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我记得(2/5)

    陆廷之洗漱倒是快,不过也对,要用的地方不一样。

    他突然想起那张比现在更为年轻的脸,曾伴随着他爸的身影,在无数个噩梦里闪现,被吓醒的少年无处可逃,只能把头埋在蜷曲的腿间静静等待心脏平复。

    见江齐看他,陆廷之俯下身拖住他的后颈,轻轻吻了一下,“宝贝儿不错。”这句话是如此恶俗,但江齐还是心跳快了两秒。

    久而久之,甚至一些在令人羞耻的、昭示着自身性向的旖旎之梦里,男人也在恍惚间充当了导师。

    没有关照,只有物件。

    明显感受到男人的激动,江齐开始用手扶着边舔边吸,直到仔细地上下舔遍,感受着肉根的逐渐胀大,江齐换了只手扶着,一手抵在他胯部,将唇部包裹住龟头,开始轻轻地上下吞吐。

    等江齐简单洗漱完回来,惊讶地发现男人已经穿戴整齐,正在整理袖口。

    江齐被轻咬了一口,被疼痒激得人忍不住挣扎,秦柯也终于彻底放开了他,站回了原位。

    “陆总,想要我……就别这么虚伪嘛。”

    秦柯将手扶上了江齐脖颈,凑上去舔舐着那块青紫痕迹,“他喜欢咬人后脖颈这个习惯倒是没变。”

    谁知秦柯却突然站了起来,一手捏住了江齐的下巴。

    男人笑了笑,没跟他解释这两者的统一与区别。

    陆廷之倒是知道给他递湿巾,朝他菊花处看了几眼,若有所思,似乎想说什么,但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开口。

    只是那人既然都已经从那段关系中脱离,怎么可能跟再陷入另一段与之仍有牵扯的感情。

    然而接下来江齐便知道自己错了。

    陆景行是喝醉了酒回来的,因为秦柯很爽快地给了答案。

    金主既然都发话了,江齐只能吞吐地更卖力了些,终于在感到更加胀大的时候,用手将他撸在了纸巾上。

    再次硬起的阴茎即便抹上了足够的润滑,进入的时候仍然将江齐逼出了眼泪。

    这一下有些疼,而且为了不让牙齿伤到,进得有些深了。可是轻微的疼痛和屈辱感,却仿佛让江齐也有了几分兴奋。

    张助理倒是和气地回头笑道,“我拿钱办事,不用总谢我。快进去吧。”

    然后晚饭并没有等到陆廷之,说是有事忙,让他自便。

    他们是朋友没错,但也只能是朋友了。

    是吗?难道不是给够了时间让自己主动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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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到身下之人的放松,陆廷之挺起了身,开始享用自己的猎物。

    不紧不慢,却令人窒息。到了激烈处,江齐只能叫出了声,以确保自己不会死亡。

    他原以为这栋没什么他人生活痕迹的别墅,只是陆廷之用来藏娇的金屋,可看陆景行这架势,倒像这就是他家,尽管这位年轻的主人可能并不怎么回。

    已经,太多年没人叫过他宝贝了。

    下班后是张助理来接的,车停在了一栋独栋别墅门口。

    半夜,江齐被楼下的声音吵醒,还以为是陆廷之回来了,便披上衬衫下了楼。

    但这吻倒是甜的。

    江齐不会过问金主去哪,倒是男人自己说了句“工作有事要出去一趟,不回来了,你今晚就在这睡吧。”

    陆廷之今天还是穿得像个外交官,眉头并不放松,似乎白日里有什么事情还在烦扰他。

    “怎么?他亲你也有这么爽吗?”秦柯看着眼前之人的失神调笑道,这是一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他应该还没亲过你吧?他这人不怎么亲人,只有做爽了才会恩赐般地亲过来,好像这是个不得了的奖励似的。”

    到了剧组,江齐除了站了一上午没敢坐下外没有表露异常。直到当休息室里只剩秦柯和他时,被提醒注意下后脖子。

    操你妈的孩子孩子,谁家会操孩子呢。江齐感受着许久不曾经历的内里疼痛,内心突然暴躁起来,恨不得掀翻背后的人。

    “陆总好。”江齐站了起来。

    大家都是男人,自然知道怎么才能让人舒服,于是他用舌尖从阴囊处开始舔起,经过阴柱,直到龟头。

    不过这种把新情人放在旧情人身边以示警告的把戏,着实让人啼笑皆非。

    更何况,他在当初秦家破产落魄时,选择更有权势的他爸而不是他时就该明白的,他要的只是交易,不是感情。

    所以江齐只能忍。将手探往自己下身蠕动,不断深呼吸让自己放松,甚至连把上面的男人想象成韩泽他都试过了,才终于放松下来。

    这样的动作,在梦里常常都是那个面目模糊的陆廷之在给他做。

    年轻人惊讶的表情可能取悦了他,于是一切也就被默许了,陆廷之甚至闲情逸致地拿起了江齐的红酒继续品尝。

    趁人自己擦净的功夫,江齐坐在旁边的床上休息,顺便抽几张纸擦干净嘴,转头看着这个刚刚射过的男人,却又有些惊讶了。

    “是江先生吧?陆先生跟我说了,您先坐着等等,他还没回来。”那阿姨带他去了客厅又倒了杯茶,就一个人继续忙去了。

    陆廷之此前已经有了足够的前戏,自然不会再考虑江齐,而是直接进入了主题。

    他还没到能让人射在嘴里的地步。

    今晚已经是第二个从他背后抱住他的男人了,但这次不能拒绝。

    见效果已达到,江齐没必要再把自己当靶子,便走去秦柯身侧的化妆台上拿个气垫把脖子遮一遮。

    江齐进去的时候,家里有个阿姨正在布置餐桌,他的行李已经提前被人送来了。

    说完,便拉开门离开了。

    完事后,江齐仰躺在床上。

    然而掀翻之后呢,男人还会不会大发善心,接济故人。从这阵子陆廷之晾着江齐任其被追债的反应来看,显然不能。

    “谢谢了,麻烦你特意接我。”江齐下车前再次感谢。

    “吃了。”其实只生啃了几沙拉,一是吃不下,二是不敢。

    见人离开后,江齐站直身体,用手指抹了下嘴角被撞疼的地方,不知道这人在搞什么把戏。

    他甚至没来得及问,他到底是因为想离开所以利用了江齐的存在,还是知道了自己不过是个替身,才想要离开。

    “明天晚上你搬去我那吧,省得找地方了。”

    江齐看了眼墙上的时间,笑着说道“突然觉得您像企业家,不像资本家。”

    这人倒跟秦柯差不多,端了个敬业人设。

    耳边开始传来低沉的喘息声,偶尔江齐抬眼看他,却被陆廷之抓住脖颈重新压了下去。

    江齐看了眼秦柯紧皱的眉头,这才明白那老东西是故意的。

    江齐坐在沙发上,这屋子似是有些年头了,但是看得出来当初装修的时候花了心思设计,倒也不显落时。

    “我不想骗你。”

    来人见他穿着睡袍,点点头,“吃了吗?”

    然后令人绝望的事,在这样的氛围中,江齐获得了切实的快感。

    啧,看来这次试用恩客还算满意。

    旁边就是化妆镜,江齐对着照了一下,掩盖在发梢和领口中间若隐若现的是一片青紫咬痕,不算重,但凑近看还是能看清楚。

    同样是激烈,韩泽那是自己激动着想要传达,陆廷之却是对待私人所有物般的强势。

    是啊,他早该明白的。所以他本就没报什么希望,帮忙是自己主动要帮的,他只是最后想再试一次。

    江齐错愕,以为秦柯已经介意到要那人泄愤的程度,却见面前这张俊美的面孔,盯着自己看了足足几秒后,俯下身重重吻住了自己。

    “乖孩子。”上方的男人摸了摸他的头,夸奖道。

    出来后,陆廷之先是关掉了几盏晃得刺眼的水晶灯,等房间变得足够昏黄暧昧但又能看清人脸之后,走向正端着一杯红酒要喝不喝的江齐。

    陆景行曾天真地以为他跟他爸是不一样的,他对秦柯是平等的,是尊重的,是可以共谈未来的。

    旁边醒酒壶里有来时就醒着的红酒,陆廷之倒了一小口喝掉才回,“嗯,我先去洗个澡。”

    江齐将他的东西掏出,用手扶着底部,从下舔到上。他一般都不给人做口交,不知道是急着取悦某人,还是从心理上给自己断了后路。

    到底是被情人和儿子合着算计了一道,即使选择顺手推舟,也要从其他方面反击一把。

    但是他错了。他最后努力过了。他失败了。

    男人的床事风格和面相的温吞不同,和……梦里的也不同,而是相当的直接。

    江齐不语,放下了酒杯转过身去,看向了这张平和的脸。

    “好孩子。”许是被夹得有些疼,陆廷之低下头开始轻吻江齐的后脖,试图让其放松。

    第二天秦柯有工作,没人说他可以请假,所以江齐照常上班。

    突如其来的重力让江齐不由把身体倚在旁边桌子上,那人的舌头竟然又在嘴里舔了一下,激起了一身战栗,然而没等反应过来,那人的脸已经离开了他。

    江齐不明白这是怎么个发展法,一时间忘了反抗。

    江齐不知道这些有钱人到底知道自己多少,话里又分多少真假,便只如实相告。

    说完,他缓缓滑落,解开了男人的腰带,隔着裤子亲吻胯下胀起的那部分,嗯,很壮观,刚刚在背后的时候江齐便发现了。

    “江齐,我已经给够了时间你后悔。”

    “他不是想让我看看新人的待遇吗,我看到了,也没什么特别的。”

    “我刚进来的时候看见了你的行李,你没住处吗?”那行李已经放得够不显眼了。

    却没想到看到的是陆景行。

    江齐连个为什么都没问,自己吃了晚饭便上楼了。

    明明刚刚还在剧烈喘息的,这会除了脸色还是微红,已是一脸镇定地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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