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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痒。”我不舒服的动了动，却不小心蹭到了硬硬的东西，低下头，刚想看看是什么，左脸就被哥哥亲了一口。

    吃完晚饭，我跟着周祈进了房间。

    说着，一双手探进来抬起了我的脑袋，我被迫对上了哥哥的眼睛，看见哥哥在笑，刚要委屈的开口，只听见哥哥继续说道。

    是哥哥。

    我不知道。

    我朝哥比了个安心的动作，将手机音量调低了些，走出了厨房。

    无所谓的，我心想。无论怎样，周祈都命中注定是我的东西。

    “喝吧。”周祈摸了摸我的头，我捧着杯子小口的抿着，温温热的感觉刚刚好。眼睛却悄咪咪的看着周祈，他正坐在对面发呆。

    我又抱着哥，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蹭了蹭，感受到哥热度与香气，甜甜的，舒服的眯了眯眼。

    思绪在此刻变得缓慢，有些烦躁的心情让我无法去思考为什么脑海里突然会出现其他人的影子，也无法去深究这片刻的沉默又在昭示着什么。

    心脏也在这一瞬间慢了一拍。

    打开冰箱，整整齐齐被塞的满满当当，却只看见了罐装的可可粉和牛奶。我又恹恹的合了上去，走到周祈旁边，又蹲了下来。

    “那哥哥亲我。”我闭着眼睛，撅着嘴巴，拉了拉周祈的衣袖。

    变了吗?

    “嗯。”哥哥摸了摸我的头。

    我眨着眼睛看哥哥，有些惴惴不安，哥哥不说话，抬起头又一次亲了亲我的脸，“不会的，哥哥永远都不会嫌弃煜煜。”

    “成天叫你哥喊你，你哥不累吗？你就不能自己起来吗？”还没坐下来，母亲的指责先传了过来。

    “我就是哥的小狗。”说着，我又扑上去亲他，好一会，直到呼吸都变得错乱，才停下了动作。

    “可是，可是好奇怪。”我扭捏道，“哥哥会不会觉得我奇怪，然后嫌弃我。”

    “哥哥”不知道哥哥看了多久，明明最喜欢哥哥了，此刻却还是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我松开了放在哥哥腰间的手，微微低下了头，却看见裤子鼓了起来，甚至好像还流出了液体。

    “没关系，煜煜。”哥哥说着，抚摸的速度却越来越快，呻吟声不受控制的从紧紧闭着的嘴里溢出来，全身都在颤抖，一阵白光出现，我又尿了出来。

    听着对面的骂声，心底除了抱歉和愧疚别无其他。快五分钟，骂声依旧没有停止，“他妈的原本我们还以为你变了，没想到你还是和一开始一样冷漠自私。”

    “小祈，你别一直惯着他，都什么样子。”母亲皱着眉，对哥无条件偏袒我的行为很是不满，却依旧往我碗里夹了块辣炒牛肉。

    闻言，我沉默了下来。

    “没有。”他说，似乎感觉自己的语气有些冷淡，又补充道，“哥哥没有不舒服哦。”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煜煜要不要喝饮料，哥哥帮煜煜拿好不好？”

    “哥哥”我轻声喊他，想要起来，却被抱的更紧。抬起眸，对上了哥哥的视线。

    闻言，我开心的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腿软，一下子瘫倒在哥的怀里，哥搂住了我。

    清润嗓音传入耳蜗的一瞬间眼泪就要掉下来，想要借此和哥撒娇诉苦以换得一个安慰的吻，但看见周祈的表情，嘴巴又缓缓闭上。我摇摇头，“没有哦，只是有点不高兴，我过几天和他道个歉就好了。”

    痛苦的连泪水都流不出来的眼珠子，在此刻却盛满了我的脸。

    “时间还早，再睡会吧，昨晚都没睡多久。”午饭后，看着我眼下的乌青，周祈心疼的摸了摸我的脸，半推半哄着让我再去睡会。

    闻言，哥还是一脸无措的看着我，我抬手抚上了周祈用力咬着的发白的唇，“没事的，哥，你放心吧。”

    理智告诉我放下手机，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继续和哥哥腻歪，一点一点让哥哥接受我才是最好的办法。

    这一刻，一切都被抛开。

    “睡吧。”周祈摸了摸我的头，随后离开关上了门。

    小弟弟被哥哥轻柔的抚摸着，软软的，好舒服，我控制不住的一次又一次的闷哼，又担心声音被哥哥听见，只能埋的更深。

    冰雪消融，随后是满目的春光泄露，连带着眼尾都微微翘起，瞳仁像是被水浸透般清润，隐隐的甚至要流出液体来。

    “好哦。”

    没关系，就算这样我也爱你，我的哥哥。

    说着，我跪在地上，将脑袋埋进周祈的腿间。许久，在我以为周祈没听清，想要抬起头再说一遍时，头顶被人轻轻柔柔的摸了一下。

    “哥哥不要看。”我哽咽着捂着眼睛，不敢去看哥哥的表情，担忧与痛苦之间，小弟弟却被轻轻的握住。

    “我不信，哥哥就是不开心。”我站起身，走到周祈面前，蹲了下来，将双手放在他的腿上，又问了一遍，“哥哥为什么不开心。”

    周祈继续做着早餐，我站在一边，一只手顺着哥的脊背乱摸，一只手拿起手机发着消息。

    “哥也喜欢你。”周祈摸了摸我的头，转而又像是实在忍不住一样的补了一句，“怎么跟小狗一样。”

    “过来。哥哥拍了拍床，我乖乖走了过去，却没有坐下。

    我双手扶着椅背，要借力站起来，哥却抱住了我的腰，随后，他抱着我靠在了椅背上。

    “哥哥，你不舒服吗？”我担心的问道，伸手要去摸他的脸。

    “煜煜！”周祈终于从僵硬中回过神来，他迅速起身，紧紧的拽过我的手，连我手里的手机被甩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声都没去管，手心被拽到刺痛，我却没有甩开。

    “哥哥你不开心。”我放下杯子，直勾勾的看着周祈。

    “哥哥没有嫌弃煜煜哦。”柔软的舌尖又伸了进来，我停止了哭泣，呆呆的顺从着哥哥，轻轻的舔着他的嘴唇，又·将哥哥的下巴舔的湿漉漉的，然后对上了哥哥的眼睛，看见里面的笑意，我害羞的将脑袋再次埋进哥哥的怀里。

    除了哥，都是无所谓的存在。

    “起来吧。”他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我点点头，去了卫生间洗漱。

    幻想着，幻想着，看见了被铁链牢牢锁住的，只剩下惨白的皮肤的，不成人形的周祈。

    滴在浅灰色的床单上，将那块淹湿成一小点深色。、

    “最喜欢哥哥了。”一吻结束，四目相对，我看着哥哥的眼睛，傻傻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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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哥，我好喜欢你。”我黏黏糊糊的抱着哥不放。

    我伸出手想要轻抚他的脸，眼泪却先一步落了下来。

    “嗯！”我乖乖的点头，哥哥很满意的笑了，然后，哥哥又俯下身继续亲吻着我。

    煎蛋早就变得黑黢黢的不能看，我坚持要吃，周祈拒绝，转而把它丢进了垃圾桶。

    躺在床上，闻着熟悉的味道，不自觉的开始打哈欠。明明不困的，却还是陷入了梦境。

    “煜煜，给哥哥摸摸好不好？”哥哥问我，眼睛却看着我的小弟弟。

    哥哥将我换了个姿势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哥哥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摸着我光洁的大腿，引起阵阵战栗。

    不愿意，还是点了头。哥笑了笑，我凑上前亲了口他的脸，明显感受到他身体一僵。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他拉着亲了亲唇。

    “煜煜！”周祈的声音大了起来，我哼了一声，他又小声道，“醒了就起来好不好呀，不然等会上学要迟到了。”

    周祈今天的话很少，虽然脸上一直带着和煦的笑，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

    “哥哥！”我开心的晃了晃小腿，说着也低下头，在哥哥的脸上亲了两下。

    “煜煜，要起床了”脸颊被戳了戳，我睁开眼，对上了一模一样的那张脸。

    “哥哥？”我从指缝里看向哥哥，他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表情，喜悦，惊讶，还带着些许好笑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哥哥就温柔的说道，“没关系，哥哥这辈子都不会嫌弃你，给哥哥看看好不好？”

    然后是一段八秒长的语音，我吸了口气，点击的手指有些颤抖。

    终于，哥哥笑够后停了下来，他拉住我的手臂一带，将我抱在了怀里，光着的屁股紧贴着哥哥的牛仔裤，粗糙的布料磨的那块痛痛的，呻吟声顺着嘴角溢了出来，“哥哥，疼。”

    我用力掐住了周祈的脖子，逼迫他从甜美的梦境中醒来，看着他因窒息而发白肿胀的脸，只觉得充满了隐秘的欢快。

    “哥哥，抱。”我朝周祈伸出手，周祈顺势将我抱起，帮还不清醒的我穿着衣服。

    “没关系，哥哥不会嫌弃你的，要相信哥哥。”

    不多不少的，刚好一拍。

    “真的对不起。”犹豫了一秒，我继续说着，“您想要我怎么赔罪我都可以接受，但是我可能要退出篮球队”

    敲门声缓缓响起，门被打开，看见了哥满含笑意的眼睛。

    点击接听，还没来的及调低音量，对面就传来吼声，“周煜你特么又在搞什么东西？！什么叫抱歉篮球赛我不去了?！是你说不来就不来的吗＂

    “哥哥不喜欢这个。”周祈用勺子搅动着杯子里的液体，浓郁的香味将整个房间盈满。我一眨不眨的看着周祈，看着柔和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勾勒出少年的清秀与纯真，却让我没来由的感受到不安。

    “好。”我没办法拒绝哥哥。

    “我和哥哥一起去！”说着，我牵着周祈的手下了楼。

    “哥哥，没有饮料了。”我看着周祈，突然间想起周祈之前很喜欢的那条被丢掉的小狗，直接说道，“我当小狗给哥哥摸，哥哥不要伤心了好不好。”

    我跟着哥哥进了房间，看着哥哥反锁住房门。

    我走近了些，将周祈环抱住，脑袋搭在他的肩窝，“我早就想退出来了，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渐渐的，越来越舒服，可是好奇怪，感觉有东西要从弟弟里面出来，像尿尿一样，我紧紧揪住哥哥的衣角，被刺激的开始闷哼，连眼泪也哗哗掉着，“哥哥，哥哥，想尿尿，呜呜”

    “哥哥？”我轻声喊他，却没有得到回应。小心的翻过身，看着一旁熟悉的睡脸，心突然宁静了起来。

    不小心点了进去，却看见了和李尧昭的聊天框，时间显示是三十分钟之前。

    越沉溺，越着迷，只是舔着哥哥的唇齿就会很幸福，更何况此时的哥哥主动勾着我的舌尖，柔软的舌头滑过我的上颚，引起一阵酥麻，舒服的我下意识的想要睁开眼去看哥的表情，却坠入了那双深渊里。

    挣扎着要跳出哥哥的怀抱，却被搂的更紧，“哥哥，哥哥我又尿尿了，哥哥，你不要嫌弃我，哥哥，呜呜”泪水将哥哥的毛衣打湿，连同衣角都被我揪坏掉，哥哥却没有嫌弃我，反而站起身，拉着我坐在床上，半蹲着与我平视，然后温柔的亲了亲我的嘴巴。

    梦醒了，还没来的及搞清楚为什么会梦到过去，就被身旁人搂了个满怀。

    “不会。”

    “抱歉，篮球赛我不去了。”

    一下，两下，力道逐渐加重，我只是趴在哥的腿上，好久好久，哥才回应了我。

    我看着哥的眼睛，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好看，深邃的可以让人溺死在其中，下一秒，我真的沉了下去。

    “呜”眼泪让视线变得模糊不清，手却听着哥哥的话开始动作，哥哥用指腹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我看见了正直直挺立的小弟弟，以及从尿尿的地方流出的乳白色的，黏腻的液体。

    去他妈的理智。

    母亲和父亲都出去散步了，家里只剩下我和周祈。

    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叹，唇瓣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我又悄悄舔了舔。

    隔了好久，我才回过神来，身体因为流汗变得黏腻腻的，下面也黏黏的，看着从小弟弟那里流出来的东西，我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对我来说却宛若天籁。

    “妈，没事的。”哥将手里的碗筷递给我，我朝妈嘿嘿傻笑。

    我悄咪咪看着哥，他浅浅的笑着，我又转回了视线。

    “哥哥你不喝吗？”我坐在椅子上等待着。

    是垃圾信息。

    “不管是什么，在我心里，都没有你重要。”

    当初进入篮球队是为了哥，现在离开也是，对我来说，一切都要以哥为中心才是对的。如果不是为了哥的话，我可能连这个学校都不会进。

    “而且，在世界上，任何东西在我心里都比不上你，哥。”我稍稍撤开半步，对上哥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道。

    哥哥的手心好烫，贴到的时候我不由得小声惊呼了一下，又觉得自己的声音好奇怪，更害羞了，就把脑袋埋进了哥哥的脖颈间。

    还没来得及反应，手指又继续重复的点击了下去，语音再次响起。

    偏过头，看见了周祈煞白的脸。

    连死的时候都睁着黑溜溜的眼睛。

    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发着呆，开始乱想。

    打开，点进聊天界面，才发现是哥哥的，刚想放下，消息又传了过来。

    即使面对这样的怪物，但意识到这是由哥哥组成的后，却还是产生了无比汹涌的，名为爱意的欲望。

    周祈愣了半响，脸色有些僵硬，但还是叹了口气，“哥哥没有不开心。”

    周祈的表情更加僵硬，好像快要哭出来，我开始害怕，急忙站起身，“我去给哥哥倒饮料好不好，哥哥你不要难过。”

    “我还有事。”周祈浅笑着拿开我的手，“乖，我弄完就来陪你，好吗？”

    李尧昭“讲真的，你这跟养狗一样，真不怕哪天被发现吗？”

    “叮咚”一声，刚好有消息传来，我舍不得的再次亲了下周祈的脸，才起身拿过放在床头柜的手机。

    李尧昭“小心点，别被反噬了”

    不，甚至不能称作为物体，只是一团黏糊的，只会蠕动的尸块而已。

    只为我哭吧，哥哥。我们是命中注定的双生子，你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我。我会砍断你的四肢，让你只能依靠我来行动，我会挖掉你的眼睛，让你再也无法看向别人，我会缝上你的嘴巴，让你再也无法对别人漏出笑颜。

    脑海里却蓦然浮现出王扬和孙超等人的脸，短短一瞬，如同炸裂的火光般短暂的一瞬。

    刚转身，就被哥哥搂住，“呜呜，哥哥”周祈轻轻的揉着我的头发，哄着，“没关系的，煜煜，让哥哥看看好不好？”

    是哥哥哎！

    我趴在他的脖颈间，贪婪地闻着这一缕细细密密的香味，意识逐渐清醒过来，我抬起头，盯着周祈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吧唧一口就亲了上去。

    先是被轻轻点了点嘴唇，随后唇瓣被温柔的含住，哥哥的味道逐渐浓郁起来，盖住了可可的香气，甜牛奶的气味在扩散，甚至感受到了甜意，嘴唇被不熟练的吸吮着，偶尔被哥哥的虎牙碰到而产生痛意，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向下滴，迷乱之中我借着哥哥的力气，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那是一张血色尽失的脸，像被涂满了快要烂掉的的墙腻子，惨白又僵硬。他张着嘴，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漆黑的眼珠只剩下涣散的灰，被困在深深凹下去的框子里，一动不动的，让我想起前不久做梦时想起的那只死去的小狗。

    不是说好了不再和他联系的吗？不是答应了我不再和他联系的吗？

    又一次，我可悲的笑了。

    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只是一味的翻着短短的几句聊天记录，像是自虐般的反复听着那八秒长的语音，试图从中找出什么，却做不到。眼球因为亮度而泛起酸涩，刺激到开始流泪，刚想抬起左手将那股酸涩强压下去，“煜煜＂

    话音刚落，对面传来了怒不可遏的骂声，“周煜你特么孙子，篮球队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声音浅浅，还带着些许沙哑。

    虚假的幻想带来了空洞的欢喜，耳边周祈的语音拉着我回到了现实。

    无所谓的，我想。

    “好。”我揉了揉眼睛，点点头，清醒了点，就看见穿戴整齐的周祈眨着圆溜溜的眼睛在旁边等我。

    “哥哥。”我小声的喊着。

    哥哥的身上总是有很好闻的香味，像是甜牛奶的味道，明明用的同一款沐浴露，我身上却没有。

    也许是因为年纪的原因，哥哥的手肉肉的，但是我的弟弟也小小的，所以可以被哥完完全全的握住。

    我稍稍起身亲了亲那张相同的脸，只觉得向来缺了块的心脏突然间被填满，胀胀的，有什么快要破土而出。周祈在一旁睡得很熟，面色红润，像是在做着什么甜梦一般，嫣红的唇瓣稍稍张开，双颊微微鼓着，小口的呼着气，我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

    “呜呜，哥哥，呜呜，我好像尿裤子了。”我急忙挣开了哥哥的怀抱，眼泪说掉就掉，一边用手捂着下体，一边哭着喊他，“哥哥，怎么办啊，呜呜呜”尿裤子的羞耻战胜了被亲亲的快乐，更何况此刻还是在最喜欢的人面前，只让我觉得更加难堪，不知道该怎么办，担心哥哥会嫌弃我，我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手指在屏幕上缓慢滑动，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我缓慢靠近散发着恶臭，渗着脓汁，还在蠕动的肉块。

    “哥哥怎么可能会嫌弃自己的小狗呢？”哥哥轻声哄道，然后再一次温柔的亲着我的脸。

    为什么呢？

    周祈的动作一僵，面色难堪，有些担心的看着我，“煜煜＂

    首先是一声轻笑，紧接着是熟悉的声音，哥说，“怎么可能？”

    我看着哥熟睡的脸，看着他宛若天神般甜美的睡颜，暴虐的心思却徒然生起。

    只要有哥在，就可以了。

    明明长相一样，身高也一样，为什么哥哥就这么好呢？

    从未看见过周祈这般表情，连心脏都好像被揪起。等待着，沉默的等待着，静的能听到彼此之间紊乱的呼吸声，掌心都渗出来细密的冷汗，却还是不愿意移开看向哥的视线。好一会，周祈转过身子，深呼吸了好几下，又重新转过头来看我，“好。”

    我点点头，小声道“好哦。”

    刚才的笑意仿佛是错觉，眨眼间对上的是周祈充满担忧的脸，“怎么样了，煜煜，被骂了吗？”

    “哥哥我又尿尿了。”我的声音更小了点。

    刚点击发送，电话就打了过来。

    为什么我可以做到，你不可以呢？

    我看着哥熟练的从冰箱里拿出可可粉，开始泡可可，却只泡了一杯。

    话音刚落，我感受到从紧贴着的胸腔处传来的颤动，我将脑袋埋的更深了些，然后是哥哥明显提高了的音量，像是有些愉悦般，“没关系，哥哥不会嫌弃你的。”

    “为什么不坐？”哥哥有些疑惑，“会，会弄脏哥哥的床。”我咬着唇，因为羞耻而嗫喏道。

    为什么不可以只有我呢？

    心情一瞬间就变得开心，嘴角不受控制的翘起，像是阳光冲破经久难消的雾霭，让一切都变的晴朗了起来。

    “哥，你不睡吗？”我看着调完空调温度就要走的周祈，拉住了他的胳膊。

    干瘪煞白的皮包着摇摇欲坠的骨头，和一碰就要碎的肉块连同碎裂的骨渣被生锈的铁链胡乱织就成一只能微微颤抖，微微发声的，无法名状的物体。

    轻轻的吻了一下。

    被哥哥身上的香气包裹着，甜甜的，呼出的热气被挤压进哥哥穿着的米白色毛衣里，热热的，又传到了紧紧贴着的脸颊上，感觉脑袋都被烫的晕乎乎的。

    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直到指甲刺破皮肤产生痛意才得此回过神来。

    哥哥讶然，随即笑了起来，我被他的笑声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的要搂上裤子，却被他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