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1/1)

    他看得出来,这人是真想走。

    可他不明白,能成为帝师是多少人的梦寐以求,偏偏祁焱就是看不上。

    这些年送他的金银珠宝,玉佩首饰不计其数,他也未曾佩戴。

    素净的不像个帝师,白白糟蹋了一张好看的脸。

    番外祁焱追夫记(二)

    沧琉温哪里知道祁焱的心思,他只当祁焱是思乡情切,可每次祁焱对此都闭口不谈。

    无奈之下,沧琉温只好命人去宫外打听祁焱的一切,但结果总是不了了之。

    而祁焱每日要面对沧琉温那张让自已朝思暮想的脸,却什么都不能说,对他来说无疑是要他的命。

    随着年岁渐长,沧琉温长的与刘温无甚差别,无论是身形还是神态也都如出一辙。

    祁焱刻意的闪躲,落在沧琉温眼中就是嫌弃。

    “老师讨厌我?”

    沧琉温说这话时,声音有自已也没意识到的沙哑,他也不知道自已在害怕什么。

    “没有,太子多虑了。”

    祁焱的解释苍白无力,他还是不敢正眼看沧琉温。

    也是这种神情,将沧琉温彻底激怒。

    “帝师以下犯上,拖出去,杖责五十!”

    祁焱无语的看向沧琉温,却发现他的视线根本没在自已身上。

    那五十大板落在身上,他并未用法力抵挡。

    沧琉温坐在殿内,听着板子落下的声音,心也跟着一起揪了起来。

    寻常人挨了板子都会疼的求饶,偏偏祁焱隐忍着没发出任何声音。

    “打死了?”

    沧琉温命身旁的全公公出去查看,没多会便回来复命了。

    “回太子,没有,还清醒着呢。”

    “那他怎么不哭喊,他不怕痛吗?”

    全公公为难的看了眼主子担忧的脸,这让他如何回答。

    沧琉温不放心,起身出去亲自去看。

    祁焱趴在行刑的凳子上,屁股比平日明显肿胀了许多,他额前的汗也做不得假。

    他在忍!

    即使忍,也不愿意向自已求饶!

    沧琉温越想越生气,眼底的怒意越来越浓。

    “再加二十大板!”

    祁焱听的都快要吐血了,这才抬头看了眼冷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沧琉温。

    好你个刘温,今日的板子全当之前你为我挨的鞭子,今后你休想再拿这种事威胁我!

    祁焱不经意流露的不满让沧琉温有种莫名的快感,果然,只有挨打了才会在他眼中看出点不一样的情绪。

    整整七十大板,祁焱痛的在心里直骂。

    “带帝师下去。”

    “不用,我自已可以走!”

    祁焱刚直起身子,剧烈的疼痛让他又趴了回去。

    d!

    沧琉温的唇角不动声色的勾起又放下,“送帝师回去好生养着。”

    两名侍卫迅速上前将祁焱架着送了回去,不多会,公公们也相继送来了不少好东西。

    金银珠宝一应俱全,唯独没有补品和药。

    “太子殿下说了,帝师传道授业有功,特命奴才送来这些宝贝,还望帝师可以不计今日之过。”

    祁焱看着这些东西,好是好,就是太俗。

    从前刘温根本不会拿这些东西赏人,更做不出打一巴掌再给颗糖的事。

    从此,沧琉温每天都大张旗鼓的往祁焱这里送东西,以至于宫中已经开始谣传,帝师被太子收入后宫了。

    祁焱听着殿外宫女的讨论,恨不能将沧琉温抓起来打一顿。

    他躺这儿半个多月,连沧琉温的影子都没见着,却还平白被毁了清白。

    找谁说理去!

    再过几日,就值盛夏,若是屁股上的伤还未好全,只怕是会更加严重。

    要说祁焱为何不用法术医治,他不敢!毕竟身处凡间,肉体凡胎根本不可能简简单单的就好了。

    更何况,沧琉温几乎将所有的药材一应给他断了……

    这天夜里,虫鸣声哄的祁焱昏昏欲睡,朦胧中他似乎看见一个人形走了过来。

    阿温!

    “太……”

    全公公刚喊出一个字,就被沧琉温制止。

    看着祁焱半睁半睡的眼眸,沧琉温自觉的坐到了床边,细细的打量起祁焱的侧脸。

    论起容貌,能被沧景阳看中自然是无可挑剔,就是这股倔劲儿得好好调教一番。

    祁焱睡的迷迷糊糊,翻过身正好压到身后的伤,疼的直咧嘴。

    睁开眼睛,沧琉温正认真地盯着他!

    阿温???

    沧琉温!!!

    祁焱几乎弹射般坐起了身子,这人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老师。”

    沧琉温该有的礼仪还是有的,面上也是恭恭敬敬。

    祁焱一看见他就想起自已身后的伤,下意识的往里面缩了缩,裹紧了被子。

    “太子日理万机,今日怎么来了。”

    听着这般酸涩的语气,沧琉温的心情好了不少。

    看来,老师也很想他。

    (祁焱:想你,我全家都想你!)

    “老师是在怪我么?这几日有外来使臣入宫,我实在抽不出身。命他们给老师送来了些小玩意,供老师赏玩。”

    沧琉温的态度摆明了,你若怪我就怪吧,我又不是没哄你。

    祁焱咬了咬牙,咽下不满,“太子繁忙,日后要担负起沧元国的未来,下官怎敢怨恨。再者,下官毕生所学的确只有这些,教不了太子更多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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