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挑衅绦兰初登场(1/8)

    挑衅

    「主子」

    「绦兰,好久不见。」

    「很危险。」

    「你好像长高了。」

    「主」

    「出脚姿势不错,给你一百分。」

    「」

    就见花非羽面前凭空出现一位蓝眼的清冷男子,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现在正面无表情的瞪着他面前的花非羽。

    人们见到绦兰那冰冷的蓝眸後,齐齐倒x1了一口气,不过除此惊讶外没什麽反应,反倒觉得和面貌绝美的花非羽站在一起没有一丝突兀感,因此人们的目光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

    嗯,虽然另一个原因可能是人家刚刚踢飞了一个百来斤重的人,谁也不想t验看看人t飞行。

    「你你居然敢伤本大爷!你可知我是什麽人!我爹可是三品大官员!我是金老爷唯一的儿子!我爹他不会放过你们的!」金富贵吐着血摀着x口道。

    「说的也是。」握拳击掌,花非羽一脸原来如此。

    难怪从刚刚开始她就觉得这猪有些眼熟

    「你们就等着被抄家灭族吧!哈哈哈…呀呀!」原本还仰天长笑的金富贵惊恐地看着不知何时移动到他面前的花非羽。

    我们花容月貌的花天使看了也该是心花怒放,怎麽能像看到鬼一样呢?

    因为金富贵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被削了下来。

    「啧啧,想说绦兰的h金无影脚怎麽没把你踢晕呢?原来是因为脂肪太厚呀!看看,这流出来的油都可以煮几年h花菜了。」花非羽摇头感叹,脸上净是可惜的神se,手上的剑挑弄着满地的血r0u。

    原本是血腥可怖的场景,但偏偏花非羽做起来像是调皮的孩子在逗弄着玩具,玩得不亦乐乎。

    「啊啊!你」

    「啧!别吵,要不然本老大把你另一支手也削下来。」话还没说完,花非羽一个手起刀落,金富贵另一只手也落地了,引的他再次鬼哭神号。

    「你已经削下来了。」绦兰冷冷的说出大众们心里想说的话,斜睨着正满脸兴味的花非羽。

    「喔,是吗?抱歉,一回生二回熟嘛。」笑眯眯的耸肩,花非羽表示无可奈何。

    都砍了一只,没道理还剩一只呀。

    嗯…不过现在她想,要不要连脚都砍了?但现场有老有小,碍於尺度太大,还是算了。

    唉,花非羽觉得她有时候就是太善良。

    花非羽自认t贴的感叹,却殊不知她若无其事的削下别人的手已经引起身後的民众苍白了脸。

    试想,一名如神只般的绝美男子就好像在雕刻般切着人类的身t,但脸上却挂着正常不过的表情,那景像说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金富贵自然也被吓得不清,长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哪里经历过这般可怕的事,颤抖着鲜血淋漓的身躯说不话来,只能用恐惧的眼神看着在此刻犹如魔鬼般的男子。

    「我很可怕吗?」花非羽嫌不够似的,挑断了他的脚筋,像是喃喃自语道:「像你这靠爹养的,有挥霍不完的金钱,蹂躏不完的百姓,在享乐时,可想过自己有今日的光景?想必是没有吧?」

    「没关系,之後你有时间好好想,对了,我们也算有缘,本老大今天才派了人去收了你家的产业,现在咱们俩居然就遇上了,所谓造化弄人呀~」

    「你说什啊什麽?」听到什麽,金富贵撑起因失血过多快要阖上的眼,双目炬裂的瞪着花非羽。

    「我说,你爹爹现在可能因为通敌叛国、私吞公款的罪而锒铛入狱了,正好,你也该尽一下孝道,好好去陪陪他老人家。」

    「不可能…不可能啊啊啊…」

    在一阵媲美恐怖片里的尖叫声下,花非羽神se淡然的擦着手上的匕首,动作闲熟飞快的好似做过千百遍,一旁的民众看得心惊胆跳,却没有人上前阻挡。

    想起被玷w或被杀害的百姓们,花非羽此举是在为他们出口气。

    「怎麽可能!我我爹他不可能做这种事」金富贵瞪大眼睛,神se慌张道。

    依你这脑子知道才怪,甩了甩有些酸的手,花非羽将刀子丢给绦兰,但绦兰不仅没有接,还侧身闪了过去,花非羽毫无意外的瞥了眼,却懒得再看金富贵:「这问题就要去问你亲ai的爹爹了,毕竟人不是我派人去捉的,本老大只负责帮忙处理你们家留下的产业而已。」貌似一半还要归给朝廷,可恶。

    「你到底是什麽人!」金富贵见花非羽不像是在说谎,抖着声问。

    是呀,似乎每到这时候就要有人问这一句。

    「听好了」花非羽站在yan光下,在金hse的照耀下,她扬着俯视天下的醉人微笑,「本老大是四大商家之一,花家之主-花非羽。」

    自信的笑容和神采飞扬的眉眼将众人闪得睁不开眼,太yan的光辉更是将花非羽整个人照耀的如同天边落下的一道流星,众人在一阵恍惚後才突然惊醒。

    「花家!是掌管整个玥龙主要产业的花家?」

    「怎麽听说花当家从不露面的?」

    「传说花非羽是年过半百的仙人?怎会如此年轻!」

    「花非羽可是缔造商业传奇的人物呀」

    诸如此类的赞扬声此起彼落,在在显示着花家在这世上不可抹灭的风光家业。

    淡笑着听着周围的评论,花飞羽月牙白衣襟被吹得翩飞。

    她,是时候该露面了。

    「好了,哪位正义的人士能把这万恶的根源带往衙门呢?」花非羽露出迷人的微笑看向人群。

    「我来!」

    「让我把这畜生带去衙门!」

    「可恶的垃圾!让我们把他绳之以法!」

    一时间,一堆百姓争先恐後地拉着已经晕倒在地的金富贵,粗鲁的将他拖往衙门,不断流出的血将街道染得怵目惊心。

    想来这人欺压百姓的日子,这些报应还算是轻的。

    花非羽慢慢的收回目光,看向角落金富贵被她削下的手,她走了过去,上面正cha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这一击早在绦兰出手前就落下了,绦兰可是她亲自培养出来的,能在他之前出手还这般无声无息,一般人不可能办到。

    拔起做工jg美的锐利匕首,花非羽飞快的将它掷往对面酒楼,而後冷冷道:「多事。」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去,身後跟着一脸不明所以的绦兰和不知何时下楼的笑儿。

    人们见没事了便也纷纷散去,而口中不断的散播着花家种种看来这阵子的饭後话题都会围着花家转了。

    隔壁的酒楼内,一席临窗而立的座位上,正坐着两位仪表不凡的男子,而他们中间的桌子上,正cha着一把入木三分的匕首,定晴一看,正是刚刚花非羽掷的那把。

    吞了口口水,红子璿额边流下一滴冷汗,看向面前悠悠品茶的男子,心有余悸道:「看来这花家主不好惹呀。」这匕首如果是s向自己,他没把握躲得掉。

    看着那逐渐走远的月牙白身影,红子璿面前的男子收回目光,淡然道:「自然,要不花家也不会有今日的地位。」

    听到这话,红子璿微微挑眉,「你知道她?你不是今早才刚回来?」

    怪了,他这位朋友据他了解这几年都是待在塞外的,消息怎麽这麽灵通?

    「你觉得有人会让我这麽好过?」看着眼前的红子璿,他意有所指道。

    「呃」红子璿搔了搔脸,「你回来不去见他可以吗?不怕他又给你找麻烦?」

    虽然他是很感动这人邀请函

    「老大,你又si哪啦~」一大清早,花府就传来一阵呼喊,对於某人大不敬的话语,下人们互看一眼後,认真做着自己手边的工作,把充耳不闻的本事发挥的淋漓尽致。

    「可恶,老大又跑去哪里鬼混了?红儿,你知道吗?」拉了一个正在擦桌子的nv孩,笑儿y着嗓子问。

    被点名的nv孩也不慌忙,放下手上的抹布轻笑道:「当家说了,不要告诉笑儿姐姐她又跑到老地方偷懒了。」自然而然背叛自家主子是这个家中隐而不宣的秘密,红儿甜笑回道。

    「哼,就知道她又躲到大树上,谢啦。」说完,笑儿便又气冲冲的奔了出去,留下一g众人围了个圈,讨论今天他们当家又要怎麽倒大楣了。

    花府是由花非羽一手设计而成,外表看起来平凡无异的府邸,却处处隐藏着玄机,尤其是靠近主屋的道路,蜿蜒扭曲、诡谲难辨,只要是不熟悉格局的人,都会被困在阵里迷失方向。

    主屋的中央为花非羽所住的花羽楼,四方则是以四君子之称的梅兰竹菊为名,称y梅、品兰、揽竹、抚菊。

    y梅为冰雪所住,隔壁的品兰为绦兰屋子,抚菊则是笑儿,没人住的拦竹则是充当衣物间,四房离花羽楼只有一个院子的距离,虽然某人说这样好方便大家保护她,但长期下来大家也就知道是某人借地利之便,好使唤人帮她工作

    主屋只有少数几人才能出入,其他一g人等都禁止踏进,花家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除了家主,谁也不能上主屋前种的那棵大树上。

    那棵大树在花羽楼的正前方挺拔耸立,随着春风的吹扰,树叶轻轻摇晃,沙沙做响。

    左拐拐、右弯弯,好不容易跑到花羽楼的笑儿,远远的,就看见树下的两道人影。

    绦兰闭着眼半倚在大树旁,周身一如往常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而他身边站着一名全身透着霜冷气息的少nv,少nv的眼里没有半丝情绪,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大树下。

    笑儿看到这一幕,嘴角微扬了起来。

    哼哼,很庆幸她一直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绦兰、冰雪。」小跑步到他们身边,笑儿甜笑的打招呼。

    绦兰依旧是面无表情,而他身旁叫做冰雪的少nv也是一样。

    习惯他们的颜面神经失调,笑儿不在乎的耸肩,转向冰雪道:「冰雪,你是今早才回来的?我和老大昨天等了你一整天,很担心你耶!」

    听到笑儿说自己让自家主子等了许久,冰雪霜冷的眸里划过一丝抱歉和心疼,话语里却还是毫无起伏,「有事耽搁。」

    笑儿绕了冰雪一圈,见她似乎没有受伤,微微点头,「没事就好。」说完,她抬起头,却惊讶的发现冰雪的脸上冒着薄汗,而一旁的绦兰则是连衣衫都被打s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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