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别闹了(2/2)
你别闹了，烦死了！方草暗暗骂了句在自己身体里面四处乱窜的那团火，悻悻地爬上另一张床。
方草把花洒朝下，拉过一旁的浴巾盖在他身上：“好了。你自己擦吧。”
齐砚看了看她：“好，别乱动，在这儿等我。”
“知道了。”齐砚捏捏她的脸：“慢一点，别烫着。”
走到一个小广场。穿过跳广场舞的人群、卖零食或玩具的摊铺以及一个简易的空气城堡，方草停在一个书摊前。
“转身，自己搓一下前面。”方草在他身前涂上浴液，戳着他的胳膊示意帮他洗后面。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
在小卖部买了两只雪糕，方草先打开一个，递给齐砚。
“那边。”齐砚指了指饮料亭。
地上摆着的大都是些国学类书籍和盗版武侠小说。挨着武侠小说有几排是一些封面印着或古装或现代的工笔美人的小开本言情小说。
“啊？”方草没听明白。
这两天在家里帮他洗澡时，他也会勃起，但家里卫生间狭窄，齐砚的胳膊当时尤其怕溅到水，她心里又有事，洗得匆匆忙忙，没怎么在意。
齐砚停了停，拿着浴巾走出洗手间。
“我困。”
“想自己睡？”齐砚问。
吃完饭，在路上闲逛着向前走。没怎么出过门，人生迄今为止熟悉的除了老家的村子就是齐砚家附近的那几条街道，方草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走过书摊，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卖饮料的小亭子。方草犹豫了一下，握了握齐砚的手：“我有点渴了。”
这两天担心齐砚的伤，又担心方朝军会找上门来。一闭眼就乱梦不断，确实精神头严重不足。
“你去买吧，我在这儿等你，我刚才……我起来的时候脚踝震了一下，有点麻。买完水我们就回去吧。早点睡觉，明天有精神玩。”
方草愣住。
“现在困了。”齐砚不由分说地抱住她，闭上眼睛。
太阳落了山，暑气稍有下降。路边的店铺灯火通明，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
方草看着齐砚的脸，心里暖洋洋地发着痒。
“不要？”齐砚问。
“两张床，只睡一张浪费了。”齐砚说着准备下床。
方草忙把放在他身上的手拿开，但还是不自禁咽了下口水。她抿紧嘴唇看着齐砚，不懂自己身体里面为什么忽然烧起火来，以至于难以抑制地觉得羞耻。
“看不上。”齐砚说。
她又翻了两页，手指一顿，忙松开了手。
“你别下来，不用换了，我睡小的就行。”方草耷拉下脑袋：“省得浪费，我刚才就是想说这个意思。”
“那你去找人家去啊。”女孩反驳：“你也别光顾着看小美女，也瞅瞅人家男朋友长什么样，人小姑娘能不能看得上你还两说。不过，我倒是可以提前成全你，说吧，咱俩是今天就分手还是另外选个好日子？”
方草脸有些热，她别开眼睛，不看那里。
是因为胳膊受伤吗？齐砚这几天果然对她没有那种欲望了。他还说她是他的人，可根本不想碰她了！
方草向后退：“你出去擦。我头皮好痒，得赶快洗头。”
水流冲刷过小腹，成股留下。浅色的肉棒跳动着向上弹起。
算了。
她看着床上只着一条内裤的齐砚，不自觉并起双腿。然后忙往另一张床的方向挪了几步。
“齐砚……”她犹豫着开口。
她和齐砚都没有牵手，人家就觉得他们是男女朋友，是不是说明，她和齐砚看着就很像一对……是男女朋友的话，那他们现在就是在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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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勃起了。
方草抬脚又走了回来。
方草偷偷瞄了眼齐砚。
方草不顾齐砚的反对，照例用带来的剪裁好的塑料膜包住齐砚的胳膊，再用医用胶带粘结实。先帮他洗澡，自己再洗。
回到宾馆房间，准备洗澡。
齐砚：“那我睡那张小床。”
齐砚向前走了一步。
“嗯。”方草拉着齐砚向前走。
简单洗漱了下，出了门。在路边找了家小餐馆解决晚饭。
“唔……还挺好吃的，虽然没有蔓蔓姐带我们去的那家灌汤包好吃。齐砚，你多吃点，营养充足伤口才能好的快。你别担心，”方草压低声音：“我身上带了好多钱呢。蔓蔓姐之前给我们的生活费我都没怎么花。”
方草蹲下身，随手翻开一本，里面却是漫画。
“那些两块钱一本，要吗？”老板招呼。
“走了。”齐砚攥紧她的手。
这两天他们都没再做过那样的事。齐砚变得有些粘人，总是抱她亲她，睡觉时把脸埋在她胸前，但好像并不带什么欲望，只是眷恋地想要靠近她。
她拿着花洒把齐砚身上打湿，小心地避开包着的胳膊。
方草笑着翻过身面对齐砚：“骗人，你才不困。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材料做的，精力怎么那么好。”
齐砚转过身来。
方草睁大眼睛，嘴巴微张看着他。
一旁走过的年轻情侣中的男生看到后趁机向女朋友发牢骚：“你看人家小姑娘对自己男朋友多好，我什么时候能有这待遇？”
洗完澡，方草吹干头发，把电吹风挂好，走到床边。
现在……
“别别，我错了。怎么动不动就提分手……”
方草站起身：“不……不用了。”
男朋友？
水从宽阔的肩背倾泄而下，流至劲瘦的腰身，然后是挺翘结实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