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战阴差(5/8)

    「好不容易才逮住你的,呼呼……我说过,呼……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哥!小心啊!保守一点!」

    曾凯翔对着远处的兄弟b出胜利手势後,将虎牌高高一举,用力朝对方背部打去。

    「怎麽样,痛吗?」背部如同被一只狂暴的恶虎举掌拍打,恐怖的力道使小陈痛得飙出泪,见此情形,曾凯翔发出欢快的笑声,继续si缠着小陈举牌ch0u打。

    「对付你们这群恶鬼,这点痛只能算刚好而已啦!不好好去投胎,还在yan世逗留什麽?」

    「哥,先撤吧?他现在没有反抗能力了。」

    「你这麽觉得啊?但我却觉得多打几下他才会乖。」

    在曾凯翔发了疯地ch0u打下,小陈白皙的背上,焦黑的虎掌印怵目惊心,渐渐的,小陈停止挣扎。

    「你看,这不就乖了吗?而且增将军跟我说,祂很高兴哦!」

    「是吗……。」曾凯翔疯狂ch0u打小陈到无力还击的样子,令远处的曾凯浩有些看不下去。

    「你那是什麽眼神啊?」

    「没事,只是累了。」

    「对哦!都怪我只顾着处罚那只恶鬼了,没顾到你。」

    「你还是先把他顾好吧!这几只都不是一般的鬼了,已经是魔的等级了,不能轻忽。」

    「好,就听你的,你在这边稍等……廖心人呢?廖心?」

    「天啊!廖心!你还行吗?」看着廖心捧着严重溃烂的脸走了过来,眼里依旧噙满泪水,曾凯翔不舍地上前0了0这位年幼,却提早经历战场残忍的小弟。

    「廖心,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但大家都一样。纵使有神灵加持,还是有可能一不留意就被恶鬼取了x命,所以我们要更团结,只有这样,大家才能活下去。」

    「呜……我的脸好肿!好痛……。」

    「麻烦童子大哥了,廖心尚且幼小,当您的乩身不容易……。」曾凯翔抱着廖心轻声安抚着,内心默默地祈祷。

    「哥,你的衣服。」曾凯翔抱得出神,丝毫没发现廖心脸上的脓包,因自己用力过猛而破裂,hse的浓ye沾满了x部。

    「没事的,凯浩现在行动不便,需要你陪在身旁,明白吗?」

    廖心点了点头。

    「很好。」

    「咦?」看着没走几步远的曾凯翔突然折返,廖心以为又要被搂抱,下意识後退。

    「廖心,你年纪还小,这些话对你来说可能有点沉重……但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也不想考虑太多了。」

    廖心睁着发肿到快睁不开的眼,警戒地守着负伤的曾凯浩。

    「脸很痛对不对?但如果因此而懈怠,赔上的就是你跟凯浩两人的命了,加油!」

    曾凯翔慎重地看了眼廖心後,转身走向双膝跪地的小陈。

    「都是群害人不浅的魔鬼!」x上的浊h浓ye让曾凯翔想起可怜的廖心,努力克制住拿虎牌朝对方砸去的冲动,曾凯翔踹了踹小陈的头,骂了一句。

    挨了一脚,小陈从跪倒变成趴地,白皙的背已被虎牌糟蹋无余。

    「还要我帮你翻面哪?都要被绳之以法了,还这麽不情愿。」

    曾凯翔一脸厌恶的将小陈翻身後,警戒地环视一遍,见小陈如一摊烂泥,才俯身抓起对方的双手,准备铐进枷锁。

    「明白了,那眼神,让我都懂了。」平淡的语句让曾凯翔汗毛直竖,小陈突然睁开了眼,长鞭随之s出。

    凭藉神力加持,曾凯翔在千钧一发之际ch0u出虎牌,将直冲面门的鞭子挡掉。

    「好沉……为什麽这麽沉?是因为速度变快吗!」虎牌接招後被鞭子的冲击力反弹到脸上,让曾凯翔有些狼狈。

    「呀啊啊啊啊!」

    「这个声音是?不好!」叫声稚neng且凄厉,曾凯翔心里有个底,深深x1口气後,缓缓转头。

    长鞭撞到虎牌後大偏移,擦过了廖心的脸庞,廖心的脓疮迅速扩张至整脸,并以夸张的速度膨胀。

    「浩哥!翔哥!呜……我快看不到你们了!」视线被又y又大的脓包群给遮挡,廖心急得痛哭流涕。

    「廖心,先冷静下来!一切都会没事的。」

    「你们在哪呀?我什麽都看不到了!」从未受过如此惨绝的伤,廖心此刻只希望自己熟悉的人能陪在身边,来减低心中庞大的恐惧感。

    「你做了什麽!能让廖心脸变成这样的鬼,明明就被吴三王牵制着!」

    「我的鞭子上累积了无数恶鬼的怨力,对我来说,让他的脓疮变多也只是小菜一叠啦!」

    「说!你的鞭子怎麽会有黑令旗的咒文?你跟城隍是什麽关系?」

    「城隍哦?你是指h福对吧?他是我的手下败降呀!话说,这黑令旗已经被无数恶鬼给使用过了,嗯!真好用!怨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强呢!」

    曾凯翔si瞪着贼笑的小陈,一时间无法决定要赶紧护短,还是继续对眼前这y险的恶鬼进攻。

    「我们都在,就在你身边,不用担心,相信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是吗……啊呀!」

    「啪叽!」一个绊脚,廖心往前扑倒,面部着地。曾凯浩忍着痛蹲下,双手颤抖地将廖心扶起身。

    「呀……好恐怖啊!」廖心本就鼓胀至极的脸禁不住外力,完全炸开,面部血r0u模糊,引得小陈低声惊呼。

    「呜……咳咳咳!」曾姓兄弟头脑瞬间空白,不由自主地乾呕。

    「你们真的觉得,我们生来就是一群穷凶极恶的鬼呀?头脑就这麽简单?你们的无知与诽谤让我很难过呢!」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们就是一群专门带给世界麻烦的垃圾,你们为什麽要存在!」

    抱着奄奄一息的廖心,曾凯浩含泪对着小陈一顿痛骂。

    「只能说,你们跟身上所附的神灵都被蒙在鼓里,算了,我也懒得解释了……大家都一样可悲!」

    「蒙在鼓里?你又在说什麽疯话?」

    「这麽看来,眼前叫曾凯翔与曾凯浩的两人,都不知道棋盘棋子决定命运的事。那麽,在他们身上的神明究竟是知道,但没有告诉他们?还是也一样,对此一无所知?」

    两兄弟的眼里透漏深沉的怨恨,小陈已经分不清这个眼神是来自他们本身,还是增将军。

    「廖心!呜……张晋!你是玄庆g0ng的灾星!臭衰鬼!一切都因为你而变了调……。」血亲凄惨的下场刺激着廖大宣,在损将军的神力加持下,手中的三叉枪迅速产生质变,钢铁材质在幽绿的气t萦绕中,渐渐变成晶莹剔透的水晶叉。

    「我的真火没作用?」抓紧空隙,张晋逮住三叉枪,却发现在真火火吻後,三叉枪的温度竟然只上升一点点。

    「把你的脏手拿开!」廖大宣一个蹬踢,踹飞了张晋。

    张晋加强了诫心,不再因自己拥有朱雀之力而轻敌。

    「真不习惯……那个总是被围殴,总是被淹没在人群里的透明人,竟然还敢杀人了?」

    「把我讲得好难听呀……。」

    「你这个天生的奴才,为什麽要强出头?为什麽这麽反骨?因为你,我的父亲si了!弟弟现在也半si不活!我到底上辈子欠了你什麽……?」

    「这是所有外向人的通x吗自我中心到盲目了」

    「什麽!」

    「你们总是以自己为主,完全以自己的观点评论所有事情,你知不知道你父亲是个禽兽?背地里g尽坏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哈哈……父亲是善於伪装的衣冠禽兽,儿子呢……是欺善怕恶的地痞,这样玄庆g0ng会败掉,就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葛……格……噗噗噗……大宣哥,还好吗?」廖心挣扎着,双手不停地在空中乱抓。

    「廖心,冷静!冷静啊!」

    「我要保护哥哥……保护大家……。」接触到曾凯浩的x膛,廖心误以为是敌人,赶紧握拳猛挥、猛砸,脸也因剧烈的挣扎,导致出血量大增。

    「廖心!我在这呢!我好得不得了呢!等我解决完恶鬼们,再带你跟大家去大吃一顿!」廖大宣忍着泪,气沉丹田,发出惊人的音量,直达廖心耳中。

    「哦!好大声呀……是哥哥啊……那就好。」

    廖心的两处眼窝已成了汪汪血窟,听到了血亲的声音後,缓缓流着泪。

    「可悲呀……廖心算是被你们拖下水的。」

    「再说疯话,我就直接把你的嘴撕下来!」

    「这麽凶悍啊?不过,我倒是想不透,你有什麽理由生气呢?」

    「我看起来像蠢蛋吗?你这蠢问题是存心来气我的?」

    「你也听廖心说了,一直以来,他总是惧怕被你冷落,所以不得不加入排挤我的行列,我回来报仇了,他也不得不加入战局,现在可好了,脸皮被整个炸没了,要救活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

    「不要在那血口喷人了,我……。」

    「我还没说完呢,廖心什麽都好,就是运气不好,生在玄庆g0ng。现在想想,他会变成这半si不活样子,罪魁祸首就是你,廖大宣!」

    「啊啊啊!纳命来!」廖大宣再也沉不住气,左手将长久以来叉在後背的黑令旗摘下,直冲张晋。

    「拿出勇气,承受自己所造成的一切吧!」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有胆闯入玄庆g0ng撒野,就要有必si的觉悟!」

    廖大宣步伐刚劲,将主要的武器三叉枪紧靠身後,取而代之的,是将黑令旗直直地指着对手。

    「三叉枪不用,却用旗?难道这把旗更不简单?」见对方将惯用手以及主要武器都摆在身後,张晋很是不解。

    「别总是跑啊!不是很敢挑战我吗?快来呀!」廖大宣激将着,手上的黑令旗仍直直地锁定张晋,不见一丁点的懈怠。

    「小老弟,放心进攻吧。」

    「朱雀兄!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

    「那把令旗已经有百年以上了,接触过的怨鬼数不尽,整张旗y寒无b。我感受很明显,跟你的夥伴小陈所x1收的那把b,威力不相上下。」

    「那不就更不应该主动吗……我t内全都是真火呢!跟y寒无b的令旗相b,就是水火不容的关系。」

    「没事,听我的,上就对了!」

    廖大宣见对方迟迟没上钩,开始耍着黑令旗,旗子散发阵阵的靛青se雾气。

    「可是……。」令旗所及之处,空气立即凝结成五毫米的冰霜。廖大宣耍完旗後,将旗子往张晋一指,一片落叶飘下,在旗身上方半公尺时被冻成霜,此举看呆了张晋。

    「不要畏惧!叫你上就上!那把令旗是能让你更上层楼的关键。」

    「真是的!要等多久?」廖大宣等得不耐烦,走向张晋,率先打破僵局。

    「你可以放开手脚去打,不要怕与令旗接触。」

    尽管朱雀一再保证,张晋依旧视令旗为洪水猛兽,随即张开大翅,飞向空中。

    「你还会飞呀?」

    「来呀,不是一直紧追着我不放吗?我等你。」

    「张晋,下去。」

    「老兄,你让我自己做决定好不好……。」

    「随你吧。」

    朱雀的嗓音透着无奈。

    「来呀!廖大宣快点!不是想拿旗子ch0u我吗?我的pgu等着你伺候。」

    「有了能力之後整个人都变了?敢嚣张了?」

    「怎麽还不上来呢?该不会损将军不想让你飞吧?」

    「我与损将军缘分可深了,你觉得呢?」

    「那……就是你自己功底不够,损将军就算再想帮你也没办法罗?不然就是……嘿嘿嘿!」

    「笑什麽笑!」

    「哈哈哈!我是要说,损将军本来就不会飞啦!」

    廖大宣脸瞬间垮了下来。

    「哦?看你那个屎脸,该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

    「大胆!损将军的威能可是你这鼠辈能领略的?区区飞行,哪会是难事!」

    「那答案不就出来了吗?原因就是你啊!」

    「你……。」

    「可怜哪……损将军附身在一个庸才身上,不知他现在有何感想。」

    廖大宣气得将三叉枪掷向张晋,张晋大翅一振,三叉枪扑了空。

    「呦!怎麽会跟着我呢?跟回力镖似的,还真的对我pgu情有独锺啊?」

    三叉枪拐了弯後,直直地朝张晋t0ngbu飙去,与之周旋一会儿,张晋看准时机,飞到枪後脚一踹,将三叉枪踢回地面。

    「这点小聪明还算值得表扬,但你的可取之处也只有这点了。」

    「羞辱我好玩吗……有什麽意义!」廖大宣瞪着张晋,獠牙嘎嘎作响。

    「哦?这要问你呀。你不是一直以来对人都这样子?有什麽意义,你应该最清楚呀!自己最擅长的事,怎麽会问我呢?」

    「变成这样的你,让我真的很反感,但跟以前相b,你真的有种多了。」

    「这是什麽话?他是发疯了吗?g麻突然跟我讲这个……。」

    看着杨火金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h志成认为自己已掌握全局,於是停止了追击。

    「竟然把廖心ga0成这样子,你们做得太过火了吧?」

    「呼……呼……呼……。」

    「喂,问你呢!我们是哪里惹了你们?难道你们本来就抱着下si手的心来玄庆g0ng的吗?」

    「呼……!」

    「还喘?喘什麽……我都已经停下了,你就好好地回答我。」

    「呼呼!哈……还不是你们的g0ng主廖全作恶多端,惹到我们了。你同伴的脸炸掉,也是受廖全的连累啦!要怪就怪廖全造孽,咳咳咳……。」

    一口气呛完整句,杨火金不堪负荷,边咳边捂着x口。

    「这样啊?但我要怎麽知道你有没有说谎呢?」

    「随你怎麽想,但你们会这麽久都没有察觉,这点只说明廖全很会藏而已,哼!多麽恶心的一个人啊……。」

    话刚说完,一gu奇臭无b的怪味立刻窜入鼻中,杨火金好不容易止住的咳又再次复发。

    「该不会?」同一时间,h志成也察觉到这gu怪味。转头才发现,在场所有人都一致地将目光投s到相同的方向。

    「呜!咳咳……廖全……没想到你si後还这样不老实,y要用你的屍臭味为难我们的鼻子才甘愿是不是!」

    廖全的空洞浊h的眼睛已有苍蝇在上方产卵,屍t的速度在夏季的气温加持下,加快不少,浓烈至极的屍臭盖过了战斗所产生的烟硝味,弥漫了整个玄庆g0ng。

    「真是不堪入目。」官将首们纵使有神灵的加持,仍无可避免地x1进大量屍臭,而频繁高速移动的h志成,更因对新鲜空气的需求而深受其害。

    「看你那样子,不是很喜欢这味道呀?奇怪了?不是很挺廖全吗?还挺到是非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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