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開啟修羅場(2/3)

    厨房里瀰漫着食物加热后的香气，我毫无知觉地跟着方灿走进来，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嗯，」他的声音甜腻得过分，「想努娜想得录不下音，就提前回来了。」

    厨房陷入一片死寂，只能听见我们的心跳声。鉉辰的手指在我的腰间收紧，像是要将我刻进骨血里

    「我知道！」我眼睛一亮，「berry超可爱的…！」

    方灿收拾着餐具的手微微一顿。他抬起头，看到我眼中的担忧，心里某处隐隐作痛，却又从疼痛中品味出一丝的愉快。

    我忍不住跟方灿打听起鉉辰的事情。

    「鉉辰」我想解释，但他已经将我困在椅子和他的身体之间。

    「这张是berry第一次玩雪的时候」他的声音温柔，「这是牠睡着的样子」

    「你回来了啊」我的声音有些发虚，像个被抓包的孩子。

    我歪着头看他，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话还没说完，厨房门口突然响起脚步声。鉉辰提前回来了，他站在门口，眼神在我和方灿之间来回扫视。

    他走到我身边，修长的手指轻抚过我裸露的肩膀，指尖的温度让我微微颤抖。

    「所以努娜」方灿欲言又止，「要小心」也要小心我；方灿想。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感到愉快，是因为现在奴娜在身边吗？

    鉉辰突然笑了，那笑声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方灿站起身，强迫自己压下心中那股陌生的情绪。

    「啊！」我看到餐盒里的食物惊喜地叫出声，「鉉辰真的很会照顾人呢」

    「我该去练习了。」他轻声说，快步离开了厨房。

    「是啊，我是执着」鉉辰的眼神变得幽深，「因为努娜太爱逃跑了，让我害怕害怕一不小心就会失去你」

    他放下手中的碗筷，神色变得认真

    我专注地看着照片，不时发出惊叹。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的发丝上，折射出柔和的光晕。

    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却让我感到一丝恐惧。

    我的表情变得凝重，方灿看在眼里，内心莫名泛起一丝破坏慾。

    吃饱喝足，我还在想着这个週末已经去了一半，希望鉉辰真的能言而有信，週一让我准时去上班

    「berry真的好可爱！」我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有机会真想摸摸牠」

    「鉉辰他」方灿斟酌着用词，「从以前就是这样。一旦喜欢上什么，就会投入全部的热情。」

    「鉉辰他」方灿的眼神闪烁，像是在犹豫要不要全数坦白，他一路看着鉉辰与奴娜的过程发展，从中隐约发现自己的情愫，心中有小小的、阴暗又卑劣的慾望在诉说着什么。

    鉉辰脸上依旧掛着笑容，但那双美丽的眼睛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优雅地走进厨房，每一步都像是猎豹在靠近猎物。

    我惊讶地抬头看他，才发现他早就站在门口听了许久。

    「在聊什么这么开心？」鉉辰笑着问。

    方灿本该离开的，但看着我开心的模样，脚步不自觉地停住了。

    「努娜喜欢狗狗吗？」他突然问道，「我养了一隻叫berry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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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努娜和灿尼哥聊得很开心呢」鉉辰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在聊什么？」

    「小心什么？」

    「不管是跳舞、画画，还是」他看着我，声音变得很轻，「在意的人。」就跟他自己一样。

    厨房里的光线渐渐转暗，我把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思绪不自觉地飘向那个容资惑人的艳丽青年。

    「灿吶」我撑着下巴，眼神有些迷茫，「鉉辰他、以前就这样吗？就是执着系？」

    「努娜」他的声音带着湿润的哭腔，「不要和别人讨论我好不好？不要让别人有机会了解我了解我们」

    方灿看着我生动的表情，心跳不自觉地加快，无法阻止自己沉溺在这个温暖的时刻。

    「好香」我靠近微波炉，肚子不争气地发出响声。

    我毫无防备地坐下，宽大的t恤领口滑落一边肩膀。方灿急忙移开视线，专注于摆放餐具。

    「但是」他补充道，「鉉辰对努娜是真心的。我从没见过他对谁这么」

    「聊我什么呢？」他的手滑到我的腰间，力道重得让我有些疼，「是在说我执着？偏执？」

    方灿拿出手机，坐在我对面。他滑动着相册，展示berry的各种可爱模样。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什么，他仔细想着所有成员们的点点滴滴：「他可能…会做出一些超出常理的事情。」

    方灿的手指因我的靠近而颤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静。他熟练地从橱柜中拿出碗筷，动作里尽是细心。

    「努娜觉得我执着吗？」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觉得我偏执吗？」

    他俯身，将脸埋在我的颈窝，像是在确认我的存在。

    「就」我试图避开他的视线，「在聊berry还有你的事」

    「努娜坐这里吧，」他拉开餐桌旁的椅子，「我去拿热好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