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1)

    崔授不近女色,极端禁欲。

    宝贝自来体弱多病,常常命悬一线,他将一切都归因于自己。

    他分明给了她生命,却没有给她健康的身体,健全的体魄。

    甚至连她的母亲,他都没能保全,令她周岁失恃,没有母亲疼爱。

    那个年轻的女人去世时不过二十出头,若非因他受孕,本不该早逝。

    常忧心爱女罹病患之苦,和丧妻之痛,使崔授在好几年的光阴里不能接受自己放纵,任何一点微小的欢愉,都让他倍感罪恶,遑论与女子欢爱作乐。

    崔谨一直由父亲亲手照顾,崔授极娇惯这个孩子,以至于到了宠溺的地步。

    每日清晨崔授都轻手轻脚翻着熟睡的女儿摆弄,帮她穿好衣裳,再梳个可爱好看的发辫,才会叫醒她。

    七岁之龄,一般女孩儿都不与男子同席了,正该开始注重男女之别,崔谨仍与父亲同寝,要爹爹哄睡才肯安眠。

    礼教至上,崔授自然明白。

    父亲到底不比母亲,纵他给宝贝再多疼爱,她缺失的母爱终究无法弥平。

    崔授续弦了。

    自不敢奢望继母能爱她,给她母爱。只希望女孩儿有个母亲教养,一些女儿家的事,不方便同他说或是他根本想不到的,总有个人能为她操心一二。

    所幸陈娴十分不错。

    身体也好。

    婚后寥寥几次同房便怀上身孕,更是顺利诞下一对孪生儿,母子平安。

    守着个病娃娃担惊受怕七八年,乍有了一双健康儿女,崔授万分庆幸,对崔谨的愧疚也愈甚。

    怎么偏就他的谨儿……

    崔授对陈娴没多少男女之情,亦不想再有其他子嗣,此后十年,各自分居。

    他是个正常男人,哪怕再压抑欲望,再禁欲,仍有欲望。

    只是因女儿压抑下来的欲望,最后又全数转移到了她身上。

    他对女儿既亵渎又尊重。

    他私恋她四年,逼她做尽下流事,玩穴、舔穴极尽毁亵。

    却从不让她取悦他。

    长久以来,他默默忍耐蚀骨焚心的欲望,连自渎都很少。

    此时和宝贝鱼水交欢,身体交融,他不比女儿好多少,也敏感得很。

    龟头被湿软穴肉紧紧包裹,酥麻酸胀,爽意从脊椎冲没颅顶,他使着粗屌连顶数下。

    花穴被深深填满,崔谨既舒服又觉得下体胀得难受,穴儿不大适应地抽缩,想将入侵的肉棒排挤出去。

    “嘶”性器被小花穴夹得生疼,崔授倒吸一口凉气,却不肯抽出,反耸腰插得更深,“小屄夹得这般紧,谨宝喜欢爹爹对不对?”

    修长有力的手臂托起女儿一条腿,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耳鬓厮磨,性器缓抽慢送,龟头寻着花心捣弄。

    女孩儿的花径并未习惯男人阳物造访,曲径狭窄,羊肠逼仄,被父亲那粗长孽物蛮横拓开,层层曲折的褶皱几乎被撑开碾平。

    “呜嗯呜呜”崔谨蹙着眉,小声呜咽,花穴不停缩合。

    崔授见此情状,已抽出大半的性器温柔顶回去,身躯僵硬不敢再动。

    他亲昵抚摸宝贝的头发,啄吻她的嘴唇,想等她适应后再行动作。

    可鸡巴虽长在他身上,却远不如他克制,更没他心疼闺女,这骚物挺着硕大的龟头只想操屄。

    横亘在紧热湿穴里面一点都不安分,一跳一跳跃跃欲试,硬得又胀大一圈,撑得小屄似要裂开。

    天知道崔授忍耐的有多煎熬。

    “谨儿,哼”他低喘的声音沙哑磁性,崔谨听了心头酥酥麻麻,花穴没忍住泄出一小股热流,喷在龟头上。

    “嗯!”烫得大龟头一旋,不受控制向穴道深处顶去。

    缠绕柱身的青筋接连摩擦穴肉,崔谨爽得头皮发麻,手攥紧爹爹身上的衣物。

    这小花穴很会吃男人的鸡巴。

    至少很会吃她爹的鸡巴。

    里面吸力巨大,崔授顺势便将欲根插了个满穴,直捅到底,龟头顶着宫口碾磨。

    “呜呜爹、爹爹,别别顶那里难受进不去了”

    在父亲怀里和他偷欢,崔谨轻而易举流露出面对别人不会有的娇憨来。

    已彻底忘了他到底进去多深,也顾不上计较。

    “宝宝腿再张开点,放松”崔授将女儿的腿抬得更高,用臂弯固定,磁声哄劝。

    小屄一直紧箍着,崔授爽归爽,只是他不太好插穴,又不敢用力强插,生怕弄疼弄伤她。

    崔授一生的温柔耐心几乎都给了崔谨。

    只要她乖一些,别让他爱得可笑又绝望,他在床笫间待她亦极尽温柔,慢慢哄着操。

    崔谨依偎在他胸前轻轻喘息,听话地放松下体,接纳包容那根对于小肉花来说尺寸过甚的肉棒。

    性器进出顺畅起来,崔授挺腰一口气抽插百余下,鸡巴来回穿刺捣弄肉屄,“噗呲噗呲”的粘腻水声隐约从被底传出。

    崔谨听了羞臊不已,不知从何处扯出肚兜儿,忙乱遮脸。

    他却大幅挺腰,粗硕阳物用力深贯花穴,父女二人结合处湿泞一片,饱满硕大的卵蛋拍打女儿粉臀,响声愈大、愈沉闷响亮。

    “啪!啪!啪!”

    花心被频繁顶撞,崔谨生出从未有过的快意,舒爽渗入骨缝神魂,流着淫水的小穴饥渴吞吃粗壮肉茎。

    爹爹是爹爹

    与她亲密媾和,一下一下填满她的人是爹爹。

    崔谨双眼迷蒙,抬眼看他。

    端肃沉郁的父亲和她一样深陷情欲,俊美绝伦的面颊上飘着一抹飞红,看她的眼神饱含欲色和深情。

    她看他一眼,崔授便动情万分,操女儿的鸡巴胀硬如热铁,大手拦在柔软小屁股后面,边揉边插穴。

    健壮修长的腿和女儿纤细的双腿交缠,彼此性器牢牢嵌合相接,他的腿斜穿她腿间,方便借力,助他插得更重更用力。

    父女侧身抱在一起操穴,正爽得乾坤倒转,天地模糊,门外忽起一阵响动。

    崔授这才想起未上门闩。

    他依依不舍地从紧热小屄里艰难拔出肉棒,崔谨却缠着他不放,抬着臀儿用湿透的花穴去蹭大龟头,想重新吃进去。

    “谨宝乖,爹爹不走,锁好门再来爱宝宝。”

    崔授轻柔拨开紧抱他的小手,赤脚下地。

    因他只脱了亵裤,袍摆一放下来遮住性器,纵被外人遥遥撞见,也看不出什么。

    他锁好门窗,回到床边就看到宝贝赤裸着身子坐起,含泪望他。

    粉嫩的奶头肿得比往昔他吸过咬过还要大,下面的屄穴淫水有多泛滥,有多想吃鸡巴可想而知。

    崔授忙解腰带,衣衫尽褪要抱她。

    他是文官,人又生得高大清瘦,身体自然没有武夫那般夸张健硕。

    单看外表,他比元清瘦些,崔谨以为他的身体和元清差不多,稍微有些薄肌。

    今番见了才知并非如此。

    他的躯体健壮有力,同他的面容一样,都是好看到不太常见。

    胸膛壁垒分明,挺立的乳头较她的小,颜色和龟头一样,都是很诡异地带点粉,实在不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

    漂亮的腹肌顺序排布,下腹有很明显的青筋突起,瞧着十分色情,透着很会勾引女人的意思。

    胯下毛发葱郁茂密,但是不凌乱。

    一根长约七寸的大鸡巴竖立其中,高高翘起,裹满黏湿淫水,是方才父女逆伦偷欢的铁证。

    崔谨见了爱液犹如失禁,私处想他想得紧,又不免心惊胆颤、胆怯害怕。

    爱欲和伦理道德要将她撕作两半,催情药设下的迷障破碎几分,恍惚迷茫间想后退。

    终于裸裎相对,终于操到了他的谨儿,崔授焉能容她退却?

    屄给他操过了,人就彻底是他的,以后也只能是他的。

    崔授不管什么春不春药,误不误会。

    药是元清下的,是她自己送上门找操的。

    他提醒过她他不是元清,是她亲口说的要爹爹。

    她想要,他便给。

    他的鸡巴岂是那般好吃的?要了便不能半路反悔。

    崔授将她压在身下,吐着精露的大龟头拨开阴唇,蹭着父女二人混在一起的体液在穴口浅浅旋磨,“才将爹爹吃干抹尽,便又翻脸不认了么?”

    心机老男人明知宝贝中了药急需纾解,料定她不会推开自己。

    自认十分贴心地将龟头送到穴口,“那爹爹不动,谨儿想要鸡巴就自己吃,好么?”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