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4/8)

    他也感觉到了,却不能真的要她,现下也只能用手帮她,当即分开了细长的双腿,在入口作浅浅的ch0u送,动作生疏,听到她舒服的哼唧,这才松一口气。

    “唔啊”得到了舒缓,细腰一拱一拱的扭动,身子抖得不行。里面的nengr0u把长指绞得si紧,他ch0u出手指,贝r0u便像小嘴般张合着,颤颤的抖动。

    太neng了,他不由低头含上了x口。

    舌根顶入,ch0u送,一口接一口的吃着,连小核也不放过,含着便打圈吮x1。

    她半阖着眼楮,眸光从未在他身上离开过。

    意识到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竟在帮她心灵和r0ut俱满足得不可言喻。

    他一边动作,一边注意她的反应,看她舒服得打颤,抬头问:“喜欢?”

    她当然喜欢,双手cha进他的发间,微张着小口发不出声响。

    得不到回答男人又再凑了去,捧着t低头继续吃她,鼻息间喷着热气,sh热的吻带到腿心,再次回到x口便听到呑咽的声音。

    她的身子敏感早已涌出蜜水,现在更是被他g得不受控制的溢出更多,都被吃了去。

    先前已去了一次,却还是被他的舌头弄得再次泄了身。

    欢愉后,她jiao着,不满足,深处似乎又更痒了些。

    树洞内半明半暗,紧抱的两道身影斜斜的影照在树壁,有默契地等待对方下一步动作。

    忽而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的到来,沈景yan眼神倾刻变得锐利,大掌把身下的喘息y哦掩盖住。

    指缝间漏出的细碎哼唧仍然g人,使粗大半点都消不下去。

    纵然如此,他神se却依旧波澜不惊,余光暼见洞口有一人影,迅速用墨袍把她裹紧便道:“有人。”

    许遥清艰难的掰开大掌。

    “谁?”

    “应是那几名歹人。”

    “将军,不要丢下我一个。”

    倘使在药物驱使之下使神志不清,她仍旧怕si得紧。

    “等我。”他抚着一头青丝,眸光带着一抹难得一见的温柔,言罢便要ch0u出手臂,她却使尽了力气,樊着健壮的身躯不放,“不要走。”

    无奈之下,又把人拥回了怀里。

    “我还要。”她双手旋即覆上k裆,磨擦那处顶起的弧度,专注的盯着那隔了里k都能觑见的粗大尺寸,耳际随之传来他低哑的声音:“先放手,等一下给你。”

    许遥清对他的话仿若未闻,且如对待宝物般,眼神既虔诚又专注。

    那双水眸似是已穿透里k,清楚看到了巨大那处,他被盯得面红耳热,轻咳一声,现在委实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没再与她拉扯,任由她上下其手。

    洞外之人仍旧没有离去,沈景yan常年习武不可能察觉不了,怕是那人对他们存有顾忌,故而不敢轻举妄动。

    “出来。”他冷道。

    许遥清发现抱她的手渐渐收紧,遂向他凑近了些,只觉身边忽然走过一道人影,还没看清,大掌便把她的脑袋摁到了怀里。

    火堆烧得正熊,溅出火花,不知何时,一枝柴枝便向那男子的小腿s去,穿过了皮r0u。

    那人正是掳走许摇清时駆车的男子,他痛得呲牙咧嘴倏忽捂着流血的小腿蹲了在地上,往后挪了两步这才敢抬目看向沈景yan。

    “沈将军饶命!小人看到这边的火光想过来讨些吃食而已,并无恶意!”方才在外间听到nv子的哭泣声,他已生疑,现下闻到洞内漫溢着的欢ai气味,顿悟了一切,“我现在就出去,求将军能不计前嫌带我走出这片山林。”

    他知道单凭自己无法回到汴京,也猜到洞内的人是沈景yan和许遥清,便是沈景yan找不到回去的路,将军府也会寻来,于是冒着危险也要一博。

    听罢沈景yan冷笑出声,神se沈了下来。

    “你认为伤了将军府的人,我还会救你?”

    “将军身为武官,燕国子民有难当前,你本应救助。”

    许遥清在他们说话之际,把手伸进了里k,却没有碰到硕大,而是捏上他紧实的t0ngbu不放。

    手指游到两片t瓣中间,不怕si的往内一戳。

    身前的男人倾之不动,僵了在那,瞪着傻笑的nv子。

    见沈景yan未有回应,那人便唤了声:“将军?”却不知,现在在那墨袍底下是如何的风光旖旎。

    沈景yan屏息静气,睨视着地上的人,“鼠窃狗偷之徒有何资格称为燕国子民?若说出聘用你的人,我尚可不杀你。”

    此人不似隶属任何组织,更不会是si士,应当是一群乌合之众,所以聘用他的不可能是权力滔天的人,要查出背后的人也就不会太困难。

    虽说如此,要是能从他口中审出一二而省了工夫,又何乐而不为?

    “接洽的人蒙上了面纱,我又喝了两杯,当时的状况都忘光了”碰上沈景yan沁着杀意的目光,终是不敢再欺瞒半分,一壁回忆彼时情况,一壁把所知的都言无不尽的道出:“我,我说!那nv子约莫四十多岁,左边眉尾有一颗小小的黑痣,衣着华贵,似是大户人家的管事或嬷嬷。因姑娘深居简出,当时并未交涉出手的时间,而是决定以书信往来再行g0u通。到了行动当日她便差人送了信,信上报了这位姑娘出门的时辰,要到的地方,还有马车的特征。”

    言毕吞了口津ye,偷觑高大的男人一眼继续道:“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墨袍之下,大手正报复刚刚被触碰后x之仇,r0u着她的一双浑圆,娇nengrur0u在五指间把玩。

    她被r0u得su了身子,下身向他紧贴,不时蹭上两下。使得他暗暗喟叹,粗大凸凸囊囊撑着里k,面上却古井无波。

    “留你一命。”捂了许遥清眼楮,不再与那歹徒多说,几招下来便把那人打倒在地上,冷道:“滚。”

    留下那人一口气,也不过是不想在她面前杀人罢了。

    那歹徒已两天未进食,现下又受了重伤只能在地上爬着离开树洞,外面透骨奇寒正在下雪,饥寒交迫之下那只能是凶多吉少。

    沈景yan将怀内的人放下,刚才忍得有多辛苦,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人才离去,他已急忙的用水草草净了手,搂紧了那截细腰,两指倏然托起她下颌,低头在柔软的嘴唇一吻,吮过嘴里的甘甜,直到呼x1不了小口才得了自由,如获大赦般伏在他x膛无力的喘息。

    他含着一边耳垂,声音黯哑问道:“继续?”

    谎言

    “嗯将军,进来”

    这样的言语挑逗,使yuj变得更y更胀,险些失去理智。

    “小y1ngfu!方才是不是就想要了?”

    “想要。”怕他不相信,迷离的jg致脸庞上,一双浸了水的眸子y是挤出真切的眼神,神态娇憨。

    沈景yan唇角微微一弯,大手再次游到她的身下,在花瓣不迭的进出。

    “舒不舒服?”习武之人肤se黝黑,身躯壮硕,高壮的男人正压在玲珑的nv子身上,额角青筋暴起。

    她啜泣着,嘴角流下口涎,舒服是舒服,可是深处还痒着,模糊不清道:“嗯再深一些,求你深一些。”

    “不可,深了你醒来便要怪我。”他虽没有jiaohe的经验,如此情况之下不能cha穿那层阻隔,他却是知道的。

    许遥清两世都是清白之身所以不懂,“那怎么办”

    他又能怎么办,身下的巨大已y得发痛,若不是剩下一丝理智尚在,此刻已不管不顾的送了进去!

    他弓下了健硕的身躯,恨恨地堵住她的嘴,吻得温柔又yi,手臂绷着流畅的线条,兀然加快了ch0u送,终究不敢入得太深。

    他握住小手就往胯下0,口中喟叹一声,抚慰了起来。

    太大了。

    若不是他的手在外围,她根本圈不住。

    指尖往小孔一按,他的呼x1便更加的紊乱,压抑不住的闷哼了起来。知道这样能使他舒爽,当指甲滑过j头时,总有意的在那敏感处刮一下。

    他不自觉地说道:“唔待洞房花烛夜定要狠狠的要你。”话落一愣,神se略微迷惘,“我”

    正要樊上yuwang顶峰,许遥清舒服的眯着眼睛,没有把这话放心里去,权当成糊涂话。

    盯着她满布红晕的脸,他欺身下去将人拥紧,把刚刚一闪而过的念头抛诸脑后。

    “啊嗯到了。”她到了,他可是还y着,t1an了下长指上的sh腻,问道:“还要不要?”

    许遥清声音颤颤的嚷要。

    他紧绷着结实的手臂,把滴着水的长指在她唇边b划,红唇顿时水光潋灩:“好sh。”

    垂目对上她的眼睛,黑眸与她炽热对视边给予她su麻的快感,然后眼里渐渐变成茫然。

    都成这样子了,回去后还能把一切当作没发生?

    北风钻进帐子吹了进来,拂过树洞中间点燃的火堆,形成了零声的噼啪声响。

    与之交滙的是nv子su入骨髓的细碎sheny1n。

    解了药效之后,许遥清困倦得不行,依偎在他怀里就睡着了,现下睁开眼,已经是

    将军府。

    午歇过后,丫鬟到了沈安韦的院子,说是何姨娘有事找他。

    近日府内气氛萎靡不振,少了大将军的将军府,怕是要没落了。

    何姨娘惯ai安逸金贵的生活,如果大哥不在,往后还有什么享乐可言。

    她那嫌贫ai富的娘家又会如何看待她?

    看丫鬟通报时yu言又止的模样,生怕她想不开,于是片刻不敢耽搁,快步来到何姨娘的院子。

    却不料。

    他的姨娘不但没惶恐不安,脸上还带着雀跃的喜悦之se。

    “姨娘说这什么话,府上便是没有大哥,这大将军也轮不到我来当!”

    “大将军自然轮不到你当,可是护国将军是你祖父于战场拼下来可世袭之位。”

    “将军府还有二哥在又有我什么事。”

    “我自会安排妥当,更何况你二哥弃武从文,对你威胁不大。”

    沈父已经战si沙场,沈家就三个儿子,现下沈景yan生si未卜,只要除去沈云洲,这世袭将军便是沈安韦的囊中物。

    “二房那边二叔和堂哥都在,姨娘可别想太多了。”

    “两房早已分家,二叔管不了将军府的事。”

    当年祖父和父亲先后离去,二叔在战场伤了左脚,从此不良于行。

    那一年正是老将军战si沙场的同一年,同一场战事。

    在前一年沈父亦于战场阵亡,这是沈家最为黑暗的两年。

    变成了伤残的武将再不能上战场,他也没流半滴泪。沈安韦只看过威武不屈的二叔落泪两次,便是他爹和祖父离去的时候。

    其后今上t恤,恩准二叔以不到四十之年光荣致仕。

    他x子刚烈骄傲,现下成了蛀米大虫,留在将军府也只会是拖累,于是提出了分家,带着二房搬离了将军府。

    虽然离开了将军府,不过他二叔最是重情重义,对大哥更是如亲生子nv一般,这次大哥失踪,他亲自带着堂兄不眠不睡的搜索了两日不果,才蓬头垢面的回府。

    如此,二叔怎么可能放任将军府不管。

    “不可,我还是当我的沈家三爷乐得轻松。”

    “你这孽障,整天去找那个g栏院头牌如诗,我也没说你半句!来年便要十八了,还是这般不懂事,这下子老天掉下来的机会也不好好把握,我这就撞墙si了去!”

    她作势便要往柱子撞去,沈安韦见状大骇,当即以高大身躯挡于柱子前。

    不过就是假装个样子而已,看到他挡了在前面,她人就顺着他搀扶的手站了起来,掩脸哭泣。

    “我怎么生出你这个没出息的”

    “姨娘莫气。”抬手想帮她抺泪,衣袖还没碰到她的脸,手背就被拍了一下响亮的,他重重的叹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料子。”

    “你是我生的,你什么料子能不清楚?只要听我所说的以后别说一个如诗,汴京所有贵nv都任你挑选。”

    可是他喜欢的,就只有如诗。

    他姨娘怎么就不懂呢?

    从何姨娘的院子出来,沈安韦一脸眉头深锁,对这世袭将军之位半点窥觑之心都没有,他什么料子自个清楚,也乐得当个不务正业只吃吃喝喝的纨绔子弟。

    他觉得姨娘就是魔怔了。

    走到前院,一身锦袍玉带,气度矜贵的俊美男子与沈云洲迎面走来。

    这气度不凡的正是今上宠ai的幺子陆嘉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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