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那麼愛乾淨卻把我拉進這種地方(2/2)
第一次高潮是那种突如其来的崩溃感──双腿发软、指尖颤抖，整个人差点瘫下去。但他抓紧我的腰，咬牙低声：「再一点，不准断。」
「不是不敢，是『不该』。」
「今天嘴巴太脏了。」?主人的声音低低贴在我耳边，带着狠劲，一边操弄一边咬牙说着话。
「你刚刚说什么？」
「来，叫两声给阿姨听听。让人家知道你是不是值这个价格。」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快，我甚至无法分辨中间的间隔，只知道整个人已经一片粘腻。
是屁股，又狠又准地被打了一下，震得我整个人往前晃了一下。
我颤了一下：「…不…主人，我自己记得…我真的记得…请原谅我…我不敢了……」
主人则回了一句：「她比较配合啦。」
「…只有主人……只有主人可以……」
声音不大，但听得出乖巧与崩溃交织。
「说，你是谁的？」
撞击的节奏毫无保留，像是要从我体内夺走什么东西。我撑不住地叫了一声，结果就是屁股被狠狠拍了一下。
下一秒，我整个人被半提了起来。
「还有出差…那天真的很想…也是偷偷用了一下…我以为不会被发现…对不起……」
老鴇发出一声曖昧的笑声：「年轻人真有体力。」
「…那次加班，我用…小的那隻…自己弄了一次，没有忍住…有…有高潮，对不起…」
我点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有喉咙里低低的呻吟和颤抖的呼吸。最后那一下拔出时，我腿一软，直接跪坐下去，整个人瘫在巷子墙角。?眼前的景物慢慢模糊，耳边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混着主人最后一句话：
「不准松掉。」?他低声在我耳边咬了一句，我只能泪眼模糊地点头，指甲掐进自己掌心，感受着又一波高潮从体内汹涌而出。原来真的能被操到哭。
「这才乖。」
我吓得喘了一口气，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啪、啪」两下打在我屁股上，力道不大但声音很响。
这样的状态下，他忽然在我耳边说：「现在，好好道歉。」
他低头咬住我耳垂，贴着我的骨头：
他没停。一次都没有。
我全身都在发抖，羞愧得快炸开，但还是下意识顺从：「啊……啊……」
他双手猛地一拉，把我又推回弯腰的姿势，脚后跟贴地，膝盖微弯，臀部高高翘着。
双脚几乎离地，我只能靠着他那股几近暴力的支撑继续承受，他的动作却更加密集，像是把所有这两週积压的欲望全数倾泻在我身上。
「不行了……主、主人我……」?我几乎无法站稳，腿软到快跪下，话还没说完，他便直接从后方环住我的小腹。
话音刚落，他加快了动作，像是要把所有这半个月的怒火都倾泻进来。?我被撞得喘不过气，双手撑在垃圾车旁边的墙上，整个人快要站不稳。高潮又一层一层叠上来，他狠狠埋到底，身体颤了两下——热烫的液体瞬间灌进体内，像是惩罚也像是印记。
「不用了，阿姨，我自己有的用了。」?然后，像是炫耀一样，裙摆被直接掀起，我的整个屁股和被佔用的样子暴露在路灯下。
啪！
旁边那间昏暗招牌的「按摩店」门开了。?一位穿着粉红花衬衫的老鴇探出头，像是要招揽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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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是主人的淫荡飞机杯…」我颤着声，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
我哭着、喘着，断断续续地开始交代：
「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说清楚一点。」
他又问：「那你的奶谁能碰？」
「那天晚上，主人说要用我…我太累了，还顶嘴…还说了气话……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偷用、不该拒绝、不该顶嘴……不该让主人失望……我错了……请处罚我……」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针一样刺进耳朵，「不该偷用，不该拒绝，不该顶嘴，不该让我失望。说。」
啪！另一边也没放过。
最后的衝刺主人根本没有节奏，全是本能的撞击，每一下都打进深处，撞得我哭音都变调，空气里充满了体液、汗水与羞耻感交织出的味道。
「错，是我喜欢的时候才碰，你连想的权利都没有，懂吗？」
身体像是终于耗尽了最后一点电力，在脏污的水泥地面上，我彻底昏了过去。
「不配吃饭、不配道歉……」?「那就射在你的小穴里，一滴都不许漏。」
「这里装着我的东西，就不准你说谎、也不准你再顶嘴。」?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用手掌摀住我的下腹，好像要我记住里头正装着什么。
他这才暂时安静，但身下并没有停，反而更加紧密与粗暴。我已经无法分清第几次高潮了，整个人被操得浑身抽搐，意识模糊，声音都沙哑了。
他的动作始终没停，我被迫在高潮之间断续地讲完每一句，眼泪和口水一齐滴在地上，双腿早就站不稳，整个人只能靠在他身上撑着。
主人忽然慢下动作，语气温温地对她说：
「这种程度的道歉，还不够。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一次？」
「我要听清楚每一条罪名，偷用的两次、拒绝我、还有在公园顶嘴……讲不清楚就继续讲到会。」
我下意识回：「我…我说不敢了……」
「这才像话。」
乳房被猛地甩了一下，掌心拍下去的那种声响，在这种荒僻的空间里清清楚楚地回盪。
我咬着牙，红着眼睛，一字一顿地重新道歉：
啪！
我已经喘不过气，只能勉强低声回应：「是…主人的……」
「…是，对不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