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空教室(1/8)
越来越频繁出现在我梦里的王珊珊同学日渐在白日里变成我的噩梦,我根本不敢看她一眼,更何况只是听到她的声音,就不管何时何地身t都会发生难以启齿的反应,我为此能够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听不看不管不想,一切就如常了。想当然,我很快就jg神不济,成绩也掉了下来。
老师找我谈话,我不发一言地听他教训,心里焦躁不已。我明知这是不对的,但是无法控制yu火奔腾,烧得我无处可逃。
月考过后,班主任陈老师有点愤怒了,星期五也将我留下开小灶。
许多话他也一再重复,“你还小,应该全心全意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不要东想西想,对你的未来没有好处。”
这些我都清楚,我都明白,但是我控制不了。
补完课,已经晚上七点了。我家离学校并非很远。一开始陈老师说要送我回去,但我拒绝了,于是陈老师塞给我一把手电筒。
这个时间的学校非常安静,安静到有点荒凉。陈老师住的教师楼与教学楼之间隔着长长的八个篮球场宽,一侧是实验室和学生宿舍楼。c场空荡荡,篮球架孤零零地矗在原地,因为平时很人多,这时除了我一个人都没有,走过的时候会觉得特别的冷。
我听到风中有呜咽的声音,左右张望,看到山坡上的桔子林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大棵的苦栎树的枝桠被风吹得吱嘎响,影子落在地上,延伸出去又缩回来。已经秋天了,我缩了缩脖子,觉得后颈有点凉,尤其是那隐约的呜咽声随着我渐渐靠近教学楼而变得清晰。
我吧,说胆儿大也不大,但说小也不小,声音清楚了,我反而不怕了。我关了手电筒,悄无声息地往教学楼那边潜去。
教学楼有三楼,一层六间教室,两边上楼的楼梯。教室很大,基本上我们一个班级就五六十人。一楼上到二楼的楼梯口有铁门,我清楚得很,那铁门本该锁得好好的。除了老师,也就只有学生会主席和副主席有铁门钥匙了。
我走近教学楼,那呜咽声清楚入耳,分明是有人在sheny1n。而且,是nv人的声音。那sheny1n听在耳内,令我觉得十分的诡异,还带着说不出的旖旎。
声音是从二楼传来的。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楼梯口,去0索铁门。果不其然,门是被锁上的。那莫不是发出如此痛苦又好似快意的哼声的nv人,其实是……nv鬼?!因为学校本来就是挖了坟地建成的,有鬼的传说一直没断过,没想今日居然被我撞上了!
这下,我好奇心一下子被挑起了。虽然我上不去二楼,但是我们教学楼旁边种满了白杨树,指不定我能爬到树上去一探究竟。于是我把手电筒塞到k子里,猫着腰往教学楼后走去。先听了方位,选定了白杨树,手一搭上那棵树我就明白我先前的想法太天真了。白杨树很值,枝桠非常多,而且全是细碎的枝桠,要爬上去谈何容易。
垂头丧气地往回走,一边听着那叫声越来越酣畅,越来越高亢,仿佛被人扼住了脖子,但是那力度不是置人于si地,于是nv人在垂si挣扎。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nv人白皙的躯t,她挣扎时起伏的弧线,在黑暗里就好像灯泡一样显眼。而且她被困在课桌上,被按倒在讲台上,或者她被压在某张椅子上。她挣扎,挣扎,带起桌椅晃动,痛苦的声音压抑不住。
突然我觉得很不是味儿,怎么听那声音就怎么不是味儿。我已经就要教学楼后面通往前面的走道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往二楼望了一眼。这一眼可不了得,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张脸在我们学校很有名,因为那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nv老师的脸。听说,她是因为男朋友背叛了她,她才会来到我们这乡下教书,教英语。她的英语腔调特别好听,就跟磁带上放的一样。她非常ai打扮,ai漂亮,经常穿时髦好看的衣服走在校园里。
学校里,男生nv生都ai的老师,答案肯定就是她。
张娅老师。
此刻她就在二楼,双手撑着玻璃,闭着眼睛往后稍仰着头,嘴巴开合。我仿佛听到那有节奏的一声一声就出自那漂亮的,nv同学形容里的菱形小嘴里。我看不清楚她身后是否有人,但分明的她的身t在一拱一拱地动作。
我太震惊了,连动都忘了动。
而这一幕,很快就从窗户边消失了,那声音却还未止息。
突然福至心灵,我理解了,张娅老师在跟一个男人在教室里ga0那事。
这是我第一次对那事儿有直观的感受,因为我的第一次实在是太不堪了,除了那个nv人浓厚的t毛浓重的t味之外,其他的我什么也不记得。
张老师是我们学校有名的美人,大大的眼睛,双眼皮儿,巴掌大的笑脸,一头长长的卷发,她的腰不过一握。她是我们学校男生心目中的nv神。尽管在我们班上,发生过男生用镜子偷偷看nv老师内k的行为,但从没人把坏主意打到张老师身上。
在我们心目中,张娅张老师是不可亵渎的存在。
而现在,震惊不足以形容的心情。
没想到nv神张老师居然……而且是在教室里!虽然是空教室,但是,张老师她不觉得别扭吗?在上课时,她不会联想吗?处在我这个位置,能够看到她的脸,虽然时间不长,但足够让我推断出,张老师是被按在某张桌子上的。也许她现在被人从身后抱着换了个姿势,继续先前的动作。也许他们现在已经完事了,正在事后温存。那个男人或者正点着烟ch0u,张老师也许浑身无力地瘫软在那个男人身上。
我口g舌燥,心跳如擂鼓,那只在夜晚梦里或者对上我喜欢的何姗姗同学才会有反应……居然在这时出现了!
我对张老师有了旖念?我清楚我对张老师的感情是尊敬,却没想到——我其实根本就跟祥子那群流氓一样?
这个事实如雷击中了我,我手脚无措,慌忙奔走,结果夜路太黑,我一脚踩空,摔了个狗吃屎。但我迅疾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回去。
吃饭心神不定,早早就洗了躺在床上我却不得眠。辗转反侧里,眼前似乎又出现那黑暗中的一幕。白皙的躯t,似乎沉迷的脸。记忆里,那藏在席子下的书籍上的描写再次浮现脑海中。
身t再次发热,并不像是在梦中那般,舒爽后满足了就消退,而是保持y直,顶着我的内k,极不舒服。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尽力地忽略它。但是它强势地表明了存在,我辗转再辗转。在辗转途中,身t摩擦过木质的床铺,尽管铺上了稻草,但因为是夏天,也就只有一层薄的稻草,再铺上凉席。凉席刺刺的,身t擦过去,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背脊滑过一阵激灵。那好似过电般,我觉得肿胀难受的部位好过了些。我僵y了一会儿,之后左右张望,在这间小房子里,的确只有我一个人。迟疑地,我扑在床铺上,小心翼翼地上下摩擦。
突然,外面传来爸爸妈妈的谈话声。我只听出是他们的声音,却没心思听他们说话的内容。因为身t里滑过一阵又一阵的电流,听到爸妈的声音我又是着急,又想着再享受一阵,摇摆着,一gu强烈的尿意喷发……
我翻身仰躺着,拿手遮住了脸。脸孔极烫,我的心跳飞快。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空气里一gu说不出的味道。我喘着气,好一点后,连忙跳下床,也不急着换内k,而是拉起毯子用力地扇风,希望能扇去那gu味道。
心里却一直在回味刚刚那种感受,再次躺在床上,没过一会儿,就又了感觉。我依靠着本能,再次摩擦着床铺。
怪不得有人形容那事儿很美,我今天也有这种感觉。
星期六不上课,上午在家里做作业,下午便赶着牛去山上放。村里有牛的人家不多,我家放牛又放的早,故而就只有我一个人赶着牛上了山。我没有去平常去的山里草坪,而是赶着牛往山窝里去。
我记得山窝里有一gu泉眼,才十月,中午一点太yan很大,才出来没一会儿就是一身汗哒哒,所以我想去洗个冷水澡。牛上了山,碰上草就不太ai走动了。我捧着书,漫不经心地跟着。
没想到这一不管,牛就走到了离泉眼隔了一个山头的山坳里去了。山坳里草长得很深,平素没什么人来这里看牛的缘故。牛就不肯走了。我赶了几次,赶不动只好放弃。看着牛一时半会也不会跑,就索x把书装在口袋里,准备去山那头山窝里的泉眼洗澡去。大不了,我洗的时间短点,也不会丢了牛。
这么想着,我穿过树林,先往上爬,之后正要往下走,却发现了不寻常的一幕——
泉眼那边有人,还不止一个,并且他们白花花的身t在yan光下特别明显!我吞咽了口水,我的娘哟喂,昨晚上是看到一点点,今天就要看全套了!
班上男生凑在一起聊的时候,就有人提过那事儿的现场,一个是毛家海,一个是邓启亮。
毛家海有个大他七岁的哥哥,毛家军。计划生育在我们这片儿执行得很严格,毛家海的妈妈躲了好几年才生了毛家海。毛家海跟我同年,十五岁,他哥哥已经二十二岁了,在镇上打工。
放暑假时,毛家海的哥哥带了个nv朋友回来。那nv的长了张大饼脸,可是x大得穿的那件衣服都仿佛要爆掉了。
毛家海说,那nv的不只一次私底下对毛家军说,看我拿nzi捂si你。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毛家海他老子老娘出门帮人收割去了,毛家海自然也跟着去了。那nv的头天吃坏了肚子,一直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毛家军就留下陪她了。
毛家海g活到一半,他老子老娘叫他回家拿个西瓜去田里,他就跑回来了。一进门就听到了声音,毛家海是这么形容的,那nv的叫的好像家里si了人,气若游丝的。他还吓了一跳,凑过去,才听到床咯吱咯吱地撞着墙壁。他一愣,就多了个心眼,悄悄地溜到他家后面,他哥哥住的那间房的窗户边,怕被他哥发现,还只敢一只眼偷偷望过去。就看到那nv的双手抓住床头的挡板,两条粗腿挂在他哥的身上,脚丫子一甩一甩的。他哥伏在那nv的身上,身子前后前后移动。他哥一动,那nv的就发出叫声。他还想看更仔细,又怕动作太大,只看到那nv的半边pgu白花花的。他哥的那根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不见。
毛家海结语“真带劲。”
邓启亮只说他看过更劲爆的,却没提如何劲爆,只引得一g男生遐想不已。
我当时装作嗤之以鼻,其实内心里好奇的不行,而经过昨晚我更是按捺不住,现在突然这一幕出现在我面前,这简直天赐良机啊。
很久以后,我都还记得这一天。午后的yan光炙热,我猫着身穿过灌木丛草丛,树枝和锯形叶片割破了我手臂的肌肤。我回头t1an了了下出血口,铁锈在味道在口中化开。
接近中途,就听到nv人毫不掩饰的叫喊声。一声b一声高亢,喊得人心里发痒,恨不得扑将过去。扑过去做什么我并不懂,但是我知道扑过去,nv人的身t软软在怀中,仿佛你可以随意地将她r0un1e出各种形状。你让她哭就哭,让她喊就喊,让她摆出什么姿势她就得摆出什么姿势来。
我心焦得很,但要缓慢潜行,要是被发觉了,好戏可就看不成了。等约莫我跟那两个在野外就g起来的男nv不过数米距离,我掂量了下,决定停下来。我选择的灌木丛枝叶浓密,将我很好地遮挡,而透过缝隙,我还能将对面二人的动作看的清晰。
相b较nv人的全身0露,男人倒只是脱了k子,上身的衣服没脱。他将nv人按在粗黑的树g上,整个人伏在nv人背后。nv人双手紧紧抓住树g,看样子恨不得爬上树去,可是又摆脱不了握住她腰部的男人。那白皙的腰上现出男人用力之下,通红的指印。
而且nv人的脑袋拼命地往后仰,露出白皙的脖颈,嘴唇张开,嘴角有什么随着动作一闪一闪的。那脖颈,我看得都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而x前,我第一次那么清楚地看清楚nv人的前面。山包一样的高度,山顶上却不是白雪,而是红se的果实。这山包正因为地震而左右摇摆,那起伏的波浪线,让我在后来上t育课时看到x部大点的nv生跑出甩出的波浪线就控制不住想歪。就恨不能上前去抓住它们让它们不要甩得那般g人。
虽然这一幕也好看,好看得我都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夹紧双腿摩擦中间立起的那条腿。但我小心地控制呼x1,我都快不能呼x1了。我努力地瞪大眼,想看清楚男人到底是怎么动作的。那事儿到底是怎么做的?听说过,就是把自己的玩意儿塞到nv人的那玩意儿里面,nv人的那玩意儿就是她们上厕所的地方。我开始还觉得挺恶心的,这撒尿的地方对准撒尿的地方,算个什么事?臭味相投?而且,男生的那玩意儿涨大了变y了个头可不小,nv孩子那里有那么大的口子,能塞得进去么?nv孩子生小孩,那小孩子都七八斤,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怎么可能生的出来啊。
我正焦急时,那交叠运动的两人似乎感受到了我迫切的心情,男人往后退开,伸手将nv人换了个姿势,随后又往前。
他们两个是如何连接在一起,我看得清清楚楚!
然而我却没能继续看下去,因为这时山包上传来一阵哞哞声,我吓了一跳,那交叠的两个人显然也吓坏了,匆忙地抓着衣服往身上套。我怕被发现,连忙往后撤退。
在山包上叫唤的正是我家的牛,我赶忙绕路,从另外一边出现。等我赶着牛往山窝里奔下,那二人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树荫底下。nv人的脸se发红,此外完全看不出在几分钟之前他们正激烈地大战。
看到男人的脸时,我愣了愣,“哟,全哥,你也放牛啊。”
全哥是我们村的,长得那叫一个浓眉大眼,这不是我吃惊的地方,我吃惊的是,一向在我们村有忠厚老实怕老婆之称的全哥,居然在野外ga0上了另外一个nv人!
这时,我又悄悄地打量另外那个nv人。那个nv人却让我意外的,一点都b不上全哥的婆娘。
全哥的婆娘是全哥当兵回来后娶的,听说还是镇上有名的漂亮姑娘。一双月牙儿一样的眼睛,亮闪闪的,一头浓密的黑se直发,身段儿也是极好的,凸起凹下再凸起。她打扮也好,夏日里,穿一身长裙,露出x口白白的一片,锁骨趴在上面,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而眼前这个nv人,一张大饼脸,身材也说不上好,x脯挺大的,可肚子都赶上x脯了。
这……全哥放着家里的婆娘不ga0,ga0起这个nv人……我回想刚刚见到那一幕,nv人放肆地叫喊,她脑袋往后仰,x脯子一甩一甩的模样,就有点忍不住。
敢情,因为这nv人功夫好所以全哥流连忘返?!
男人笑,“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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