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6/8)

    她垂目,认真一想,这的确是行不通,不若待他一人回去后寻人返回救她还b较实在。

    “先到温泉把身上灰尘洗g净再说。”

    思绪被拉回,许遥清点点头,少顷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还在他的怀里。

    虽说两人曾经一丝不挂的肌肤相贴,可是当时是神志不清为情势所b,而今在清醒之下与他这般亲密完全不一样,当下便有些窘迫,“还有多远?我下来自己走吧。”

    又追问道:“将军为什么抱着我?”

    沈景yan一脸正se,语调正经八百,异常的凛然正气,说道:“天气冷,不过是抱着披风保暖罢了。”

    听此,她觑了眼身上的狐皮披风,又见他ch11u0着上身,竟然无言以对。

    一晌过后,才道:“我把披风给你。”

    说罢扯开了身上的披风便要跳到地上去,大掌却一下子把她抱紧,依恃着gu肱的强大力量使她动弹不得。

    “抱着你走b较省时。”

    许遥清没有回应,可那表情是甚为的不赞同,然后听到他接着道:“可不要后悔。”

    他眉目坦直旷荡,站定后便稳稳的把她放了下来。

    许遥清看着男人毕挺的背影,幡然顿悟。

    这条路竟是微微倾斜,加上积雪颇厚,一看便是不好走。

    沈景yan常年习武刚刚还泡过温泉委实不可能觉得寒冷。她倒好,人家给她找了个借口,她却不识抬举拂了他的一番好意。

    一路随他而行,踉踉跄跄走了两刻钟才到温泉。

    “赶紧洗一洗回去。”

    她缓缓点了头,站在温泉旁边疑惑的向他看了过去。

    “将军请回避。”

    沈景yan微微颔首,走到不远处的一块石头后面便背对她坐了在地上。

    许遥清把身上衣裙一件件的褪下,yuzu轻点水面,刚接触到温热的泉水就满足地叹了口气。

    水气氤氲在周身,如玉般乏着柔光的身子渐次被泉水包围,她再次的轻叹了声惬意的仰头挨了在温泉边缘。

    上一世被娇养长大,现在却连沐浴也成了奢侈,她眯着双眸,待找到杀她的人,定要抱着许家留下的家当享受余下人生,过上小富婆的富足日子。

    她把泉水拨到白腻的脖子,水流滑过凝脂般的肌肤,再徐徐流回水中。

    弯着唇,兴致盎然的唤了声:“将军。”

    “嗯。”他的声音沈厚好听,在空旷的山林中回荡。

    “回府后,你会忘记这一段日子么?”

    自然是忘不了的。

    这几日,他想通了,既然他们有过身t的接触,身为男子那有不负责任的道理。

    更已暗暗把她视为所有物,回府后自然是把人娶回将军府,该有的礼数一样也不会少。

    不过她似乎对自己并无男nv之情。

    “不会。”

    她“嗯”了声,拨水的声音相继传来。

    “我也不会忘记将军多次的相救。”

    沈景yan转首,侧身看着如烟的水气,敛了眉目,眸光是那抺隐约浮现的婀娜多姿丽影,不过一瞬又转了回来。

    “只记住被我所救?”

    不然还要记住什么?她诧异的朝他看去,便只能觑见脑后乌黑的墨发。

    想起两人的缠绵,登时明白过来,又怕自己多想。

    实在不能怪她不开窍,她在往世还没有婚嫁便早亡,对得最多的男子便是太子,这兄长之情与男nv之情毕竟是不一样的。

    如此一来,她是真的迷惑了。

    “你教会我于荒野的生存技巧,也是不会忘记的。”

    沈景yan却是气笑了。

    他与她已有过两次肌肤之亲,

    温泉氤氲着薄暖的水气,水雾蒸得皮肤泛着玉石般的光泽,他迈着沉稳的脚步向她走过去,露出的身躯坚实匀称,肌理蕴含力量,随着动作而起伏。

    许遥清愣住了,双目一眨不眨的,当看到他眼中充溢着的侵略感,她本能的往后退了退,直到后背抵了在温泉边缘。

    本来还想故作镇定的,可是从他走得越来越近,那抹神态自若便开始瓦解。

    沈景yan落到温泉,二话不说的扯过她的皓腕,r0u着脑袋落下了一个深吻。

    这是他们在清醒时的

    当朱毅来到河流之时,二十名si士已与沈景yan短兵相接,把他团团的包围。

    那些si士皆蒙着面巾遮住了面容,齐齐举刀便向沈景yan砍过去,一时之间银光闪烁,刀剑乱舞。

    而不远处的许遥清已被沈景yan安置了在草丛中,虽然焦急,心中却无b的清晰,以他的武艺便是不能把所有人击倒,安全带她逃离现场是一定可以的。

    沈景yan没有让她失望,他双眸深沉,动作沉稳利落的把其中一人手上的刀抢夺了在手中。

    那人没有反应过来,心脏已中刀倒地。

    待朱毅等人加入战局,si士已折损了一半。

    一队人马整齐划一,个个高大身子壮,且能做沈景yan的亲兵一定是身手了得,动作一个b一个行索,那些黑衣人更是无力抵挡,随之是一声接一声重物倒地的声响,以及刀剑划过林中树木的声音。

    沈景yan向朱毅使了个眼se,本来招招致命的招数变成点到即止,余下的三名si士无b的确定这下是要被活捉了。

    那些si士从来是杀人如麻不知道害怕的,而今却被这眼神如刀的男人和他身后来势汹汹的人马震慑,不由的生出了恐惧。

    他们大约都是知道沈景yan的手段,若被逯着,只会是生不如si,在不可能完成任务后便开始不反抗,三人眼神交汇后倾之咬下了舌底的毒药。

    好在沈景yan眼明手快,捏住了其中一人的下颌,那颗毒药随而掉到地上,那人本来还想咬舌自尽,都被阻拦下来。

    朱毅把人绑好命人带走,对那si士凉凉的道:“不论你家主子是谁,往后怕是要睡不安稳了。”

    他眼中无不轻蔑,竟敢刺杀战场上万夫莫敌的将军,也不想想沈景yan手握重权,还是有仇必报的x子,重点是也不秤秤自己多少斤两,能不能接受失败的后果。

    这边,许遥清不敢动弹,只侧耳听到对方人马一个接一个倒了在地上,当即心下大定,不过仍然没有轻举妄动,依旧安静地蹲在原处,不给沈景yan带来额外的麻烦。

    四处回归静谧,一只手从背后轻扶了她腰侧,还没看到人,她却知道是沈景yan。

    因为那温度,手的形状太过于熟识,当下整颗悬宕已久的心都放松了,一gugu安全感自他的手心蔓延开来。

    朱毅s出报信的响箭,一连串尖锐的声响就划破天际而去。

    接着,钟简带着另一队人马赶到会合,当看到活生生的将军,激动的流下了男儿泪,就差在没有上前把人紧紧抱住。

    沈景yan淡淡瞥他一眼,嫌弃的模样不加掩饰,头痛道:“一刻钟后整顿出发。”

    沿着河流到了中游处的铁索下,钟简和一行人马首先樊上了铁索。

    铁索铸造花了足足七日之久,但唯此法能到崖下,故此拖延至今也是没法子的事。

    但胜在安全坚固,随着铁索锒铛作响,数十名劲装的人马就回到了崖上。

    最后崖下剩下留守的朱毅和沈景yan、许遥清三人。

    朱毅心知将军不喜欢这个投奔将军府的姑娘,忙上前帮忙抱住立于铁索前的许遥清,只是还没碰到衣角,伸出的手已被拉开。

    他怔怔的收回了手,便见将军拾起地上的绳索把自己和娇小的姑娘绑了在一起,低头问道:“痛不痛?”

    这是怕勒到姑娘娇软的腰肢了?

    征了半息后,又听到那素常不受将军待见的姑娘摇了摇脑袋,回了句:“将军放心,不痛的。”能活命,便是痛也痛得甘之如饴。

    沈景yan又再调整了一下绳索的松紧,让她抱着自己的腰。

    “先忍一忍,很快就到崖上了。”回首看向呆若木j的朱毅,淡声道:“跟上。”

    自十年前便跟随在将军身边,朱毅一点即透,心下明白两人定是在崖下朝夕共处,关系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行人没有立即回府,而是到了沈景yan在汴京所置的另一处大宅。

    别院虽不似将军府雕栏玉砌,仍幽静清雅。

    这边的奴仆不多,都由h管事管理,而他一家子早年于战乱被沈景yan所救,承了沈景yan的恩,对他忠心不二,把别院打理的很好,住下来b将军府还要舒心。

    虽说h管事忠厚朴实,却不是看不懂眼se的人,许遥清是沈景yan唯一带过来的nv子,从看到将军护着人进门的那一刻,就明了此nv子在将军心中定是不一般,是要好生侍候的。

    此时已差不多天亮,折腾了一个晚上,对他们这些糙汉子来说算不得什么,b起他们许遥清身子骨要弱得多,早已累狠了。

    进了堂屋,沈景yan低目看着许遥清,x臆间积攒了满腔话语想要对她说,又开不了这个口,只好闷在腹中。察觉到他的视线,许遥清唤了声将军,他忽然觉得不知所措,又把人看了半晌才道:“这几日好好休息。”

    转而觑向h管事,“房间都拾掇妥当了?”

    “收拾好了。”本来之前为许遥清准备的是在距离主院隔了两个院子的容华阁,可他脑筋一转忽的改了口:“许姑娘在启泰院若有需要添置的可差人来,小人再为姑娘安排。”

    朱毅默默的为h管事竖了大姆指,启泰院就在将军住的主院隔壁,这眼se,不是一般的好。

    许遥清抬首,露出了细腻jg致的小脸,笑道:“只住几日而已,不用这么麻烦。”

    h管事这才看清了美人的真面目,这世间少有的好容貌,难怪不近nvse的将军也动了心。

    “不麻烦,最重要是姑娘住得舒心。”

    在沈景yan发话后,管事便差丫鬟带了许遥清回房休息,而沈景yan也离开了堂屋。

    堂屋回归寂静,钟简从看到将军抱着许遥清樊到崖上时,便懵到了现在。

    莫不是非常情况,才发生了这非常事?

    瞧朱毅一副了然的样子,傻白甜的钟简问道:“将军最讨厌人家接近他的院子了,h管事把人安置在启泰院怕是不妥,你说我要不要偷偷把许姑娘挪走,安置得远远的?”

    朱毅觉得,要是钟简把人给搬远了,那钟简往后安排的差事也会被将军安排到边境去,要多远有多远。

    “将军也没发话,你别多事。”从衣襟掏了锭碎银,塞他手中,“天亮透了,待会到陈记买玫瑰su回来,将军有别的事要我去办,我一时之间走不开。”

    “我在担心将军呢,你差我出府买吃的作甚?”

    “而且这种小事随便差个小厮就好了。”

    钟简转身便要走,就被拦手挡了去路,朱毅道:“怕有人盯着,你身手好,再说你本就要回将军府一趟,不过顺便罢了。”

    “该不会是将军要吃的吧?”印象中没看过将军吃甜食,还是这种小面点。

    “将军不喜甜,是许姑娘要吃的。”这两年许遥清来找将军都是他们两人拦下的,他们对着小姑娘说不上客气,都是一副面瘫的模样。

    虽然都是将军的主意,难保有一天将军忆及过往,不会对他们有所迁怒。

    nv儿家喜好甜食,现下帮将军讨好许姑娘,也算是忘羊补牢。

    在钟简瞪着眼楮之时,他又道:“许姑娘那边你别动坏主意,要不然往后有你后悔的。”

    钟简笑了笑,露出了整齐的一排大白牙,“你放心,只要她不对将军动歪脑筋,我男子汉大丈夫也不与小姑娘为难。”

    朱毅也随他一笑,经过一晚的观察,将军与许姑娘的相处已不复过往,怕是需要动歪脑筋的会是将军呢。

    十五章

    沈景yan到浴间洗了澡、吃过早膳后,就一直待在书房没有出来。

    四个时辰后,房门打开,为首的是韩副将,身后是两名与沈景yan来往密切的文官。

    韩副将t魄魁梧,x子爽朗,瞧见走来的朱毅,拍了他的肩膀道:“这不就是陈记的糕点?原来将军ai吃甜食啊,哈哈,刚巧我家闺nv也ai这家。”

    他育有一子一nv,么子才十一;长nv刚满十四,自小与钟简定了娃娃亲,成亲的日子也定下了,是在来年的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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