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不可能夺冠(2/5)

    「重点中的重点。」徐天看向心佩，b了一个赞。

    「不可能，从他过往的作品里，我看得出他讨厌ai情故事的影子，甚至某本里面更有影sai情故事称霸市场的荒谬景象。」

    「好，总编说，每个规则总会有不完美的地方，世界本就不存在公平，你知道吗，当下听到的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有什麽黑暗，因为这就是社会啊。」

    「那你就跟同样长度单本完结的幻想故事或是电影b啊，为何要拖旷世巨作出来，自己垫高评审台？」小唐一针见血，到底谁才不公平？

    「不可能，他怎麽可能会跑去写ai情故事。」

    「她们这又是哪招？」刺青男看着两张空椅子，继续赖在地板上。

    「没事，小康你别里他，继续说，为什麽今年不同？」杜玮想起林总在b赛：基因里的烂与放。

    「应该是吧，幻想故事太难赢了啦。」小橘站起身，终於结束了。

    「是啊，这句可是重点。」刺青男放下手机，也笑了，直接躺在地板上。

    「那只是某一派读者的过度解读，我可不觉得他讨厌ai情故事，也许他变了，思维想法心智，哪根筋不对就跑去写了ai情。」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不是直接一本ai情一本幻想b拼谁的内容好，而是谁在该组别该限制条件下发挥的好，杜玮组长你不是常说，一个是甜点一个是正餐，那就不要问你的客人，今天晚餐哪一道菜最好吃，而是主餐几分，甜点几分，分开来填，你懂吗？」小唐一脸慌张，这里的人都是怎麽回事？

    「这篇《伟大的痛苦》可能是这届b赛最有深度的一篇了，什麽时候我们大赏变成了文学奖水准啊，哈哈。」陈森今天很开心，与小拉同时最早到。

    「可是前两年，我好像就是这样评分的欸。」刺青男举手。

    「嗯，乍看之下是合理的，可是很难做到公正啊。」徐天坦言：「食物本来就是主观的，一个本来就不喜欢甜点的人，吃得懂焦糖布丁的细节吗？」

    「看来有人b你还疯呢，哈哈哈！」徐天一脸满足，离开了会议室。

    「你说那位在网路上的都市传说？」徐天一听就懂。

    那种厚重的气氛，好像不是酸甜苦辣可以简单描述的，就像此刻总编站在四面投影墙与长条沙发中央的小空地，为投票序幕拉开的开场白一样。

    「谁叫总编改了赛制呢？」囚风语气全场最轻松：「两组偏偏要b出个胜负，b出个大赏冠军。」

    「说得好，我也是这样相信的，凡事总有例外，例外往往jg彩。」杜玮笑了，拍了康悠的肩膀，今天晚上就决定请你吃烧烤。

    「嗯。」杜玮点头，论破，一个是必然的先天扣五分，一个只是後天错误的失分累加，两者根本不能相b。

    「我总觉得烟火沙漠就是他写的。」

    「说得好啊。」囚风掌声鼓励，笑弯了眉。

    「固执的人最善变了。」囚风cha了一句高深莫测的话。

    「也许他写腻了纯奇幻还有科幻，这是他没挑战过的类型。」

    「嗯，可是我觉得……也许今年赢的会是幻想组。」康悠语出惊人。

    「可是他又不会来参加我们的b赛。」徐天摇头，连对方是个人还是团t都不确定，又或者根本不是人，那些手稿的字迹每张都不同。

    「是哪一篇？」杜玮激动了起来，有他遗漏的高手吗？

    「确实，烟火沙漠的强度，不像他，老实说我根本就不看好那篇，丢魂无後还b较好看，但这些跟那网路怪物的作品b起来，都差了一大截水准。」

    「是啊，你们那组评估的吧，确实很有水准，我觉得它已经不是在讲ai情了，应该说不只ai情，nve恋的痛几乎刻进她的成长里了，即便最後的那些成长还不如没有痛过，但??」陈森感受着作品里的余温，那本的结局实在是太??厚了。

    「所以，你们想说的就是，不管是直接b拼内容，还是放到自己的领域评断其发挥分数，都是我们ai情故事b较有优势，所以大赏冠军才不可能是你们？对吧，是这个意思吧？」心佩再三确认後带着小唐直接走出了会议室。

    「而且情感故事的重点就是表层剧情底下的角se心境，所以剧情长短与字数限制根本不会有多大的妨碍，但幻想故事的表层剧情却是创意的养分，不够长的冒险怎麽积累读者的成长t悟，又怎麽足够呈现作者壮阔jg彩的世界观，拉高的评审台，不是你扣几分就可以轻易总结的。」康悠一脸肃然看着唐朵云。

    「除了很难做到以外，人本来就有偏好，你说的理论上没错，但你忘了还有一个点，就算我们走下自己脑中垫高的评审台，幻想故事的先天劣势依然存在，小康刚才已经讲了很多，在这个字数限制的规则下，ai情故事就是b较好发挥，而较难发挥的一方更难拿下该领域的高分，这就是看似合理其实不合理的地方。」杜玮扪心自问，放低标准，那两年依然会是从缺。

    「可是??那总编说了什麽，他有给什麽样的解释吗？」康悠还是迷惑。

    「等一下，可以这样拿下三届大赏首奖的吗？」康悠发觉两位前辈已经有些疯癫了吧。

    「对，如果是他，我觉得ga0不好可以获胜。」

    「如果当初那两年从缺可以给那两篇，该有多美，甚至大赏改制後，没完结与字数不足都不影响可能x，那五万字的怪物也足以耀眼摘下王冠。」

    「有点深奥呢，但想想好像也是，只要是人制定的规则，就一定会有某一方在规则下是占据优势的，但逆转胜的从来都不是占据优势的那一方，而且。凡事总有例外，不公平??好像也无所谓了。」康悠似乎决定，不思考了。

    「当然可以！如果是他的话……那家伙远远还没发挥出，他更强大的创作，他拥有无限的可能x，我们看到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我就问如果是那两篇参赛，你会给他首奖吗？」徐天突然激动，瞪着杜玮。

    「不，我认为还是有机会的，也许他，可以。」杜玮突然拍了一下白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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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悠，六月初我早就问过了，但他只说了一句话，我看你还是新人所以给你一点心理建设，需要吗？」杜玮关上了门，继续原本的话题。

    「对啊，分别在不同领域里，谁的分数较高，谁获胜，以甜点的表现来说今晚的焦糖布丁我给七分，以主餐菲力牛排的表现来吃我给八分，是这样分开来的意思，在有限的空间里，同样的价位，谁表现得更好？」

    「难怪你会说ai情故事在这个规则下近乎是完美的。」心佩看着囚风，似乎领悟了什麽心得。

    「好吧，你们不相信也没关系，反正我只是想说，还是有机会的，即便机率非常低，所以康悠，你真的没事吗，在知道这些真相之後？」

    「不是哪一篇，而是今年幻想组的气氛真的很好，我甚至都能感觉的到那些参赛者满怀的热情与彼此鼓励打气，有望夺冠的希望。」

    「你是说，就像去高级餐厅填写饭後问卷那样？」杜玮迅速理解。

    「哦，没想到你也喜欢那篇。」一名戴粉se口罩的编辑，凑了过来，眼里有些惊讶，看着投影墙上等待投票的良作们，轮番上阵展示独特点。

    「哼，这算什麽藉口？」小唐傻眼，这一个月的换组交流白忙了吗？

    「没事，杜哥，您直说。」

    「你也知道作家们，都是一群很固执的人。」徐天论点坚定，烟火沙漠里根本就没有他的气味。

    「是啊，跟同款的b，以前大家不都是这样做的吗？」杜玮怀念。

    「好了，那终究只是如果线，别再溺ai了，我也不认为他会写ai情故事。」囚风将大家拉回现实。

    「是啊，听起来很合理，但却是最诡异的地方。」囚风挂掉了一通来电。

    「很好，各位，经过了半小时的整理，我们终於又回到了原点。」杜玮看着墙上的时钟，七点半。

    对於一个当职业编辑十八年的人来说，他最ai的故事反而是一个在网路上贴手稿的路人作家，他反覆看了他所有的作品无数次，已完结的四个故事几乎都能默背出来，两本奇幻都市各约莫八万字，当初的震撼历历在目，各有不同的jg彩和风味，一本纯奇幻小品五万字，开拓了徐天从未想过的境界，还有最後一本科幻大作，约莫三十六万字，炸裂了徐天的血管，激动到躺在医院休养冷静，但好像是因为高血压加上长期熬夜导致。

    基因若像人类设计图，赋予了人们记忆力，那忘不掉的痛苦与怀念伴随的舍不得，是否塑造了我烂情的根基，身为一个人们口中的烂人，劈腿的藉口被没有藉口强行否决，复合的恋情被不看好的冤名施加了无形的压力。

    「所以结案了吗？此题无解，对方似乎也不回来了。」囚风偷看了一眼门外。

    「小子，他可以，为了他破坏规则都无所谓。」徐天严峻的表情，有些吓人。

    「因为那篇三观不正啊，让人一时之间很难接受nv主角的怪异思维，以huax为特se的ai情故事很难让人吃下去，虽然最後结局不错。」另一名ai情编提出意见，等等，此刻大家都是评审，似乎不再适合分组叙述了。

    「天哥，不如我们先不讨论那篇到底是不是他写的，反正你们都同意，如果是他，真的可以？」康悠没看过那个部落格网站。

    「这个月真是辛苦各位了，大家良作应该都有认真看完吧，今年的参赛作品量出乎意料，是大赏历年来作多的一届，大家在节流窜着，我仿佛听见这故事的呐喊，被不理解的冤屈，放心，这一次有人为你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