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骗人的下场是这样（十）H(2/3)

    你强迫自己再次探进去，指尖触碰到那灼热的皮肤和盘绕的青筋，将那早已胀硬得发烫的性器掏了出来。

    沉怀瑾静静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跪倒在他脚边，涕泪横流，卑微乞求的样子。

    泪水无声地流淌，一滴一滴，沉重地砸落在映照着你凄惨倒影的地板上。

    他放下杯子，目光落在你低垂的头顶，语气平静，“你真是给了我好大一个惊喜啊。”

    这张脸，褪去了那层刻意伪装的成熟，只剩下少女楚楚可怜的苍白与无助。

    “怀瑾！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泪水汹涌而出，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哀求而扭曲变调，“我错了！我向你道歉！钱……家教的钱，我一定还！加倍还！我去借！我不能进监狱……真的不能……”

    他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抬起你的下巴，强迫你仰起头，对上他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

    你怔怔地看着他脸上这突兀的笑容。

    隔着薄薄的西装裤布料，你清晰地感受到他胯间那处早已坚硬如铁的存在，正嚣张地顶着你柔软的臀瓣，带着侵略性的热度。

    “姐姐，”他的声音忽然变得轻快，带着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用指尖温柔地将你汗湿黏在额角的碎发轻轻拨开，“你别害怕呀。我怎么会舍得……把你送进那种地方呢？”

    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什么羞耻，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他的视线冰冷地扫过茶几上那些你从左宅出来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左家那两个……纨绔子弟，”他吐出这个词，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他们对你很好？让你觉得，他们比我更有价值？值得你背叛我，欺骗我？”

    他凝视着你，目光在你脸上逡巡，像是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藏品。

    “姐姐，”他身体靠回沙发背，声音恢复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你怎么不说话？”

    “哦？”沉怀瑾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和冷酷的玩味。

    “姐姐骗了我这么久，玩弄我的信任，把我当成傻瓜一样耍得团团转……”

    你语无伦次，眼前清晰地浮现出奶奶躺在病床上，孱弱地呼吸着，浑浊的眼睛里全是期盼的样子，心脏痛得无法呼吸，“……我奶奶……她还在医院等着我……你看在我……看在我以前……尽心尽力教你的份上……求你……求你放过我这一次……求你了……”

    指尖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触碰到那蛰伏的巨物。滚烫的温度让你指尖触电般猛地一缩，差点惊叫出声。

    很快，灰扑扑的上衣被剥落，飘落在脚下柔软的地毯上，露出里面包裹着少女青涩胸脯、洗得有些松垮的白色棉质文胸。

    他冰凉的指尖再次抚上你沾满泪水的脸颊，动作带着怜惜，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器物。

    “……对不起。”你的声音干涩嘶哑，“我不是故意……想骗你……我只是……”那些在脑中构想了无数遍的解释，在眼前这些铁证如山的照片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最终，所有的话语都坍塌成一句破碎的低语，“……只是想赚钱……给家人治病……”

    “这样啊，”他点了点头，语气平淡，“确实是个很感人的理由。想必法官听了，也会酌情考虑，给你减刑吧？”

    指尖触碰到你脸上那副早已被泪水模糊得不成样子的黑框眼镜。他轻轻一摘，眼镜便离开了你的鼻梁。

    为了奶奶…无论如何……

    他微微歪了歪头，漂亮得惊人的眼睛弯起，然而那眼底深处却没有任何暖意，只有令人心悸的幽暗：“只是……我实在太生气了。”

    你震惊地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羞愧，和无所遁形的恐慌。

    几秒钟的沉默后，他脸上骤然绽开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姐姐，”他歪着头，欣赏着你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的惊恐，语气骤然转冷，“你真的想进监狱吗？”他的声音压低，“想想你可怜的奶奶……她还在医院里，巴巴地盼着你能去看她吧？”

    你整个人扑倒在他脚边的地毯上，死死地攥住了他熨帖笔挺的西装校服下摆，指关节用力到泛白。

    布料摩擦皮肤的窸窣声，在这死寂无声的办公室里，被无限放大。

    他身体微微前倾，那双曾经盛满依赖的眼睛，此刻深不见底，像两口幽深的古井，牢牢地锁住你，不容你有丝毫逃避。

    “姐姐，”他一手紧紧搂住你纤细的腰肢，滚烫的呼吸带着情欲的湿气，喷洒在你敏感的耳廓和颈侧，“你自己来。”

    你颤抖着伸出僵硬的手指，摸索到他腰间冰凉的金属皮带扣。解开的动作笨拙而迟滞。

    “姐姐，”沉怀瑾的声音打破了死寂。他伸出手，端起茶几上早已备好的骨瓷茶杯，姿态优雅，杯沿轻触嘴唇。

    你艰难地站起身，手指移到腰侧，摸索到松紧腰带的塑料扣绊。咔哒一声轻响，宽大的制服裙顺着双腿滑落，堆积在脚踝。

    冰冷的空气包裹住你裸露在外的肌肤，激起一片无法控制的细小战栗。

    仿佛刚才那个平静地说着“法官”、“减刑”，散发着冷酷气息的少年，只是你恐惧过度产生的幻觉。

    你一步步挪到他面前。

    他站起身，皮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他踱步到你面前，带来的阴影将你笼罩。

    失去了镜片的遮挡，你那双天然带着微弯弧度的月牙眼，此刻红肿不堪，盛满了摇摇欲坠的泪水。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脸颊泛起一层病态的红晕，眼神开始飘忽，“恨你恨得要死的时候，也想着……要怎么把你锁起来，用我的东西把你灌满，把你的肚子肏大……肏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听话的性爱娃娃……那样，你就再也不会乱跑了……”

    沉怀瑾的眼神骤然变得深暗，漾开危险的漩涡。

    “原来，”他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有丝毫暖意，“你跟我一样，是个高中生。”他顿了顿，“却总在我面前，端着一副成熟老师的架子，告诉我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他的声音陡然下沉，“说我病了，说我不正常……其实，只是想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丢掉我这个麻烦的累赘，不是吗？”

    你在他面前的所有“楚老师”的权威，那个成熟稳重、值得信赖的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灰飞烟灭。

    你猛地抬起头，瞳孔因为惊恐而骤然收缩。

    每一张，都是你不愿示人、被小心翼翼埋藏起来的真实碎片。

    你呆呆地看着他翕动的嘴唇，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理解这轻飘飘的几个字组合在一起所代表的恐怖含义。“……什么？”声音细若蚊蚋，带着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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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出手，抓住你的手腕，你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拽了过去，重重地跌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他俯身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你的耳廓，“如果不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你怎么会长记性呢？以后……是不是还会想着从我身边跑掉？”

    他忽然弯下腰，动作出乎意料地轻柔。

    他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在沙发上重新坐下，声音带着一丝被欲望灼烧过的沙哑：“过来。”

    “献身赎罪吧，姐姐。”

    “如果她知道……她最疼爱的孙女，为了给她治病，伪造学历，骗人钱财，被抓进了监狱……你说，那可怜的老人家……会不会把眼睛都哭瞎？她的病……还能好吗？还能撑到……你出来的那天吗？”

    “不要——！”你发出一声凄厉的呜咽，心脏像是被他用言语生生撕裂。

    沉怀瑾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他用一种梦呓般的语气继续说着：“我真的很爱你啊，姐姐……每天，每天做梦都在跟你做爱……抱着你，进入你，听你在我身下哭……”

    身上只剩下那件单薄的文胸和一条同样洗得发白的棉质内裤。

    你下意识地用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单薄的肩膀，试图遮掩这令人羞耻的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