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2)

    他承受不住这么冷漠的眼神,退了一步,强颜欢笑道:“我只是路过,你们接着喝,不必管我。”

    说着不顾官员的挽留快步下了楼,在二楼的厢房里差人拿了些酒,扼令谁都不准来打搅他,闷在里头清水似的一杯接一杯地喝,喝得眼冒金星,产生了幻觉,抓到了一片绛紫的衣袍。

    慢悠悠地往上看,方才还在和同僚饮酒作乐的傅至景居然站在他跟前。

    孟渔晕头转向,踉跄着站起来,拿手指去描摹眼前人挺立的鼻骨,傻乎乎地咧嘴一笑,“你是谁?”

    傅至景冷声问他,“你觉得呢?”

    孟渔两只手都去摸熟稔的五官,不是幻想,傅至景真的来找他了。

    他只管笑,不说话,笑着笑着红了眼圈,喃喃,“别不管我……”

    怕得到的依旧是冷漠的拒绝,孟渔整个人都挂到傅至景身上,胡乱地亲傅至景的脸,含着喉结,被擒住下颌露出很乖顺的神情,微微地探出了舌尖。

    傅至景微提一口气将人放倒在满是酒渍的桌面,孟渔像一颗醉醺醺的脆桃,清甜中带着一点酒的苦涩,望着冷热交织的双眼,嵌合的莲子般被强行打开,没有半点反抗。

    极致的痛,极致的爽,灼热的泪和汗。

    从酒桌到软榻,不知地北与天南。

    许久,傅至景附耳对意识不清的掌下人道:“陛下命我到川西平乱,你与我一同前去。”

    在京都的九殿下不快乐,那就离开这儿,短暂地做回那个天真可爱喜笑颜开的孟渔。

    作者有话说

    请傅至景无偿归还妈生快乐小鱼(拳头

    ps:看大家比较期待文案内容,不出意外在15w字左右。

    这篇文人物太多了埋的线也不少,我想尽量把剧情逻辑捋顺,文案部分可以当作分界线。

    上卷《兄友弟恭真奇怪》

    下卷《霸道帝王狠狠爱》(?

    皇家兄弟暗地里再不和睦,明面上还得在外人面前做足功夫。

    嘉彦两岁生辰宴这日,除了鲜少出宫的蒋文慎,其余皇子都带着贺礼现身德怡王府。

    自从七殿下的小舅子口无遮拦丧命后,为重得衡帝几分摇摇欲坠的信任,蒋文峥与几位弟弟在朝堂里沉寂多日,主动与官员断交不说,大事小事上更不曾妄自定义,皆等衡帝拍板才敢行事,可谓是夹着尾巴做人:忍气吞声。

    蒋文凌也嚣张不到哪儿去,蒋文峥韬光养晦,冒头的剩他一个自然成了眼中钉,亦不敢冒进。

    如今整个朝堂都在费心解决大旱带来的天灾人祸,民为邦本,事关重大,各位皇子难得地罢战,同心协力、出谋划策助衡国度过这场难关。

    如此一来,竟也真的品出了几分兄友弟恭之意。

    孟渔和二哥二嫂在门前迎客,四哥七哥来得最早,带了疼爱的郡主和世子,两个小豆包都是五六岁活泼好动的年纪,一下马车就扒着母亲的手嚷着要和弟弟玩儿。

    六月的天已是大暑,嘉彦由奶娘带着在院子的凉亭里遮日。

    几位女眷有说有笑地跟着二嫂进屋,四哥七哥是来惯了的,拿出半个主人的架势问孟渔准备了什么拿手好戏。

    没一会儿下人就来报小世子闹着在找爹爹,孟渔拍拍胸口,“二哥尽管去吧,这儿有我,保管不丢了你德怡王府的脸。”

    四哥七哥毫不客气,“既然有九弟担着,我们也去偷个懒。”

    孟渔笑眯眯地送走几位兄长,天热得很,把手伸到半水半冰的冰鉴里消暑,沾了满掌的寒意往自己热扑扑的脸颊贴,还没来得及擦干净,靖轩王府的马车就到了跟前,紧接着,双双落地的蒋文凌和诺布映入眼帘。

    五哥到哪儿都带着诺布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孟渔见怪不怪,随手抹掉脸上的水渍笑着问候一声。

    诺布充当了蒋文凌的侍从,双手奉上贺礼,盒子里头是跟嘉彦拳头差不多大足金的小老虎。

    德怡王府的管家将礼品记录在册,孟渔说:“两柱香后就能开席,五哥请进。”

    蒋文凌走至他面前,打量了他一眼,“守着三哥的侍卫说,今早你让人送了食盒过去。”

    五哥的风收得真快,他没有否认,“都是小郡主喜欢的糕点。”

    “你不要以为这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人心。”

    这不是孟渔第一次给三哥送点心,他无畏地直视蒋文凌令人感到惕厉的目光,“我没有这么想。”

    “我不管你作何想法。”蒋文凌低声,“我只知同为皇家子嗣,如今二哥的儿子在设宴,三哥的女儿却要被幽禁终生,你在这样的日子给他们送吃食,你觉得三哥是会开怀,还是觉着你在怜悯嘲讽他?”

    孟渔急切说:“难道我就不能只是关怀兄长吗?”

    “兄长……”

    蒋文凌呢喃这二字,笑笑地睨着他,似乎要在他脸上看出话里的破绽,可盯了他好一会儿笑容慢慢地褪去,有微乎其微的费解浮现。

    猛虎窝里生出了只羔羊,千古奇闻。

    四哥的到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蒋文凌退开一步,冷脸带着诺布进了府。

    “他没为难你吧?”

    孟渔摇摇头。

    四哥道:“成日带着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质子招摇过市也就罢了,如今你我兄弟家宴还领到这儿来,简直不成体统。”

    孟渔望向低眉顺眼的塔塔尔诺布,听说老蒙古王卧床不起有些时日了,现下正值壮年的几位王子为了争夺王位斗得天昏地暗。

    老蒙古王年事已高,求稳求和,蒙古已臣服衡国八年有多,而自古新的当权者皆愿成就一番雄韬伟略,难保新的蒙古王上位后不会再生战事。

    到了那时,诺布又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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