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1)
&esp;&esp;计划赶不上变化。
&esp;&esp;原本计划明日一早就返程,却因为极品外婆一家耽搁。
&esp;&esp;她来之前。
&esp;&esp;想过外婆家虽对母亲不好,但一个像样的坟墓,总还是会有的吧。
&esp;&esp;她如今算是见识到了。
&esp;&esp;什么叫吃女儿血肉的父母。
&esp;&esp;<开心的向日葵:风水大师和棺木的事交给爷爷,你这两天在泸州好好待着,等他们过来了我让他们联系你。>
&esp;&esp;<琴酒:好,辛苦爷爷了,笔芯!>
&esp;&esp;池酒酒没有拒绝宫鸿的好意,爷爷人脉广,找的人手什么都是比较靠谱的。
&esp;&esp;在池酒酒不知道的时候。
&esp;&esp;龚文强几人,被路过的村民发现,接着被抬回去治疗了。
&esp;&esp;几人的伤都不致命。
&esp;&esp;但是看起来很恐怖。
&esp;&esp;浑身上下肿得像头猪,就连手脚都被卸了,幸好龚隐村有个赤脚医生会接骨。
&esp;&esp;当晚。
&esp;&esp;龚文强家里上演大戏。
&esp;&esp;“哪个杀千刀的背时崽,短命鬼,把我家乖儿打成这样,我可怜的儿哦,你要是出什么事,叫娘咋个活。”陈老太哭嚎,仿佛床上躺着的龚文强要去了一般。
&esp;&esp;龚文强的父亲。
&esp;&esp;也就是池酒酒的极品外公,就这么默默地,看着陈老太哭丧,一句开口阻止的话都没有。
&esp;&esp;被陈老太的哭叫声吵醒。
&esp;&esp;龚文强睁开眼,眉头皱得能夹根烟。
&esp;&esp;“妈,我没事,你别叫那么大声了,我想好好睡会儿。”
&esp;&esp;“到底是谁打的你?”陈老太声音稍微小了些。
&esp;&esp;“妈,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总之我们打不过。”龚文强无奈道。
&esp;&esp;“那到底怎么回事,咋会被人家打了,是不是你们几个,去哪里搞偷鸡摸狗的事了?”陈老太询问,语气里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仿佛偷鸡摸狗是家常之事。
&esp;&esp;龚文强按捺住烦躁的情绪,将事情的经过,给陈老太讲述了一遍。
&esp;&esp;陈老太听后。
&esp;&esp;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匆匆赶往二十多年没去的山头。
&esp;&esp;一到山头。
&esp;&esp;她一眼就看到池酒酒祭祀用的一堆贡品。
&esp;&esp;小土包周围被清理的干净,上面还插了不少香烛。
&esp;&esp;贡品样式较多,名酒,名牌巧克力,新鲜的特大苹果,精品香蕉,特级青枣等。
&esp;&esp;陈老太嘴角一咧。
&esp;&esp;她弓起身子,伸手捡起土包前的贡品,嘴里理所当然道:
&esp;&esp;“文兰,原来是你生的野种来看你了,这些好东西也不知道用来孝敬我,还串托外人来打亲舅舅,那野种和你一样是个不孝女,这些东西我就替你拿走了,反正你在下面也吃不到。”
&esp;&esp;外甥女打舅,天理不容!
&esp;&esp;等她看到不孝女生的野种,定要她好看。
&esp;&esp;陈老太完全忘了龚文强昨晚的那句“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总之我们打不过。”
&esp;&esp;仗着自己是长辈。
&esp;&esp;这就是陈老太唯一的底气。
&esp;&esp;池酒酒在酒店待了两天后,宫鸿联系的风水大师和运送棺木的人过来了。
&esp;&esp;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赶往龚隐村,到了龚隐村后,又浩浩荡荡往龚文强家那个荒凉的山头去。
&esp;&esp;这么大的动静。
&esp;&esp;整个龚隐村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esp;&esp;家里没有活儿的,都纷纷跟过来凑热闹。
&esp;&esp;龚文强和四个混混兄弟在床上躺了三天,现在还下不了床。
&esp;&esp;陈老太留下丈夫在家照顾儿子后,自己就单枪匹马往着池酒酒大部队杀过去,她手里还拿着一把磨得发亮的菜刀。
&esp;&esp;池酒酒这边。
&esp;&esp;大部队艰难地移动着,终于将上好的棺木抬到山头。
&esp;&esp;宫鸿请来的风水大师披上袈裟,在龚文兰的坟头念了几段经文,接着吩咐另外四个壮汉开挖。
&esp;&esp;池酒酒看着披着袈裟,光着脑袋的大师,越看越像和尚。
&esp;&esp;不会是爷爷从哪个寺庙里寻来的方丈大师吧?
&esp;&esp;宫鸿找来的人手较多。
&esp;&esp;除了大师,还有专门挖土的,清理的,抬棺的和运送的,他们各司其职。
&esp;&esp;很快,龚文兰的尸骨被完整的挖了出来。
&esp;&esp;清理人员将尸骨一点点清理好,小心翼翼摆放到棺木里。
&esp;&esp;盖棺,钉上锁钉。
&esp;&esp;围观的村民看着龚文兰的尸骨从小土包里挖出来,放进一个一套房也买不起的棺材里,忍不住唏嘘。
&esp;&esp;龚文兰也是个倒霉的,倒霉生在陈老太家。
&esp;&esp;现在好了。
&esp;&esp;二十年后,她的闺女过来迁坟了,这闺女是个孝顺的。
&esp;&esp;“谁敢挖我家文兰?”陈老太拿着菜刀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这话说的好像有多么在乎龚文兰似的。
&esp;&esp;村民纷纷给陈老太让了个道。
&esp;&esp;陈老太看到空空的小土包,再看那具上好的棺材,又看了披着袈裟的和尚。
&esp;&esp;“你们杀千刀的,敢动我家的坟,老娘——”陈老太突然瞥见池酒酒,话锋一转,开骂池酒酒,“就是你这个背时野种,将你亲舅舅打到下不来床,还敢带人过来挖坟,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野种。”
&esp;&esp;一口一个野种。
&esp;&esp;陈老太叫得很顺口,仿佛忘了自己是池酒酒亲外婆。
&esp;&esp;说着,陈老太扬着菜刀,朝池酒酒走去。
&esp;&esp;“龙哥。”
&esp;&esp;池酒酒喊了声保镖,而后眼神冰冷地看着扛刀走来的老太太。
&esp;&esp;“瞪什么瞪,看今天我不打死你个野种。”陈老太嘴里继续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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