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我没蠢到在墓园大吵大闹(1/8)

    你知道黑玫瑰的花语是什麽吗?

    芙蕾兰娜r0ur0u眼睛,心念轻动,一旁飘在半空散发柔和鹅hse光晕的小光球光芒淡了淡,最後只剩下能勉强照亮书桌的亮度。

    再勉强的支撑一下,芙蕾兰娜还是弃械投降,将资料往桌上一放摆明到此为止。

    眼睛好痛。她眨眨眼睛,只觉得乾燥酸痛的可怕。

    天知道为什麽,她只要连续使用眼睛太久或是碰到强光就会开始不舒服,而这个「太久」有时候十几分钟就是极限了,就算只是走在路上也会没预警的开始泛疼。

    以前就这样了吗?芙蕾兰娜曾经思考过,但是没头绪。

    芙蕾兰娜拉开ch0u屉,从里面拿出一条白布条熟练地绕到眼睛上,遮去那犀利的眼睛後轻轻打了结。

    两段长长的洁白丝带顺着发丝垂荡,一时间还难以分辨两者。

    丝毫不受失去视力这点影响,芙蕾兰娜一点也没停顿的该做什麽便做什麽,接着在一道雷劈落时停下动作。

    ……

    「红叶。」仅仅是犹豫了一瞬,她轻声念出名称,一把红se的油纸伞出现於手中,直挺挺没有任何弯曲的伞柄雕着几朵莲花,还有一串金se流苏。

    其实看不看的见对她而言没有多大的差别,不如说感官会更加锐利。唯一可惜的就是看不见书上的文字。

    除此之外,她还真道不出有什麽缺点的。

    ……

    而且看不见或许也不是件坏事。

    「嗯嗯嗯?」ai利丝蹦蹦跳跳的哼着歌走在马路上,心情似乎相当愉快,脚上被玻璃割伤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癒合,不留一丝痕迹。

    「啊啦啦啦~雨还真是下的没完没了呢。」他双手背在後头轻快的随着行人穿越马路。「不知道医生睡了没?要是能一起出来玩就好了呢。」

    ai利丝嘟着嘴抱怨,但是埋怨成分也没多少。

    「不过我有好~好的将工作完成呢,医生会给我奖励的吧?对吧对吧?」

    「jack!」

    啧。听见不知道是对谁的呼唤,ai利丝一下子的好心情瞬间破裂,眉眼一沉加快脚步。

    交通号志的水晶球换成了红se,见状他更是不耐烦,左顾右盼了一下,最後直接双脚一蹬,跃上挂水晶的柱子,还没站稳又是一蹬,一个後空翻翻到对街广告牌上,手一撑跳到住家屋顶。

    嘿嘿,大成功嘛。他有些小得意,站起身来00鼻子,一手cha腰。

    好了好了,接下来要g嘛呢?ai利斯b出ok的手势,靠在右眼来回扫视大楼下的七彩光影。

    拿个人头回去医生会高兴吗?还是……

    「ai利丝?」

    「咦?」ai利丝听见背後传来轻冷的声音回过身,一手顺势0到身後腰间藏着的手术刀。

    不过待看清来人後他便将手离开刀柄了。

    狂风骤雨中,一个人影蹲着面对一个巨大的石碑和那面在石碑後头的铁丝网。

    抱歉来晚了,雷声很吵吧?她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滑过那些刻印的名字。

    时间能治疗心伤,这个说法她一向不以为意。

    有些伤势不会痊癒的,尽管你拼命隐藏,但是挖开来时也只能找到生蛆的腐r0u。

    能冠冕堂皇说这种漂亮话的,无非就是被伤的不够深而已。

    收回手指後她站起身,随手拂去不存在的皱摺,将浮在一旁的伞握住。「晚安,祝好梦。」

    撑着红叶走了一段路,在一个转弯後她停下步伐。

    虽然眼睛被蒙住,一gu锐利如刃的视线感刺破空气,如果是一般人估计要跪地求饶了。

    但是来者不是一般人。

    「你打算跟多久?」

    他是怎麽进来的?

    芙蕾兰娜转过身,虽然有丝带遮掩但令人感到压迫的犀利感就像悬在半空中的箭矢,随时会来个万箭穿心。

    不过词句虽然凌厉却也没有盛怒。

    「我还好奇你想让我跟多久。」狄芬耸耸肩,没有半点跟在後面被发现的窘迫;相反的足以媲美模特儿的长腿一跨,三两步凑过去,顺手将红叶拿走。

    「呜!等……」芙蕾兰娜眉头一蹙下意识垫起脚尖靠过去,试着夺回武器的主导权。

    「乖,这样才能两个人撑。」狄芬将身子向後倾了倾,单手举高了些。虽然这个动作对上少nv显得相当多余。

    「……」

    「好了,赶快回去了,雨越来越大了。」

    「……喔。」这样一说似乎挺有道理的,这让某人彻底忘了说「我没要和你共撑一把伞」这句话。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

    「你跑出来g嘛?」

    她跑出来是为了悼祭亡灵,因为不想让他们在雨夜雷声交加的晚上冷冰冰的淋着雨,她记得有好几位孩子都很怕雷声。

    ……别告诉她那片土地也埋了他的小宝贝好吗?

    如果真是这样就尴尬了,她在那儿可没少碎碎念,要是被托梦给他怎麽办?

    想到这个,绕是她也不禁有点小担忧。

    「嗯……散步?」狄芬自然是不知道她在想什麽,思考斟酌了下用词後说道。

    就是跟在後面晃而已。

    芙蕾兰娜一顿,旋即愕然:「这种天气?」

    「……嗯对,这种天气。」这时候又特别jg明。

    「不说我了。」狄芬转开话题。「这麽晚还不睡?眼睛不痛?」

    你怎麽知道我眼睛痛?芙蕾兰娜觉得奇怪,但归咎於她绑了条布到眼睛上。

    「就睡不着而已。」

    「你注意到我了。」这是肯定的语气。

    「……我没蠢到在墓园大吵大闹。」芙蕾兰娜轻哼一声,如此表示。

    「好吧,是你的风格。」狄芬承认。

    「……我们认识?」芙蕾兰娜沉默一下,最後还是问出口。

    她是知道自己状况的,应该说不管怎样迟钝的人都能察觉。

    自己,少了一大部分的记忆。

    只是不知道为什麽,心脏宛如被人扼住一样,闷疼的发慌。

    「……」狄芬脸se一顿,但是没被看见。他带点遗憾和认真的附在对方耳边低喃:

    「你只要记得,我必当护你一生。」

    海浪轻拍,一艘邮轮近乎搁浅的停在岸边,船头冒着黑烟,已经被撞烂的差不多了。

    几个人跌跌撞撞一深一浅的踩在沙滩上,杂乱无章却有一个目标:

    那就是离远一点,再离船远一点。

    大人踩倒了小孩,小孩哭着找母亲,场面相当混乱。

    轰隆一声火光四s,来不及跑的、跑的b较慢的一下子被卷进去,火焰毫不保留的吞噬r0ut,惨叫不绝於耳,场面戚戚惶惶。

    接着火光中有几个黑影在动,幸存的人们面露惊恐,接着又是场混乱的逃命大赛。

    不是要跑第一名,只要、只要……

    不要是最後一名就行了。

    「需要为你泡一杯醒酒茶吗?」芙蕾兰娜眼神相当鄙视,微微侧着脑袋斜眼瞪着眼前的师傅。「不行了吗?已经老人痴呆到这种程度了吗?」

    「碧羽把你姊姊带上楼去。」德尔特直接朝一旁瘫在沙发上的少nv摆摆手。

    「呜嗯……姊姊这样说是有一点过分啦。」碧羽芬诺坐正,把手上的魔法学课本放到腿上。「不过老师你的要求也太奇怪了吧?」

    竟然叫杀手们去处理失踪案件,而且……

    她轻轻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狄芬和凡奇塔。

    还有强盗集团啊?

    ga0不好人是他们杀的。

    「这不是我的要求。」德尔特进行已经解释过n次的流程。「反正赶快做一做就好了,会长都发话了稍微配合一下会少掉一块r0u吗?」

    他都这样说了喔?狄芬挑眉朝某只气呼呼的九尾狐送去一眼。要不要乖乖配合?

    呸,配你大头鬼。蓝se的眼睛不像平常一片si寂,而是暴风雨前的惊滔骇浪。为什麽我要管人类的事啊?还有你不要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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