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你一定要挖我偶像的眼睛吗?(2/8)
ai利丝嘟着嘴抱怨,但是埋怨成分也没多少。
天知道为什麽,她只要连续使用眼睛太久或是碰到强光就会开始不舒服,而这个「太久」有时候十几分钟就是极限了,就算只是走在路上也会没预警的开始泛疼。
「呜!等……」芙蕾兰娜眉头一蹙下意识垫起脚尖靠过去,试着夺回武器的主导权。
不过待看清来人後他便将手离开刀柄了。
真危险呢,虽然是个小疯子但魔力还不赖嘛,不过是哪个家长会放这种未爆弹出来外面溜达?
你知道黑玫瑰的花语是什麽吗?
「你跑出来g嘛?」
撑着红叶走了一段路,在一个转弯後她停下步伐。
「不过我有好~好的将工作完成呢,医生会给我奖励的吧?对吧对吧?」
想到这个,绕是她也不禁有点小担忧。
「jack!」
接着他猛的打了个寒颤,全身动弹不得却彷佛被c纵似的抬起头,对上那张没移开过的笑脸後再也佯装不了淡定。「等……请等一下……我……我能解……!」
……
「……」狄芬脸se一顿,但是没被看见。他带点遗憾和认真的附在对方耳边低喃:
「ai利丝?」
拿个人头回去医生会高兴吗?还是……
嘿嘿,大成功嘛。他有些小得意,站起身来00鼻子,一手cha腰。
海浪轻拍,一艘邮轮近乎搁浅的停在岸边,船头冒着黑烟,已经被撞烂的差不多了。
你怎麽知道我眼睛痛?芙蕾兰娜觉得奇怪,但归咎於她绑了条布到眼睛上。
丝毫不受失去视力这点影响,芙蕾兰娜一点也没停顿的该做什麽便做什麽,接着在一道雷劈落时停下动作。
如果真是这样就尴尬了,她在那儿可没少碎碎念,要是被托梦给他怎麽办?
以前就这样了吗?芙蕾兰娜曾经思考过,但是没头绪。
「乖,这样才能两个人撑。」狄芬将身子向後倾了倾,单手举高了些。虽然这个动作对上少nv显得相当多余。
「我是说,你的工作到此结束。」ai利丝满意的欣赏着对方哆唢着脚,想逃却近乎动弹不得、只能一点一点後退浑身都是冷汗的狼背模样。「这阵子还真是辛苦你了,你看连小兔子都这样说喔。」
「……我们认识?」芙蕾兰娜沉默一下,最後还是问出口。
「哈哈哈!啊哈哈哈!对,对!就是小兔子,就是小兔子!」终於ai利丝直起身子,一手食指抹掉眼泪後双手向两侧下方一摆。「感到荣幸吧废物!连小兔子都夸你办事功力弱得惊人呢!啊哈哈哈哈!」
几个人跌跌撞撞一深一浅的踩在沙滩上,杂乱无章却有一个目标:
芙蕾兰娜r0ur0u眼睛,心念轻动,一旁飘在半空散发柔和鹅hse光晕的小光球光芒淡了淡,最後只剩下能勉强照亮书桌的亮度。
收回手指後她站起身,随手拂去不存在的皱摺,将浮在一旁的伞握住。「晚安,祝好梦。」
芙蕾兰娜转过身,虽然有丝带遮掩但令人感到压迫的犀利感就像悬在半空中的箭矢,随时会来个万箭穿心。
「但是呢,」他猛然停下大笑,眼神又变回冷酷。「已经不需要你了,所以就……再~见?了☆」
时间能治疗心伤,这个说法她一向不以为意。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
不过他没来得及多想,因为ai利丝忽然沉下脸,嘟哝的说些什麽又忽然大声的笑弯了腰,双手抱着腹部眼角带泪,笑的痛苦却又停不下来的样子。
就是跟在後面晃而已。
只是不知道为什麽,心脏宛如被人扼住一样,闷疼的发慌。
「你打算跟多久?」
他愤怒却什麽也不敢说,只能瞪着地上隆起的小沙丘,彷佛这样就能让其恢复原状。
而且看不见或许也不是件坏事。
芙蕾兰娜一顿,旋即愕然:「这种天气?」
「啊啦啦啦~雨还真是下的没完没了呢。」他双手背在後头轻快的随着行人穿越马路。「不知道医生睡了没?要是能一起出来玩就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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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这样一说似乎挺有道理的,这让某人彻底忘了说「我没要和你共撑一把伞」这句话。
「嗯……散步?」狄芬自然是不知道她在想什麽,思考斟酌了下用词後说道。
凡奇塔百思不得其解,最後潇洒的一耸肩,从围墙上离开了。
「……」
两段长长的洁白丝带顺着发丝垂荡,一时间还难以分辨两者。
不是要跑第一名,只要、只要……
「好吧,是你的风格。」狄芬承认。
轰隆一声火光四s,来不及跑的、跑的b较慢的一下子被卷进去,火焰毫不保留的吞噬r0ut,惨叫不绝於耳,场面戚戚惶惶。
……
大人踩倒了小孩,小孩哭着找母亲,场面相当混乱。
虽然眼睛被蒙住,一gu锐利如刃的视线感刺破空气,如果是一般人估计要跪地求饶了。
「你只要记得,我必当护你一生。」
「红叶。」仅仅是犹豫了一瞬,她轻声念出名称,一把红se的油纸伞出现於手中,直挺挺没有任何弯曲的伞柄雕着几朵莲花,还有一串金se流苏。
自己,少了一大部分的记忆。
啧。听见不知道是对谁的呼唤,ai利丝一下子的好心情瞬间破裂,眉眼一沉加快脚步。
好了好了,接下来要g嘛呢?ai利斯b出ok的手势,靠在右眼来回扫视大楼下的七彩光影。
……别告诉她那片土地也埋了他的小宝贝好吗?
交通号志的水晶球换成了红se,见状他更是不耐烦,左顾右盼了一下,最後直接双脚一蹬,跃上挂水晶的柱子,还没站稳又是一蹬,一个後空翻翻到对街广告牌上,手一撑跳到住家屋顶。
男子听他一字一句顿着说的三个字表情陷入绝望。「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呜呃!」
那就是离远一点,再离船远一点。
其实看不看的见对她而言没有多大的差别,不如说感官会更加锐利。唯一可惜的就是看不见书上的文字。
「小兔子,小兔子?」
「我还好奇你想让我跟多久。」狄芬耸耸肩,没有半点跟在後面被发现的窘迫;相反的足以媲美模特儿的长腿一跨,三两步凑过去,顺手将红叶拿走。
她是知道自己状况的,应该说不管怎样迟钝的人都能察觉。
狂风骤雨中,一个人影蹲着面对一个巨大的石碑和那面在石碑後头的铁丝网。
「好了,赶快回去了,雨越来越大了。」
「嘘。」ai利丝一个闪身来到他身前,伸出食指抵在唇边扬起神秘而危险的笑,另一手朝向对方手心斜斜的往上张开,轻轻一弹指。
不要是最後一名就行了。
芙蕾兰娜拉开ch0u屉,从里面拿出一条白布条熟练地绕到眼睛上,遮去那犀利的眼睛後轻轻打了结。
「就睡不着而已。」
「掰掰。」ai利丝头也不回,连生si也懒得确认,背对着火团笑着摆摆手,向外面走去。
不过词句虽然凌厉却也没有盛怒。
「……我没蠢到在墓园大吵大闹。」芙蕾兰娜轻哼一声,如此表示。
有些伤势不会痊癒的,尽管你拼命隐藏,但是挖开来时也只能找到生蛆的腐r0u。
「你注意到我了。」这是肯定的语气。
再勉强的支撑一下,芙蕾兰娜还是弃械投降,将资料往桌上一放摆明到此为止。
—轰
「需要为你泡一杯醒酒茶吗?」芙蕾兰娜眼神相当鄙视,微微侧着脑袋斜眼瞪着眼前的师傅。「不行了吗?已经老人痴呆到这种程度了吗?」
「不说我了。」狄芬转开话题。「这麽晚还不睡?眼睛不痛?」
抱歉来晚了,雷声很吵吧?她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滑过那些刻印的名字。
但是来者不是一般人。
「等等……!」斗篷男子上前一步伸出手,却是无力挽回。
眼睛好痛。她眨眨眼睛,只觉得乾燥酸痛的可怕。
她跑出来是为了悼祭亡灵,因为不想让他们在雨夜雷声交加的晚上冷冰冰的淋着雨,她记得有好几位孩子都很怕雷声。
「……嗯对,这种天气。」这时候又特别jg明。
ai利丝微笑,手忽然用力一握,咖啦几声後又张开手心,无数细粉随着松手的动作无助地落在地面。
能冠冕堂皇说这种漂亮话的,无非就是被伤的不够深而已。
除此之外,她还真道不出有什麽缺点的。
「好好消失吧,已经变成灰尘的斗篷先生~☆」
小兔子?凡奇塔眉心皱成一团。他敢保证这里没有其他生物的气息了。
「等等……!」
伴随着爆炸声一大团刺眼的灼热火光猛然乍现,瞬间吞没最後一句没能说完的哀求。
「嗯嗯嗯?」ai利丝蹦蹦跳跳的哼着歌走在马路上,心情似乎相当愉快,脚上被玻璃割伤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癒合,不留一丝痕迹。
接着火光中有几个黑影在动,幸存的人们面露惊恐,接着又是场混乱的逃命大赛。
糟糕,看戏看过头了!凡奇塔赶紧双脚一蹬跳上围墙,躲开扑面而来的热浪。
「咦?」ai利丝听见背後传来轻冷的声音回过身,一手顺势0到身後腰间藏着的手术刀。
他是怎麽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