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1/1)

    &esp;&esp;小丑女的存在会让主治医师有些实感。小丑是真真实实的、自己负责的病人，不是躺在病床上的生钱机器，也不是和其他同事描述的那般洪水猛兽。

    &esp;&esp;不过，整个哥谭市，除了盯着领地的蝙蝠侠，也就只有哈莉这个旧情人真心实意的关心小丑的状况。

    &esp;&esp;小丑女拎着礼物进了小丑所在的病房。

    &esp;&esp;单人单间。

    &esp;&esp;增加了方便看守的特殊设施。

    &esp;&esp;哈莉熟练的绕过那些障碍，撇了撇嘴：“真不知道医师为什么还要让小蝙蝠设置这种东西，又麻烦又没用，每次进来还得稍稍动动脑子，这可真糟糕。”

    &esp;&esp;“布丁？”

    &esp;&esp;“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esp;&esp;哈莉提溜着一提鸟笼，里面关着一只鹦鹉。

    &esp;&esp;它深情并茂的学着哈莉：“布丁～今天你想我了没有？我猜肯定没有，因为你满脑子都是小蝙蝠！”

    &esp;&esp;“哦，是的，我们的前任哥谭犯罪王子就只有他的蝙蝠侠。不过蝙蝠很久没来看他，我最近也有点忙，所以——送你只鹦鹉解解闷～”哈莉兴致勃勃。

    &esp;&esp;“主治医师和护士会为它添水加粮的。对了！它还可以学蝙蝠，你肯定会喜欢的。”

    &esp;&esp;“我是蝙蝠侠！”

    &esp;&esp;鹦鹉的声音尽量压低，但和正版比起来还是有些尖锐，显得很是不伦不类。尤其是上话语，显得滑稽极了。

    &esp;&esp;哈莉不由露出笑容。

    &esp;&esp;“噗呵呵——”

    &esp;&esp;病房内响起短促的笑声。

    &esp;&esp;哈莉微愣，还以为是她笑出声来，随即意识到那道声音属于男性的声线，而且没有她想的那般尖锐。

    &esp;&esp;布丁？

    &esp;&esp;哈莉知道植物人会动、会睁眼，那是身体的无意识动作，但从来没有听说过会说话的。

    &esp;&esp;她连忙低头，对上了一双碧绿的眼。

    &esp;&esp;男人手臂微抬，摁在太阳穴上，神情恹恹。长长的睫毛微卷，遮住眼帘。

    &esp;&esp;“我不喜欢蝙蝠。”

    &esp;&esp;“不过还是谢谢你的礼物，女孩。”

    &esp;&esp;小丑的神色很平静，不似往常那般情绪极端流露，声音也淡淡的，失去了尖锐和癫狂。

    &esp;&esp;这是哈莉极少见到的一面。

    &esp;&esp;尽管她从来都知道，小丑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疯，但他本人不会毫不遮掩的把那份理智表露出来。

    &esp;&esp;“怎么了，j先生？”

    &esp;&esp;到底是曾经的情人，如今偶尔想起都无比惆怅的家伙。他的异常让哈莉难免忧虑。

    &esp;&esp;“你真可爱。”

    &esp;&esp;“我是杰克内皮尔。”

    &esp;&esp;小丑叙述道：“你比他说的更加有趣。他和你提起过我吗？”

    &esp;&esp;作为小丑曾经的心理医师，哈莉在成为小丑女之前不断窥探过他的内心。

    &esp;&esp;而小丑本人，除去他的真实身份，也很乐意和其他人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

    &esp;&esp;哈莉：“说过。”

    &esp;&esp;但她不知道这是哪个杰克。

    &esp;&esp;小丑编造过的经历起码有上百种，叫杰克的有几十种。有详有略，每每都能把询问的心理医师弄懵，不明白应该相信哪一个才好。

    &esp;&esp;直到哈琳奎泽尔因为太过痴迷小丑，堕落为小丑女，蝙蝠侠严厉警告其他心理医师，试图通过窥探小丑来治愈他好让自己名声大噪的风气才逐渐禁止。

    &esp;&esp;哈莉：“你有妻子吗。”

    &esp;&esp;百分之八十的故事里，小丑有个妻子，很爱她，但因为郁郁不得志或者其他原因，接了红头罩帮的雇佣，意外掉进ace化工厂的废水池中。

    &esp;&esp;“不，我没有。”

    &esp;&esp;西维娅答道。

    &esp;&esp;多一个牵扯，意味着需要圆更多的事。她想让“杰克”暂时从小丑的形象里挣脱出来，过往编造的详不详细并不重要，只要她不主动搞事，蝙蝠的怀疑与否对她而言也就那样。

    &esp;&esp;哈莉：“那你之前是喜剧演员，或者化学工程师吗？”

    &esp;&esp;西维娅无比真诚。

    &esp;&esp;“都不是。”

    &esp;&esp;“我的职业平平无奇，说起来你可能会对此感到乏味。我领着政府发放的高新人才失业补偿金，在出租屋里浑浑噩噩。”

    &esp;&esp;说白了，无业游民。

    &esp;&esp;杰克撑起身，病号服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苍白的皮肤透着青紫色的血管。

    &esp;&esp;哈莉：“好吧，那不重要。”小丑每次都有新说辞。

    &esp;&esp;“你刚刚说不喜欢蝙蝠？”

    &esp;&esp;“有谁规定，哥谭人一定会喜欢蝙蝠侠呢。”

    &esp;&esp;杰克漫不经心道。

    &esp;&esp;“他顶着义警的名，却干着超级罪犯的活。有几个罪犯对城市和民众们造成的伤害比他还大呢。”

    &esp;&esp;“而且，小……”

    &esp;&esp;西维娅微顿。

    &esp;&esp;“小的城市需要数名义警进行纠察吗？”

    &esp;&esp;好险，险些说漏嘴。

    &esp;&esp;顶着小丑的壳子放飞自我，就是不太容易收回来。

    &esp;&esp;特别奇怪的一件事，小丑居然在认认真真的和他人探讨。

    &esp;&esp;哈莉道：

    &esp;&esp;“哥谭的犯罪率里在阿美丽卡几乎是第一，直到蝙蝠侠的出现，才让这个数字有所降低。”

    &esp;&esp;介于蝙蝠侠是黑暗骑士，又是小丑的白月光，小丑女是有认认真真研究过和对方有关的数据的。

    &esp;&esp;“在蝙蝠侠没出现之前，哥谭也不曾被如此多的罪犯侵扰。是蝙蝠侠缔造了他们，尤其是小丑。”

    &esp;&esp;男人眼睫微垂，一脸认真。

    &esp;&esp;“哈莉小姐，我诞生于此，就是为了向民众证明这一点。”

    &esp;&esp;“我和小丑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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