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科举路 第209节(2/2)

    徐韶华听了二人的话，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深思，他还未曾正儿八经的练习过射艺，也不知这次射艺能否得个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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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安王世子最后一个动作圆满结束，先生率先道了一句：

    “不错，汝等可为乙等下。”

    先生听了安王世子的话后，也只是轻轻一叹：

    先生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但很快，便有数波人轮换，徐韶华用真气通了通腰臀间僵硬的神经，倒是还坐得住，而一旁的陈、连二人则只能趁着学子们上台介绍时这才能松快一二。

    今日礼艺考的是吉礼，是为祭天、地、人之大礼。

    约莫过了一刻钟，十人纷纷起身，冲着先生又行了一礼，先生点了点头：

    “彩！”

    是以今日他们要做的是臣礼。

    “谢先生记挂，这次学生请祭……五祀。”

    自古以来，君有君礼，臣有臣礼，民有民礼，而国子监的诸位监生最低都是秀才功名，若是人才短缺之时，随时可以为一县之首。

    连裕和陈汀见徐韶华不说话，只当徐韶华被吓到了，忙宽慰道：

    徐韶华待二人下来时，看着二人如释重负的表情，道了一句恭喜，二人正要说话，便见一抹碧蓝色的身影，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实际祭祀的礼艺步骤比之现在要繁琐百倍，需要不断的重复，而安王世子出身皇族，皇族最重礼节，是以这会儿他做的信手拈来，颇为自信。

    陈汀说完，连裕也不由附和的露出了一抹苦笑：

    上三院有自己的六艺考场，三人到的时候，人已经不少了，待三人落下名字后，并不能直接离开，而是要作为观众来观赏同窗的礼艺。

    这里头，白矢与井仪……实非常人可以做得，我二人这五年间，射艺之上只得过一次丙等上罢了。”

    “安王世子这，这么心急吗？当初，常齐昀便是凭那五祀礼一跃成为礼艺之首，其动作之难，需足足半个时辰才可以演示完！”

    “至于乐艺，原是十人一组，奏云门大卷，按奏得此曲的水平来排名，当初世子初次演奏之时，便引来了云先生。”

    “据说那上面的字乃是先帝御笔亲书，着实不凡。”

    一声喝彩，惊醒众人，随后众人纷纷道喜，先生这才将一块象征着头名的紫檀木牌交给安王世子，那上面一个龙飞凤舞的描金“礼”字，让人只觉得一股威视扑面而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随后，徐韶华抬眼看向先生，便见那先生面色和缓，显然是对这十人的举动很是满意。

    安王世子垂眸道了一句谢：

    “天神为圣上所祀，是以吾等只修习学习祭祀地祇、人鬼的礼法即可。”

    这会儿，徐韶华被陈汀拉着在一旁坐下，随后便见十名学子面色肃穆的走上前来，他们冲着先生行了一礼，齐声道：

    不过，安王世子此次遭受了无妄之灾全拜右相所赐，而国子监中，只有常家曾是右相的人，也莫怪他这般迁怒。

    先生见状，也愣了愣，这才缓过来：

    徐韶华一怔，陈汀低低解释道：

    “准。”

    “无妨。我们先去礼艺考场吧。”

    “学生请祭地祇。”

    而随着十人一板一眼的做着祭祀的动作时，周围仿佛一下子安静下来，一种肃穆之感油然而生，带动的所有人都在这一刻正襟危坐起来。

    “最后一项射艺，便是我等谁也不愿意先考的了。”

    “开始了，首先要选取祭祀的祭品、礼器，若是这一步做错，便会直接被先生计为丙等，哪怕后面做的再好，也无法升等。”

    安王世子这话一出，连裕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安王世子要展示祭五祀之礼，自然没有人敢陪，是以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便是安王世子的个人展示了。

    国子监的月试只有甲乙丙三等，丙等下乃是成绩最差的位次，若是六艺与文试中有五个丙等下，直接便会被打入最差的院子。

    “秋祀门，他们此法虽取巧，却也不错，先生应是满意的。”

    “学生见过先生。”

    徐韶华闻言，只轻轻摇了摇头，并未多做解释：

    安王世子拱手一礼，他的到来让众人有些惊讶，当初安王世子被人大庭广众下从茶楼带走，可谓是大失体面，今日他能来，也是众人没有想象到的。

    徐韶华点头示意了解，而这是徐韶华自穿越以来接受的第一次礼法学习，曾经在青兰村的祭祖，在此刻都觉得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射艺之中，除了雷同窗外，我国子监还没有人拿过甲等，徐同窗初次接触，随意射两箭也就是了。”

    由此可见，当初常齐昀能为礼艺胜者，乃是安王世子不欲与其相争。

    等轮到二人时，二人选择了祭十二哲，如今只是考试，并非正式祭祀，只在十二哲的画像前行礼，这礼节与祀门的繁简程度不相上下，最后也得了一个乙等下。

    “是安王世子。”

    “那射艺共有五射，分别是白矢、参连、剡注、襄尺、井仪，自签箱中抽取其一。

    连裕这话一出，一旁的其他学子也不由得发出了阵阵骚乱，安王世子对此充耳不闻，可那掩盖常齐昀留下痕迹的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