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上司想潜规则(5/8)

    照间清季想起了他就是被眼前这根粗长的漂亮的凶器贯穿后穴,潮喷射精的画面,情不自禁地晃了晃自己的臀。

    照间清季张开唇无意识地做着深呼吸,随着肌肉换气和小腹起伏,藏在肥厚臀缝中的穴口也跟着呼吸换气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张开翕合。在浴室里照间清季已经用润滑剂做好了扩张,现在穴道内过满的润滑剂溢到了他的穴口,泛着色情的水光。

    那处湿淋淋的股缝,看起来就像是照间清季看见了花间奏的性器,身体就开始自然分泌出淫液,迫不及待地想被花间奏的性器肏弄填满后穴。

    “啾。”他先是吻了一下花间奏龟头,接着又像在品尝最好吃的冰淇淋一样,伸出舌头,从花间奏的龟头开始舔弄。舌尖轻轻勾着铃口,将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舔得干干净净。

    吃干净所有腺液后,照间清季才张开唇,把花间奏的整个阴茎含进自己的口腔。

    “唔……”花间奏勃起的阴茎实在太大也太长,照间清季的嘴无法吃下整根,他尽可能地张大唇含进更多,把龟头压进舌根的最内直达喉咙。

    照间清季的脸颊鼓起,口腔被花间奏的阴茎塞得鼓鼓囊囊,给人做深喉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又是这样的巨物,但此刻他却露出了一种病态痴迷的神情。他动着头颅和舌头,卖力为花间奏做着口交,龟头被他顶进自己喉咙的最深处,好像这样含着男人的阴茎,就会获得满足和幸福。

    口交的快感让花间奏舒服的眯起眼睛,不吝啬的称赞着“部长舔的很好。你现在的表情好色,就像一种马上要到高潮的脸,可我都还没有开始肏你呢。”

    被阴茎塞满口腔的照间清季无法开口说话,发出小声的呜咽“唔,唔。”

    花间奏一边说,一边抬起自己的脚,踩在照间清季的阴茎上,用脚掌揉搓着男人勃起的龟头和柱身“所以,给我口交你会觉得特别爽吗,部长?看起来只是你自己特别想吃而已嘛。”

    花间奏回忆起在上辈子他和照间清季相恋,一开始也是按部就班的普通同性情侣模式。区别只是身份上,花间奏是个不专情的有妇之夫,照间清季是个知三做三,没有道德感和廉耻心的男小三。这样的不论恋情,在上流财阀和有钱优势的华族之中并不少见。

    他们最开始做爱用的第一个姿势,也是很普通的传教士呢。至于后面来嘛……

    现在,照间清季的样子,就像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很久,照间清季迷恋着,深爱着花间奏,完全沦陷了一样。

    正在分心地花间奏脚掌仍然踩着照间清季的阴茎。

    “……唔!”

    突然他的脚心感到一阵湿意,原来照间清季就这样被踩射了。

    花间奏托着照间清季的头,慢慢拔出在他口腔中自己的阴茎,“部长,看来今天也没有做到约定好的事情呢。光是这样,就让你爽到射精了。”

    照间清季动了动因为口交发酸的下巴,身体仍然沉浸于射精之后的快感,一边喘着气,开口道歉到“对不起,奏君。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勃起的时间实在太久,从刚才就有了一些射精欲望,又被喜欢的人碰触到了最敏感龟头,这才没有忍住射精了。

    照间清季,完全经不住花间奏的挑逗……

    顺了气后他马上又握着花间奏的阴茎,再次含进口中,这一回像是口腔适应了花间奏的硕大的阴茎,又或许害怕失去好不容易才有的表现和讨好心爱男人的机会。

    还会忍不住的想:他不小心把精液弄在了花间奏的脚上,花间奏会感觉和自己在一起做爱是件扫兴的事吗?

    所以,照间清季比刚才更加卖力了。

    花间奏按着男人埋在自己腿间的头,微微仰起颈,用腰部力量开始挺跨。把男人的唇和舌当作使用和释放欲望的器具。

    不久后,他发出轻哼,微微松开手提醒到“……嗯,部长,我快要被你舔射了,已经可以停下来了。”他没有打算为难照间清季,毕竟对方的表现,已经很努力了,不是吗。

    而照间清季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指令一样,收紧自己的口腔,用舌头和喉咙吮吸着花间奏的龟头,

    “呼……部长,也吸的太卖力了吧。好像想要用嘴,把我榨干一样。”花间奏用手指揉着照间清季的发,半倚靠着床头。

    “唔……”照间清季微微抬眼,用满是欲望含情双眸注视着花间奏,同时含着他的精液。

    就像是在说:射吧,射到我嘴里,射给我。

    “嗯……”就这样,在一阵低沉的喘气声中,花间奏将精液全部射进照间清季的嘴里。

    在这个房间里,男人释放欲望后满足的叹息声,喉咙慢慢吞咽下精液夹杂某种渴求的呻吟声,还有空气中的散发出的麝香,落在两人身上的体液,总总混杂在一起,交织出无限的爱欲,点燃两具年轻的肉体,欲壑难填。

    花间奏用指尖刮去照间清季嘴角上属于自己的精液,又马上被照间清季追着探出舌尖舔舐他的手指,发出色情的声响。

    完全吃干净以后,照间清季开口“奏君的东西,非常的美味。”刚才的口交,以及看见花间奏射精的样子,让照间清季再次勃起了。

    他撑着身体从花间奏腿间站起来,花间奏抬手扶住照间清季的腰,照间清季顺势倒在了花间奏的怀中。捧住花间奏的脸狂热地亲吻着他的唇,并用身体贴着花间奏一通乱蹭,又在花间奏耳边喝着气说到“啊,找到了。”

    花间奏捏着男人臀肉问“找到了什么?”

    “奏君,左耳后面有一颗小痣,很性感,我很喜欢。”

    花间奏应声“嗯。”

    照间清季用指尖摩擦着那颗小痔,又摸着花间奏的左耳耳垂“反应太冷淡了呀,在左耳的位子你自己看不到的吧。”

    耳后的那颗痣,花间奏听过照间清季称赞过许多次,在重生前。花间奏理所当然的回答“因为我的身上所有的地方,部长都会很喜欢啊。”不是断定,也不是在自夸的炫耀自己的魅力和对男人的影响力。

    花间奏,只是,在陈述而已。

    ——照间清季,喜欢他的一切。

    他,爱死了。

    ……

    照间清季的心跳好像漏了半拍“奏君……至少,在这个时候叫我的名字啊,奏。”

    “清季。”花间奏的唇瓣中吐出的,仿佛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名字,而是一种爱情魔咒,让照间清季更加心醉魂迷。

    听见情人唤着自己的名字,照间清季急切地跨坐到花间奏的身上,分开自己的双腿,脸颊上满是情欲的红晕“嗯啊,我在。谢谢奏君的款待,现在是我回礼的时候了。”

    他扶着花间奏的阴茎,缓缓地做了下去。

    “唔!”穴口的小肉洞被花间奏的龟头撑开,即使做过扩张,想完全吃下去整根阴茎,也需要缓慢的过程。

    初经人事的后穴会因为被巨物入侵,而感到酸胀和疼痛,可是照间清季的脸上却满是与花间奏结合而产生的兴奋情绪,“啊~啊哈,终于……终于吃到奏的肉棒了,嗯……”他呻吟着,亲昵的喊着花间奏的名字。

    用语言和身体告诉花间奏——他们结合了,合为一体。

    又晃动着自己的臀肉,忍受着花间奏的阴茎一点一点破开身体的钝痛,和爱人正在自己体内的精神上的快感。浅浅的开始上下摆动起来,以便让后穴更好的适应体内的巨物,然后将它完整的纳入。

    照间清季的手探入他们交合的部位,摸到了还没有插入自己后穴,花间奏阴茎的根部位子“唔,还差一点,没有吃到。奏,再等一等,呼呼呼……”

    花间奏轻轻点头,又拍了拍照间清季的屁股,鼓励道“嗯,清季很努力,我很喜欢。”

    被鼓励的照间清季掰开臀瓣,姿势淫荡的压低臀肉,让花间奏埋在后穴的阴茎插得更深“我会……啊哈!会全部都吃下……我会让你舒服的,嗯嗯……啊!”

    说着要让花间奏舒服的照间清季,突然被花间奏的龟头撞到了g点,身体立刻颤抖起来,扶着花间奏的肩膀大大地喘了一口气。

    照间清季在车上表明了心意,花间奏没有拒绝,今晚,是他们真正的“初夜”。照间清季精心准备好了一切,酒店,鲜花还有香槟。

    在照间清季的心里一直有着一种紧迫感和危机,花间奏口中的‘他们’,自己的情敌们,一定,都是非常难缠的对手。

    光是他所认识那位财阀公子花间瑞江,就是一个难以应付的男人。至于另一个花间奏没有提过名字,却能和花间瑞江一并争夺关注,被花间奏承认的男人,又该是什么样不简单的身份。

    想到这里,照间清季紧绷起腹肌腰臀同时用力,坐下下去。终于,完成的吃下了花间奏硕大的阴茎。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他的后穴被撑到最大,胀满和酸疼同时刺激着照间清季的神经,连前端勃起的性器也软了下去,他却还是高兴的说道“啊哈!奏,在我的身体里了。”

    像在宣告着一件对他来说,特别有意义和重要的事情。

    花间奏的唇贴在照间清季的耳边“嗯,我已经在清季的身体里了。”

    又被照间清季拼命想讨好自己的样子取悦到了,花间奏伸出舌头舔弄着照间清季的耳道,同时问“清季,现在想要怎么样吃掉我?”

    照间清季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几乎要溺毙在这样的调情手段中了“唔唔……好想,好想把你藏起来啊……只能被我看见,只能给我一个人看见,嗯啊!!!”

    照间清季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花间奏挺腰顶撞穴心的动作打算,只能发出呻吟。

    花间奏拍了拍照间清季的脸颊“清季,在说什么傻话。”

    站在社会金字塔顶层的少数人群都有一些共性特质,比如野心勃勃,永远比普通人更加旺盛的精力。游刃有余的应付高强度的工作,又能平衡生活。这样的人当然不可能被豢养,成为一个人所有物。

    “你被我连续使用的时间,是有期限的。”花间奏掐着照间清季的腰,挺着跨,他对男人的身体太过熟悉,每次挺身性器都能轻松插弄到对方后穴里的g点。

    “啊,啊啊……”不到一会照间清季就被肏的再次勃起,嘴角微张,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双眸也开始变得涣散,显然是被肏得太爽了。

    “时限,就是三天。要不然,只有你一个人的话,会被我肏死在这张床上的。”花间奏一边说,一边不客气地用性器开凿着男人的穴道,将龟头碾压着肠道深处最窄最窄的那段肉缝,挺开,再挤进去。想要将男人的穴彻底肏服,肏成他的阴茎形状的套子,成为专属自己的性爱玩具。

    只是刚开没多久,就被这样过份激烈的手法肏弄着,照间清季难以自控地抖动着身体,发出变调的呻吟“别……唔啊!”

    照间清季的穴突然收紧,箍住了花间奏的性器,使抽插速度变缓变慢,接着一道稀薄的前列腺从他的龟头喷出,溅在花间奏的小腹和裤子上。

    花间奏露出调笑“啊呀,好快。清季现在只靠被肏后面就高潮了吗?”他把高潮中的照间清季放回床上,拔出埋在后穴的阴茎。

    被粗长性器肏过的后穴,没有立刻合拢,露着比刚才还要大一圈的绯红色肉洞,可以看见其中流着淫水不断翕合的媚肉,就像是舍不得才刚刚离开的阴茎。

    花间奏脱掉被男人和精液和后穴淫水打湿的西装裤,重新坐回床上“不过要控制一下,不然射的太多太快,会连一夜都坚持不到吧,更别说是三天了。”

    被评价为在床上连一夜都坚持不到,这样的言语似乎刺激到趴在床上,轻喘顺气的照间清季。看起来这句话像是和女人评价男人:跟你做爱我根本没有爽到,之类的形容,具有同样的杀伤力。

    不,也许从花间奏嘴里说出的评价,要比任何一个和照间清季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说的的话,分量都要重得许多。

    女人们总是满意他在床上的表现,他却不在乎那些与他短暂欢愉过的女人,他和她们没有将来,他们只是在各取所需而已,连女人们的名字,照间清季现在都已经全记不清了,他眼中只有花间奏。

    他在乎,花间奏对自己的看法。

    他想要,和花间奏有未来。

    “奏,是我的第一个男人。”照间清季这样说着,又分开双腿抬高屁股,露出后穴,摆出犬交等待被后入的下贱姿势。

    “这里,是属于奏的。啊哈……用来装满奏的精液。”照间清季的手绕过自己的阴茎,摸到了穴口,将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后穴。模拟着交合的样子,手指在穴口进进出出,一边插着自己的穴,一边发出惑人的呻吟“哦~”

    等到后穴中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照间清季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穴,露出穴中被插的软烂湿腻的淫肉,转头对身后的花间奏说道“看,它已经又准备好了。”

    照间清季抽出埋在后穴中沾满情液的手指,拉起花间奏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我身体的所有地方,都请用你喜欢的方式,随意使用吧,奏。”

    在男人的盛情邀请下,花间奏勾了勾唇。

    “如你所愿。”他的手压着男人的臀肉,他的阴茎进入男人的身体,像一名食客,开始继续享用这具由主人亲自送到自己面前的肉体。

    在床上有心要和别的男人攀比,不愿意服输,又有着奇怪胜负欲的心态,最重要的是照间清季内心有种强烈的挥之不去的危机感。

    这些,还有身体被肏弄地过程中,享受到被另一个男人完成支配,给与他的极致欢愉。支撑着他勾引,取悦着花间奏,与花间奏在床上不断地纠缠。

    甚至,为了让心爱的年轻部下和自己有更多不一样的性爱初次体验,制造更多只属于两个之间的回忆。不只在床上,照间清季拉着花间奏在情侣套房的其他地方,让花间奏肏自己。

    理所当然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在第一晚照间清季就被肏的射尿了。

    花间奏是被吻醒的,吻着他的人当然是昨夜一直与他在床上厮混的男人照间清季。

    他在更早之前因为手机设定的上班闹钟响起,清醒了一次。晨间的闹铃声音有些刺耳,很快被花间奏按停,铃声没有吵醒身边熟睡照间清季,显然是在昨天被折腾的有些狠了。

    酒店情侣套房内窗帘紧闭,没有透进一丝阳光,即使瞟了一眼手机,知道现在已经到了早上,光线昏暗的房间,有种他们仍然在夜间的错觉。

    花间奏不想起床,今天虽然是工作日但他并没有上班。他,正被自己的上司以公派为借口,进行着“潜规则”,和上司一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上司照间清季丝毫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于是花间奏也重新闭上眼睛。

    然后,他就接收到了照间清季以吻开始的叫醒服务。

    “啊呀,我只是吻了一下,睡美人就醒过来了。”照间清季趴在花间奏的身上,又亲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说道“早上好,奏。”

    “现在大概已经不是早晨了。”花间奏习惯拿起枕边的手机先看时间“马上到中午了。”

    “那,中午好,奏君。”照间清季又吻了一下花间奏,看起来他只是想亲对方而已。

    花间奏微微勾唇“中午好,清季。”

    照间清季缓缓撑起身体,用右手扣着花间奏的手掌,并将手指插入花间奏的指缝中,收紧做成十指交握的的手势。又张开双腿缠住花间奏的腰,摆出肌肤相贴的紧密姿势,开口道“我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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