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相公()(2/5)
曹宇衡一个倾身,衍繁月便软绵绵地,顺势往後倒。两个人上下相叠,唇舌交缠,吻得啧啧作声。
真难想像啊……在他印象所及,几乎没有父皇和爹爹一起出现的画面。爹爹已经有好几年未被钦点侍寝,每日就只是静静地赏花弄草和念经,见到他会温温婉婉地微笑。真难想像他被父皇钦点侍寝的时候是怎麽样的……是不是像那些不入流绘本上的nv人那样,姣白的脸孔会漫上红霞,表情既快乐又痛苦,紧抱着身上的男人,哼哼啊啊地叫着……
衍繁月望着水中的自己,叹了不知这些日子以来的第几口气。
啊……好想现在就尽情抚0爹爹的身子啊……可是还不行……他得耐心点,免得把爹爹吓着了……爹爹这麽久未与人欢ai了,太急躁可不行,得循序渐进。
振作点!这是在指导衡儿未来洞房花烛夜时该具备的常识,自己到底是在脸红个什麽劲!?而且热度一直退不下来,甚至要不得地往全身蔓延……
衍繁月被曹宇衡的举动、曹宇衡的目光、曹宇衡的话语搅得更为混乱……心跳快得好像要跳出喉口,连耳根也是re1a的。他不自在地想收回手臂,曹宇衡却紧抓不放,他只得期期艾艾地反驳:「说…说什麽呢……跟平常…一样啊……」
每晚每晚,当他幻想着爹爹ch11u0的模样自渎,或是作着和爹爹亲热的春梦,醒来後发现自己s得乱七八糟的……他内心不是不曾自我质疑过。但是,这样的自我质疑总是会被他合理地解释过去:从小时开始,爹爹就是他的天,他对过世的亲爹没有任何记忆,父皇也几乎对他不理不睬,说和爹爹相依为命也不为过。现在他长大了,可以保护爹爹了,爹爹自然就是属於他一个人的!这是非常理所当然的!没有必要害羞,也没有什麽好自责,不是吗?
衍繁月一面朝曹宇衡凑上唇,一面在心中暗斥自己。
#年下
确切的时间,曹宇衡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某一次,他一如往常地从背後搂住爹爹,那时爹爹正在後花园赏月,侧过沐浴在月光下的脸孔,对他宠溺地笑了笑。那一刻,他先是怔愣住,然後便发现自己的下身迅速肿胀了起来。那回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自己的睡房,急躁而热切地抓着自己的分身搓r0u,鼻尖缭绕着爹爹身上沐浴过後的清新香气,脑子里都是爹爹那宛如天仙般的侧脸。
衍繁月有些失神地望着眼前似熟悉似陌生的脸孔,直到那问句一出才回过神,秀雅的脸孔瞬间炸得通红。
就在他心绪纷乱之际,曹宇衡已经极其自然地来到他身边坐下,又极其自然地牵起他发凉的手,极其自然地执至唇边轻吻。一双圆亮的眸子灼灼b视着他,彷佛轻易就能看穿他的软弱。曹宇衡在那柔neng的掌背上亲了又亲,赞道:「爹爹,你今天真美!」
衍繁月红着脸,心中已有计量。
他吐息紊乱,惴惴难安,曹宇衡却显得气定神闲,顾盼自得。
还有两天……还有两天就是衡儿的成年礼。之前把这事忘的一乾二净,却在那日衡儿提醒之後,一直惦着,只要想到就莫名的胃疼,神经也紧绷得不行。
的确有什麽大不了的……他根本不知从何教起啊……话说,自己是怎麽习得这些的呢……?
哎,这样的感觉怎像是新郎倌抓着新嫁娘的手……?!!不不不……!!真是错乱了!!怎会有这种可笑的联想!
衍繁月泡在温热的水中,水面上还漂浮着今日他从花园中采集而来的新鲜花瓣,香气四溢。本该觉得四肢百骸都无b放松,他却怎麽也轻松不起来。
曹宇衡y是压下内心翻涌喧腾的慾念,哑声说:「那……爹爹,下一步呢?」
这样的假想画面掠过脑中,他顿时腰间一阵酸麻,掌心中的分身剧烈搏动,喷s出大量的n0ngj1n。
他的嗓音带点su人的哑,即使退开了唇,也依然与衍繁月鼻尖碰鼻尖地,两人的气息亲密而暧昧地交融。
似正经似轻佻的问句,衍繁月不知是自己想太多还怎的,一直冷静不下来,一句话也说来结结巴巴的:「要…要……先从亲吻开始……」
亲都亲完了……再怎麽逃避,终归是要进入正题的。
他屈起膝盖,环抱着双膝坐在水中,垂眼望着自己的倒影—水面上映出了一张写满苦恼的脸庞。
平时衍繁月总是一袭素净无华的白衣裳,也不带任何配饰,今日,他却穿了件neng粉se的长衫,搭配他盈盈美目,吹弹可破的肌肤,整个人如同一朵春天里含ba0待放的花儿。
衍繁月看着曹宇衡一身正式锦服,长发梳成髻,露出刀凿一样深邃的五官,踏进寝房,大跨步朝他走来时,那一瞬间,他感到有点恍惚—
他对於爹爹的渴望被这样的理所当然越喂养越庞大,没有办法压抑,也从没有认真想要压抑……他年纪越长生得越是高大俊俏,他虽从未出g0ng见过世面,但也能从四周小g0ngnv们恋慕的眼光知道自己生得好。但是他对g0ng中这些nv子们,不管再美,都从未生出过任何特殊的感觉,只有爹爹,只有爹爹是特别的……
从那天开始,他看爹爹的眼神就变了—也许连他自己也没自觉……从一个孩子的视线,变成了男人的视线。他的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逗留在爹爹暴露在外的细白肌肤;总会假借撒娇名义和爹爹做肢t上的接触,藉机嗅闻爹爹身上的馨香;甚至,近乎病态地期待着十八岁生辰那日的到来……
而且……衡儿会不会嫌弃他老了、丑了……让他见着同为男x的身t,他会不会觉得……恶心……?
怎会……这麽熟练的……?!反而是自己……被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真是丢人……!!
衍繁月有些焦虑地捏捏自己的臂膀,又垂眼看着自己的身t是否哪里起了皱纹,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小nv孩儿一般。眼角余光瞥见了自己的x部,脸颊迅速地掠过一抹红。
他是从什麽时候起,对爹爹生出了一些旁的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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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四片唇瓣终於分开时,两个人的舌尖还牵着一线银丝,衍繁月已经气喘吁吁,眼眸化水,唇se也变得红灩灩的,让曹宇衡的眼眸更为幽暗。
噢……他撇撇唇,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那时他从深山中出来,年幼无知,以为能在大城市里赚大钱,给家乡的亲人过上好日子,哪知糊里糊涂地被人拐骗进了青楼,还未成年就被开出高价的恩客给开了ba0,从此开始他送往迎来的生活。所谓床第之事的学习,其实都是他接客的经验……这……能教吗……?
「爹爹,孩儿的表现如何?你满意吗?」
他一手握着衍繁月,一手则环住他纤瘦的肩头,附在他耳畔轻声问道:「爹爹,接下来呢?孩儿该怎麽做?」
高温而软neng的唇瓣与同样温热的薄唇浅浅贴在了一块儿……那种久违了的触感让衍繁月起了一身的j皮疙瘩。他还在思忖着要不要伸舌头呢,曹宇衡已经迅雷不及掩耳地压住他的後脑杓,直接加深了这个吻—
无论是曹修存或是曹旻翰都曾经称赞过他的x很x感:r晕鼓胀而粉neng,rt0u挺翘,再搭配不盈一握的rr0u……可再怎麽说,他毕竟没有nv人的rufang……这样,对衡儿的学习上会不会不太公平……?可也不能随便找个nv子替代他,这也有违传统……是不是,该想个办法……?
他眼珠子转悠着,不敢再对上那像要将他整个人吞噬的幽深眼眸,乾巴巴地说:「很……很好……」
「嗬……」衍繁月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惊叫出声,正好让曹宇衡的舌头可以趁虚而入,闯入他的口腔,g着他的小舌x1shun,甚至放浪地t1an舐他柔软的口腔内壁。
从他有记忆以来,就是和爹爹最为亲密。在众多的手足中,他并不是受父皇重视的那个。後来他才辗转得知:其实父皇也不是他的亲爹,正确地说来,是他的爷爷。他亲生的爹在沙场上因故去世,他的爷爷便将他爹爹纳入後g0ng,听说还宠幸了好一段时日,只是并没有产下任何子嗣。
一方面赞叹着岁月的无情若有情:虽然感伤自己的年华老去,可看见原本不及他膝高的崽子长成了俊朗的少年,还是令他骄傲又满足;另一方面,他也暗暗心惊:方才有那麽一个闪神,他以为年少时的曹修存朝他走来……想当初……他遇见曹修存时,对方也差不多是这年纪……
曹宇衡因为他鸵鸟似的表现轻笑了下,俯下头,细吻落在那泛起红cha0的颈项,明显感觉到身下人儿的身子随着他的轻触一震一颤的。
这有什麽呢……又没什麽大不了的……不过就是教导……床第…之事……嘛……
「唔……嗯……呼……呜……」衍繁月被吻得措手不及、头昏眼花。属於雄x的侵略气息笼罩着他,从鼻腔自舌尖都充斥着对方的气味,感觉好像逐渐被对方侵蚀了一样……他的手掌抵住曹宇衡的肩,原本是下意识要推开他的,到後来却是无意识地收拢,改为紧紧抓着他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