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骨(微h)(2/3)
“我真的很喜欢小羊。”他立起画本,将那幅素描打进两人的眼睛,“小羊像知知,我也想要被知知看着。”
她在发抖,转脸过来,一双眼睛湿漉漉,瞳孔缩阖不定,“非要做这个吗,我不会的,万一、万一感染怎么办,去找专业的人来行不行,荆市应该有很多……”
詹知无法处理这些信息,没办法从中找到逻辑,更不能推断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詹知扔掉笔,掰他手臂,喘息凌乱:“你嗯…这样我没办法……”
詹知宁愿就这样把时间耗完。
手被人塞入某个硬质物体,她恍惚去看,是一只银色的马克笔。段钰濡靠在她肩后懒散开口:“快开始吧,先画图案,知知应该很想快点结束吧?”
段钰濡恍若未闻,啄吻她颈侧:“我相信你。”
胸前动作梢停,詹知顺气,垂颌就能看见自己杏色睡衣里鼓起来的形状,男人的手正摸在她胸,这一认识足够让人脸皮臊红。
“画得真好。”
詹知咬唇,浅粉的软肉沾染上牙印水汽:“可是…我很害怕……”
热漉漉的呼吸,耳后细小的汗毛几乎被浸湿。
虽然并不想用在这种地方。
手指抓揉胸肉,力道称不得上温柔,掌纹道道磨过乳尖,往顶端小孔里撞,嫩生生的乳整块软扁压在胸骨,麻痒快感攀上锁骨侵袭头皮。
许是觉得痒,段钰濡手指轻抖,下一秒拢住她,干脆十指扣紧了。
段钰濡有一下没一下地爱抚她的身体,像摆弄心爱的棉花玩具,将两颗乳尖玩得酥麻发胀,一碰就要颤抖。
“太吓人了…”
手指被人一把扣住。
男人的手掌从小腹滑到肋骨,虎口托着整团软乳下缘,手指攀上,满握乳肉。
真实又可爱。
段钰濡笑着搂紧她:“很接近了。”
太大力了。
段钰濡轻轻扬眉,不说话了。
他非要这么说话吗!
“知知…”段钰濡亲亲女孩耳垂,笑声低哑,感受软肉在他掌下四溢成不同形状,“好小一团。”
这是猜测。
不是纹身,那还能用什么方式留下来?
“接下来该做什么呢?”特别恶劣的问句。
“在这里。”段钰濡声音清浅,捉着她的手指点在自己手背,滑磨向无名指指根,“先画下来,再用手术刀沿着边缘切割表皮层,剥离掉皮肤组织,要能看见里面的血肉……”
画面浅浅移动,置物架上的手术刀淬光闪烁,难以言说的不安再度盘踞头顶,她无法拒绝。
詹知握笔的手轻抖。
“不明白的话,需要我告诉你吗?”段钰濡单手抱稳她,拾起那本画册。
詹知僵硬看那幅涂鸦,再看他冷白宽瘦的手背。
“知知。”段钰濡转腕,反扣她手,“你答应过要送给我。”
“如果专业一点的话,叫割皮似乎更合适。”
横、竖、弯……
指尖先颤,带动全身,他控制不住笑起来,额头埋去她颈窝掩住表情,肩膀在抖碎发轻颤,声音像刺破雪珠的松针,竟还是可恶地好听。
“我不需……啊!”话音截停。
……割、皮?
“没关系。”段钰濡继续先前被打断的动作,手掌按住女孩柔韧的小腹,心情很好,“我会帮你转移注意力。”
它?留?
不允许她反悔。
陌生的情潮让她弓腰,无力按向他手臂,偏又不敢说拒绝的话:“我知道了,你别…嗯……这样很危险!”
詹知麻木被他带着颠来抖去。
“好了,不要再继续无关紧要的话题了,不然该忘了正事。”段钰濡直起腰,脸上还带着笑过后的弧度,不过在渐渐敛去,不由分说掐断现在的氛围。
“哈……”
好一会儿,他笑够了,双手缓慢交错抱紧她腰,叹息温软无奈:“知知,你真是、真是……”
做不到百分百复刻,但也有九成像,詹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感谢小时候詹文心女士逼她去学了五年绘画,哪怕已经落下这么久,也还是有肌肉记忆。
对未知的恐惧席卷头皮。
詹知克制不住喉咙里的喘,呜咽一口掐他手臂:“好痛……”
画本还躺在膝上,他要的图案并不难,詹知干脆深吸气,竭力忽视身体源源不断翻涌的快感,抱着他左手开始往无名指指根作画。
“…怎么留?纹身吗?”
“所以能不能…”他的语速慢下去,将画本交给她,自己则把左手覆在边上,清棱棱的玉质手指溢着光,格外好看,“把它留在我身上?”
“…你说吧。”
胸前鼓起的一团像史莱姆泡那样滑塌下去,段钰濡放轻力道,指腹温柔捻按乳尖,安慰她:“对不起呀…宝宝。”
这不是更吓人吗?
她知道拒绝没用,都到这一步了,如果再坚持不肯做,她很害怕被割掉手指皮的人会变成她。
声音漂游,不真实。
手指在乳尖上捏捏,他牢记刚才把小女孩弄痛了的失误,这一下缱绻又温柔。
“没关系的。”他毫不在意,“知知切掉我的骨头也可以。”
情欲酥麻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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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尖小果立刻挺立,羞怯压入他掌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