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2/2)

    很常见的交椅样式,就是尺寸好像更大一些,椅背上贴了个软软的靠垫,缝得很紧,姚缨试着拿起靠垫,没拿动。

    他欲开口催催, 不想下一瞬, 里头的衣襟被撩开, 胸前大片肌肤敞露在了外面,接触到外头空气, 微微发凉。

    内心蠢蠢欲动的太子不动了。

    姚缨的手在男人锁骨之间游走,软软笑问:“殿下冷不冷?”

    他等着, 她动。

    会玩

    话落,晶莹剔透的泪珠儿也跟着落了下来,紧咬着贝齿,似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男人的锁骨有着和女子不一样的好看,长长的一条线,微粗, 锁骨上窝有着明显凹陷, 似能盛酒。

    周祐顿了一下才正色道:“不是捉弄,是情趣,闺房之乐。”

    “本以为我家阿稚害羞,不会愿意,没想到自己已经先玩上了,既如此,夫君就教你一些更高级的玩法好不好?”

    前头两边扶手各绑了个镣铐,金子做的,锃锃发亮,就是秀气了点。

    “那换殿下坐上面,阿稚拷着殿下可行?”姚缨反唇相讥。

    男人轻轻柔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似银瓶乍裂般撞得姚缨浑身发软,她扭着身子想要摆脱这种难耐的氛围。

    鬼使神差地,姚缨伸手贴着镣铐比了一下,她的手腕好像能套进去。

    周祐被她咬得又是一热,眼眸渐暗:“阿稚不试试,怎知不乐,凡事都有第一次。”

    头可断血可流,该有的福利,不能少。

    周祐一声低低的笑,浪得令人骨酥腿软:“你要拷得住,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太子想要更亲近亲近太子妃的时候,门外赵无庸轻唤。

    “殿下可别小看我了,这宫里的事总不能只我一人忙,按规矩选两个协理的妃子,交给她们去弄,为了面子和名声,也得尽心对待。”

    推搡之下,姚缨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被他抱到了交椅之上,以一种不可言喻的羞耻姿势。男人立在她身前,这样的姿势就好像立在了她双腿之间,她想起身,两手却已被男人更快地拷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绞尽脑汁让男女主花式秀恩爱的单身狗作者这是为什么,逼着自己吃狗粮到吐orz

    “殿下,您要的东西做好了。”

    爱玩花样是不是,那她就玩个大的。

    “殿下盛情,阿稚心领了,只是,啊,周不羁,你属狗吗?”

    周祐也有宫宴,在太和殿正厅宴请群臣,也是年前最后一次面见臣工,再开朝堂,便是年十五以后了。

    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姚缨往后退开,扯开嗓子喊玲珑,想让她把这邪门的玩意搬出去,然而才开口就被男人从背后捂住了嘴。

    “容姑姑素有经验,若遇到问题,可交由她处理,无需事事亲力亲为。”

    “殿下说的?”姚缨追问。

    周祐被女子这一哭弄得也是呆了,向来临危不乱的太子爷难得出现失措的神色,赶紧解开镣铐把人抱到怀里密密的哄:“是我不对,不该吓阿稚。”

    好奇心过重的太子妃倒是先起身,绕着椅子转了一圈。

    赵无庸指挥着两名宫人把一把交椅搬了进来,就速速撤离,头都不曾抬起,只在心里暗道,殿下太会玩,娘娘可得受累了。

    说罢,姚缨直起身子在男人侧脸上亲了亲,用那种周祐形容她是山精妖魅来吸他精魂的勾人语调道:“殿下到床上闭上眼睛等等可好,阿稚准备齐全了,就给殿下一个大大的惊喜。”

    “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姚缨有她的取巧之道,适当放放权,交给热衷权力的妃子,还能落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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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淡淡几句,语气未有多余的起伏,但姚缨就是能听出他话里的关切,心头也是暖意融融,更亲近地往他怀里靠,微张着红菱小嘴,秀气打了个哈欠。

    姚缨扭头不看他,眼里浮了点笑意,却是哽咽着嗓子问:“殿下还捉不捉弄阿稚了?”

    人在看不见的时候,耳力异常敏锐, 周祐听到细弱水流声,不禁笑了下, 脑海里已然浮现出娇妻以唇喂他吃酒的香艳画面, 心头更是一热, 愈发地按耐不住。

    后宫宫宴不仅各宫妃子都要出席,还有正五品以上的命妇,姚缨头一回面对如此多的女人,几乎个个都年长于她,周祐还真担心她小小年纪扛不住。

    周祐还挺喜欢听太子妃讲这些小花招,尤其那语气,俨然像是在说,瞧,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周祐没有如平常那样微愠皱眉,反倒是眼睛掠过一丝诡异的精光,看得姚缨头皮发麻,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却不知心思不可捉摸的太子就爱太子妃这般唤他,粗糙的小名到了她嘴里偏能喊出情意绵绵的感觉来。

    “孤的话,从不假。”周祐吻她。

    姚缨解下男人腰带覆在他眼睛上,绕到脑后打了个死结,带上镶缀的玉枚衬着墨色的发, 不可视物而老实平躺在床上的太子爷此时有种诡异的妖冶。

    镣铐跟扶手绑得很紧,姚缨挣不脱,是真的有些恼了,圆睁了双眸瞪他:“殿下若想玩,大可找愿意陪殿下玩的那些女子,何必这样轻贱阿稚。”

    姚缨心念一动, 将玲珑新送来的果酒倒了一杯。

    不是那么冷的太子毫无负担地点头:“不如阿稚来暖暖孤?”

    姚缨被男人的话一噎,抬头就在他坚毅的下颚咬了一口:“只有殿下一人乐,便不是乐。”

    姚缨一急,顾不上了,太子的小字,脱口而出。

    姚缨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她两手揽到男人胸前:“这里拷不住,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所谓应酬,不光是累身,更累的还是心。

    爱娇到不行的小模样,使得太子很想把他家太子妃揉碎了化到骨血里,再也分离不开。

    太子笑意更浓,眼底都淬着光:“孤属狗,专爱咬你这只小兔子。”

    “这是?”

    因着腰带没了,绛紫色蟒袍敞了开来, 露出白绸里衣, 领口不高, 轻轻一拨就能瞧见里头修长平直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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