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倒刺豹舌爆T小批(6/8)

    漂亮青年不自觉想起那一次的惩罚,喉结滚动,眼睫颤抖,像是怕极了。

    他平复紊乱的呼吸,透过猫眼向外看,监察者正从楼梯口走过来,还是顶着那张俊美无匹的面容,冷淡的眸平视前方,薄唇泛红。

    乐洮不禁好奇,唇瓣是否也和人类的一样,温暖而柔软。

    监察者经过808房门时,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里面的住户探出头来,额角的发丝遮不住黑亮的眸,拘谨地小声:“监察者……我想、请您帮个忙……”

    他一边说着,一边出来。

    门又是‘咔哒’一声,关上了,乐洮脊背紧贴着门扉,透过布料,清晰感受到凉意。

    但他的身体热得不行,胸腔的心脏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紧盯着监察者的眼眸蕴藏着难以遮掩的兴奋。

    监察者垂眸,银灰眼眸平静注视乐洮,“什么事。”

    乐洮的风衣根本没系扣子,全靠一只手将衣襟交叠拢起,监察者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那么鲜明,平静,毫无防备。

    攥紧衣襟的手猛地向两边敞开。

    监察者的眼神落在乐洮身上如有实质,像是一双极具侵犯意味的手,又像是那晚抽打在他身上的软鞭,视线所过之处,泛起汹涌的快感和满足,逼腔肉穴不由自主抽搐收紧,溢出汹涌水液。

    乐洮累积了数天的空虚瞬间找到了发泄口,心里都在尖叫,他盯着监察者的眼眸,清晰捕捉到对方在看到他裸体时眼神一瞬的闪烁,扫过他下身的内裤时略微皱起的眉。

    监察者也有情绪波动,只是不明显。

    乐洮平时都不在意,今天却将这些无限放大,并转化为汹涌的心理快感。

    监察者扫向漂亮青年身体的眼神也就两三秒的工夫,很快收回,重新注视乐洮的眼睛。

    乐洮及时开口,“我想、想让您帮忙看一下……我新买的珍珠……”他试探地,小心地拉住监察者垂落在身侧的右手,摸向珍珠。

    乐洮里面穿的,与其说是内裤,不如说是几根细细的带子缝在一起,一串粉色的圆润珍珠缀在内裤的裆部,正好卡在粉白柔软的肉阜之间,花阜蚌肉太过饱满肥嫩,珍珠仅仅露出一点点粉色的边缘。

    监察者微凉的指尖刚触碰到热烫的屄肉,被触摸到的人就跟被肉屌肏到深处碾到骚肉淫心似的浑身痉挛,逼穴也在颤抖,像是高潮了,抑制不住地喘息,一开口满是含着情欲的喑哑:“卖家说……珍珠是纯天然的、海水珍珠、卖的好贵……但我不懂……想让监察者帮忙确认一下……”

    监察者食指勾起珍珠串,一排浸满了淫水的圆润珍珠,在走廊的灯光照射下闪着光泽,他用干燥的指腹摩挲,拭去淫水,查看珍珠本身的光泽和饱满度,给出评价,“是海水珠,形状正圆,色泽上等,不错。”

    说完就要收回手,乐洮急急拉住,“等等、还有、还有呢……”他转了个身,撩开碍事的风衣,翘起的肉臀浑圆饱满,肌肤白嫩光滑又有弹性。

    乐洮拉开细细的内裤丝带,臀缝间的肉缝还泛着粉,连菊穴的褶皱都是干净漂亮的肉粉色,屁穴穴缝被掰开,隐约看到内里的媚肉在蠕动吞吐着什么。

    他两只手都忙着呢,忙着挪开内裤丝带,掰开臀肉,媚穴试图将含住的圆润珍珠吐出来,但是穴里面塞得可比外面大很多,形状不规则。

    离穴口最近的一颗正好卡在前列腺点,穴肉稍微一蠕动,珍珠就会被带着蹭动骚点,肠穴根本舍不得吐出来。

    乐洮也没那么想弄出来给监察者亲手查看。

    他只是想让监察者注视他,视线在他身上流连,只是这样,足以让他

    好可怜。

    监察者明明那么严肃又强大,但是现在被他猥亵而不自知。

    就算能分析出他的行为代表着什么,监察者对‘猥亵’的理解肯定只止于程序算法而已,不会真的被触怒,还要按照他的‘请求’,查看沾满逼水的脏珍珠。

    呆呆的,真的好可怜哦。

    乐洮心里感叹不已,一开口语调却卑微极了,轻轻晃着臀部,软声祈求:“屁穴、还有小逼、里面都有珍珠……您拿出来看看好嘛……”

    隔壁房门猛地打开。

    艾德里安眼里燃起了一把火,“小乐,你在干什么?!”

    乐洮身子一缩,是惊吓也是惊喜。他的风衣根本挡不住什么东西,下塌的纤细腰身,浑圆饱满的肉臀,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何况他现在还是个翘着屁股主动掰开私处的姿势,监察者可能看不懂,但艾德里安绝对明白他的意图——朝着监察者发骚。

    艾德里安不敢置信又夹杂着愤怒的眼神,落在乐洮身上,像是燎原的星火,又像是四处蔓延的电流,只一眼,就让乐洮抖着身子潮吹喷水了——仿佛重回他第一次敲响艾德里安房门的那晚。

    乐洮怂了吧唧地回:“不关你的事。”

    说话间,他站直身子,他已经心满意足,准备回去大睡特睡。

    今夜一直处于被动的监察者伸出手,扣住乐洮的腰,带他进了另一扇门。

    是熟悉的刑罚室。

    “a栋808住户乐洮,猥亵监察者,罪名判定成功。”

    乐洮听见新罪名,天都塌了。

    他主动躺上熟悉的刑床——触感好像比上次软——没狡辩,颤颤巍巍交出之前从监察者手里得到的小红花,可怜巴巴提出唯一的要求,申请消除红名。

    之前他不舍得用。

    第一周就犯事不要紧,第一周就有小红花,那就太招眼了。

    新住户的小红花只能由监察者赠予,且一般是第三周开启,监察者颁布任务,委托新住户参与完成,完成得好就能获得奖励。

    第三周之前能拿到小红花的人不是没有,只是比较稀少,据乐洮所知,沈流书就是其中之一。

    玩家们前期探索副本各种潜规则,干出不少主动作死的事情,跟监察者相关的,最严重也不过是挑衅监察者试图激怒他。

    后果是监察者怒没怒不确定,但挑衅的人还没送到医务室,就断气登出了,还被系统扣了一大笔积分,听说连等级也降了。

    乐洮宁愿当那个优秀的少数人,也不愿意成为前无古人、大概率也后无来者的奇葩,这罪名真敢出现在公告栏上,他一定会被所有的玩家反复扒出来反复研究反复嘲笑。

    小红花摸一下胸牌就出来了,乐洮递得快。同一时间,a栋楼下的公告栏,‘乐洮’和后缀的罪名闪烁一下后,消失不见。

    罪名抹除,惩罚还是要继续。

    毕竟小红花只是个将红名牌变白的道具,想通过小红花逃避惩罚,没有这样的漏洞可钻。

    乐洮刚松下来的气又提上去。

    他不知道今晚会面对什么,肯定比上回更严重。

    乐洮希望他主动配合的态度能换来一点点手下留情,他乖乖躺着,双手放在两耳两侧,是他印象中会深处束缚带的地方。

    监察者:“跪下,趴好。”

    噢噢噢摆错姿势了。

    乐洮赶紧摆出跪趴的姿势,细韧的腰际下塌,挺翘的肉臀顺势翘起来,身上的风衣被监察者撕了一半,腰臀以下全暴露在空气中。

    突然从刑床窜出来的束缚带困住了他的小腿和小臂,防止挣扎,紧接着,蒲扇似的巴掌落在圆滚滚的白嫩臀瓣上。

    “呜啊!”

    落下的掌掴毫无预兆,乐洮下意识叫出声,羊脂膏似的臀肉顿时浮现绯红掌印,好半天过去,边缘才有消退的痕迹。

    漂亮青年身娇体软,床上挨肏的时候随便亲亲嘬嘬就容易留下痕迹,何况是突如其来的一巴掌。

    他咬住下唇,抖着眼睫往后看了一眼,第二个巴掌紧接着就落下来,位置和第一次不同,力道重心恰巧落在臀缝之间。

    菊穴这口小花娇气,穴口敏感柔嫩,刚刚屁股肉被打,小穴就本能瑟缩着收紧,这会儿穴口猝然被打到,嫩穴抽搐得更厉害,分明是疼了,可翕张的穴口又哆嗦着挤出淫液浊精来。

    第三掌的角度更刁钻,因为姿势被迫露出的肥嫩花阜,和刚缓过劲儿来的菊穴肛口,全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呃呜呜……疼、好疼呜……”

    淫穴蜜壶哪受得了这样的刑罚,寻常挨肏的时候男人摆着他的腿操的深了重了,仅仅是相贴的胯下互相撞击,都能让充血红肿的肉阜嫩穴觉着疼,何况是现下直接挨了打。

    乐洮眼泪登时就落下来了。

    监察者是收了力气的,比起落在臀肉上的,落在肥屄屁穴上的手掌卸力许多。

    但犯了事儿的漂亮青年不知道。

    眼角含泪,眼尾湿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则娇气又骚浪,身下的两口穴像是怎么折腾都能品出快感来,炙热的掌心落下,一瞬的钝痛过去,再往后就是似痛似爽。

    长鞭着力点小,监察者的巴掌,伸开了恨不得有乐洮脸那么大,乐洮艰难扭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监察者的动作,也没有像挥鞭子那样高高举起,落下来拍到嫩呼呼的软肉上,声音也很轻。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与其说是惩罚,更像是调情。

    但乐洮看不清,他只觉得监察者的手烫得吓人,扇得整个小逼火辣辣的,屄肉穴口忍不住发抖发颤,又爽又疼,哆哆嗦嗦地流水。

    不知何时硬挺起来的肉蒂更加敏感,一抽搐就是一阵阵火辣酥麻的余韵,两瓣糜艳的对称肉唇也充血勃起,看着愈发肥嫩骚浪,瑟缩着含住粉红珍珠串,藏在阴唇间的穴口抽搐翕张,吐出来的全是混着浊精的淫水。

    监察者巴掌打下去,手心湿得不成样子,更多的污浊淫液啧顺着串珠往下滴淌,这会儿还有一滴拉着银丝迟迟不肯坠落。

    串珠不是很长,原本勉强遮盖住肉蒂的珠串歪到一边,夹在嫩红软肉与勃起肉蒂之间,剩余的全被肉唇裹着,骚穴还翕张着想将珍珠往穴里吞。

    后穴噙着丝带一收一缩,带子早就被弄湿弄脏了。

    水嫩的肥肿骚屄更容易被打到,最初那一两巴掌的痛感是最鲜明的,之后小屄尝到了爽利快感的余韵,淫浪的本性立刻显露无疑,巴掌再闪下来,逼水只会流的更厉害。

    后穴顶多被监察者捎带手碰到,都算不上扇打,穴口压根感觉不到疼,只知道骚唧唧地含住穴里的珍珠和穴口的丝带自娱自乐。

    乐洮也不哀哀喊疼了,只垂着脑袋呜咽着小声喘息,腰臀轻颤。

    上半夜挨过艾德里安一通操的逼穴本来就有点肿,落在逼肉上的巴掌越来越密集,肉唇阴蒂收到的刺激愈发强烈,穴腔里含着的数颗珍珠被蠕动的媚肉带得互相滚动挤蹭,媚肉又吮又吸,珍珠越吞越深,最深处的一颗甚至碰到了饥馋的宫口,不规则的表面立刻被宫肉含住吸嘬。

    监察者再次落下的巴掌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肉臀抖颤出淫靡的肉浪,肥嫩的阴唇战栗,挺翘的蒂果抽搐,穴口哆嗦着喷出淫水浊精,若不是有那串珍珠的阻拦,穴腔里面含着的珍珠估计也一起滑出来。

    “呜呜呃——!”

    骚屄潮吹了。

    乐洮也分不清是因为外阴泛滥汹涌的火热酥麻,还是因为穴腔内里珍珠的来回滚动,也许是两者都有。

    逼口喷完淫水精水,乱七八糟弄了一地,又欲盖弥彰的收缩几下,好像刚才敞着穴口喷水的不是它,乐洮也哼唧着叫了几声疼,来掩盖骚逼连被打巴掌都爽的高潮连连的事实。

    监察者:……

    眼见着猥亵他的漂亮青年丝毫不知悔改,还如此明目张胆地借由他的手自慰高潮,刑罚不升级都对不起他的名头。

    不知何时,刑罚室多了一只木马玩具,个头像是成年款,只要有人坐上去就能摇来晃去个不停,此时无人触碰,正安静呆在角落。

    木马上还有马鞍,材质柔软,只是少了马镫,以乐洮的个头,坐上去双脚都挨不着地面。

    乐洮被抱上去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监察者想干什么。

    “乖乖坐好,在我说‘停’之前,不许下来。”

    “?”乐洮茫然点头:“好哦。”

    要是穿着内裤什么的坐上来,乐洮可能会被硌得有点不舒服,但是他上来前不仅内裤被脱掉了,就连两口淫穴里的珍珠也被监察者徒手扣弄出来,乐洮极力忍着,好悬没含住监察者粗长的手指高潮。

    两名监察者一左一右,站在木马两侧,不止是谁,踢了木马一脚,马身开始晃动。

    乐洮更懵逼了,这是什么刑罚,是……让他一直骑然后马一直晃把他晃晕?

    晕不晕的不知道,晃晃悠悠的可能把他晃睡着。

    刚晃两下,乐洮脸色就变了。

    他胯下腿心紧贴着的马鞍,竟不知怎的,生出两根物什,盯准了湿濡绵软的淫壶肉洞往里面钻。

    乐洮吓了一跳,大腿绷紧,手也用力支着马背,夹紧马腹起身,低头去看:“什么东西……?!”

    腰臀刚抬起来,两侧的监察者一起出手,握住他的腰肢往下摁。

    “呃啊啊——!!”

    那玩意不知不觉变得又粗又长,湿软柔嫩的腔道一下子被捅开,肉穴感官鲜明敏锐,本能地含住异物瑟缩吸吮几下,硬热滚烫,吃起来像极了男性的肉屌,偏偏形状跟人类性器毫无关系。

    柱身纹路嶙峋盘亘,最顶端的马眼不在正中央,而是在某一端,那甚至不能被称之为马眼,更像一口吸盘,嘬住它撞到的嫩肉厮磨吮吸。

    “嗬呜……什么、好深!呃呜呜……!不呜……别晃了……别肏了呜呜!”

    奇怪的肉屌变得越来越粗长,填满雌穴肉洞,也没放过后穴肠腔,深处敏感的骚心被顶到的时候,乐洮腰肢瞬间软了。

    后穴的结肠腔最先沦陷,肉屌顶端的吸盘还会动,吸住滑嫩敏感的肠肉轻吮轻咬,柱身的沟壑纹路很深,木马晃动间,来回刮肏奸磨脆弱的肠壁。

    身前的阴茎射个不停,乐洮哆嗦着抱住木马长长的脖颈,抬起屁股,想让抽插噬咬肠穴深处的奇怪淫具抽出来点,身体刚一前倾,红肿的肥嫩肉屄随着身子的重力完全碾上胯下的马鞍垫,挺翘的肉蒂被挤压得陷进肉里。

    最可怖的还是那根淫具,猛地凿穿了深处层叠的媚肉,吸盘小嘴正好贴上了宫口,一口咬住淫心骚肉吮个不停。

    “嗬呃呃——!好深……肚子、插的好深呜呜……不要、不要咬……呜呜好奇怪、要死了、要死了呃啊啊!”

    肠穴还在痉挛着高潮,被淫具肏穿的雌穴也受不了来自淫心的尖锐快感,红肿肥嫩的外阴也被蹭弄不休,里外前后的浪潮一起涌来,乐洮差点被逼疯,仰起脖颈尖泣着潮吹,尿眼都被刺激得敞开了,哆嗦着射出温热的尿水,晕湿身下的软垫。

    骑在淫具上的骚浪青年攀上极致的高潮,泛着潮红的胴体战栗颤抖,绷紧的大腿瞬间卸力,屁股坐的严严实实。

    身下的木马才不管他是否高潮,能不能受得了,依旧晃个不停,淫穴肉洞还不知廉耻地淌出别人射进去的精液,潮吹的水液都喷出来那么多了,精液竟然还没有被淫具捣弄干净,也不知道是在别的男人胯下骚叫痴缠了多久,才换得这么多的浓精灌进两口骚淫贪婪的肉穴淫洞里。

    粉白的足尖四处乱晃,脚趾都伸展开了,努力想找到支点站起身,晃了半天找不到地方,转眼又蜷缩起来发抖。

    “不呜……别操了、已经高潮了……呜哈、啊呃呃……!屄要烂了呜!”

    乐洮换了方式,泪眼朦胧地拽住审判监察者的衣襟,“我、唔、知道错了……再也、再也不敢了呜……饶了我、哈啊……好热、不、又要去了!要尿了呜呜!!”

    被淫具折磨得高潮连连的小骚货濒临崩溃,他含糊着恳求,用的确实淫乱到极致的一张脸,潮红布满精致的脸颊,漂亮的眼眸微微上翻,眼眶满是泪水。唇瓣一张一合,贝齿间艳红的舌尖都在哆嗦,扬着小脸期期艾艾,一副被肏爽了要索吻的模样。

    一号监察者顺着他微不可查的力道轻倾腰身,垂下头,和乐洮挨得极近,随着漂亮青年晃动的身子,柔软的唇瓣有意无意地蹭在一起。

    木马晃动的频率没有变化,埋在雌穴的淫具莫名放缓了速度,与之相对,后穴抽插的更凶,柱身凸起的沟棱不断奸弄磨肏肠穴媚肉,连带着浅处骚点也被来回碾压操弄。

    “不呜——!”

    骚淫肠肉被磨操得愈发火热,被灌到结肠腔甚至更深的精液随着淫具来回奸弄抽插的动作飞溅出穴口,肠腔痉挛发抖,肛口紧紧箍住淫具,却还是拦不住它飞速的抽送,淫肠吸得太紧,抽出时都被牵拉出穴口,转眼又被狠狠捣进去。

    “呜呜呃……!!!”

    比起后穴的凶猛奸肏,来自唇瓣柔软的触感更让乐洮害怕,他赶紧松开手,抱住木马的脖颈,闭上眼装死。

    连哭叫声都微弱许多,眼泪划过眼角静静流淌。

    他、刚才、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另一侧的监察者捏着他脸颊上的嫩肉,让他扭过头,“知错还犯,罪加一等。”

    乐洮眼睛被泪水糊的什么也看不清,他费劲巴拉地摇头想认错,嘴唇好像又蹭到了柔软温热的物体。

    乐洮眼泪流的更凶了,趁着身下木马放缓了摇晃,抖着唇开口,含混着道歉:“对不起呜……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呃呜……不是故意的……呃呜呜……!”

    他急着解释,手忙脚乱的,忘记保持平衡,差点从马背上栽下去,得亏一左一右的监察者眼疾手快,揽着他的腰扶着他的背,及时扶正他的身体。

    之后监察者的手也没离开。

    木马晃的没那么厉害了,乐洮心中反而更加惴惴不安,‘罪加一等’,惩罚呢……他会遭到什么……

    “嗬呜呜……!不!不能插!那儿……呜啊啊……!不行、呜呃——!!”

    漂亮青年大腿根抖索得厉害,尖泣呜咽听着可怜极了,晶莹的泪珠断了线似的滚落,眼睛都哭红了,紧贴着马鞍的胯下更像是发了大水。

    平坦的腰腹被填满两口淫穴的淫具肏的凸出来,柔嫩的宫口没抗住粗壮淫具凿弄奸淫,被迫吞进奇形怪状的龟头,吸盘还长出了舌头,舔弄脆弱敏感的宫腔。

    乐洮被快感逼到崩溃,无处可躲,新的淫具又从身下蹿升,一根细细的,不足手指粗的玩意戳刺着尿眼,试探着往尿穴深处凿弄。

    淫具肉感十足,甚至温度都仿的海绵体勃起后的滚烫,新生出来的这根也一样,乐洮身下三口穴都被肉棒肏开,尿眼传来的酸涩鼓胀根本压不过淫穴肉洞蔓生出的强烈快感,可即便如此,身体的本能还是经受不住过量的刺激,潮吹就此一波接着一波掀起来,根本停不下来。

    “要尿了、呜……啊啊!别插、别呜呃呃——!”

    雌穴已经被奸捣成异形淫具的形状,粗壮淫具反复刮肏穴腔媚肉,宫口被彻底碾开,龟头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吸盘嘴巴换着角度吸嘬宫腔内壁嫩肉,雌穴肉洞一遍遍高潮迭起,根本没办法从快感的高峰跌下来。

    后穴肠肉黏黏糊糊的,晶莹肠液糊了淫具一身,又顺着艳红糜丽的穴口淌溢出来,淫具入的深,长度也比贯穿雌穴的更长,顶端操弄得结肠腔都变了形,被嶙峋狰狞的柱身反复奸淫磨肏,骚媚的肠腔软嫩又粘人,吸绞着淫刑肉具不放,穴口附近的媚肉被抽送奸捣的动作操的反复露出娇嫩的软肉。

    尿眼最初被侵犯的不适在另外两口穴的快感碾压下根本露不了头,乐洮就没感觉到有不舒服的地方,尿穴只得被迫成为承欢接客的新的骚逼肉壶,努力吞吐着肉棒。

    和另外两个前辈相比,尿逼吃的东西是细了很多,但对于它来说已经很胀了,原本只流经过涓涓细流的地方突然吞进了手指粗的异物,变着法地钻凿操弄着从未被水液以外的东西触碰过的内壁,前所未有的触感足以掀起惊涛飓浪。

    深处的括约肌被迫敞开,尿逼嫩穴抽搐着溢出水液,膀胱内腔今晚受到的刺激就没停下过,直到此时此刻,贯穿雌穴淫洞的凶器还在隔着娇嫩的宫腔撞操着膀胱,刺激膀胱一刻不停地分泌积蓄水液。

    要坏了、坏掉了……!

    屄穴屁眼要被操坏了呜!

    尿眼……控制不住……一直在流尿呜呜!

    三穴齐插,近乎灭顶的快感四处流窜,乐洮崩溃哭叫,被掐握在监察者手里的腰肢乱扭,下身几乎被奸肏到麻木,他都快分不清身下的快感的源头,雌穴屁眼里溢出来的淫液骚水也被他误当成了尿逼喷出来的尿水。

    身体几乎彻底失控,乐洮吓坏了,更令他崩溃的是,尿逼里不断抽插操弄的淫具越插越深,甚至有越变越粗的趋势。

    “不、别……变粗了呜……呃啊啊!!”

    乖觉的漂亮青年陡然惊叫哭泣着挣扎,他穴里还插着东西,贸然挣动肯定会弄伤自己,即便如此也要从马背上下来。

    马背上长出来的数根淫具顷刻收回不见。

    为了压制住他,监察者不得不再度靠近,一号肩膀处的衣服变得皱巴巴的,二号的脑袋被打了好几下。

    最后用几近将漂亮青年牢牢环抱住的姿势,让他乖乖呆在马背上。

    穴腔陡然空虚,乐洮大口喘息着,不再挣扎,他也挣不动了,身体软绵绵的,歪着脑袋倚在监察者肩窝哭,鼻尖哭的通红,鼻涕泡都快出来了,呜咽着说不是故意的,他认罚,认。

    话说到一半断了音,眼眸彻底翻过去,陷入昏睡失去意识,眉头还紧紧皱着。

    另一边。

    艾德里安迟迟没有入睡。

    直到黎明划过天边,床头的呼叫铃响了。

    不用看,艾德里安心里门清,监察者只会给乐洮叫急诊,别的玩家才不管他死活。

    什么铁面无私公允无偏,艾德里安以前还会信几分,现在只当是放狗屁。

    在他看来,乐洮肯定清楚监察者对他的偏私,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从他床上下来没爽够,转头就毫不犹豫投入监察者的怀抱。

    透过衣帽镜,艾德里安看到了里面那张混杂着妒忌愤懑的扭曲的脸,戴上口罩,瞬间遮掩去八九分。

    一经检查,原本留在穴腔媚肉深处的精液,一滴也不剩,干净的像是被什么冲刷清洗过。

    红肿的嫩穴小心含住湿滑的的药棒,凉凉的细长柱体安抚着穴腔嫩肉的火热肿胀。

    艾德里安重重盖上药盒,“好了。”

    监察者抱着呼呼大睡的人穿墙离开。

    艾德里安环顾四周,房门紧锁,诊疗室内干净整洁,散发着消毒水味。

    这是他专门为乐洮准备的,老早就准备好了,只是这阵子乐洮安分守己没惹事,他就隔两天清洁一次,以备不时之需。

    上次打扫正好是两天前。

    两天了,消毒水味一点没散,就跟刚喷完似的,真是奇了。

    艾德里安扯唇笑了一下,监察者约束住户,同时也要约束自身,他不信监察者真能完全满足乐洮的性癖和淫症。

    从前晚上睡得再晚,哪怕一夜不睡,也不会影响艾德里安第二天的状态,这天起床时,眼底浮现明显的青黑,让面无表情的脸平添几分阴郁。

    男人站在镜子前打理好仪容,出门后脚步习惯性往隔壁拐,拐到一半顿住,走向电梯。

    半晌午时,男人的手刚放到空荡荡的胃上,注意到身边同事惊喜的神色,回头一看,是乐洮。

    果然来了。

    漂亮青年和往常一样,见人就露出笑颜,先把沉甸甸的食盒分给了迫不及待围上来的npc,这才朝他走过来。

    “医生早,今天工作辛苦了,吃完饭再接着忙?”青年眉眼弯弯,像是昨晚什么也没发生,没有撒谎欺骗他,没有冲着监察者翘起屁股。

    湛蓝的眼眸像极了深沉的湖水,高大男人沉默两秒,手臂轻轻一动,挣开拽着他衣袖的手,“脏,别碰。”

    乐洮愣了一下,笑意不自觉收敛几分,又重新扬起来。

    他胸前的白色铭牌和医生的白口罩一样干净亮眼,今天遇见的npc比昨天更热情,远远刚看见挥手打招呼,保安还主动把他往医务室请,说乐洮来得巧,这个点工作人员正好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人都在公共休闲区喝茶聊天呢,也能吃点东西。

    乐洮也没客气,拎着食盒进来。

    他今天换上了容量更大的食盒,装的也多,确保人人都能多尝几口,但仅限于医务室的人,别的npc他就顾及不到了。

    留给艾德里安先生的自然是最豪华的分量,再加上昨晚的事儿,乐洮也心虚。

    他打开食盒摆好,筷子递过去,细声细气介绍今天的菜色。

    艾德里安迟迟没有接过,人甚至还是站着的,瞥了他一眼:“嗯放那吧,我待会吃。”

    “……好哦。”乐洮收回手,鸦羽似的睫毛垂下,“那就不打扰医生了,我先走了。”

    离开的脚步匆忙,几近落荒而逃。

    原来不是他多想,那句话就是在说他。

    出了医务室,乐洮慢下脚步。

    他漫无目的地往前走,闷着头连路都不看,撞到人了才反应过来。

    “抱歉。”

    是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的监察者。

    忽然刮起的风掀起一阵树叶的沙沙声,公园的绿化早恢复了从前的赏心悦目,伫立在乐洮不远处的大树树冠繁茂,褐红色的树叶之间缀满了粉白花朵。

    有几朵随着风飘到了乐洮身上,唤起乐洮的回忆,他保证过以后再也不来公园的。

    乐洮接过一朵,垂头轻声解释:“我看这边花开的正好,不知不觉走过来了,我这就离开。”

    他走得急,没注意肩上躺着的几朵小花,也没看到监察者正欲抬起的手。

    银眸男人安静注视着乐洮离开,直到‘目送’他进屋休憩,他这才转头,望向医务室的方向。

    凌晨一到,第三周开启。

    乐洮还在忧心今晚的性瘾发作,靠窗的小桌子忽然响了一声,探出来一个虚拟框,他跳下床,踩着拖鞋哒哒哒过去。

    【监察者:

    亲爱的乐洮先生,感谢您选择模范小区a栋入住,愿你在接下来的日子能过的舒心愉快。

    今日来信的缘由,是因众多群众反应乐洮先生的厨艺一绝,恳请你能在食堂开窗口为群众提供美味可口的伙食,此建议经监察者慎重考虑后决定采纳。

    特此诚聘您为a栋食堂主厨兼临时负责人,工薪待遇:每日一朵小红花,及食堂收益的80%。】

    最下面有两个按钮。

    系统道具小红花!

    还有可以折算成积分的报酬!

    谁拒绝谁傻逼!

    乐洮满心满眼都是薪资待遇那一栏,再往下他看都没看,毫不犹豫点了同意。

    当然,如果他一时兴起想试试点拒绝,那他会发现——拒绝按钮只是摆设。

    眼前的界面转换,是食堂负责人能看到的后台,有食堂可用的设备和人手信息,a、b、c、d栋住户的剩余人数统计等等。

    乐洮一下子来劲了,坐在椅子上仔细浏览,在心里估摸一日三餐需要准备的大致分量,还有每日的最低营收。

    越算越激动,乐洮恨不得现在就撸起袖子开始干。

    往下翻,还真让他看到了‘开始工作’的选项,乐洮搓搓手指,点击。

    下一刻,人消失在原地。

    他出现在陌生的房间,面积比他住的小屋子大三倍不止,室内陈设入眼,乐洮一眼就看出是配备齐全的半自动化后厨,所有的设备乐洮只在系统商城看过,想要又买不起,全是他的梦中情物。

    没想到在副本能有提前体验的机会。

    嘿嘿嘿。

    一身宽松睡衣的青年乐的见牙不见眼,头发在床上蹭的有些炸毛,屁颠颠跑到角落的胶囊型舱室旁边时,翘起来的呆毛左摇右晃的。

    是‘辅助机器人孵化仓’!

    他居然还能配备俩得力助手!

    乐洮原地蹦了两下,呼吸都加快了,一通操作下来,舱室门打开,两个一模一样的机器人闭着眼安静站立。

    乐洮的笑容僵在脸上。

    妈妈妈妈啊!

    怎么是监察者的脸!

    他手比脑子快,赶紧把舱门关上——但,点错了地方,反而启动了俩机器人。

    “主人,晚上好。”

    乐洮前一秒活像是见了猎狗的猫崽,听见俩机器人异常温和恭顺的语调,迅速镇定下来。

    监察者是机器人,那张脸一看就是内置芯片捏出来的完美脸,类似某种默认设置,眼前的机器人应该也是,默认就长这样,他稍微改改就好了。

    绝对不是他看见监察者发憷,他不介意天天指使跟监察者一样的机器人在后厨干这干那,主要是关怀别的npc和玩家的心理健康和工作状态,也会影响监察者的光辉形象。

    对!没错!就是这样!

    只是乐洮捧着俩机器人的脸来来回回看了半天,最后只改了发色和瞳色,确定之前,又稍稍改了一下眉毛,一个眉头稍微压低,看着更凶一点,另一个改的更柔和些。

    他只是微调,不仔细看轻易分辨不出区别。

    顺便把冷硬的编号改掉。

    起名废乐洮挠挠头,交给机器人让他们自己随机取名。

    容貌温和一点的叫叶松,凶一点的叫叶林。

    他们介绍过自己的新名字,叶松先开口,“是否载入情绪情感模块?”

    乐洮摸摸下巴,从四个备选中挑了两个模块。

    刚加载好,眼前的两个机器人顿时有了神采,像是被注入了灵魂。

    叶林环顾四周,“离早饭时间还早呢,主人现在就开始工作吗?”

    “对呀,第一天嘛,要确定的事情多着呢。”

    叶松轻声细语地:“好,那我们一起忙,但是主人忙也要及时休息,身体最重要。”

    他眼神温柔缱绻,语气充满关怀。

    乐洮揉揉微红酥麻的耳朵,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下来。

    清点仓库现有的食材,根据食材确定今明两日的菜单,微调接下来的采购计划,规划好日后的菜单。

    还有除乐洮外其余食堂工作人员的日常再分配,林林总总,有了叶松和叶林的帮忙,杂事很快敲定。

    根据列好的清单办事儿更快捷。

    这是他上岗第一天筹备的早餐,乐洮干劲儿满满,准备的也颇为丰盛。

    全都忙活完,天边也擦了亮光,准备好的各色早餐分门别类放进和仓库一般大的保鲜仓,无论隔多久拿出来,都跟刚出炉的状态一样。

    乐洮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双手背后想捶捶腰,两个大手率先按住了他的腰侧,揉捏的力道适中舒适。

    叶林:“主人,小心烫,”

    “嗯……”乐洮揉揉眼尾的水意,打哈欠打出来的,他享受着腰背按摩,迷迷瞪瞪吃着早餐,手里准备喝的豆浆被叶林拿走,握在手心两秒,再递过来,入口的温度正合适。

    叶松:“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吃过饭我先送主人上去休息?”

    “好哦,谢谢你们。”

    短短几个小时,乐洮对俩助手的信任度节节攀升,他俩能力太强了,无论是需要出力的还是动脑子的,做的又快又好,井井有条。

    这让乐洮努力下本赚积分攒钱买一个的想法更强烈了。

    哦不。

    现在他想买两个!

    漂亮青年草草冲洗身子,睡衣都懒得穿,扑在床上倒头就睡,他好久没这么累过了,但看着卖相喜人喷香四溢的美食出炉,成就感又把他塞得满满当当,没空想某些人某些话。

    叶松坐在床边给乐洮掖好被角,隔着被褥拍抚他的脊背。

    乐洮哼哼一声,他想说不用这样哄他,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但睡意如潮水涌来,背上传来的力道又太过舒适,意识不由自主陷入香甜的沉眠。

    ……

    早上五点半。

    兴奋了一晚上的食堂工作人员直接冲进后厨,一进来就被空气中残留的气息香懵了。

    叶林穿着厨师制服,戴着口罩和高高的帽子,等了他们足足两分钟,见人来齐了,开门见山说:“你们好,我是乐先生的助手,叶林。今天的早餐,乐先生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先把自己的份吃完,余下工作时间按照工作屏上的内容,将午饭所需要的食材提前处理好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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