跪着T茶憋着尿按肚子打肚子将军怀疑奴隶烙奴印(1/8)

    手下领了任务离开。

    将军坐在沙发上,倚着靠背,右腿搭在左腿上,把玩手中的戒指。

    这是一对简单的素戒,他和方故一人一枚,方故在时他的那枚一直是挂在脖子上的,现在人不在了,他反而把戒指取下来戴在了无名指上。

    戒指的光映在杜督眼里,漆黑的眸子像是带了泪意。

    奴隶跪在一旁看着,心不可控的疼了一下,将军是天之骄子,又何曾有这样低沉的时候。

    与其让将军这么难受,不如由他来做将军的出气筒。

    奴隶大胆地,倒了杯茶捧给将军。

    将军的注意果然被转移,戒指重新套回无名指,将军倾身接过茶杯,把茶水全部倒在了地上。

    他漫不经心地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舔了。”

    这样才对,奴隶心里松了口气。

    跪在地上的奴隶脊背下弯,浑圆的肚子压在地上,他打了个尿颤,随后强迫自己埋的更低,伸出舌头舔舐茶水。

    茶汤清香,对于满肚子尿液的奴隶来说却是极大的负担,尝不出味道的液体滚着灰尘,被奴隶舔入口中。

    腹中的憋胀感愈来愈重,被挤压的膀胱像是一个快要爆掉的水球。

    要是爆掉了反而算是解脱,可偏偏奴隶的膀胱被调教地坚韧又敏感,涨不破,对尿意的感知却比常人更敏锐。

    奴隶忍着尿意,顺着茶水的边缘舔过,缓慢地往前挪,直到舔到将军脚下。

    将军的眼中透着怀恋,像是在透过奴隶看记忆中的那个人。

    地上的奴隶有种力量的美,背肌分明,背在身后的手臂肌群饱满,跪着时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可他的脖颈却始终温顺地垂下,像是永远臣服在将军脚下。

    将军明明看不见他的脸,却还是觉得他像方故。

    方故刚做他的副官时,表面驯服,内心却有股他自己也没发现的傲气。他像熬鹰一样,用鞭子和规矩把方故教的乖顺,把对着谁都呲牙的狼,变成了只会对自己摇尾乞怜的狗。

    那时方故也是这样跪在他的脚下,赤裸着半身,露出旧伤叠着新伤的脊背,亲吻他的鞋面。

    他同他所有的下属一样唤他“将军”,但两人都知道,这一声叫的不是“将军”,而是“主人”。

    奴隶舔干净了茶水,连带着散落的茶叶,也一并嚼碎了咽下,他眨了眨眼,挤出浸入眼睛的那滴冷汗,缓缓起身。

    将军转动手上的戒指,目光却一直在奴隶鼓胀的肚子上。

    奴隶的尿肚浑圆巨大,像是只有一层叠着薄薄的肚皮,兜着这满肚的水液,奴隶的身形已经不复之前板正,腰部前倾来缓解着腹中的重量。

    奴隶隐忍地咬唇,忍耐着尿意和腰间的酸痛。

    连这忍耐的表情也很像,太像了,反而像是有人故意照着方故训练出来的。

    将军摩挲戒指道:“继续。”

    奴隶不能说话,只能轻轻点头表示顺从。

    他又倒了一杯茶洒在地上,附身舔舐地上的茶叶。

    鼓胀的肚子愈发不堪重负,被两条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下方抵着地板,满肚的尿水向内挤压,海绵被压小,温热的尿液纷纷向尿口冲去。

    奴隶一直在抖,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他的重心渐渐偏了,大量的体重压在肚子上。

    绵软的肚皮在地面蹭过,奴隶再次舔干净了茶水,他垂眸掩下眼中的恐惧,艰难地起身,腰间已经是酸痛一片。

    将军哪里看不出奴隶的勉强,奴隶的肌肉在发颤,一看就是使用过度的结果。

    他半蹲下来抚摸奴隶的后腰,后腰的肌肉僵硬一片,可能是尿肚挺久了,也可能是奴隶背着他做了什么。

    这个姿势很像一个拥抱,但将军却缓缓按上了奴隶的肚子。

    八月怀胎大的肚子被按的凹陷,五脏六腑都跟着一起移位,海绵里的尿水被喷射般挤出,又在将军松手时,飞快地回弹,把变形的膀胱撑回原样。

    将军反复按压他的肚子,甚至能听见尿水滋滋的响声。奴隶的一身肌肉完全是摆设,仅仅是扶在他后腰的一只手,就让他完全放弃了反抗。

    他喘的不成样子,调教师只会按规矩撑大他的膀胱,让他看起来像一个尿奴,而将军作为他的主人,却是在玩弄虐待他的膀胱。

    他自然不会有怨言,只是忍耐地更加辛苦。

    奴隶配不上将军的怜惜。

    将军单手成拳,狠狠锤上了奴隶肚子最挺的地方,绵软的巨腹毫无防备,深深地凹陷下去。

    奴隶眼白上翻,喉间发出嗬嗬的声音,握在背后的手想要护住肚子,却被将军一把按住,他不敢挣,就只能完全被将军锁在怀里,拳头一次次砸向奴隶,膀胱里的尿水激荡,疼痛和尿意充斥着奴隶的大脑。

    不能躲,不能喊,不能叫。

    光滑的肚皮上遍布紫青,膀胱被捶的绵软,轻轻一碰就会凹下去一块,奴隶因为疼痛不停地颤抖。

    “不管是谁派你来的,不要妄想取代他。”

    方故迷茫地看着将军,许久才意识到将军说了什么,他怎么会想取代自己呢,他只是想看着将军罢了。

    奴隶顺从地点头,又作口型道:“不会。”

    两人的身体紧紧靠着,温热的皮肤贴着军装,将军的徽章压在奴隶肩上,将军起身时留下了几个红印。

    奴隶下意识去摸那印子,嘴角带了点笑。

    “这么喜欢?”

    奴隶回神,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奴印,认了主的奴隶都会有的东西,将军还没有赏给他。

    将军抚摸奴隶的脖颈,强健的脉搏在指尖跳动,“我的奴印只会打在这里,不管你有没有穿衣服,其他人都能一眼看见这枚印记。”

    他是知道有些人的爱好的,把奴印烙在奴隶的腿心,肏弄时能清晰的看见。他对这尿奴的身体不感兴趣,左右是个替代品,不如把标记留在最显眼的位置。

    奴隶自是顺从地点头。

    常人把奴印视作羞辱,但方故却觉得,若这是将军赏他的,那就和那枚戒指一样,是他属于将军的证明。

    管家把烙印需要的东西端上来。

    如今的科技发达,印奴印用的还是最原始的方式——烙印。

    将军的私印是朱雀,朱雀翱翔于天,烧红之后更是大气夺目。冒着热气的烙印按在奴隶颈侧,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奴隶被提前堵了嘴,叫不出来,所有惨叫都压在体内,哀红的眼角划过生理性的泪水。

    为了避开拘束环,奴印烙在下颌角的下方,任何带领的衣服也不能轻易遮挡,将军这时只当给尿奴上了个印记,却想不到自己以后看见这奴印会有多么心疼。

    将军最近的睡眠不好,管家习惯在他睡前点支香蜡烛,将军看着幽幽的光,神色莫名。

    “让新来的奴隶过来。”

    正好没人给奴隶安排睡觉的地方,将军发话了,管家就把蜷在客厅的奴隶叫醒,拿温水又冲了一遍,送到将军屋里。

    将军不信任奴隶,他让管家把奴隶的双手捆在身后,大腿小腿并叠在一起捆好,膝盖处用分腿器封开。

    奴隶被迫跪在将军床前,拘束环后面接了锁链,奴隶只能向后仰倒,无法向前触碰将军。

    将军拿着管家留下的蜡烛,特制的香蜡在燃烧时有助眠的功效,融化的蜡油积了一汪,被将军倒在了奴隶的肚子上。

    奴隶的肚皮剧烈抽动身体却乖顺地跪在原地,膀胱里的海绵被挤压,尿液疯狂涌动,纷纷往唯一的出口冲去,将军一天没允他排泄,现在尿口已经是酸涩无比。

    尿奴可以憋住比常人更多的尿,但前提是正常饮水。像他这样喝了五瓶水还被将军灌了不知道多少茶,仅仅一天膀胱就涨的像八月怀胎的妇人,纵使他忍耐力超群也最多坚持到明天早上。

    现在将军还在刺激他的肚子,紫色的蜡油覆满了耸起的肚皮,膀胱已经抽搐到麻木,尿意却越来越盛,将军用的还不是低温蜡烛,蜡油下的皮肤怕是早已烫伤。

    奴隶的肌肉紧绷到抽颤,牙根紧咬,口腔内的软肉早就血迹斑斑。

    将军把蜡烛放在他的肚子上,幽幽的光恰好能让他看见那张酷似方故的脸,忍了整天的情绪终于被舒缓,将军躺在床上,缓缓合上双眼。

    将军以前是不需要这些助眠的东西的,现在怎么方故牵挂着将军,却又因为这无法缓解的憋胀和痛苦,心乱成一团。

    蜡油顺着柱身,一层叠着一层凝固在他的肚皮上,他几乎每分每秒都要忍耐火焰灼烧般的痛苦。

    夜渐渐深了,他的精神早已疲惫到极点,却还强撑着跪的端正,他不敢动也不敢出声,连呼吸都压的极低,生怕扰了将军的好梦。

    将军难得没有梦到那天,他神清气爽地起来,就看见床边狼狈不堪的奴隶。

    奴隶的眼下一片青黑,肚子上大腿上全是干透了的蜡油,半透明的蜡油下甚至可以看见他烫红了的皮肤,他的肚子更大了,跪下的时候脐尖甚至会碰到地面。

    疲倦的奴隶抬头,做口型唤道,“主人。”随后尽量俯首,束缚环后的链子扯着他,只能微微俯身,脖子上的伤被牵扯,又流下一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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