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新婚夜年安失态?逗七虞青玉得意(1/8)

    洞房花烛夜乃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可年安却在酒席上频频敬酒,拖着来的人,不愿进去那所谓的新房。眼看着吉时都要过了,几个小伙子才把他给拖进了婚房。

    “我不去,我不去,来,再来喝一杯,今日可是我大喜事,谁都不许走!”平日里滴酒不沾的年安已是喝醉了,倒失了平日里的清高,多了些人气。

    “我真高兴啊,我娶了这样一房美妻!”当几人把年安推进新房时,年安瞧着这盖着红绸子的nv子,一把把那帘子给扯了下来。“我的妻。”他低声说,“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因枝竹的身份,身边也没个人,年安醉成这样,冷静如她,便抬了一盆水,准备给他擦洗。枝竹倒没那么多的儿nv情长,她的要求很低,她只希望能过平平淡淡的日子,根本不在意未来要生活的那个人。所以他听见年安这样问,她觉得有点好笑,是谁又何意义呢,能这样就不错了,还要奢求什么呢。

    门外本来准备来洞房的人,见年安喝醉了,也没了什么兴趣,只是觉得这小子假清高,娶了枝竹这样一个小美人,话里话外还透着着落寞,真不知道做给谁看!

    枝竹做习惯了伺候人的活,帮年安擦洗起来也是游刃有余。只是这年安终究是男子,虽说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丈夫,枝竹也有点不好意思给他换衣服,可是这满身的酒味,枝竹也觉得有些不舒服。

    “喂,喂,起来喝点茶,醒醒酒!”枝竹平日见年安一副风光霁月的样子,没想到也会喝得这样如此不省人事,只好把茶拿过来给他灌进去。

    “七,七——”年安有了些反应,看着眼前的枝竹,枝竹与七虞一起长大,身上的味道近乎相似,在酒jg与幻想中,他一把抱住了枝竹。

    就像很多个梦里一样,她软软的,甜甜的,年安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他选择去遗忘他已经在所有人的安排之下娶了枝竹,那个离七小姐最近的丫鬟。

    年安的吻带着酒意,把枝竹也给弄醉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男子身上的气味以及那放浪的动作彻底让她放纵了。

    年安撕开了枝竹的衣裳,吻向那高耸,只是枝竹是偏瘦的,x部小巧,腹部平坦。狂热中的年安已顾不得太多,他寻到那一方地,便闯了进去。

    窗内床帐摇晃,窗外下着雨,秋意渐浓,这雨也有了些凉意。

    赵青玉还住在周府,本来周太后离开的时候他就应当跟着走,但他就不,偏就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周太后想着这新皇初登基,赵青玉也还未封王,一切事务都还要办,她也不想ch0u出心力来管教他,便默许了此事。也就更没人敢提让他这件事。

    不管怎样,赵青玉也算周府的亲戚,周府的男子都有事要做,他便经常到东院来,美名其曰观赏美景,其实就是找机会捉弄七虞。

    枝竹出嫁之后,虞大夫人本来是要再给七虞找个丫鬟,但是一则一时间找不到个合适的人,二则枝竹出嫁了还是可以回来帮帮忙,这事就给拖下了。

    这日,一众丫鬟在院子里晒衣裳,这场秋雨下得可真长。七虞也觉得yan光灿烂,便出来看看以前种的花。现在已经要入秋了,好多花都谢了,七虞本来不是个感春悲秋的x子,但又想到枝竹嫁给了年安,心里却是有些难受。

    青玉可算是找到了机会,不过这小姑娘怎么瘦了,以前r0u乎乎的脸蛋现在有些消瘦,眼睛也没了光彩。

    “这破花有什么好看的,跟着爷,爷带你去看更好看的!”

    七虞本不想理他,但她也知晓他并无恶意,便说到:“赵公子,这花虽然败了,但明年也会再长出来的。”

    “可是我怎么瞧着它不会再长出来了,就算再长出来了,也不是今年的了,没听说过年年岁岁花相似吗?”

    “你!”七虞有些气结,这人可真讨厌!

    “我怎么了,小爷风流倜傥不用你说了!”

    青玉最喜欢瞧七虞那一脸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这个时候的七虞没了惆怅,脸上是生气b0b0的,鲜活而真实。

    七虞觉得和此人纠缠就是自找麻烦,便转过身,准备回屋,外男是绝对不能进去的。

    “你这人,气度怎么这么小。”

    “话不投机半句多!”

    “明明是黔驴技穷!”

    “不和你这人做口舌之争!”

    赵青玉看着越走越快的七虞,笑的更加灿烂。

    小儿nv秋意斗嘴,是关于风花雪月。

    那恰恰是情缘起,至此流年便一生。

    ?七月的日子过得快,八月转眼即到。虞大夫人又给七虞准备了些秋衣,趁着秋日薄yan,里里外外地给东院又修整了一遍。

    ?方姨母在方其华进g0ng之后,没过几天就带着方岳北上去了,这东院也有了些萧条。

    ?七虞却不这样觉得,那个讨人厌的赵青玉天天没事做,就只知道来东院烦人。不是故意来找周子钰谈论带兵打仗,就是来找虞大夫人问东问西,一会说饭菜不合口,一会说衣裳又破了,看得七虞想ch0u他!

    ?一般丫鬟出嫁之后可以继续回原来的院子,也可以安排做其他的事务。枝竹舍不得七虞,便又回到东院里来伺候了。

    且说枝竹和年安新婚那夜的疯狂,。只是他说,赵青玉也不便问,两人皆未谈及家世背景。

    回了屋,七虞还在看画本子,见到赵青玉回来,便合上了书,上了床,很快睡去。

    赵青玉拥着七虞,也沉沉睡去。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

    不知燕王是否是伯乐,苏遂是否是千里马。

    ?燕州的盛夏是炎热的,暴雨来得又快又急,整个院子里都蓄满了水,却也使七虞凉爽了不少。

    ?“小姐,王爷说今日晚膳就不回来用了。”听琴给七虞披上了一件外衫。

    ?七虞今日破为烦躁,那赵青玉日日和那苏遂在一起谈天论地,早膳晚膳都不回来吃,以前瞧着那人烦,现在他不回来也烦,七虞都不知道自己是何心理,这两个大老爷们儿有那么多可谈的?七虞长嘘一口气,不去想那个讨厌鬼。

    ?赵青玉和苏遂可真是一见如故,尤其是苏遂对于整个局势的分析,让赵青玉佩服至极,唯一遗憾的是苏遂身t较弱,不能和他一起骑马s箭。

    ?今晚回屋,七虞破天荒地睡了,赵青玉还感觉有些奇怪,平时里都会在桌上留一盏灯等着的,“娘子,怎么了,身t不舒服?”。每次回屋赵青玉都最喜欢那种被等待的感觉,幽光点点却甚是安稳。

    ?七虞还在生气,但又觉得自己很是矫情,“嗯,头有些疼。”

    ?“我来疼疼你——”赵青玉轻轻地把手放在七虞的太yanx上,缓缓地r0u着,一时间七虞气也不知道如何发,心中还是有一gu暖流。

    ?“对了,今日收到一封信,说是你的妹妹要来燕州了。”七虞把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背上。

    ?“嗯——应该是青婳吧,那丫头还记得来看看我们!”赵青玉也察觉到了七虞的小动作,欣喜之际还趁机占了个便宜,用x口去蹭她的小腹。

    ?两人又是厮磨了一会,趁着夜se说了许久的话,就熄了灯。

    ?赵青婳到燕州是半个月后了,燕州已入了秋,院子里的枫树早早地就变了红。

    ?赵青婳b七虞大,并且已为人妻为人母了,当她叫七虞嫂嫂的时候,七虞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七虞瞧着赵青婳,真觉得像画本子里出来的人,如果说方其华是一朵牡丹,富贵大气,赵青婳就是一朵莲花,清新脱俗,不失雅致。

    ?“我那小外甥怎么没来啊?”赵青玉很是喜欢那个调皮捣蛋的小外甥。

    ?“路程太远了,承嗣担心小晔身t吃不消。”

    ?“李承嗣那小子——”七虞一个眼神看了过来,赵青玉便把话头给收住。

    七虞和赵青婳很是投机,两人虽经历不同,但共同话题却颇多,说来说去,还是聊到了李承嗣的身上。

    七虞对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很是感兴趣,“青婳,李公子和你是如何相识的啊?”

    “哪有那么多儿nv情长啊,嫂嫂,他是新科状元,我又是待嫁的公主,一道圣旨,两人便成了夫妻。”话虽如此,但赵青婳的脸上却全是甜蜜,两个小小的梨涡很是显眼。

    李承嗣出身不高,却一肚子的文章,年纪轻轻便是状元,娶了公主之后本不应该外放做官,可谁知他老母亲却早早过世,皇帝只得让他归乡守丧,赵青婳那时怀有身孕,却偏偏要跟着他回去,李承嗣很是感动,如此便是三年,后来又逢新皇登基,被外派到岭南做官,就连赵青玉大婚也未能到。赵青婳很是内疚,便不远万里来燕州,一是道歉二是道喜。

    晚膳很是丰盛,觥筹交错间,七虞紧紧地看着苏遂,就担心他又给赵青玉敬酒,然后两人又去对影成四人,能把七虞给气si。

    苏遂今日倒无如此心思,只因他又收到了一封密报,本yu跟燕王详谈,却看见那王妃一脸防备地看着自己,不禁有些莫名。

    去年新皇登基,整个朝廷来了次大换血,老臣纷纷请退,新的官吏还未能选拔,便出现了个新的权臣,御史大夫姜陆衡。

    姜陆衡二十有七,十五岁便袭了他父亲的官,进了都察院,做事雷厉风行,后不断晋升,直至三公御史大夫。见过他的人皆说其城府颇深,为人又睚眦必报,宦海十余载,既不参与党争,又不接受贿赂,是权臣又是忠臣。

    此时坐在家里下围棋的姜陆衡很是不屑,忠臣?这天下究竟姓赵还是姓周?他忠于的是这赵家还是周家?

    “小童,你输了。”声音低沉,带着些笑意。

    “叔父,说好让我这两步棋的!”七岁的小儿还很是稚气,嘟着这小嘴很是不高兴。

    “小童,今日就到这了。”

    男子站起身来,一身青袍,只称得他越发挺拔,狭长的丹凤眼满是算计。他走到书桌前,开始批阅公文,看着那棋盘,笑意更深,这盘棋可算是要铺好了。

    那满脸不高兴的小儿生气地把棋子收好,又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门外已是深秋。

    世间本无繁多事,我却随心要逍遥。

    若是不见那少妇,不知青史留何名。

    ?七虞坐在桌前已经一个时辰了,面前的画本子一页都还未翻,今日晚膳之后,赵青玉果然被苏遂给叫了出去,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回来!

    ?赵青玉和苏遂正在书房研究那封从建康传来的密信,信上写到:姜御史有二心,yu发g0ng变,灭外戚之风,正赵家之纲。

    ?苏遂倒笑,“我竟不知这姜陆衡还有这等忠君之情!他不是一向特立独行,不把这纲常1un1i放在眼里吗?”

    ?赵青玉不知如何是好,他很清楚这外戚指的是谁,自新皇登基,周太后把政,周乾又打了胜仗,这周家的势头是越来越旺。他倒是不屑于这g0ng廷内斗,只要这天下一天姓赵,他就无须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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