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你身在何方（2）(2/5)
孟雨“唔唔”喘着，站都站不住，被他搂在怀里，在光天化日下接吻。
他站在海子边，单独一人，好像在打电话。
昨晚李教授也说，他不是她们这些女孩子能搞定的了的。
他抽了口烟，眼神捉摸不透。孟雨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究竟说了句什么，脸瞬间红了，结巴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孟雨坐在原地，心中思虑重重，还想说什么，又安静下去。询问无果，她心急如焚。
他神情很平静。
说着，李教授起身，准备离开营地。
“想你。”
……那是什么。
孟雨无法忍受，踮起脚，想去搂他脖子。阳光这么亮，她的眼睛，她的汗水，她脸上的一切神情一览无余。他捏住她下巴，低声道：“你一定要这样？”
孟雨走进，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太好，似乎在说“我为什么要去找他”。
呻吟一下子飘出来。
男人摸她的脸，指腹移动到嘴角，撇掉脸颊水渍。孟雨紧紧抱着他，一个劲往他身上蹭，她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也许是中午太热，但绝对不是因为太阳的原因——这种热是从内而外，要让她燃烧。
他说了和教授差不多的话。
但不能离开营地，她要怎么去找关老师呢？
“不好吧。你老师应该不允许你们乱跑吧。”
“……关老师。”孟雨小心翼翼，“我打扰到你了吗？”
他没防备，被她扑的踉跄了一下。
“要回去了？这么快？”孟雨吃惊。
连绵的沙丘在日光下色彩绚丽，呈现出非常立体的光影效果。孟雨一边翻过沙丘，四处张望。
也许是她运气比较好，大约走了二十分钟，在一个海子边，孟雨看见了关根。
孟雨的目光直勾勾的，“……我想见你。”
孟雨的胸口震动了一下，心口猛跳，张开嘴，对方的舌头便进入，她狂乱又急促地贴上去，被他含住舌头，很熟练、很有技巧地吮吸。
“没。”他说，“你怎么来了。”
他不说话，孟雨也不敢再说。
孟雨摇头，吞吞吐吐，“关老师，我……下面、下面不疼了……”
“……我好喜欢你。”女孩目不转睛看着他，“我真的想见你。”
他看着她，似乎有点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但也没推开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要看看吗？”她问。
“……”他的脸色恢复了平静，“为什么想见我。”
第四天中午，烈日当头，温度大概在三十度以上。孟雨只穿了一件很单薄的短袖，后背依然在冒汗。她趁着众人干活如火如荼，悄悄溜出营地。
孟雨深吸一口气：“我不理解，我也不想理解。对我来说，这很值得。”
“当然。”李教授理所当然，“一个月的考古和地质考察马上要结束了。”
“我是偷偷溜出来的。”
“你一个人很危险。”他道，“再过会，你老师要担心了。我送你回去。”
但他只是笑了笑，“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是叛逆期，很自信，觉得自己能办到很多事情。但十年后再回看当时的自己，傻得可爱，真是不值一提。”
“不要！”孟雨立刻道。
“你说我傻得可爱？你在拒绝我吗？”
搞定不了？
他比那天晚上，平静太多。
有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他神情动容了一秒，就像幻觉。接着，他就低下头，直接吻她。
他的手从她肩膀滑下去，直接滑到她屁股上，用力揉了一下。孟雨呻吟了一声，就感觉小腹好像顶着什么。
“你挺漂亮的。”他忽然道，“这么年轻，学习成绩这么好，未来大好前程，这次回去后，如果想谈恋爱，选择范围太广了。你老师也对你抱有很大期望吧。你现在对我产生的这些感情，其实很盲目。”
她的后背全是汗，午后的阳光让人炫目。她不再犹豫，也不想犹豫。那股强烈的冲动再次回到身体中，驱使她上前，跑了几步，猛地抱住了他。
他叹气：“不热么？”
她兴奋的难以自持，很费劲地回吻，喘不上气，口水咽不下去。
“……就亲一次。”她讷讷，“我们马上就要回学校了。”
他沉默了一下，被她的直言不讳搞得有点头疼，“你出来多久了？”
孟雨咬了咬牙，“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找谁？
孟雨想了想：“半个小时吧。”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没看她，看着远处一望无垠的沙丘，“我只是想让你仔细想想，有些事究竟是否值得。”
场面一时难言尴尬。
“……”他沉默着。
他同样注意到她，看见她，没再继续说下去，直接把电话挂了。
孟雨目不转睛看着他，好几天没见他了。中午这么热，他把外套脱了，只穿了件白色短袖，这让他看起来更为年轻，简直能在大学里以假乱真。唯一不同的是，他和普通男人的气质截然不同。
他看着她。孟雨的额头全是汗，阳光打在脸上，让她的皮肤接近透明。她眼睛湿漉漉的，用比那天晚上更渴望、更直接的目光注视他。她渴望的东西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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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雨紧抱住他，抬起头，“……关老师，再亲我一次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