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神像面前被绑住脚腕玩弄至(2/8)
罗兰闭了闭眼，像是自欺欺人一般地，用这样的手掌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声音近乎绝望。
可罗兰依旧坚定地大声反问道：“躲在暗处，连面都不敢露出来，只会操控触手搞我……你又凭什么诋毁我的神明？”
罗兰茫然地睁开眼睛，眨了眨。
“你要干什么？”罗兰紧张了起来，声调开始不稳。
话到嘴边，罗兰突然不抱什么希望的，转而问恶魔另一件事：“你能解决外面的旱灾吗？”
透过神像干干净净的大理石材质，罗兰清楚地看到，此时赤裸着身体的他，浑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白浊。
“我才不……唔啊……”
庄严肃穆的礼拜堂之内，在创世神神像平和慈悲的目光之下，浑身上下布满爱欲痕迹的小祭司与穿戴得整整齐齐的恶魔，静静地对视了几秒。
知道自己肯定逃不了，罗兰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发飙了：“干我？有本事你干死我啊？”
明明是罗兰太心急了。维尔在心里腹诽着。
周围充满了性事之后的腥气味。
好在那双冷冰冰的红色眼眸在提醒着罗兰——维尔绝对不是那个慈悲的、心怀众生的创世神。
是我的信仰依旧不够虔诚吗？
想到书上写的恶魔们管用的诡异计俩，罗兰又赶紧补充：“当然，在解决问题时，你要保证全体居民都健健康康的活着，仍然是人类，不要变成食尸鬼那样的东西：也不要过多的改变这座城市原来的环境，不要杀戮过多的动物……嗯，我想想……”
维尔的这张脸，长得实在符合罗兰的审美——没错，罗兰一直以为，创世神西斯维德便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人。
更关键的是，罗兰根本不想改变信仰，追随一个喜怒不定的恶魔！
在罗兰震惊的目光中，维尔单膝跪下，华丽的长风衣落在地面上，带起轻微的、凉丝丝的风，拂过罗兰双腿之间淌着水的软肉上。
恶魔的脸上带着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冷淡如宝石的红眸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味和恶意：“你该不会以为，我会放过你吧？”
傻逼恶魔！
何况，罗兰现在的姿势这么羞耻。
再加上药物作用，罗兰实在没办法一点反应都没有。
恶魔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腕间佩戴的银色袖口与丝绸手套，从礼拜堂的半空中落下，经过层层座椅，走到依旧赤裸的，美味的小祭司面前。
罗兰分明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几分势在必得的贪婪和占有欲。
在这一刻，他信仰了十多年的，高高在上的神明，与他之间的距离仿佛变得更加遥不可及。
他呆呆地看着恶魔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腰间悬挂的银链装饰随着步伐，发出一闪一闪的光。
恶魔那过于理所当然的表情，直接把罗兰给搞懵了。
“那不过是一场骗局，神爱过你吗？”恶魔说，“你看，我们在神像面前做爱，你的神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话音没落，罗兰就在心里吐槽自己：哦天呐，他究竟问了一个什么离谱的问题！
“干你。”
罗兰第一个注意到的，就是男人那双暗红色的血腥眼眸——那是一双不详的、冷酷的瞳仁，带着冷硬的宝石质感。
而现在，那双眼眸的主人似乎正带着些许兴味，打量着躺在地上，不着寸缕的可怜小祭司，似乎已经把罗兰视为了他自己的玩物一般。
不过想到他可能马上就要被恶魔搞死了，罗兰也就自动忽视了恶魔那突然变得凌厉起来的视线，继续补充：“无论你长得和创世神有多么像，我都不会改变我的信仰的。”
果然，恶魔接下来所说的话，更加印证了罗兰的想法。
温热的液体落在罗兰身上，在高潮余韵之间，罗兰迷迷糊糊地看着上方，感觉天上似乎在下一场白色的雨。
“如果，这就是你的心愿的话。”维尔说。
礼拜堂高高的穹顶上，古老的暗银色的法阵接连亮起，精妙玄奥的线条间，落下一个个光点，像是在下一场花瓣雨一样，慢慢悠悠地从半空中飘下来，落在教堂的石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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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罗兰刚刚释放过的可爱阴茎再度抬起了头，让下面肉穴之间美妙的风景，尽数呈现在了维尔眼前。
更多的触手，选择在此时释放出精液。
“神爱世人，你是不会懂的。”
罗兰：“哦，维尔。”
半空中传来一声冷笑。
直到那双做工考究的纯黑色靴子落在罗兰的身侧，罗兰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正在居高临下地、饶有兴致的俯视着他！
眼前的恶魔明显不是普通恶魔。罗兰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他不知道他今天究竟是倒了什么霉，遇到这么一只不知廉耻的恶魔！
粗壮的触手们扭动了起来，逐渐消失在了罗兰的视野里。只剩下其中几根纤细的，依旧牢牢地绑着罗兰的脚腕。
恶魔纯黑色的靴子踏在礼拜堂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步履悠闲地靠近罗兰，风衣的衣摆向后飘动，露出来者挺拔的身材，与穿得整整齐齐的灰色衬衫里衣。
罗兰在心中爆了一句粗口。
“你的神明？”那声音里带着些许不屑的意味，“你的神明连自己都救不了，怎么可能救得了你？”
“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维尔说。
“其他要求也可以，”恶魔先生早就预料到了罗兰会如此答复，仍旧心平气和的告诉罗兰，“只要你永远追随我，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助你。”
罗兰本想说，他才不会向恶魔屈服，可突然紧接着一个急喘，尾音上扬，带着止不住的委屈感。
“也行，具体要求你可以慢慢想。”
罗兰这才突然注意到，他的身体仍然在发热，止不住地发热——
恶魔：“……”
为什么不救我？
或许是触手们暂时的松懈，这一次，罗兰终于成功从触手们的钳制中抽出了自己的右手，手心被摩擦得通红一片，指缝里甚至还带着黏糊糊的精液。
罗兰又气又怒。
罗兰：“……不了，谢谢，我现在过得很好。”
恶魔：“……”
当然，刚刚高潮过后的罗兰现在浑身无力，周围的触手仍然虎视眈眈地围绕着罗兰，罗兰自知根本没办法与恶魔较量，只能耐着性子，沙哑的回了一句。
罗兰想了半天，想到脑子又开始晕晕乎乎了，才终于总结道：“我觉得还是算了吧。”
他莫名感到几分气闷，没什么好气的告诉罗兰：“你可以称呼我为维尔。”
“只要信神，在神明面前堆满贡品，神就会如你所愿，降下福音？”恶魔说，“别天真了。”
因为泪水而扩散的视线逐渐凝聚，罗兰看到他所信仰的神明，创世神西斯维德依旧站在一旁，眉眼略微下垂，用宽容温和的目光，注视着地面上的罗兰。
罗兰的眼尾被欺负得红成了一片，只能委委屈屈地张开口腔，被动吞咽着对方于巨量的液体。
“不要在这种时候看着我……我的神，求求您……”
在光点中央，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风衣、身材高挑的男性。
“我很欣赏你，”维尔用低沉的嗓音，提出了一个在别人看来，或许是极为诱人的邀请，“跟随我，我将赐予你永生与财富。”
恶魔先生第一次发现，性格向来温柔耐心的罗兰，竟然也会如此牙尖爪利。
礼拜堂穹顶法阵散出的光芒被维尔的风衣挡住了大半，像是要把罗兰罩起来似的，在罗兰如雪般洁白的皮肤上，洒下一大片阴影。
那视线的压迫力过于强烈，罗兰张了张嘴巴，好不容易才从耳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躺在地面上，被触手玩弄得脏兮兮的罗兰觉得这声音莫名有点耳熟——哦，就是刚才骂他婊子那个。
他不认为自己的语言契约会不会被对方抓住把柄并加以利用，成为摧毁这座城市的最后一根稻草。
维尔表示他好冤——他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实干派，从出场到现在，他说过的话绝对不足两百个字！
看着面前柔弱美丽的人类，恶魔的唇角向上勾起了一个弧度：“抬头，看着我。”
罗兰心想，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让眼前这个恶魔赶紧滚蛋。
罗兰：“……”
他脚腕被触手缚住，大腿仍旧被拉成“一”字形状，完完整整的呈现在恶魔的面前，未被探索过的隐部位官外面仍旧是那般白嫩可爱，穴道里淡粉色的软肉随着罗兰的呼吸微微颤动，淡色的水珠从里面流淌而出，简直比这座城市里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淫荡不堪。
“难道我要信你？”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罗兰提高了点声音。
其实，今年已经是这个国度受灾的第三年了。前两年，大家还心存希望，向神明不断祈祷，偶尔降一场细雨便能让平民们开心到把神明面前的桌子上堆满礼物。
而更多的精液则顺着罗兰的唇角向下流，划过一道淫靡暧昧的水痕，将罗兰白净漂亮的脸蛋上弄得脏乎乎一片，嘴唇也破开了，简直像是被玩坏了一般。
离得近了，罗兰才发现，维尔的身高，比他预想的还要高——将近两米的身材，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他旁边，就形成了一种难言的压迫力。
“那个……恶魔先生，”罗兰问道，“你的脸，是照着我们教堂的创世神神像长的吗？”
全身赤裸、身体被精液淋得脏兮兮的美人小祭司，明明知道身边仍然环伺着不知餍足的触手，不知底细的恶魔，也知道若是触怒恶魔，今日可能成为他的死期。
不知为何，在罗兰听来，维尔的语气莫名带了一点安抚意味。
罗兰顿了顿：“不要擅自揣测创世神的想法。”
纤长的眼睫上，沾着水珠，不知究竟是泪水还是精水。
他知道这是恶魔的离间之计，但心中还是不免沉了沉，只道：“这是神明在考验我们的虔诚。”
“你一个恶魔，废话怎么这么多？”罗兰的语气依旧气势汹汹，“要干就干啊！”
“呜……”
他如绅士一般弯了弯腰，把手放在心脏处，行了一个礼。
自称维尔的恶魔：“……”
“干你。”
恶魔：“外面干旱的土地……你的神看起来也不是很想管呢。你能确定他爱这个世界吗？”
这位恶魔的穿着打扮颇有大城市的张扬风格，再加上那张过分帅气又熟悉的脸，仍旧让罗兰觉得，像是他信仰了许多年的创世神西斯维德，从缥缈又遥远的神界，走入了芸芸众生之间。
可只有身为祭司的罗兰知道，起码从十多年前开始，神明再也没有为这片土地降下过一丝一毫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