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葡萄成熟情人鸟也不再啼叫(2/2)
他询问起细节。
他一副言尽于此的样子，转身离开了。
说真的，她还没去过纽约，为什么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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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你今天下午就走吗？是去的话，回来给我带上次那个蛋糕可以吗，就上次那个口味的。”
他相当于什么都没回答。这副从容的样子，确实很让人恼火。
得到了承诺的洛拉心不在焉的说。
大概是因为洛拉那仿佛能在空气中闻到香味的表情，丹尼尔的脸上也浮现出了笑容。
她问。
他点了点头，又问温是否需要什么。林温没考虑过这回事，她说不知道，也许不要。
说完，他似乎打算离开，林温再次叫住了他。事已至此，她直接问他知不知道提示板是什么，尊享版又是怎么一回事。
“嘿，洛拉……我对某段家庭历史有点好奇，我想知道你是否了解，丹尼尔的姐姐……”
“这会是一个问题吗？你再要他们做不就是了。”
“呃……”林温很难作答，她记得珀西描述的是洛拉的意见，但供出她似乎不太好。
洛拉僵在了原地。
现在只剩下丹和温两个人。
她试着像他一样，也用上那种公式化的微笑。
她对丹尼尔展示了自己手机里的某张图片。
“是的，有事需要离开费城。”
就像为了解答她的疑惑，他如此说。
她说着，轻轻攥紧了手心。
他保持着和洛拉讲话时一致的微笑，但可能更公式化。
“是他提起了那么一回事吗，你很相信他吗？为什么他说我感到愧疚，你就觉得是那样。”
“我想，应该没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至于我的情况，这随时会有变动，也许我可以在下周五告诉你。”
她有些犹豫地发问了，不过也没什么不可以问的吧。
林温回到了现实，她僵硬地赞美洛拉的摄影技术，承诺自己一定会拿去发社媒。
哈里斯堡是费城近旁的一座可爱小城，当然，这小也只是相对而言。
“我不知道有没有照片之类的东西，”她努力回想着，“也许我们可以去找下。”
“好的，不过，我是随手买的，并不记得具体的口味，照片上也看不出来。你还有具体印象吗？”
丹尼尔的目光又稍稍放远，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会愧疚，但我不是优先想到愧疚。”
“你中途可以回来一趟吗？”
“好的，那你想试试看其他口味吗？。”
“恐怕不行。”他说完，就用商议的口吻表示，他这周五会在纽约，如果她和她的朋友想周末过来玩，也许他可以接应一下。
“有谁很喜欢吃巧克力吗？”
“你要走了吗？”
她感到自己不得不问，就像是潜游上浮，到了必须呼出一口气的时候。
她突然领悟了，这是否就是上层消费的一种特色。
“也许你是，但我首先想到的不是。各种意义上，你只有十七岁，你的圣餐杯里装着的是葡萄汁。”
“感恩节之前。”
“嗯……我想上次我去的的时候，销售的都是限定商品，这次应该没有了。”
他额前轻轻晃动的发丝，表露出一种和之前不太一样的愉快态度。
他并不避讳自己了解这些信息，稍作思考，便如此回答。
这让林温很火大，还好有人可以用于发泄，她走到珀西旁边，以奴隶主的威严要求他，想办法整几瓶葡萄酒来，要知道这就是千年以来，奴隶干的最多也最基本的工作。
这时候，有人叫住了洛拉，似乎是她的熟人，一位年轻女性，相当惊讶能在教堂见到她。
他似乎花时间组织了一下语言。
林温开口询问，其实她更想直接问，提示板的升级和他到底有没有关系，他是不是应该负责。
那有点久了，差不多是两周后了。林温发誓，她只是担心到时候死亡天使又发布了什么灵魂复写率任务，而她完不成，并不是什么别的。
洛拉强调说要多带几个，她想分给大家吃。
“虽然我十七岁的时候喝很大，但我认为你们不该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洛拉出现在了身后。她表情很是严肃，声称回家后要和温谈一谈。
“如果要单独见你呢？”她也很直接，“我想很多事情，还是只有你本人能和我解释。”
洛拉愉快地走了过去，和许久不见的朋友聊起了天。
“也可以，那你就别带了，多运些过来吧。”
“我只是在看珀西。”
林温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简直就像在和小孩子说话，要知道大部分十七岁的青少年，是不会特别关心位于赫尔希的好时巧克力总部的。
“那周五晚些时候，我到纽约找你，可以吗？”林温说。
不过一到家，她就忘了这事，估计刚刚只是被教堂的说教氛围感染了，反倒是温有事想和她谈。
“呃，我不知道，果味？我想他们用了某种果味奶油？看起来是纯白的，但味道真的很独特。”
“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样吗。”他表情还是很平静，“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在这周六路过一下哈里斯堡，因为我确实不好在费城停留，但附近的地点是没关系的。”
丹尼尔问。
洛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是出于愧疚之类的想法做这么多吗？”
“嗯，她是个很不错的人。不过，我其实不怎么记得了。她是后面过来的，在我们家待了四年。”洛拉最终说，“那时候我太小了，除了她的葬礼，其它事情都不太深刻了。”
林温尝试让自己的问题听起来尽可能严肃。
“所以，你会认为我是你姐姐？”
“大概是因为你在议员候选者的名单上，所以自动获得了升级服务。这说明我提交的资料审核通过了。”
林温不明白有什么好看的，珀西难道不只是在玩手机吗？
“你真的认为我应该去竞选天界议员？是出于什么立场这样做，你在天界有职位？”
看透人生的温仰头凝视着天空，试图找回心灵的平静。直到洛拉拍了拍她的肩膀，向她展示刚刚她拍到的，妹妹站在教堂天空下凝神思考的照片有多好。
丹尼尔同意了，说会安排人来接她。
“其实没有。”听了这话，他重新笑了，他笑着摇头。
“还可以去赫尔希，巧克力餐厅什么的。”
洛拉滑动起自己的相册，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她呼唤起正在和牧师聊天的丹，要他现在就过来。
她感觉这个更为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