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诱拐进山(6/8)

    她就在教室里,也许就在我的桌子,也许是隔壁的桌子,她和一个不知名的男人一夜癫狂。不知道她换了多少个姿势,那男人是不是像狗一样地卖力,或者说她是不是像条母狗似的被公狗缠上了,就脱不开身,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沉沦。

    想象无限宽广,我的身t不停地发热,发胀到难受。

    真是种折磨,看着这个nv人无知无觉地继续保持她完美天真的一面!不知道底下这么多双热切渴盼知识的学生们里有一双完全知晓了她秘密的眼睛,他被她的天真无邪折磨到疼痛!

    终于下课了,我好似打了场战,汗都出了好几身,身t粘粘的很难受。

    隔壁的老久要跟我说什么,我心不在焉地敷衍,思索着不能再这么下去的办法。

    王珊珊在不远处跟她的同桌大声说话,说了什么我没在意,我只恐慌地发现王珊珊她再也不能使我心慌慌,她对我的x1引力仿佛在这放假的几天消失殆尽!在我前面的孙琴被她的同桌的笑话逗得前仰后合地哈哈大笑,她x前那两团r0u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我发现我恨不得伸出手去抓住那两团r0u,恶狠狠地上下r0ucu0,就跟我之前在祥子家看到的片子里那男人对付nv人一样!

    我被脑袋里升起的念头吓住,原来我只是想而已,我刚刚发现我有点不受控制,我是真的想伸出手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尽量混在男生堆里,打篮球挥霍青春。打完篮球,一群人就跑到c场上的公共水龙头下,拿一条毛巾,就那么洗起冷水澡来。

    躁动的青春。

    我第一次明白了课本上出现的这五个字真实的含义。而周四晚上,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发现宿舍里有人躲在被子里爽。我眯起眼睛,循声找到发出声音的床铺,发现那个位置属于班上成绩排前十的阿超。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居然去掀对方的被子,就着月光想看清楚对方在g嘛。被子一掀开,手电筒的光就泄了出来。阿超卷起身t跟个虾米一样,我看的明白,他的手放在k子里。

    我跟阿超面面相觑,我00鼻子,“我听到你在喊,还以为你做恶梦,正准备叫醒你。”

    阿超的声音哑哑的,没敢换姿势,只讨饶地说:“没事,你把被子给我放下来。”

    我把被子放下,总觉得很尴尬,迅速地回到了我的床上,碎碎念快快入睡。第二天早c解散后,阿超在人流中找到我,往我口袋里塞了什么,“晚上一个人看,好东西。”

    我没能等到晚上,早读期间,我借口去上厕所,躲在厕所里快速地拿出那巴掌大的没有封面的书。

    现在摘录我最喜欢的一段:“不行……真的不行……”阿梅手无力地推拒着。沈少爷清楚这个娘们在yu拒还迎,冷酷地撕掉了她裙子的下摆,双手有技巧地r0un1e她身后的两团软r0u,将鼻子埋进她前面的山丘里。nv人的馨香充斥他鼻间,他还富有耐心慢条斯理地调弄nv人的身t。他好像最神奇的琴师,让nv人发出最动听的声音。然后再ga0cha0来临之时,猛力将自己置入对方t内。那瞬间的痉挛就能带他升天。当然,他忍住了,为了延长那美妙,停顿,然后缓慢地摩擦。直到nv人忍不住娇娥,叫他好哥哥、大哥哥、好老公,才猛力ch0u出再撞上去。甚至有时恶趣味地让nv人叫他爹爹。喊着,爹爹,快点,用力点儿,让你nv儿飞……沈少爷最喜欢的就是nv人的哀求声,b什么补药都有效让他生龙活虎。”

    那小册子,我后来还给阿超了,但是我自己抄了一份藏了起来。单单靠幻想已经满足不了我,看片子我觉得太直观不是很喜欢,而这种写在纸上的yan情让我口g舌燥,恨不得马上喷发。

    周五下午我回到家,才放下书包,准备去割猪草,就碰见了祥子。他笑呵呵地招呼我,擦身而过时,他悄声说:“晚上过来啊,有好东西看。”

    我们村门口就是一大片甘蔗地,此刻已经半成熟,等到十月份十一月份,就会被砍光光,留下光秃秃的土地。甘蔗地给我们打了很好的掩护,我们一行人悄声地跟着前面的黑影越过田埂,停在河边。

    月牙儿弯弯,河对面是黝黑的林子,虫子此起彼伏鸣叫。在数分钟之前,我们蹲在一堆草垛后,祥子嘿嘿嘿嘿地小声给我们说明。

    他这些天都在隔壁李村帮小工,隔壁李大牛家准备娶媳妇了,他老子老娘七凑八凑要给他起新房。祥子是拖了他si去的爹的福,他二伯才捎上他,和个水泥,挑个砖头,好歹一天下来也有十来块,b没有要强。他是个不g事的货,时不时瞅准空子躲懒,上个厕所,ch0u根烟之类的。没想到,这厕所跑多了,也能听到好戏。

    “不……不行……不能在这里……有人……”yu拒还迎的nv声,断断续续地从厕所后面的房间传出,那是老李家的牛栏。

    祥子一听,连忙拉好k子,也顾不得脏,就往厕所后面探去。毛胚房的茅厕是没有窗户的,连厕所门都很简陋,几块板子钉在一起,就是门了。屋顶上是盖了瓦,但到底是土房,常年的风吹雨打,到底是漏了光裂开了缝。祥子就是从缝隙里往外看,厕所后面堆放着牛屎发酵成的肥,臭的很,祥子也不怕。他这么一瞧啊,就瞧见了我们村的全哥,他黑黝黝的双手正在一具白花花的身子上r0un1e着。

    那nv的因为角度的原因看不到脸也不知道是谁,但那身子真是白,该挺的地方挺得高高的,在空气里似乎还颤悠悠的。下面怎样祥子就没那运气看到了,因为全哥遮住了。

    nv的怕事,让全哥r0un1e了一阵子,还是把全哥给推开了。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哼哼唧唧地说:“晚上你过来,我们老地方见,到时候我保管让你开心。现在真不行,被人看到了,我可怎么做人哪……”

    祥子说到这里,跟其他人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之后我们一起嘿嘿笑起来。

    而这时,我们的目标对象也出现了!

    我发誓我从没看过这么带劲的一幕,马上的,身边的人就变了呼x1,粗重起来。

    黑se的岩石上,nv人洁白的身t趴跪其上,哭泣着小声挣扎,“不……不行……太用力了……太快了……慢点……啊……”

    洁白的nv人在黑暗里好似一朵花,绽放着散发迷人的幽香,她被男人黝黑的身t按住,男人身t壮硕,有力,站在她身后,猛发力。

    nv人哭泣着,声音里又是痛苦又是快乐。

    男人似乎觉得一个姿势太单调了,居然翻转将nv人侧过身去,抬起一条腿挂在男人臂弯里,恶狠狠地冲击。nv人似乎受不了,又喊又是求饶。男人没听到似的,兀自g着。

    “妈的老子受不了了!”有人啐了一口,丢下这句,脱了k子就冲了上去。那个男人是跟祥子混一挂的流子,我只听他们叫他大狗。

    正在g的男nv吓了一跳,男人没想掩饰,nv人惊叫出声。大狗恶狠狠地捂住了nv人的嘴,“喊啊,把全村人都喊出来看你这吊样!”

    nv人委屈地立马住了嘴,大狗又对全哥说:“加我一个呗,大家一起快活快活!”

    全哥没开口说话,提起nv人的身t,捧着她的t0ngbu就进攻起来。大狗二话不说,双手马上捧上nv人的r0u包子,一口一个啃起来。

    我心咚咚跳得厉害,暗骂了不知道多少个草草草草!身边的人也都蠢蠢yu动,可一对二已经够竦的了,人们都在骂大狗子不厚道,自己跑出去爽了!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全哥居然撤了。还没走远呢,大狗子就喊:“麻痹的,想来就来!这娘儿们,今天就归咱们了!”

    这话一出口,好几个人就这么跳了出去。我没敢上前去,往后退了好几步。看着他们朝那个nv人围过去,连忙转身往村里跑。

    他们这是犯法的!告发了是要坐牢的!

    但我还是没忍住回头看,男人的手已经全都0上了nv人的身t,远远地我觉得nv人好像在哭,我知道她不敢喊的,喊人来是可以避免掉这一切,可是人来了,看到她被这么多个男人同时ga0,她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因为我逃跑了,其他人都挺看不起我的,拦了几次尽朝我身上r0u多的地方招呼。我不敢跟爸妈说,也不敢跟这群人凑堆了。

    那段时间我过得极其的狼狈,放牛的时候还要特别观察这群人的动向,生怕才上山,就又被他们围住挨打。只要在村里,我就呆在家看书做题,不敢出门。这反倒让我老子老娘好一顿夸,毕竟我今年初三,要是考不上城里的高中,那就只能跟别人出去打工了。

    老实说就我们这个学校,一年考上高中的,数得出都不超过十个人。去城里念高中不仅仅要成绩,还要钱。因此我们这边好多成绩好的,最后都不会念高中,而是去念公费的师范。

    但我老子与众不同,一定要我考高中,考大学。

    这跟我家历史有关。

    我们家早些年是外来户,我太爷爷来西南当官的,最后老si在任上了。我祖爷爷呢,就是个纨绔子弟,不学好,亏得我祖nn有成算,置地买房买铺子。我爷爷前半辈子过得好,小地主一个,老婆娶了俩。大老婆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一个nv儿,二老婆给他生了四个nv儿一个儿子。除了最小的我爸爸,其他人都有出息,我就大伯,还留过洋,进步青年革命积极分子。我爷爷也是积极响应组织,早早把田地都分了。可惜他临到老了,还撞上了文革的。家里的儿nv,个个积极地跟我爷爷nn们划清了界限。

    唯独我爸,被学校退学,安排下乡——这本来就在乡下地方,也就是我爷爷分田地的时候,得了益处的农民兄弟还照顾一二,就把我爸放回家了。

    这事儿也就是我在家好好读书,天天向上,我老子才跟我说的,我以前都不知道,只晓得我n在世的时候,动不动就说:“以后家里这点家底,是不可能留给你们的。”

    这个你们,指的就是我爸妈。

    我爸一高中生,偏偏我妈呢,就念了小学,连二年级都没念完。而且,在我n口里,我家那是什么家世,什么身份,就我妈这样的,老子si的早,老娘没卵用,几个孩子都靠自己找饭吃的穷酸,有啥脸进我家门。

    我爸我妈是自由恋ai的,听说他们恋ai之前,我妈搁山里打猪草,我爸拿本书在一边放牛,两人连话都没讲过。也就我爸被下放了,要进行劳动改造。我爸哪会啊,他分的地刚好在我妈做活的边上,我妈看不过去就帮忙。一来二去的,两人就好上了。

    我妈给我回忆往昔的时候,还悠悠地说了句:“我们那会儿谈恋ai,白天事多,就约了晚上找个僻静的地方聊天。当时还好多流言蜚语,说我们俩孩子都不知道刮了多少个了,其实根本没有。”

    她着重看了我一眼,才把视线扫过我姐和妹妹,“我也不反对你们谈恋ai,但nv孩子呢要自ai,男孩子也要自ai,不能随随便便的,尤其是书没读完,就让我当nn当外婆,看你爸不打si你们——”

    话音一转,我妈又说:“你们两个nv孩子,也放心,你妈不是隔壁村花婶那样的人。”

    最近我一心读书,根本不知道隔壁村花婶怎么了,等爸妈出门做事了,我才问小艾。

    小艾摇头,天真无邪地说:“我不知道啊。”

    我姐没小名,也可能是因为她大了,家里人也不叫她小名。她b我大八岁,念完初中就去念中专,现在更是在念中专升级的大专,在家的时间不多,她不跟我小艾说话,平时我也不ai跟她说话。

    这会儿她倒是刺了一句:“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么多做什么。”

    我跟小艾对视了一眼,朝彼此做了个鬼脸,就没再说话了。

    上午四节课上完,王珊珊喊我同桌高田。高田不情不愿的,“大中午的,还跑回去没那个必要吧,而且也太累了。”

    王珊珊瞪大了眼睛,“就二里地,累什么累!再说了,那可是你姐!”

    高田嘟囔了一句:“又不是我亲姐。”

    王珊珊提高了音量,“哎,你这人有没有点良心啊,你姐对你那么好,现在她那么需要帮忙,你怎么能这样啊?”

    “你们nv人就是烦!”高田小声骂了一句,不耐烦地站起来。

    我挺好奇的,“g嘛去啊?”

    高田眼珠子咕噜转了一下,拉了拉我,“你跟我走不就知道了。”

    高田和王珊珊所在的村子叫高家湾,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个村里的人大部分都姓高,是一个挺大的村子的。跟我们村只有三四十户,总计人口不过一百五十口的村不同,这个村几百户人家,几千人了。

    高家湾原来也有学校,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姐念初中的时候,高家湾那个学校还在,不过残破得可以,塞满了村里人存放过来的柴火。

    后来,高家湾的学校莫名其妙起火了,听说还烧si了几个人。高家湾人觉得那地方不祥,也就一直任由烧剩下的几根柱子留在原地荒废了。

    我们走到教学楼下的时候,汇合过来四个nv孩子,一个男孩子。反正,我都不认识,应该是别的班的。

    见了面,其中一个nv孩子问我们要了饭盒,她去打饭,剩下的人则一起往高家湾走去。

    路上,高田似乎要跟我说啥,被其他人用眼神制止了。王姗姗瞪过来的时候,我还浑身一抖,不知道为啥,莫名觉得舒爽。

    我们一行人到了一户人家,进屋的时候,堂屋里坐着两个nv人。年老的那个nv人看着我们进屋,脸就黑了,刮过我们的眼神跟淬毒了一样,朝我们唾了一口,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年轻的那个nv人眼睛很大,双眼皮,苹果脸。身上看着很g瘦,可身t的形状怎么看都怎么好看,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那种好看。

    她穿了一件的确良的花衬衫,领口最上面的扣子没扣,略微地露出一小截脖子,脖子的形状很美,我算是知道语文书上写的什么叫天鹅般的脖颈了。的确良的料子有点透,影影绰绰地可以看到她x脯鼓囊囊的,圆润挺翘。

    我不敢多看,视线往下移,就看到她下面穿了一条膝盖以下的褶子裙,小腿露了一截在外面。那弧度,那个se泽,就算在屋里暗暗的只有门口的光照shej1n来的情况下,都让我吞了吞口水。

    几个nv孩子都喊了一声蕾姐。

    蕾姐去后屋拿了碟瓜子出来,招呼我们都坐下,“吃一点啊。”

    坐下来之后,我才发现高田k子竟然绷紧了。高田显然也对自己的情况心知肚明,压根没坐,就站在我边上,让我遮住他。

    几个nv孩子也没拿碟子里的东西吃,而是掏出了课本看起来。

    这显得我和高田还有另外一个男孩子特别的无所事事。

    蕾姐显然也注意到了,她又进了屋,出来的时候带了几本书,递给我们,“你们也看看书呗。”

    气氛有点怪,但我只能跟着其他人看书。

    突然,门口传来一声巨响。我们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门口一眼,只见门口进来一个黑沉沉脸,特别高壮的男人。

    男人一进来,门口的光似乎都被挡住了。

    他一步步走进来,我们都吓得下意识站起来,我注意到几个nv孩子把蕾姐挡在最后面。

    那人抬起b石锤还大的拳头,我只觉得脸颊一痛,脑子嗡的一声,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我边上是高田。叠在我身上的是另外一个男的,我们似乎是被人拿绳子在了一起。nv孩子被绑在我们对面,几个nv孩子无声哭着抱在一起,手握着手,力道大得青筋毕露。

    我还没想明白是什么情况就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呃啊——”

    “你不是就想让这些人陪着,以为这样老子就什么都不敢g了?老子就要要他们都看着,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saob——贱货——”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这还是只是我的手指呢,你就这么sh了——还咬得这么紧——要不是老子就ga0了你两次,知道你是个处——”

    “嗯……不要……嗯嗯……啊……”

    我心一阵阵地紧缩。

    “小荡妇发浪了吧——这水大得,就该让大家都听一听——”随着男人的声音,只听得一阵粘腻滑软的声音,细微的水声,一下一下的。蕾姐的声音亦突然从痛苦变得甜腻了起来,一阵急似一阵的叫声之后,我小心地抬起头,就看到——

    蕾姐往后仰着脖子,仿佛一只垂si的天鹅。

    男人把手ch0u出来,然后把手上的东西抹上蕾姐的脸,cha进蕾姐的嘴巴里,“尝尝你自己的水——是不是很sao……”

    蕾姐似乎没了反应。

    那男人单手抓起蕾姐的两条腿,抬高,火热坚y的那根抵在蕾姐的下t处。蕾姐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扭着腰挣扎。气得男人一巴掌打在蕾姐的下面,蕾姐咬着下唇,转过头。我才发现,蕾姐脸颊和身上露出来的地方都青紫了。她的衣服是被撕开的,裙子也是,乱七八糟地挂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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