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知道(2/5)

    「龙馥啊，你喝醉了，」她努力保持镇定，「来，躺好。」

    客厅另一端的方灿似乎被惊动，发出模糊的囈语。

    他顺从地躺下，却突然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她急忙打断他：「好了，你需要休息。」

    「那天」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姐姐为了救我们」

    「龙馥龙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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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了摇他，他緋红的面颊上眼睫轻轻颤动，却没有醒来的跡象，无奈只能原地放着，去抱一床棉被来给他盖上。

    「不要道歉，」她强装镇定，「你们都是我重要的弟弟，永远都是。」

    回到房间，看见鉉辰还在她房间内的地板上熟睡。

    旻浩：他们是不是说了什么？

    「旻浩和昇玟来接你们了，」她说，声音却有些哽咽。

    「嘘」她试图安抚他，「都没事了。」

    「龙馥」方灿警告地喊道，声音虽然含糊但带着责备。

    她的伸手推动他的肩膀。

    「哥」龙馥委屈地看向方灿，「可是」

    客厅里，方灿和龙馥已经被扶起来。

    她看着他泛红的眼角，想起那天他和鉉辰差点被私生饭伤害的场景。

    「努娜，」旻浩突然叫住我她「那天我们本来应该报警的。」

    「那天晚上，」旻浩的声音很轻，「我们都」

    「就一会儿」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不要推开我」

    房间里，鉉辰嗅着属于奴娜的香味，在睡梦中轻唤：「奴娜」

    她猛地后退，差点倍地上的杂物绊倒。

    但醉酒的两人只是含糊地应了声。

    空气瞬间凝结。

    「只是粉丝就好」她轻声说，「这样对大家都好。」

    「吶真的起来换个姿势吧」龙馥张开他漂亮的眼睛，迷茫的望向四周，可爱的笑了，下一秒嘟起粉嫩水润的唇凑过来，dea被吓了好大一跳。

    昇玟似乎注意到她的迟疑：「努娜已经知道了，是吗？」

    她突然住口，意识到说出鉉辰在她房间这件事有多么尷尬。

    「鉉辰啊，」她轻轻摇他，「该回去了。」

    「姐姐」龙馥迷迷糊糊地伸手想抓住她，「别走」

    [私讯：旻浩]

    「鉉辰啊醒醒」

    「没有，」她擦掉眼泪，「快起来吧。」

    「可是后来」龙馥的眼睛湿润起来，「那些坏人又伤害了姐姐」

    「姐姐总是这样，」他委屈地说，「明明受了那么多伤却还要笑着说没事」

    「不，」昇玟的声音带着懊悔，「如果我们及时报警，也许就不会」

    「进来吧，」她避开他的目光，「方灿和龙馥在客厅，鉉辰在」

    「不要说了！」她突然提高音量，又立刻压低，「求你们」

    旻浩：知道了，我和昇玟马上过来。

    方灿似乎被对话吵醒，缓缓睁开眼。

    「所以真的」昇玟欲言又止。

    dea走到客厅，看着趴着睡觉，安稳的像个天使的龙馥。

    「他们在里面，」她说着，声音比预想的还要颤抖。

    房间里，鉉辰还在沉睡。

    「起来躺着睡吧，这样睡脖子会痛的」龙馥一头柔软的金发散落在耳畔，听到她的话皱起整张脸，可爱的雀斑也皱在一起。

    dea：没有，就是喝多了。

    她转身走向客厅：「方灿、龙馥，起来了，该回去了。」

    她心一紧：「那都过去了。」

    「不够」他摇头，酒醉的样子像个孩子，「姐姐对我们来说不只是粉丝」

    昇玟和旻浩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她握紧门把，「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努娜，」昇玟欲言又止，「对不起」

    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让她有些晕眩。

    她停下脚步，背对着他们：「没事的，都过去了。」

    「睡吧，」她趁机抽出手，给他们盖上毯子，她真的不想听他们听那个场面的感想「明天还要练习呢。」

    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滑落。

    他蜷缩的样子像隻小动物，让她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也是这样带着像小动物般真诚炙烈的笑容感谢她的帮助。

    「真的没事，」她强迫自己微笑转身，「现在不是都很好吗？」

    放下手机，她靠在墙上深深叹息。

    旻浩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努娜」

    旻浩上前一步想安慰她，她立刻后退：「我去叫鉉辰。」

    那场梦虽然荒诞，却似乎预示了某种可能。现在的她更要谨守界限，毕竟他们是万眾瞩目的偶像，而她……只需要做个普通的粉丝姐姐就好。

    拿起手机，她联系起其他成员。

    dea：抱歉这么晚打扰，方灿他们喝醉了，可以来接他们吗？

    鉉辰似乎察觉到什么，突然清醒了许多：「奴娜哭了？」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奴娜不要赶我走」

    「不对，」龙馥突然坐起来，「有事那天晚上」

    她低头看着他安稳的睡顏，心中泛起一丝苦涩。

    门铃响起时已经接近午夜。

    「我去叫鉉辰，」她说，想要逃离这尷尬的气氛。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打开门时，昇玟和旻浩站在门外，表情有些凝重。

    「龙馥啊，」她温柔地说，「姐姐永远是你们的粉丝，这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