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漫长的第一夜(2/3)

    “哈？”

    “那个……”见ncer离开，心中大松了一口气的季子有点拘谨地向saber搭话道，“saber是吧？不介意的话请到屋子里来吧，我们彼此应该都有些话要说，不是吗？”

    “简单来说——士郎，你想要圣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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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季子的呼喊，saber很快就想起了这位和自己出身同一片土地的英雄以及他那柄逆转因果的魔枪，她一改胜券在握的态度，向后退开几步小心地盯着ncer的枪尖。

    “总之就是这个样子了，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

    “什么！”

    “……”

    “……”

    “saber先说，就这样了。”

    “啊？”被季子和saber双重注视，让士郎感觉有点不自在，“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嗯。”saber点了点头，跟在季子和士郎后面进了屋子，不过在进门的一刹那，她猛地将头转向某处，似乎在寻找什么一样。

    “啊拉啊拉，”看到saber的这番作态，ncer无奈地将枪架起，耸了耸肩，“太出名也不是什么好事啊，唉，我的aster是个胆小鬼，他的指示是如果真名暴露了那我就要马上撤退，所以看来今晚真的只能这样无功而返了。”

    “那恕我直言，”saber原本平和的眸子突然凝聚起了一股气势，“很感谢你之前的说明，但是季子你在这场战争中又处于什么立场呢？”

    “话先说在前头，”ncer狠狠地瞪了一眼saber，“你要追上来也可以，但是记得做好必死的觉悟啊！”

    “呃……”2

    披着赤红色外衣的高大男子站在一处屋顶上，手中握着一柄幻想风格的长弓。虽然现在已经将弓垂下，但是只到刚才为止，他都将其拉紧并且仔细地瞄准着一栋宅邸。

    “或者也可以说是暂时性的互不侵犯条约——不过这终究还是要看你的aster的意见，不是吗？”

    “你要逃吗？”

    “说得也是。aster，请问您怎么看？”

    在这个距离下，就算是英灵级别的存在，要保证弓箭的准头都有点困难，但是他不一样，因为他对那栋宅邸无比的熟悉，其中的一草一木都深深烙印在他的记忆中，所以只要知道大概方向，他就能保证百发百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再说道父子的时候，saber的眼神中似乎一闪而过了某些感情。

    “我是另外一位参战的魔术师的助手。”

    “不，可能是错觉吧。”

    不过他的箭终究还是没有射出去，因为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清楚地了解那个身影的能力，知道只要她在就一定没有问题。

    “但也同样因为是战争——并且是多方势力参与的大混战，就意味着参与者之间的立场相对的有着一定灵活性。圣杯确实只有一个，但我们一定要在现在划清关系吗？”

    “你的意思是联盟吗？”

    确认了那栋宅子里住着的人的安全后，他像和什么人交谈一样对着空气说了些什么。

    因为saber毕竟是客人，礼让一下也是应该的。士郎也顺从了季子的决定，身子微微向后做出了聆听的姿势。

    “有！”2

    “凛——我知道你在忙，但是我这里有不得不上报的情报！”

    “那么是否可以认为，我们现在正处于敌对状态？”

    “怎么了，saber？”

    “那么saber（aster）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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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子话音刚落就听到两边同时传来的声音，在愣了一秒后又是异口同声的说出：

    花费了一些时间，季子总算让saber和士郎分别理解了现在的情况。前者很不幸地摊上了一位半吊子aster，使她空有一身强大实力却无法完美发挥，后者则尚未完全理解自己到底被卷入了什么样的事态中，纵然知道了相关的知识，不从属于魔术界的士郎对“圣杯战争”这个名词还是很陌生。

    知道ncer并没有说大话，saber也只好看着他跳到墙上，然后消失在夜色中。

    saber沉沉地盯着季子，而后者也没有任何闪躲地正视着她的双眸，空气中隐隐有电火花的响声回荡在两人之间。感受到这逐渐变得有点奇怪的气氛，士郎赶忙插话道：

    “我理解对于aster来说不想和家人敌对的心情，但是圣杯战争既然被冠以了战争的名，就有着和真正的战争一样的残酷内涵——师徒、亲友、恋人，甚至是父子之间都有着成为敌人的可能。”

    第一个问题就是如此尖锐，不过季子的回答却没有任何犹豫：

    －－－－－－－－－－－－－－－－－－－－－－－－－－－－－－－－－远处－－－－－－－－－－－－－－－－－－－－－－－－－－－－－

    ……

    “喂，saber，季子她不是敌人啊——”

    “从逻辑上来讲，似乎确实是这样没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