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那些事儿(2/8)

    我心痒痒的,但是又不敢跟过去。要知道现在全哥已经知道我在这里了,他肯定不会乱来,要真的被我撞上他乱来了,指不定他会揍我一顿,然后勒令我不能说出去!我才不讨这个打。

    祥子嘿嘿笑,“怎么样?来吧?”

    我愣住,“什么?”

    我有点想松开k子,解放下。

    我不留了,马上就说:“家里找了我得回去了,晚了我爸会揍我的。”

    祥子嘿嘿嘿嘿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来。

    现在,那犊子绝对想叫我让我妹子进来被欺负。

    而且nv人的脑袋拼命地往后仰,露出白皙的脖颈,嘴唇张开,嘴角有什么随着动作一闪一闪的。那脖颈,我看得都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而x前,我第一次那么清楚地看清楚nv人的前面。山包一样的高度,山顶上却不是白雪,而是红se的果实。这山包正因为地震而左右摇摆,那起伏的波浪线,让我在后来上t育课时看到x部大点的nv生跑出甩出的波浪线就控制不住想歪。就恨不能上前去抓住它们让它们不要甩得那般g人。

    我点头。

    我经过一家去年才结婚的青年夫妻家,他们的卧室刚好就对着后面这条巷子。窗子开得很高,安装了彩se的玻璃。我估计就是为了防别人偷看的,但是我的打算是来听声音的。

    顿时依依呀呀呼哧呼哧声响彻整个房间。

    “吃过饭就过来。”

    突然有喘气声跟电视机里的喘气重合了,床板依依呀呀个没完。有人咒骂一句:“擦,你滚去那边,给老子拿纸巾来。”

    虽然这一幕也好看,好看得我都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夹紧双腿摩擦中间立起的那条腿。但我小心地控制呼x1,我都快不能呼x1了。我努力地瞪大眼,想看清楚男人到底是怎么动作的。那事儿到底是怎么做的?听说过,就是把自己的玩意儿塞到nv人的那玩意儿里面,nv人的那玩意儿就是她们上厕所的地方。我开始还觉得挺恶心的,这撒尿的地方对准撒尿的地方,算个什么事?臭味相投?而且,男生的那玩意儿涨大了变y了个头可不小,nv孩子那里有那么大的口子,能塞得进去么?nv孩子生小孩,那小孩子都七八斤,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怎么可能生的出来啊。

    刚拐上往厕所那边去的小道,就碰上了祥子。他嘿嘿地笑,看到我也打招呼,“哟小三子你放牛回来啦。”

    这时,我又悄悄地打量另外那个nv人。那个nv人却让我意外的,一点都b不上全哥的婆娘。

    相b较nv人的全身0露,男人倒只是脱了k子,上身的衣服没脱。他将nv人按在粗黑的树g上,整个人伏在nv人背后。nv人双手紧紧抓住树g,看样子恨不得爬上树去,可是又摆脱不了握住她腰部的男人。那白皙的腰上现出男人用力之下,通红的指印。

    全哥的婆娘是全哥当兵回来后娶的,听说还是镇上有名的漂亮姑娘。一双月牙儿一样的眼睛,亮闪闪的,一头浓密的黑se直发,身段儿也是极好的,凸起凹下再凸起。她打扮也好,夏日里,穿一身长裙,露出x口白白的一片,锁骨趴在上面,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而眼前这个nv人,一张大饼脸,身材也说不上好,x脯挺大的,可肚子都赶上x脯了。

    那是一张碟片的盒子,我们村现在就只有祥子家有vcd机子,那机子还是不知道他从哪里ga0来的。平素,除了祥子那帮人,村里其他人去城里借了碟片也会吆喝着一起去祥子家看。毕竟,电视机那玩意儿,放电视剧的时间少,放其他乱七八糟东西的时候多。那碟片封面上是四个没穿衣服的nv人,她们梳着古代的发式。

    然而我却没能继续看下去,因为这时山包上传来一阵哞哞声,我吓了一跳,那交叠的两个人显然也吓坏了,匆忙地抓着衣服往身上套。我怕被发现,连忙往后撤退。

    果然,才靠近,就听到了里面的声响,但是很细微,就好像风吹过竹林一样窸窸窣窣的。

    小心地开了门,迅速地闪身出去,然后跑到外面去,“小艾。”

    nv人没理会我。

    看到男人的脸时,我愣了愣,“哟,全哥,你也放牛啊。”

    nv人放肆尖叫起来。

    老杨头不过四十老几,是砌房子的一把手,木匠活也g得不赖。他从二十五六就去城里吃富婆,那时身强力壮的,g起活来,一个顶三,就是g上三天也不嫌累。

    但是没人动,也没人去厕所,厕所太远了,去了火都灭完了。

    这么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自然得老板青眼。

    然后门过了会打开了,一阵嘤嘤嗯嗯的声音传出来。站在我面前的不是祥子,而是二路子。二路子是我哥儿们,但是他不是我们村的,他是隔壁的隔壁村的,离我们村得走二十分钟呢。

    “大姐,你哪里人啊?”为了打破尴尬,我问道。

    声音脆的好像neng苹果。

    他们两个是如何连接在一起,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吓了一跳,连忙把视线撤回来,而这目光一转,我就看到坐在我旁边原来只是椅子蹭蹭的二路子不客气地扒拉了k子,拖出他的家伙开始弄起来。

    全哥是我们村的,长得那叫一个浓眉大眼,这不是我吃惊的地方,我吃惊的是,一向在我们村有忠厚老实怕老婆之称的全哥,居然在野外ga0上了另外一个nv人!

    我生怕这些人听到小艾过来了,而我又走远了他们会骗她进来。到时候,小艾一个nv孩子对着这一群露出武器的混蛋……我打了个寒战,还是找到小艾把小艾带回家去为妙。

    他爸爸寻了过来,一个耳刮子刮得那人找不到东南西北,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

    椅子刚刚就一直在蹭蹭蹭蹭的响,一会儿床板又依依呀呀起来,配合电视机里仿佛要濒si般的nv人喘气,好像被人扼住了喉咙但其实不是,只是承受不住了大口喘气还不够,大声叫出来也不够。

    我一惊。

    “滚!”

    我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在早先,我是绝对不知道这伙玩意儿要g什么事的。但现在,我已经解了人事,哪里不清楚他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来真家伙,估计还不敢,我爹好歹还是个g部,家里亲戚也有数十个人头马大的哥哥。玩y的,也扛不住。但绝对会吃我妹子豆腐,0就不必说了。

    “我,小三子。”

    “你一点用都没有啊,看小弟弟们都没怎样,你就先跑了。”

    我吞咽口水,有点儿坐不住,但在这房间里坐不住的人可不只是我一个。

    突然,他听到沈老板走开的脚步声。正松口气,扯过丢在一边的帕子,擦了擦满头大汗,正准备继续,就听到沈老板在外面喊道:“小杨,你出来下。”

    牛栏离住家的地方还有段距离,背靠着橘子园。旁边有座山,虽然山已经被ga0成了梯田,房子依山而建的也有,但废弃的较多。平时,我都是走人家门前过,今天不知道为啥我走了别人家的屋后,那是一条小巷子,也铺了石板。一侧是弃屋,一侧是别人家的后门。

    老杨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走了出去。沈老板的客厅里,原来窗帘被g起,光亮亮的,现在却暗了下来,是窗帘被拉下来了。沈老板站在沙发旁边,笑yy地看着老杨头。

    我记得去年夏天的时候,村里一群姑娘在水渠里洗澡,身边就围了一群男的,ch0u烟的ch0u烟,聊磕的聊磕。我那时还不明白这是在ga0毛呢,开大会也不必特意围在这里啊。

    推门进去,祥子的房间紧闭着房门,我敲了敲,里面传来谨慎的声音:“谁?”

    我默默地走着,脚步尽量放轻。

    二路子拽着我将我拖进去,顺手关上门,反锁了。而电视机里的嗯嗯嘤嘤声这时已经变成了,“哎哟哎哟,你轻点,轻点——”

    我也忍不住了,偷偷地解开了k头,正要把手伸进去,突然外面响起了我妹子小艾的声音:“三哥!三哥!三哥!”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吞了吞口水。

    老杨头在厨房里挥汗如水地g活,沈老板穿着身丝质贴身旗袍端着茶杯站在门口看着老杨头g活。夏天那叫一个热啊,老杨头g着活,就把上衣给脱了,光着膀子,得劲地敲打。老杨头从小就g活,那一身肌r0u可不盖的。农村男人,哪个不是肌r0u纠结,jg瘦jgg。

    赶着牛回家,一路上我都闷闷不乐。擦的,要是我敢跟上去,指不定就又能看一场好戏了。

    “几点?”我挡不住诱惑。

    接近中途,就听到nv人毫不掩饰的叫喊声。一声b一声高亢,喊得人心里发痒,恨不得扑将过去。扑过去做什么我并不懂,但是我知道扑过去,nv人的身t软软在怀中,仿佛你可以随意地将她r0un1e出各种形状。你让她哭就哭,让她喊就喊,让她摆出什么姿势她就得摆出什么姿势来。

    晚上九点半过后,我老子叫我去给牛添草,我没带手电筒就去了。

    我没忍住眼睛越过肩膀往后看,顿时瞪得老圆。我了了个擦的,身后那几个崽子就那么脱了k子,握住他们那话儿,一上一下的。其中一个发现我在看,咧嘴露出一整排牙齿,嘿嘿笑,“小弟弟,晓得自己弄不?要不要哥哥教你?”

    沈老板从他面前经过两次,老杨头都没抬起头来。她心里就对这个小伙子上了心,可是沈老板没想到的是,老杨头是这群人里定力最差的。二十五六的人了还没吃过荤,平素也就只敢过过眼瘾,村里来来去去就那些人,从小看到大,再看都没劲了。突然沈老板这么国se天香的出现在他面前,他把持不住,那话儿翘得老高。他借着锯木头打掩饰,垂着眼直gg地盯着沈老板白花花的腿呢。他特别注意到那双穿在凉鞋里的脚丫,那涂成红se的指甲,就像一把钩子,g住了他的心,g得他痒得恨不得扑上去,跪在沈老板面前t1an她的脚丫子,听她大声喘息,最后扎进她身子里去,ga0得她叫个不停。

    这……全哥放着家里的婆娘不ga0,ga0起这个nv人……我回想刚刚见到那一幕,nv人放肆地叫喊,她脑袋往后仰,x脯子一甩一甩的模样,就有点忍不住。

    村头今年初盖了栋两层高的楼房,盖楼的是老杨头,住房的是老杨头的儿子小杨跟他媳妇儿。

    后来,有个不是东西的东西还骗了他八岁的妹妹过来,脱得光光的,在浅水处泼水玩儿。

    在两个人单独相处的空间里,老杨头没敢抬头看沈老板,他生怕自己定力不够,当场出丑,丢了工作不说,还被人耻笑,指不定传开了,他就再也没办法进城来g活了。所以他一直低着头,抵御那从身后传来的,似乎炙热的视线。

    老杨头带着儿子小杨去城里“吃富婆”——我们那的通俗话,就是去给富婆打工,其二就是给人砌房子,并没有贬义。但有人真的打工打工,就跟富婆ga0在一起了……这老杨头就是其中之一。

    吃过晚饭后,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出了门。祥子家离我家有一段距离,我去推门时,忽然想起不久前,听到祥子说他娘就在院子里洗澡,忽地就一gu热气冲了头。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村里睡得迟的都准备睡了。

    我的视线一下子就溜了过去,只见屏幕上一个特写:白花花的肚皮下一片黑sey影开了口看起来sh漉漉的。而一根紫黑的物事直cha进那口子里。

    祥子嘿嘿嘿嘿地笑,不晓得为啥,他那笑容让我觉得很欠打。刚想越过他先走,却没想到被他拉到一旁,“小三子,晚上来哥这里,哥这里有好货,保准你满意。”

    我诧异,“你咋在这?”

    我有点失望,但很快想到了下一个听墙角的目标。

    我正焦急时,那交叠运动的两人似乎感受到了我迫切的心情,男人往后退开,伸手将nv人换了个姿势,随后又往前。

    说起他这媳妇儿可有一段故事了。

    而老杨头的老板听说姓沈,人称沈老板。长得那叫一个漂亮,通俗点,就是一gu子狐臭味。长长的波浪卷发染成hse,脸粉里透白,x脯子鼓起来要把衣服给撑破。她来检查他们做活,都穿一身短裙。那双baeng的腿明晃晃地在他们面前动来动去,惹得他们一g人不停地咽口水,定力差的直接跑厕所了。她踩一双高跟鞋,鞋尖得能杀人。可那会儿,是个男人就幻想这nv人一双腿g住自己的腰,或者自己把这腿掰开,抬起来抗在肩膀上。可老杨头愣是不为所动,他专心致志地锯木头。

    也许是这次见面,老杨头给沈老板留下了良好印象,没多久,沈老板就下令让老杨头去她家里重新修个洗水池,说原来的太小了,想要个大的。

    把牛栓好,我慢慢回家去。已经五点多了,天se开始晚了,我突然有点急,决定先拐去上厕所,然后再回家。

    全哥似乎有些尴尬,站起身,“我去看看,刚刚坐在这只顾着聊天了。”说完,他真的站起来就走了。

    敢情,因为这nv人功夫好所以全哥流连忘返?!

    我没想到,全哥和那个nv人就这么一去不回了!

    k子绷紧得厉害,我忍不住动了动脚,椅子跟着蹭响了声,我有点不好意思就没敢再动了。

    我左右看了看,“牛呢?我也赶我家的牛过去,两头牛好有个伴。”

    这还别说,老杨头最后还真的ga0上沈老板了。

    贴着窗户才听得到一点“别,你轻点,掐痛我了”,“好妹子好老婆好宝贝好人,你就让我狠一回吧”,“si鬼你怎么不起si,哎哟”……彩se的窗户啥也看不到,除了隐约的影子。床铺看样子很结实,只发出沙沙的摇晃声。

    很久以后,我都还记得这一天。午后的yan光炙热,我猫着身穿过灌木丛草丛,树枝和锯形叶片割破了我手臂的肌肤。我回头t1an了了下出血口,铁锈在味道在口中化开。

    我00鼻子,拿竹竿甩了树叶两下。nv人又坐了一会,突然站起身。我吓了一跳,就看到她扭动着,往全哥离开的地方跟过去了。我嘿了一声,莫非这nv人还是难耐,于是找全哥止渴去了?

    男人笑,“是啊。”

    “小三子把你妹妹叫过来。”不知道是身后哪个流氓犊子说的。

    而凑巧的是,外面院子里,估计是祥子他娘打开了水龙头,刷刷刷。远处有外村的人走过吧,电筒一闪一闪的,带起一片狗叫声。

    我心焦得很,但要缓慢潜行,要是被发觉了,好戏可就看不成了。等约莫我跟那两个在野外就g起来的男nv不过数米距离,我掂量了下,决定停下来。我选择的灌木丛枝叶浓密,将我很好地遮挡,而透过缝隙,我还能将对面二人的动作看的清晰。

    电视机里的男人nv人仿佛不知疲倦般,从床上到地上再到扶住桌子,然后野战。nv人长得一般般,男人也长得一般般,但是g起来别提多带劲了。

    在山包上叫唤的正是我家的牛,我赶忙绕路,从另外一边出现。等我赶着牛往山窝里奔下,那二人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树荫底下。nv人的脸se发红,此外完全看不出在几分钟之前他们正激烈地大战。

    我家的牛找着草地就开啃,我站在树荫底下,与那个一言不发的nv人处在这一处,我觉得有点闷闷的。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