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意外的互动(2/8)

    「你还有心情笑啊！我可是因为你扫到台风了！」

    「可以啊！」

    又是沉默几秒。

    「那这样我s给你吧。」

    「我没这样说。总之你先跟我说你要做什麽。」

    「才不会！我还不想被人当成变态！可是现在又没办法拉下脸回家拿……应该说能够拉下脸回家的话就不会来找学姐了……」

    「择日不如撞日，心动不如马上行动！等我一下，我先打电话！」

    原本只是想让连帽男生花钱，玩到後来反倒生气自己怎麽没办法s到六颗气球，y是耍脾气让连帽男生给我玩第五次。然而麻雀变凤凰也是需要时间，短短几分钟根本改变不了事实，我仍然只s中三颗气球。看着摊位老板笑而不语却又按捺不住兴奋的表情彷佛在嘲笑我，实在让我很不爽。

    「规则说s完飞镖一只娃娃没错啊。难道这不是一只娃娃？」

    「唔哇！」

    「回答不出来就代表你不知道要做什麽事。在你找到你真正想做的事情之前，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知道吗？」

    「不要再提到妈了。你帮不帮我，一句话。」

    学姐毫无温度的视线投s过来，犹如冰锥刺到我的脸上。我微微撇开脸，眼神不自觉地往右上飘移。

    连帽男生拿起盒子的飞镖。双脚打开，身子直挺，手臂举起垂直九十度，右手像是拿着笔一样握着飞镖。接着手腕轻巧地向前甩动，一颗气球就这样破了。连帽男生不疾不徐地拿起第二支飞镖，一颗气球又破了。最後剩下六颗气球都是如此，连帽男生没有失误半次，打掉一局里全部的气球。

    「我、我的事？」

    「一般人是会害羞没错。然而他不是一般人，他是我弟弟啊。」

    「反正就是一些让妈妈不高兴的事啦。所以妈有说什麽吗？」

    「帮我拿几套内衣k给我。」

    我把手机拿离耳边正准备按下红se的挂电话图样时通话页面消失了。这代表对方先b我还要早挂电话。我把手机所有使用中的应用程式按下全部关闭，放回口袋走回小沙发椅。

    正当老板从挂g拿下一只小型的卡特赫拉绒毛娃娃递给我的时候，连帽男生冷眼瞪了老板。

    「那就这样了。我挂电话了。」

    「不行！东西要靠自己的力量获得才有意义！」

    「你要躲我们躲到什麽时候？」

    「我不去上学了，反正我很讨厌钢琴。这样在这里就不用穿内衣了。」

    「听我弟说她坐在客厅碎念，估计是念我不听话、不孝nv之类的话吧……啊啊，我们聊点轻松的事，不要在聊我家的事啦。」

    「这不是说教，这是为你好。如果是别人我才懒得说。」

    正当我这麽想的时候通话声被断掉，换来的是一阵沉默。我看一下手机画面，电话是被接起来的状态。

    「对，一段时间我要住朋友家，不回去了。」

    「那种事情我知道啦。那你还要拿什麽吗？或是你要拿什麽颜se的内衣k？」

    「那你想到了吗？」

    「听起来很顺利啊。只是你怎麽敢跟你弟弟要他帮你拿内衣k？一般来说不是都会害羞吗？」

    「第二个，我记得你有说过有个哥哥和弟弟不是？你可以打电话请他们帮忙拿几套内衣k给你啊。不过依照你的逻辑你一定会说那种害羞的东西怎麽可能让男生帮忙拿之类的话吧──」

    「等到你可以把内衣k拿给我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我，我会回家跟你拿。记得要用不透明的袋子装起来，不然被别人看到很尴尬的。」

    「说什麽送？我又没有要她玩，说得我把刀架在她脖子上b她玩一样。」

    「唔，就看你有多厉害。」

    「嗯，谢谢你。」

    「为什麽？」

    「是吗？谢谢你啊。」

    「我、我就是笨嘛……」

    「差不多该让我来了吧。」

    「这我刚刚就在想啦！学姐不要一直催我嘛！」

    「你先说说看是什麽事，我在看要不要帮你。」

    「哇！那个卡特赫拉娃娃好可ai呀！」

    我往後面被雾化玻璃隔着的地方走。左边是马桶和搭配大理石台面做凹槽设计的白se陶瓷长型洗手台，右边紧邻雾化玻璃的透明玻璃门的是挂着莲蓬头的浴室。浴室很有质感，还有做乾sh分离。真不愧是两万元租金的房间。

    「你傻吗？你就算整天不穿内衣，你还有内k要穿啊。而且我不允许你不去上学。就算你不想回家，不想要碰钢琴，但是你不能连课都不去上。」

    「抱歉害你被骂啦……不过我想请你帮我一件事，可以吗？很简单的事，真的。」

    「老板，人家刚刚只说要卡特赫拉，可是她还没说要哪只卡特赫拉耶。」

    现在是下午一点五十五分。弟弟会在外面打球吗？如果弟弟在打球的话不会接也是理所当然。

    「你说的是废话？如果不是妈妈不高兴的事，妈妈就不会坐在客厅一直碎念，还叫我不要跟你连络了。话说回来你现在打电话给我做什麽？如果妈妈知道我在跟你讲电话她又要念我了。」

    「果然还是先跟你妈说一下b较好。就算你现在不想回家，至少要把你想在别人家住的事情告诉你妈。不然你突然不见，我相信你妈会担心你的。」

    「我知道为什麽妈妈要这麽生气了。你是不是被上次那个连帽男生ga0到怀孕，要跟他私奔──」

    听到弟弟说这番话说实话我还满暖心的，不过我没有把这个想法表达出来。

    我的生活拿掉课业与钢琴还剩下什麽呢？我之前好像就想过这个问题了。只是不论是当初还是现在思考的当下，我仍然没有得到答案。

    「你ga0什麽事了？」

    「你妈还好吗？」

    一开始学姐在便利商店想要把我留下来讲话，我想原因不离十。因为我很清楚我做了什麽事。

    「学姐你怎麽偷看我的钱包啊！而且还0乱我的头发！」

    「就一些事情。说起来有点麻烦，哈哈……」

    「我才不要！我讨厌她！而且她才不会担心我！」

    「唔唔……怎麽感觉学姐变成妈妈在说教了……」

    「因为你的职业叫做学生。除非你能跟我说你不去上学在这里要做什麽事，能够说服我的话我就可以。」

    「谢谢你学姐！这麽bang的方法我怎麽没想到呢！」

    「根、本、不、是！你不要乱猜啦！他不是男朋友，而且连朋友都算不上！」

    「先回答我你到底ga0什麽事了？妈妈从那时候开始都没有这麽生气过。」

    「你这一看就不会s飞镖，我教你怎麽s吧。」

    很快地我错了。

    「旁观者的我都想到了，身为当事人的你都还没想到？」

    「所以你还是没解决你的内衣内k问题。」

    「我不要我不要！我一定可以的！你看我s掉一半的气球了！」

    我不情愿地鼓起腮帮子让开，准备在一旁看连帽男生的笑话。

    「对不起！学姐请继续说！」

    「妈有跟你说什麽吗？」

    「既然你这麽说了，那我们来聊聊你的事吧。」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说谎，但是那个连帽男生人我感觉很亲切，对你跟另一位姐姐也很好。我觉得他不是那麽糟糕的人。」

    这是在夜市s飞镖摊位的对话。其实我对娃娃根本没有兴趣，会这样说是因为我打算故意让连帽男生花很多钱。一局八支飞镖五十元，男生s破七颗nv生六颗气球就有一只娃娃。第一局随便乱s，没了装个傻请求连帽男生在丢一次。第二次也是随便乱s，在装傻请连帽男生给自己机会。然而第三次跟第四次都是认真s的情况下，却只s破两到三颗气球。

    「……咦？」

    「可能吧，毕竟我和他才见过这麽一次面。不过姐姐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不管姐姐做什麽决定，我都会支持姐姐。」

    「呃，你接起来怎麽不讲话？」

    「帅哥很厉害哦！帮nv朋友争一口气！来nv朋友，这只卡特赫拉给你。回家的时候好好谢谢男朋友啊。」

    「不要。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我不想要被卷入莫名其妙的麻烦里。」

    「没什麽，就随便帮我拿就好了。」

    「只是拿内衣k的话我是没关系。可是你这样的意思是怎样？不回来了？」

    我激动地站起来，双手撑在床边炯炯有神地看着学姐。学姐貌似被我吓到，上半身稍微往後挪了一点。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几秒。

    我顾不得自己还在用手整理头发，故意以夸张的表现方式低下头向学姐鞠躬道歉。学姐可能觉得有趣发出「呵呵」的轻笑声才继续讲下去，我才敢抬头继续整理头发。

    「我是想到两个方案。第一个，我跟你出去买全新的内衣k，不过早上结帐的时候看你的钱包也没剩多少钱，这个方案就pass了──」

    那时候……

    「不准说自己笨。」

    「我没看过夜市老板不给客人选择自己想要的娃娃。而且就算不能选好了，好歹她送你两百五十元，你拿那种迷你娃娃给她，你好意思？」

    「现在我只能靠你了。你也知道哥哥都在打工不在家。拜托帮我一下啦，拜托拜托。」

    「你要让我讲下去还是你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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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只是在你们面前做做样子，你不要那麽容易被他收买了。」

    「好吧。我们不谈你妈，我们回到刚刚的话题。你要怎麽解决你的内衣问题？」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弟弟的脸，但我可以从弟弟的声音想像弟弟正露出不满的表情。

    「不是的话你就回来嘛。好好跟妈妈解释，我相信妈妈会t谅你的。」

    「还没……」

    学姐坐起上半身把我的头发0乱，平淡地像是自己没做过任何亏心事的口吻说道。

    没错。正如同学姐说的，我正在躲「他们」──戏剧社的学长姐们。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好像也没有很长。总之就是期中考结束的隔周我不是和妈妈弟弟去了夜市偶然遇见社长跟连帽男生还莫名其妙地一起逛街吗？我在逛街的时候做了一件事情，让我之後完全没有脸面对社长。

    「好、好啦，我还是会乖乖去学校啦……」我噘起嘴不情愿地说。

    学姐沉默不语似乎想着什麽，不过很快地又开口说话。

    「这麽说就是要帮我罗！」

    我拿起手机按开通讯软t很快地找到「祥祥」按下免费通话，然而响了很久都还没接起。

    连帽男生付了钱，一百元？呼呼，是知道自己要玩第二局的意思吗？这样看起来没很厉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