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相识(2/8)
李似然松开慕岚将睡衣底下的痕迹露出来给慕岚看,“我,我被他强奸了……”
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李似然调低了空调温度,一身燥热的起床喝了口水,李似然坐起身拿手机拨了个电话。
李似然没有开门,慕岚跟罗节帆对视一眼,由罗节帆撬锁。
李似然其实是个话很多的人,只是因为她这些年经历太多,人生起伏太大,导致了她一点点的变孤独,一点点的不信任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变得冷漠变得话少。
李似然扯掉了薛庭的领带,贴在薛庭的耳边,“绑,绑着我。”
薛庭假装看不见她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拿起消肿的药,“别这么看我然然。腿分开。”
薛庭松开她的手,转身把她抱起来走进卧室压在床上,又重复了一遍,“怎么了?”
……
李似然出奇的没有破口大骂,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薛庭。
“喝点水,含着药。”薛庭把她扶起来坐着,水杯递到她嘴边。
睡了一觉,嗓子非但没有好一点,反而更痛了,李似然不明白为什么。
李似然像只猫一样去蹭他的手心,“手疼。”
李似然是在薛庭的怀里醒来的。
“你好,下周三下午我去你们那儿开个保险柜取东西,可以吗?”
薛庭早就醒了,一直抱着她等她醒。
他记得沉群安跟他说过,李似然如果是犯了焦虑症呼吸就会很急促,话也讲不清楚,会尽量做一些让她觉得很释放压力的事情,要比她闷头吃药容易解决的多。
“别怕,跟我说,发生了什么?”慕岚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薛庭离开李似然的唇,看着她闭着眼睛喘息的样子,“想这样吗?”
……
慕岚看到了消息,立刻通知罗节帆赶去了李似然家里。
慕岚让罗节帆出去等着,上前坐在李似然身边,“似然,你还好吗?”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李似然抬起手去揪薛庭的衣角,“我好想你,想了好久了,你来了就不走好不好。”
“……我不走,就在这陪你。”薛庭蹲下身,握着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脸。
李似然有点恍惚的看着他,因为没戴眼镜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困意席卷上来李似然仿佛在做梦一样,呢喃道,“疼。”
李似然不说话,指了指嗓子。
她呼吸很急促,环住薛庭的脖子小心翼翼的贴上他的脸,轻轻的吻住他的嘴唇。
“睡醒了吗,起来吃点早饭。”
薛庭摁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急切的脱了她的裤子,手探进了已经恢复正常的蜜穴,熟练的抚摸着阴唇,揉捏着嫩红色的阴蒂,李似然浑身都颤抖了一下。
李似然眼神木讷的看着慕岚,起身抱住她哭了起来,“慕警官……”
酸痛的腰按完之后松泛了很多,李似然翻过身看着薛庭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可以了吗,我要回家,我要去上班。”
李似然含着药,嘴上的伤已经好了不少,药含化了之后嗓子也舒服了很多。
“乖,敷了药明天就不疼了。”薛庭把手抽回来。
薛庭开车送李似然回家已经是五天以后,李似然其实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仍然不想跟他有对话。
两个人停好车就把配枪上膛,捏着枪上了李似然家门口敲门。
之后李似然就再也没跟他有过交流。
薛庭的手指沾着药膏伸进阴道里打圈,一点点的深入。
李似然没有回答,抱着他脸在他的背上蹭。
薛庭替她盖上被子,捏了捏她的脸,“哪儿疼?”
就这样四五天,李似然除了躺在床上任由薛庭折腾,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说。
挂了电话李似然找了根烟点着,把刚刚薛庭拉着自己进门和出门的监控截图下来,用那个邮箱发给了慕岚。
右手两个和左手一个月牙形的伤口,清理了血迹后露出血肉,李似然把心里憋着说不出口的痛苦全都发泄在这几个伤口上。
现在咽一下口水李似然都觉得痛的不行,薛庭起身去把温水和药递给她。
薛庭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了,李似然躺在自己的床上,手腕上还绑着薛庭的领带,身上都是剧烈情事过后留下的痕迹。
冰凉的药膏被涂在肿起来的阴唇上,饱受折磨的阴蒂也被涂上了厚厚的药。
打开门后,整个房里除了躺在床上的李似然空无一人。
现在李似然这个样子出门,一看就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问都不用问。
“不准去。”薛庭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李似然疼的要咬嘴唇,手也准备捏起来,都被薛庭拦住了。
按着李似然涂完了半管药膏,薛庭才给她穿好睡衣去看她手掌心的伤。
薛庭问过沉群安,也给李似然吃了治焦虑的药,但是都没什么太大的效果。
“喂,您好,xx银行,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李似然都只是恹恹的躺在床上,无聊了就翻翻手机,再就是起来在卧室的窗户外面到处看看。
原本放下了李似然和她的贴身用品就老老实实的去厨房给她准备晚饭和第二天的早饭,但是李似然突然出现从背后抱着他。
其实薛庭根本没睡着,听李似然说话说了一晚上,听她自己说这些年发生的点点滴滴,无数次的搬家换公司,事无巨细的说了半晚上最后自己累的不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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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庭震惊之余还不忘把煤气灶关掉,“怎么了?”
涂了药之后薛庭又给她用纱布包扎好,又给她把留长懒得剪的指甲修的整整齐齐。
“好的女士,请问您的保险柜编号是?”
薛庭给她喂了一些面包和牛奶,然后让她趴着给她按摩腰。
说着手指已经迫不及待的伸进穴道里在肉壁上打转。
这是李似然这几天对薛庭说的第一句话,薛庭笑着接过领带紧紧的绑住李似然的手腕,“宝贝原来喜欢这样。”
薛庭想她可能是真的生气了,气到连话都不想说。
照旧给她做饭,端到床边一点点喂给她吃掉,然后按时喂她吃药,给她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