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IF-沉沦(白露x年上组be)】(4/5)
宋景行需要一段至少面上和谐稳定的婚姻让他走出执念。白露已经和她爱的人、他的好朋友结婚,低调却奢侈的婚宴上新娘和新郎的幸福完全发自真心,宋景行知道自己不该,也不可以再抱有什么妄念。
“白露,你已经结婚了。”宋景行没有动作,只是看着她。
“但我也快成了被丈夫抛弃的女人了。”她眼里又掉下一颗眼泪,微微歪了歪头,勉强对他笑了下,咬着嘴唇松开了拉着他的手,“抱歉,我还以为你——”
宋景行一条腿跪在她身侧的沙发上,一手撑着沙发靠背,另外一手抬起她的脸,吻上。
白露没有想过宋景行的亲吻会是这种风格,强势的、不容分说的,把她的嘴唇和舌头吮咬得都发痛。
心里有破坏了什么的快感。
她如愿以偿地闭上眼,用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把他往自己这边拉了一点。她说自己一直在吃长期避孕药,于是宋景行就那样进入了她。他在极力克制自己对她温柔一些,但他还是握得她腰上那一小块皮肤泛起红。
他已经被诱入深渊。他已经清醒且心甘情愿地沉沦在她的陷阱。
白露吃着厨师准备好的晚餐,味同嚼蜡。
她和纪寒的房子很大,的确提供很多活动空间和摆放零散装饰品的场所的,但请的阿姨离开后,偌大的空间像是手肘下的大理石桌面一样冷冷的,让她觉得好寂寞。
明天去找谁呢孟道生,还是宋景行?
只要她提出见面,孟道生总是有时间来见她。他一贯蜜语甜言,很会哄她。白露心情好的时候不介意被骗骗,但他不肯给出真心这件事始终没有真的缓解她的寂寞。宋景行不介意被她知道他对她早有恋慕之心,只是出于道德感的折磨,他总是拒绝和她发生肉体关系。白露有时候觉得他很奇怪——上床算出轨,亲吻和拥抱、偷偷见面就不算吗?
“白露。”
她手中的银叉子因为惊慌掉到了盘子里。金属和陶瓷震颤的声音里,丈夫沉静地站在黑暗处,没有什么感情的眼睛望着她,不知看了多久才出声。
“纪、纪寒?”白露站起身,“你怎么回来了。”
“这是我们的家。”
白露笑了一声,不知是讥讽、哀怨还是苦涩:“你知道啊。”
纪寒盯着她看了几秒:“抱歉。快忙完了,以后不会像过去几年这么忙了。”
“因为溯从做太大了吗?”
几乎可以说是垄断了市场。即使竞争对手不得不“允许”,真正的“无形大手”也不允许。
“嗯。不用担心。已经处理完百分之九十。”纪寒朝着她走过来,看了眼她的晚餐,“怎么?刚刚在想什么,吓成这样。”
“是因为你突然叫我!很吓人。”她埋怨。
“是吗。”丈夫摸上她的脸,冷冰冰的嘴唇在她唇角落下一个吻,“我怎么觉得是心虚。”
她委屈地撅了撅嘴:“应该心虚的是你吧。我每天都在家呀。”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几秒,弯起唇角,低下头又吻吻她嘟着的唇瓣:“怀疑我?一会交公粮的时候你就知道我需不需要心虚了。”
“唔——”白露靠在他肩膀上,被他少见的直白刺激得脸颊发热。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忘记了自己的不忠,忘记了他的冷漠,忘记了怀疑和思考,在他的怀里短暂变成了那个纯粹且天真地爱着他的小女孩。
“白露,我想要个孩子。”纪寒忽然说,“你愿意吗?”
白露张了张嘴:“怎么这么突然?”
“我两个月前和你提过,这段时间已经戒烟戒酒了。刚刚亲你的时候,你没有发现吗。”纪寒看着她的眼睛,“给我生个孩子,白露。别的——不当我没说。”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白露低下头,依偎着他的胸膛:“再等等好吗?”
“知道了。”
那天纪寒久违地又用了那些收起来很久的道具。他对她有轻微的bds倾向,刚谈恋爱的那两年,白露察觉他很喜欢打自己臀部,后来她了解到什么是bds后,和他说:“你喜欢我们可以试试”。
纪寒当然笑纳。
他也没那么变态,扎人抽人真让她痛的那类,纪寒没太大兴趣,他的性癖是捆绑和束缚。白露和他恰好完全对得上。她喜欢以温柔为底色的轻度bds,对象是纪寒的话,她可以充当臣服和听话者的角色。不过,即使两个人在这方面合得来,纪寒也怕自己控制不住搞得太过火弄伤了她,一般不和她玩这些。
特制的皮革手铐的一端铐在手腕,另外一端束缚住脚踝。四肢受限、被迫张开大腿的感觉让白露有点不安,她甚至没办法抱住丈夫,完全处于下风和被动。
肉体结合,丈夫性器的形状无疑是她最熟悉也最喜欢的。她的身体被他调教得很敏感,刚恋爱时二人甚至有过一段相当荒淫的时光,只要都没课就会做上一两次。白露没被插几下就尖叫着哭起来,绞着他高潮。纪寒毫不怜惜地压着她,肏她的速度一点也没慢。
纪寒撑在她身上看着她的表情,命令:“叫老公,说你爱我,露露。”
“老公——老公——露露爱你——啊、啊——呜!”
白露浑身痉挛,下身喷出一大股水液。纪寒抽出,等她喷完后掌掴了一下她被肏得红肿的穴口,又入了进去。
他们太久没有亲密,白露刚刚因为情动喊出了孟道生和宋景行的名字。气息混乱时“景行”和“纪寒”有几分相似,“孟”也及时转变为一声闷哼,白露不确定纪寒有没有听清,但他心情很不好,白露感觉得到。
等他终于餍足,他才解开她的束缚。
重新穿好衣服的纪寒注视着靠在床头的妻子的脸,然后端来一杯热牛奶。
与清澈的温开水不同,白色并不总代表着纯洁,它可以掩盖很多东西。
“喝掉。”他说。
这并非她和他的习惯,也绝不是出于利于她睡眠的目的。他们都心知肚明。
可女孩子还是闭上眼睛,如一只温顺的小鹿,张开嘴含住了杯壁。
纪寒猛地松开手,精美的手雕玻璃杯掉到地上,滚到了墙角,牛奶洒了一地。
“纪寒?”妻子迷茫地看着他。
他大力把她摁倒在床上,毫无保护措施,粗鲁地再一次肏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已经被过度使用,穴口红肿着翻开,内里也完全湿润不起来。无措的白露只能抓着丈夫的衣襟承受他的宣泄,直到乳白色的浑浊体液被深深射进子宫。白露咬着唇瓣忍着眼泪,他的声音越过耳鸣而来:
“我们搬去国外。避孕药,不要再吃了。”
即使一起搬去了美国,纪寒早出晚归的情况并没有改善太多,一出差就是半个月,回来也是做上一晚,第二天就离开。
说实话,白露完全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纪寒和白露说她如果想的话可以继续学业,但白露用叉子戳了戳鸡胸肉,只是淡淡说了句“不想”。
无论做什么都会被他的光芒盖去,纪寒走到哪都是最耀眼的那个,她的身份只会是“纪寒的妻子”。
他将她带到美国无疑就是某种程度的软禁,可能是因为他已经发现了她出轨的事情。而且纪寒雇了管家、保镖和司机,就算他不在家,也能知道白露的动向。
纪寒到底是没有做得太明显,他想要保证的只是白露不会因为私事出门。以他的占有欲,管家和保镖都不会被允许听墙角,不是吗。
孟道生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喘息,调侃:“看来你把自己玩得很舒服,叫这么大声,也不怕老纪听到。”
“他才不会回家。”白露的话里多少带点抱怨。
“又寂寞了?晚上我去爬你窗户。”孟道生轻笑。
白露已经知道他满嘴跑火车:“我才不信。”
“我怎么不敢来。”
有什么东西敲了敲她的窗户。
“白露,打开你的窗户。我好几年没爬过树了,别难为我这把年轻骨头。”
她打开窗,看到树上坐着的孟道生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抛着小石子,笑得吊儿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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