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与潢福(4/8)

    「你们真的不愿意放过我吗?放了我的话,我会在玄庆g0ng帮你们立神位。玄庆g0ng的客源很广大的,尤其在台南更是,张晋,这点你最清楚的呀!」

    「廖全,我希望你在最後了解到。不是我们心肠狠,把你自己b得无路可退的凶手,只有你自己。」

    廖全瘫软倒地,杨火金拿起了事先准备的铁丝,缓缓地镶进廖全的嘴唇。

    「来呀!再cha多根一点呀……不管你怎麽cha,还是无法cha到晓玫啦!我告诉你,她真是千古难遇的名器哦!能跟她做真是呜呜呜呜呜!呕呕呕……。」知道难逃一si,廖全做着最後的挣扎,直到嘴被缝合了大半。

    「呜……还有你,你怎麽叫张晋?你是我跟晓玫生的,是我们ai的结晶呀!怎麽放任外人这麽对爸爸呢?不孝子廖晋!快点叫爸爸,别害羞,叫一声爸来听听嘛!嘻嘻嘻嘻哈哈哈!」

    被痛觉刺激着,廖全已变得疯狂,开始胡言乱语。

    「来呀!儿主子,来给爸爸00头!给爸爸宝宝抱抱……。」廖全的嘴已被完全缝合,用着含糊的口音,持续刺激着张晋。

    「剩下的给你玩吧。」杨火金将铁丝交给张晋後退到一旁,不出几分钟,铁丝已被全部用完。

    眼睛、鼻孔、嘴巴以及耳朵都被紧紧地缝合,廖全痛叫不出口,只能以止不住的血泪表达。

    「五分钟後,如果他还有动静,你就把铁丝cha进他的下t吧。」

    张晋接过铁丝,看着发出如小狗般嘤嘤哀嚎的廖全,仍痛得在地上打滚,悲悯与痛快感同时产生。

    「他这个人的恶劣也是注定的吗?」张晋想起代理神看管的棋盘与棋子,再看看状况凄惨的廖全,心中五味杂陈。

    「还没到五分钟呢!」看着张晋接近廖全,廖柏士不解地提醒着。

    「不要再挣扎了。」

    「呜……。」听见张晋的声音,廖全吓得扭动身躯。

    「真是的,都到最後一刻了,还这麽不知好歹!上路吧。」张晋俐落地将铁丝穿刺进廖全的下t,随着一阵浓烈的腥臭直窜而出,约十毫升的jgye混杂着血丝从创口喷涌而出,廖全也渐渐停止挣扎。

    「结束了……总算报仇了……。」

    「那他的屍t怎麽办?留在这里发臭吗?」

    「带回玄庆g0ng吧。」

    廖柏士嫌弃地g着廖全的屍t,与同伴们回到玄庆g0ng。

    「回家罗,脏东西。」一看到庙门,廖柏士随即将廖全扔进庙内,唯恐在身上多停留超过一秒。

    「咦?你的骨刺上有黏黏的东西呢!哎呀……那该不会是!」

    「什麽?啊啊啊啊!天啊!脏si了!你这个脏东西!si东西……。」黏稠又带腥味的jgye残留在身上,廖柏士直接将骨刺掰断丢弃。

    「这样就掰断自己武器,也太超过了吧?把它t1an掉就行啦?」

    「你在开什麽玩笑,要t1an也是你来t1an,你小白脸的气质才最适合做这种事。」

    「你说什麽?」

    「不要闹啦!拿走喔……要是敢丢到我,你就完了!」

    小陈捡起骨刺後朝廖全的屍t戳了戳,上了点「涂料」後便追着廖柏士跑。

    「这两只啊……算了。」看着心结已解的同伴们,杨火金伸了伸懒腰。

    「杨哥,我们下手算狠吗?」张晋看着屍骨未寒的廖全说着。

    「说实话,蛮狠的,但真正导致他衰亡的,是他长久以来的荒y1uanx。你对他下t做的手脚,只是加速这过程而已。」杨火金边说边躲过小陈丢偏的骨刺。

    「随着他的人生完结,那些香客也能脱离他的魔掌,算是一件善举呢!」

    「是呀,把她送到这,让他落叶归根已经对他不错了。」

    「轰隆!」五道落雷降下,吓得张晋身子一抖。最大的红se落雷落在了庙的前庭,其余白se的四道分别转了弯,钻进了玄庆g0ng年轻人的寝室。

    「各位,快采取警戒状态,这次不一样了!」待烟雾散去,一位身着龙袍的男士坐在镶着金边的椅子上,翘着脚,似笑非笑的清秀脸庞透着隐隐杀气。

    「小白脸?跟小陈同款!」

    「放肆!敢对吴府千岁口出狂言?三王公,您竟然显灵了!阿全,你的si状怎麽这麽凄惨?唉……难怪三王托梦,要我赶过来这。」

    「光哥?」

    「张晋?你怎麽跟这些孤魂野鬼厮混呢?难不成……廖全的si跟你也有关系?」

    「这个吗……他罪有应得,刚好而已。」

    「你怎麽会说出这种话?再怎麽说,你也是他带大的,你可能会觉得他对你偏心,但至少没让你流浪在街头,挨饿受冻!」

    「说什麽笑话?我是个qianbao犯跟无辜少nv所生下的孽种,是最可悲的存在,这样留着脏血的我,活着有什麽意义!」

    「你怎麽会知道这件事……。」光哥心一惊,彻底愣住。

    「莲起说的就是你们吧?尽管廖全为人不正,但你们可是ga0出了一条人命,外加摧毁三个神灵啊!我吴三王就需替天行道,好好地制裁你们!好汉们,出来!」

    随着吴三王一声令下,年轻人们身着官将首的服饰,从二楼一跃而下,走到三王及张晋一方的交界点,眼睛睁得老大,气场非凡。

    「我有没有看错?二楼呢……凡人这样跳,腿受得了吗?」

    「单凭血r0u之躯当然受不了,要对付你们这群恶鬼,我当然要请各将军降神降多一些。」

    「张晋,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走狗!把我爸ga0成这样……不管你现在是人还是鬼,我都要藉损将军之力,把你跟这群恶鬼打入地狱!」廖大宣看了眼廖全的屍t,别过眼,举起三叉枪对着张晋叫骂。

    「来呀,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对你唯命是从的跟班哦?大错特错!谁把谁拉进地狱还不知道呢!」

    「兄弟们,斩妖除魔罗!一起上!」

    短兵相接,三叉枪直接朝张晋的面门s去,张晋两掌一合,将枪尖停在了眼前。

    「挺有胆识的嘛?竟然不避?」对於张晋的空手接刃,廖大宣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却暗自被对方的胆识所惊动。

    「小老弟,虽说你有我的加持,但还是有一定限度的,目前为止,我还不能给你全部的力量。」

    「没事的,我相信对面那几个也一样。」

    「想对我的武器动什麽手脚!」张晋催动着真火,三叉枪瞬间变得火烫无b,廖大宣一个前蹬,将对方踹飞後,对着发烫的武器猛吹气。

    「他们都打得这麽火热了,你还要在旁边发呆到什麽时候?」

    「没啦……三王公,我在想事情。」

    「在想到底要帮谁,对不对?」

    「您说对了,不愧是三王公!」

    「你是觉得,我这个千岁神阶太小,所以在考虑要不要帮忙吗?」

    「怎……怎麽敢呢!您可是王爷呢!怎麽会是小神?别说笑了。」

    「哈哈哈哈!我逗你的,看一个五十来岁的老伯惊慌,还真是有趣。」

    「我是在想,廖全他平时做人不检点,作为g0ng主却吃喝p赌样样来,施邪法害民众,又把来路不明的y神请到庙里,对神明这麽不敬,再说,张晋的确是很可怜……。」

    「所以让你很为难吗?」光哥只是默默地点头,没有说话。

    「你说的这些都对。」

    「是嘛?原来三王公也是这麽想的!」得到神明的认同,光哥眼睛一亮。

    「虽然廖全心术不正、张晋身世可怜是一回事,但张晋一方杀人、诸神也是一回事。信男啊……廖全这麽做自有因果要承受的,张晋他们可是闹出人命了,天理不能纵容。」

    「人命哪……的确,阿全虽然很夸张,但至少没闹出人命。」

    「信男,我不会强迫你,但我现在真的需要你的帮助,不要有压力,好好想想吧!」

    张晋平日在玄庆g0ng畏首畏尾的模样浮现脑中,光哥看了看对着自己微笑的吴三王後,下了决定。

    「我也不能总是在旁边观战……来找个局加入。」

    h志成得到了虎爷的助力,灵活地运用四肢在杨火金附近横移,时不时就将红令牌往对方身上拍去。

    「你这恶鬼反应不赖嘛!很好,你值得我动点真本事。」

    「你这又没什麽……我对付过的猛兽还b你要猛、要快呢!」

    「吼--从来没有谁敢这麽挑衅我呢!你是第一个!」与虎爷神识耦合的h志成发出一声低沉的兽吼,横移的速度越来越快,下手力道也愈发深沉。

    「啊嘶……好重啊!这力量……好像b谛听的冲击力还沉?」h志成的身影在高速下化为金hse的残影,杨火金的闪避逐渐出现失误,每个被红令牌拍击处皆印上的硕大的虎掌印。

    「如何?猛不猛啊?不够还可以来更狠的哦!」虎爷刚猛霸道的正气藉由掌印渗入属y的灵t内,强大的排斥感令杨火金一阵乾呕。

    「很不舒服对吧?我就是不想让你有时间吐!嘻嘻……。」h志成斗志高昂地大吼一声,在对方的穷追不舍下,t内的不适感累积着,杨火金只能边打边退,脸se也越来越难看。

    「虎爷状态不错?看来是不需要援助,那引路童子呢?」

    「晋哥,真的是你将我爸折磨得这麽凄惨吗?」廖心的声音稚neng中带着激动。

    「没错,你尽管恨我吧!反正我本来就不该在玄庆g0ng生活,不管是你,还是玄庆g0ng的其他人,此刻都跟我无关了。」

    「为什麽要讲得这麽绝情?你以为看到哥哥们欺负你,我很高兴吗?那是因为不这样做,我就会被排挤。」

    「所以你就加入他们?跟着一起欺负我?」

    「没……没办法嘛!我害怕被骂,害怕被欺负嘛!」张晋的瞳仁赤红无b,廖心虽有引路童子的加持,仍被这炽热无b的眼神看得浑身不对劲。

    「还敢分心啊?少在那边为难廖心!」廖大宣趁对方一个不注意,举起三叉枪一戳,在张晋脸上划了一到口子。

    「阿晋,别分心呀!这个小p孩交给我处理。」廖柏士看到破相的张晋,心中一团火升起,朝廖心直直暴冲而去。

    「阿弟小心啊!快躲开!」廖大宣急得大叫,待廖心反应过来时,已被廖柏士紧紧摁住肩膀。

    「你是……?」

    「初次见面,我是你的整容专家,会有点痛哦!不过先不要急着喊,要怪就要怪你大哥。」廖柏士眯起小眼,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沾满毒ye的骨刺在廖心脸上乱刮,不过几秒,廖心的脸便开始溃烂长疮。

    「在我面前欺负弱小?」看着紧憋着泪的廖心将要再次遭毒手,吴三王气得脚一蹬,从椅子上弹跃而出,高高落在廖柏士与廖心中间後,将手中的金se七星剑用力挥下。

    骨刺被斩断,巨量的毒ye喷溅而出。

    「平时太被纵容了?觉得自己顶天了?」抓起骨针,吴三王反手cha在廖柏士肩头,另一只手将廖心推开,使其躲过了被毒ye二次伤害的风险。

    「你来凑什麽热闹……。」

    「哈哈哈哈!口气真不小,果然是平时过得太舒爽,我就是偏要来凑一脚。」吴三王身子快速回旋,手肘砸中了廖柏士的左眼。

    「啊啊啊!」

    「还知道疼呀?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见廖柏士将骨刺化为骨盾,吴三王摇了摇头,搭配着扭腰挥出四拳,骨盾开始出现裂痕。

    「先想办法逃啊!你还不是他的对手!」

    「想去哪?无视我们俩?」看着吴三王俐落的身法及不俗的破坏力,小陈暗叫不好,刚想加入,便被两个脸部赤红的官将首拦下,是曾凯翔及曾凯浩。

    「这个世道之所以乱,就是神明都过於慈悲为怀,才会让你们这些恶鬼以为自己没人可管,简单来说,就是没遇过坏人!」

    眼窝的痛楚随着晕眩退去开始作用,廖柏士模糊的视线隐约看到吴三王飘起的龙袍下,满是咒文的肌肤。

    歪着头,扛着七星剑的吴三王,此刻颇有角头老大的气质。

    「哪里走!」见曾凯浩将手上的火签朝自己挥来,小陈反sx低头,不料曾凯翔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0到身後,突然将自己给紧紧环抱。

    「快上呀!哥!」见对方动弹不得,曾凯翔赶紧压着小陈的头,狠狠地将枷锁锁在其颈部。

    「快点啊!我快抓不住他了!」正当曾凯翔想将对方的手也塞进枷锁铐牢,小陈的长鞭一s,cha进了曾凯浩的小腹。

    「taade!」束缚的力道不再,小陈甩开了曾凯浩。曾凯翔骂了一句後,赶紧将枷锁的链条栓在腰际,用力一拉,小陈却没有丝毫的位移。

    「见鬼了……这家伙明明瘦得要si,哪来的重量?」

    「怎麽了?」曾凯浩得增将军之力,止住了血後与哥哥一起拉扯链条,小陈依就稳如泰山。

    「你们两个一起还拉不动我?玄庆g0ng平时的伙食就这麽差吗?」小陈的力量非b寻常,见对方迟迟没进展,小陈不耐烦地後退三步。

    「不好!要被拉走了,快断链!」曾凯翔完全没料到对方的力量,反而使自己成了链条所束缚的对象。

    「链条是你上的,怎麽能说断就断呢?」铁链被火签砍断,小陈用长鞭y是缠上了断裂的链条,使劲一拉,将曾凯翔给拉来。

    「那只鞭子鬼有这麽难ga0吗?还是因为增将军的神力被一分为二的关系?」曾姓兄弟与小陈的战况使吴三王有些吃惊,一个分神,被廖柏士从手中逃脱。

    「跟泥鳅似的……。」吴三王看着气喘吁吁的廖柏士笑了笑。

    「我运气真不好。」吴三王的七星剑在月光的映s下透着幽绿,廖柏士扛着残破的骨盾,被动防守着。

    「看来是一只瞎眼的泥鳅。」看着左眼依旧疼得睁不开的廖柏士,一个劲地跟自己保持距离,吴三王将七星剑扎在腰际,停止了追赶。

    「泥鳅!你当时的气魄呢?怎麽遇上了我就不一样了?不要再躲了,主动一点呀,别总是一味地让我去找你。」

    「眼前这位江湖味浓厚的神明真像守明啊!」吴三王的叫嚣,让廖柏士想起了自己的手下败将,信心为之大增。

    「难不成你欺善怕恶?只敢欺凌弱小?」

    「谁恶还不一定呢……你还不是一样打压我们,你们神都一个样,自己拳头大就耍豪横。」

    「我这是替天行道,将有违天道的饿鬼清除。话说……你到底要退多远,别以为用小碎步,就以为我没注意到。」看着已悄悄退到离自己进百余公尺的廖柏士,吴三王哭笑不得。

    「你觉得呢?还不是因为你那过於恐怖的双拳。可惜那双拳了,长在欺压弱小的无赖身上。」

    「哈哈哈哈!有趣,真有趣!」又褒又贬的话,逗得吴三王捧腹大笑。

    「哥,你看,怎麽又来一个啦……看我们太闲是不是?」

    「廖柏士?你怎麽会出现在这?我现在还不需要帮忙呀!」廖柏士撤退之远,已邻近曾姓兄弟与小陈的战区,俩兄弟看着来凑热闹的敌人,脸垮了下来。

    「你这麽强,我才不会介入。」廖柏士对着傻眼的小陈b了ok手势後,回神观察远处的吴三王。

    「松懈了,跟我想的一样。」

    「我不追了,我就在这边等你。看看你要gui缩到什麽时候,总是压着你打,还真的像个恶霸一样。」

    战友们打得火热,一神一鬼隔着百余公尺,沉默对望。四根骨刺从廖柏士背脊伸出,缓缓对准吴三王。

    「终於鼓起勇气了?要杀过来了吗?」吴三王双手撑腰,静候对方的进攻。

    「放轻松,一切就跟当时一样,只不过b较远罢了。」廖柏士调整呼x1,将吴三王想成莲起的结界,两着相隔百余公尺的距离,成了一大挑战。

    「我一定要把握这次的机会,将对方的老大给做掉,只要没了带头的,就有翻盘的机会!」

    「怎麽这麽久还没冲过来?难道刚刚只是虚张声势?」

    「绝对要带他们逃出这里……。」瞄了眼小陈,廖柏士被愧疚刺激着,咬着牙,将骨针s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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