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胀N(微)(2/5)

    衍繁月望着水中的自己,叹了不知这些日子以来的第几口气。

    无论是曹修存或是曹旻翰都曾经称赞过他的x很x感:r晕鼓胀而粉neng,rt0u挺翘,再搭配不盈一握的rr0u……可再怎麽说,他毕竟没有nv人的rufang……这样,对衡儿的学习上会不会不太公平……?可也不能随便找个nv子替代他,这也有违传统……是不是,该想个办法……?

    岁月匆匆流逝,足以让英伟的男人鬓边添生华发,也让原本步伐踉跄的娃儿长成俊朗的少年。但在衍繁月身上,时光却彷佛停止了。他衣着朴素,饮食清淡,每日莳花弄草,闲暇时便在曹修存牌位前默念心经。如今他容貌依旧秀丽,秀发乌黑,身形纤细,看上去仍然是秀雅少年,根本看不出他已生了一个儿子,而且儿子的个头都超过他了。

    衍繁月看着曹宇衡一身正式锦服,长发梳成髻,露出刀凿一样深邃的五官,踏进寝房,大跨步朝他走来时,那一瞬间,他感到有点恍惚—

    正当他品味书中文字时,一双手臂突地从他身後环来,伴随着亲昵的叫唤:「爹爹!」

    哎……他当真是个不尽责的父亲……连孩子要成年礼了都还懵懂不知。只是……这床第之事……该如何教啊……?

    就在他心绪纷乱之际,曹宇衡已经极其自然地来到他身边坐下,又极其自然地牵起他发凉的手,极其自然地执至唇边轻吻。一双圆亮的眸子灼灼b视着他,彷佛轻易就能看穿他的软弱。曹宇衡在那柔neng的掌背上亲了又亲,赞道:「爹爹,你今天真美!」

    这日,他手执书简,泡了一壶茶,坐在後花园的长廊边,时而赏花,时而垂头,时而品茗,心中无b满足平静。

    还有两天……还有两天就是衡儿的成年礼。之前把这事忘的一乾二净,却在那日衡儿提醒之後,一直惦着,只要想到就莫名的胃疼,神经也紧绷得不行。

    每晚每晚,当他幻想着爹爹ch11u0的模样自渎,或是作着和爹爹亲热的春梦,醒来後发现自己s得乱七八糟的……他内心不是不曾自我质疑过。但是,这样的自我质疑总是会被他合理地解释过去:从小时开始,爹爹就是他的天,他对过世的亲爹没有任何记忆,父皇也几乎对他不理不睬,说和爹爹相依为命也不为过。现在他长大了,可以保护爹爹了,爹爹自然就是属於他一个人的!这是非常理所当然的!没有必要害羞,也没有什麽好自责,不是吗?

    衍繁月红着脸,心中已有计量。

    噢……他撇撇唇,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衍繁月每日生活恬淡平静,虽将孩儿的成长看在眼里,却从来没想到这一个层面,被曹宇衡一点,才猛然醒悟。

    衍繁月皱起眉,开始後知後觉地苦恼起来,没见着曹宇衡眸底快速掠过的一丝光芒。

    哎,这样的感觉怎像是新郎倌抓着新嫁娘的手……?!!不不不……!!真是错乱了!!怎会有这种可笑的联想!

    这样的假想画面掠过脑中,他顿时腰间一阵酸麻,掌心中的分身剧烈搏动,喷s出大量的n0ngj1n。

    他吐息紊乱,惴惴难安,曹宇衡却显得气定神闲,顾盼自得。

    衍繁月有些焦虑地捏捏自己的臂膀,又垂眼看着自己的身t是否哪里起了皱纹,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小nv孩儿一般。眼角余光瞥见了自己的x部,脸颊迅速地掠过一抹红。

    这有什麽呢……又没什麽大不了的……不过就是教导……床第…之事……嘛……

    #年下

    他屈起膝盖,环抱着双膝坐在水中,垂眼望着自己的倒影—水面上映出了一张写满苦恼的脸庞。

    曹宇衡耸耸肩,手臂依旧搂着衍繁月不盈一握的腰身,只抬起头颅,不以为然地说:「有什麽关系,大不了我一辈子陪着爹爹。爹爹b那些姑娘漂亮多了。」

    衍繁月泡在温热的水中,水面上还漂浮着今日他从花园中采集而来的新鲜花瓣,香气四溢。本该觉得四肢百骸都无b放松,他却怎麽也轻松不起来。

    一方面赞叹着岁月的无情若有情:虽然感伤自己的年华老去,可看见原本不及他膝高的崽子长成了俊朗的少年,还是令他骄傲又满足;另一方面,他也暗暗心惊:方才有那麽一个闪神,他以为年少时的曹修存朝他走来……想当初……他遇见曹修存时,对方也差不多是这年纪……

    明知道对方可能只是孩子x才这麽说,衍繁月的心跳还是跳快了两拍,连曹宇衡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他都觉灼热得过份。他低声骂道:「胡说八道什麽!」

    他对於爹爹的渴望被这样的理所当然越喂养越庞大,没有办法压抑,也从没有认真想要压抑……他年纪越长生得越是高大俊俏,他虽从未出g0ng见过世面,但也能从四周小g0ngnv们恋慕的眼光知道自己生得好。但是他对g0ng中这些nv子们,不管再美,都从未生出过任何特殊的感觉,只有爹爹,只有爹爹是特别的……

    那时他从深山中出来,年幼无知,以为能在大城市里赚大钱,给家乡的亲人过上好日子,哪知糊里糊涂地被人拐骗进了青楼,还未成年就被开出高价的恩客给开了ba0,从此开始他送往迎来的生活。所谓床第之事的学习,其实都是他接客的经验……这……能教吗……?

    他是从什麽时候起,对爹爹生出了一些旁的心思呢?

    曹宇衡垂眼望着羞红脸的人儿,原本圆亮澄澈的眼此刻显得有些幽深,他低声道:「爹爹……可还记得,再过十日,便是孩儿十八岁生辰?」

    从他有记忆以来,就是和爹爹最为亲密。在众多的手足中,他并不是受父皇重视的那个。後来他才辗转得知:其实父皇也不是他的亲爹,正确地说来,是他的爷爷。他亲生的爹在沙场上因故去世,他的爷爷便将他爹爹纳入後g0ng,听说还宠幸了好一段时日,只是并没有产下任何子嗣。

    衍繁月被曹宇衡的举动、曹宇衡的目光、曹宇衡的话语搅得更为混乱……心跳快得好像要跳出喉口,连耳根也是re1a的。他不自在地想收回手臂,曹宇衡却紧抓不放,他只得期期艾艾地反驳:「说…说什麽呢……跟平常…一样啊……」

    曹宇衡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颅依旧撒娇地在衍繁月肩窝蹭着。以前他脸颊又r0u又圆,做这表情只觉天真可ai,现下他剑眉星目,五官深邃,不笑时有些冷肃,做起这卖萌的举动俊俏中又添了丝邪气……衍繁月呼x1有些哽着了,连对方铁钳般的手臂环着他的地方都觉得有些热。他轻喘了一口气,耳根有些泛红,微微挣动了下,语调不稳地说:「都这麽大的人了,还这麽腻人,不怕让姑娘笑话你。」

    从那天开始,他看爹爹的眼神就变了—也许连他自己也没自觉……从一个孩子的视线,变成了男人的视线。他的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逗留在爹爹暴露在外的细白肌肤;总会假借撒娇名义和爹爹做肢t上的接触,藉机嗅闻爹爹身上的馨香;甚至,近乎病态地期待着十八岁生辰那日的到来……

    平时衍繁月总是一袭素净无华的白衣裳,也不带任何配饰,今日,他却穿了件neng粉se的长衫,搭配他盈盈美目,吹弹可破的肌肤,整个人如同一朵春天里含ba0待放的花儿。

    衍繁月就这麽被冷落了下来。君王送来的首饰、衣裳……渐渐少了,原本身边的侍nv也被调派去服侍新入g0ng的妃子们。衍繁月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变迁,所有人情冷暖嚐过了一遍,心境却豁达不少。身t不再时时随着慾望摆荡,脑子便显得清明,也终於有心思欣赏四季的更迭,也会因为後院的一朵花开而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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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衍繁月愣了一下。

    确切的时间,曹宇衡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某一次,他一如往常地从背後搂住爹爹,那时爹爹正在後花园赏月,侧过沐浴在月光下的脸孔,对他宠溺地笑了笑。那一刻,他先是怔愣住,然後便发现自己的下身迅速肿胀了起来。那回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自己的睡房,急躁而热切地抓着自己的分身搓r0u,鼻尖缭绕着爹爹身上沐浴过後的清新香气,脑子里都是爹爹那宛如天仙般的侧脸。

    按照传统,男子十八岁即为成年,通常家中会为其举办成年仪式,不论简单或隆重,总是象徵着其开始承担责任及自主的里程碑。而,仪式的其中一部份,便是由男子的nvx亲属指导他床第之事。两人需在房中度过一夜,做了何事、如何指导自然只有当事人知晓。虽曾被卫道人士抨击有1uann之嫌,但维护传统一派则认为此种私密之事,自该由最血浓於水的亲人来指导,不须以有se眼光看待之。因此,两派虽吵吵嚷嚷不休,这项传统却自始至终未被废除。

    而且……衡儿会不会嫌弃他老了、丑了……让他见着同为男x的身t,他会不会觉得……恶心……?

    的确有什麽大不了的……他根本不知从何教起啊……话说,自己是怎麽习得这些的呢……?

    真难想像啊……在他印象所及,几乎没有父皇和爹爹一起出现的画面。爹爹已经有好几年未被钦点侍寝,每日就只是静静地赏花弄草和念经,见到他会温温婉婉地微笑。真难想像他被父皇钦点侍寝的时候是怎麽样的……是不是像那些不入流绘本上的nv人那样,姣白的脸孔会漫上红霞,表情既快乐又痛苦,紧抱着身上的男人,哼哼啊啊地叫着……

    衍繁月早已被对方这样突如其来的搂抱吓过无数次,因为对方脚步轻,老是让他没有察觉对方的接近。他微微侧过头,望向对方,佯怒斥道:「老是这样吓爹爹,到时被你吓出病来可怎麽办?!」

    而曹宇衡是衍繁月所生,也没有其他nvx亲属,自然这指导的角se,就落在衍繁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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