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欢迎来到塔尔娜大陆(3/8)

    「你赶快去做正事,今天要把该赶的东西赶一赶。」如同为了转移注意力一样,芙蕾兰娜以相当冷淡的语气说,殊不知只是yu盖弥彰。

    「好啊。啊!糟糕!玻璃杯掉下去了!」

    ……

    不要再增加我的工作量了!

    「拿去。」芙蕾兰娜打开哥哥的单人房,将衣服什麽的丢进去。「明天再走就好了,东西记得回复原位。」

    不知道她擅做的决定会不会让哥哥生气。

    「嗯。」狄芬点点头。

    「那我走了,有事叫我,就在隔壁……」

    「芙蕾。」

    「……做什麽?」芙蕾兰那有预感自己不该回头,但是情不自禁。

    坏了。

    「没什麽,就是晚安,还有……」狄芬一顿,声音柔而轻却又清晰无b。

    「明天见。」他贴近她耳边说,嘴唇若有似无的擦过耳边。

    芙蕾兰那顿在原地,随後含糊的应了声,点点头近乎落荒而逃的躲回自己房间。

    碰的一声关上房门,少nv背贴门板无力的滑落在地,双手摀着脸庞,感受到的是莫名的滚烫。

    「你到底是在g嘛啊?」凡奇塔看着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的男人眼神厌恶的说,一脚将对方仰面踢翻。「先来挑衅的是你们吧?我不是都说我懒得动手了吗?现在倒成一片是怎样?」

    小巷中满是鲜血,几个男人倒在地上,血ye在雨水的冲刷下更加触目惊心。

    雨水顺着发丝流下,连成几条银丝,但是他毫不在意,用力踩在对方x口上转动脚踝辗了辗。

    脚下的人想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痛苦的发出闷哼,嘴角螃蟹吐泡似的吐出血沫。

    「真是……」

    「嗯?大哥哥你在做什麽?」

    凡奇塔一惊,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名男孩坐在墙上,ch11u0的双足轻晃。

    兴许是用了什麽能力,身後的围巾被狂风吹的飞扬整个人却一点也没沾sh,看他不答男孩支着脑袋再次发问,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

    「我再问你们在做什麽啊?」忽然他的笑容一顿,接着表情转回狂喜。「喔!原来如此啊?是在玩游戏吗?真可惜,就算你不想说也没办法了呢,因为……」

    「等等!」一个带着斗篷的男生冲进来,从看见场面就向後一缩这一点来看凡奇塔能知道这两人绝非一夥。

    至少并非「一夥」。

    「啊啊,我不是说过很讨厌有人打断我说话吗?」男孩面露不悦,想也没想相当自然的从墙上一跃而下,落地前微微屈膝减缓冲击力道,表情又恢复成一开始的样子。「不过说的也是,再不回去医生会担心的呢。」他扬起一抹笑。

    凡奇塔难以察觉的蹙眉,原因无他,为了满地的尖锐玻璃。

    「嗯……所以能把他给我吗?」男孩恍若未觉脚上泊泊流出的鲜血,一点也没犹豫的踩着碎片前来。

    「当然。」凡奇塔看着由下而上笑眯眯的视线丝毫没将对方看轻,反正只是一个不高兴揍人而已,没必要扩大争端。

    更何况对方看去也是无法g0u通的。

    「给你吧。」凡奇塔将脚移开,手cha口袋後退一步。

    「哇啊!谢谢你啊。」男孩雀跃的说,光着脚跑向不知是si是活的人,yet在踩踏下发出清脆的声音。将围巾多绕了几圈後蹲下,男孩想也不想直接将手探到对方衣领中直接拿出一个小珠子,连翻找都省去了。

    大概是录音珠吧?凡奇塔想,一面默默的撤离小巷,向外头走出几步又以更隐晦的方式回到巷内。

    因此他没错过斗篷男两眼放光又拼命压抑的神情。

    男孩一手支着下巴另一手食指中指轻轻捏住珠子,歪着脑袋笑着看珠子倒映出的血se。

    斗篷男子一把拉下帽子,露出那张因为兴奋而有些扭曲的脸。

    「ai利丝大人,就由我亲自……」

    哎呀呀,连声音都控制不好吗?凡奇塔抱臂靠墙,听见那颤抖的声音不禁摇头叹气。

    男孩没反应,只是细心点就会发现那双弯成月牙儿的眼骤然冷却。

    当然急於某些目的某人不会察觉。

    「ai利丝大人,当初不是说事情完成就会将珠子给我吗?我一定会亲自转交……」

    「蛤啊?」男孩发出惊讶的声音,站起来微微侧过身,紫se的眼睛退去最後一丝纯真。「你在说什麽啊?明明只是个废物。」

    「什……」

    ……这才是本x吧?糟糕,事情好像变有趣了。凡奇塔有些无奈地搔搔脸颊。

    男孩转过身,脖子上多余缠绕的围巾猛的散开,画出一个完美的s型曲线。「当初是这样说的没错,但是你们先违反了规定。」他故做遗憾地耸耸肩,只是眼睛中大写的无聊两字丝毫不打算费一丝一毫心力去隐藏。

    「医生说过喔,游戏规则必须遵守。」

    ai利丝微笑,手忽然用力一握,咖啦几声後又张开手心,无数细粉随着松手的动作无助地落在地面。

    「等等……!」斗篷男子上前一步伸出手,却是无力挽回。

    他愤怒却什麽也不敢说,只能瞪着地上隆起的小沙丘,彷佛这样就能让其恢复原状。

    接着他猛的打了个寒颤,全身动弹不得却彷佛被c纵似的抬起头,对上那张没移开过的笑脸後再也佯装不了淡定。「等……请等一下……我……我能解……!」

    「我是说,你的工作到此结束。」ai利丝满意的欣赏着对方哆唢着脚,想逃却近乎动弹不得、只能一点一点後退浑身都是冷汗的狼背模样。「这阵子还真是辛苦你了,你看连小兔子都这样说喔。」

    小兔子?凡奇塔眉心皱成一团。他敢保证这里没有其他生物的气息了。

    「小兔子,小兔子?」

    不过他没来得及多想,因为ai利丝忽然沉下脸,嘟哝的说些什麽又忽然大声的笑弯了腰,双手抱着腹部眼角带泪,笑的痛苦却又停不下来的样子。

    「哈哈哈!啊哈哈哈!对,对!就是小兔子,就是小兔子!」终於ai利丝直起身子,一手食指抹掉眼泪後双手向两侧下方一摆。「感到荣幸吧废物!连小兔子都夸你办事功力弱得惊人呢!啊哈哈哈哈!」

    「但是呢,」他猛然停下大笑,眼神又变回冷酷。「已经不需要你了,所以就……再~见?了☆」

    男子听他一字一句顿着说的三个字表情陷入绝望。「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呜呃!」

    「嘘。」ai利丝一个闪身来到他身前,伸出食指抵在唇边扬起神秘而危险的笑,另一手朝向对方手心斜斜的往上张开,轻轻一弹指。

    「等等……!」

    —轰

    伴随着爆炸声一大团刺眼的灼热火光猛然乍现,瞬间吞没最後一句没能说完的哀求。

    「掰掰。」ai利丝头也不回,连生si也懒得确认,背对着火团笑着摆摆手,向外面走去。

    「好好消失吧,已经变成灰尘的斗篷先生~☆」

    糟糕,看戏看过头了!凡奇塔赶紧双脚一蹬跳上围墙,躲开扑面而来的热浪。

    真危险呢,虽然是个小疯子但魔力还不赖嘛,不过是哪个家长会放这种未爆弹出来外面溜达?

    凡奇塔百思不得其解,最後潇洒的一耸肩,从围墙上离开了。

    你知道黑玫瑰的花语是什麽吗?

    芙蕾兰娜r0ur0u眼睛,心念轻动,一旁飘在半空散发柔和鹅hse光晕的小光球光芒淡了淡,最後只剩下能勉强照亮书桌的亮度。

    再勉强的支撑一下,芙蕾兰娜还是弃械投降,将资料往桌上一放摆明到此为止。

    眼睛好痛。她眨眨眼睛,只觉得乾燥酸痛的可怕。

    天知道为什麽,她只要连续使用眼睛太久或是碰到强光就会开始不舒服,而这个「太久」有时候十几分钟就是极限了,就算只是走在路上也会没预警的开始泛疼。

    以前就这样了吗?芙蕾兰娜曾经思考过,但是没头绪。

    芙蕾兰娜拉开ch0u屉,从里面拿出一条白布条熟练地绕到眼睛上,遮去那犀利的眼睛後轻轻打了结。

    两段长长的洁白丝带顺着发丝垂荡,一时间还难以分辨两者。

    丝毫不受失去视力这点影响,芙蕾兰娜一点也没停顿的该做什麽便做什麽,接着在一道雷劈落时停下动作。

    ……

    「红叶。」仅仅是犹豫了一瞬,她轻声念出名称,一把红se的油纸伞出现於手中,直挺挺没有任何弯曲的伞柄雕着几朵莲花,还有一串金se流苏。

    其实看不看的见对她而言没有多大的差别,不如说感官会更加锐利。唯一可惜的就是看不见书上的文字。

    除此之外,她还真道不出有什麽缺点的。

    ……

    而且看不见或许也不是件坏事。

    「嗯嗯嗯?」ai利丝蹦蹦跳跳的哼着歌走在马路上,心情似乎相当愉快,脚上被玻璃割伤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癒合,不留一丝痕迹。

    「啊啦啦啦~雨还真是下的没完没了呢。」他双手背在後头轻快的随着行人穿越马路。「不知道医生睡了没?要是能一起出来玩就好了呢。」

    ai利丝嘟着嘴抱怨,但是埋怨成分也没多少。

    「不过我有好~好的将工作完成呢,医生会给我奖励的吧?对吧对吧?」

    「jack!」

    啧。听见不知道是对谁的呼唤,ai利丝一下子的好心情瞬间破裂,眉眼一沉加快脚步。

    交通号志的水晶球换成了红se,见状他更是不耐烦,左顾右盼了一下,最後直接双脚一蹬,跃上挂水晶的柱子,还没站稳又是一蹬,一个後空翻翻到对街广告牌上,手一撑跳到住家屋顶。

    嘿嘿,大成功嘛。他有些小得意,站起身来00鼻子,一手cha腰。

    好了好了,接下来要g嘛呢?ai利斯b出ok的手势,靠在右眼来回扫视大楼下的七彩光影。

    拿个人头回去医生会高兴吗?还是……

    「ai利丝?」

    「咦?」ai利丝听见背後传来轻冷的声音回过身,一手顺势0到身後腰间藏着的手术刀。

    不过待看清来人後他便将手离开刀柄了。

    狂风骤雨中,一个人影蹲着面对一个巨大的石碑和那面在石碑後头的铁丝网。

    抱歉来晚了,雷声很吵吧?她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滑过那些刻印的名字。

    时间能治疗心伤,这个说法她一向不以为意。

    有些伤势不会痊癒的,尽管你拼命隐藏,但是挖开来时也只能找到生蛆的腐r0u。

    能冠冕堂皇说这种漂亮话的,无非就是被伤的不够深而已。

    收回手指後她站起身,随手拂去不存在的皱摺,将浮在一旁的伞握住。「晚安,祝好梦。」

    撑着红叶走了一段路,在一个转弯後她停下步伐。

    虽然眼睛被蒙住,一gu锐利如刃的视线感刺破空气,如果是一般人估计要跪地求饶了。

    但是来者不是一般人。

    「你打算跟多久?」

    他是怎麽进来的?

    芙蕾兰娜转过身,虽然有丝带遮掩但令人感到压迫的犀利感就像悬在半空中的箭矢,随时会来个万箭穿心。

    不过词句虽然凌厉却也没有盛怒。

    「我还好奇你想让我跟多久。」狄芬耸耸肩,没有半点跟在後面被发现的窘迫;相反的足以媲美模特儿的长腿一跨,三两步凑过去,顺手将红叶拿走。

    「呜!等……」芙蕾兰娜眉头一蹙下意识垫起脚尖靠过去,试着夺回武器的主导权。

    「乖,这样才能两个人撑。」狄芬将身子向後倾了倾,单手举高了些。虽然这个动作对上少nv显得相当多余。

    「……」

    「好了,赶快回去了,雨越来越大了。」

    「……喔。」这样一说似乎挺有道理的,这让某人彻底忘了说「我没要和你共撑一把伞」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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