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节(2/2)

    就在宋青山以为她要把钱存起来,放在银行吃定期的时候,人苏向晚转手,三万块钱一个,就在韩明家隔壁买了四个看起来破破烂烂的院子。

    曾经放宋青山他们出口岸的那十二个士兵也集体受到了处罚,这件事情还在边防上通报批评,严查狠整顿了一番,抓了一批边防倒爷们。

    苏向晚注意到南溪的手腕上有一颗特别漂亮的梅花表,表盘还是镶了钻的,手腕一抖,亮晶晶的漂亮。

    不过,李承泽刚一跪,就听身后有人咳了一声:“不会,我也要跪吧?”

    马木提被判了十年,现在去蹲监狱了。

    “爸,有人来了。”一直在望风的谷东突然说。

    “老马,你怎么来了?”宋青山说。

    给马木提给钱,倒也是宋青山的良心未泯,这个苏向晚说不得啥。

    嘴巴涂的就跟吃了狼似的,见了谁都叫总,张总李总刘总,要么就是哥,有一天还喊宋青山叫哥,宋青山幽幽来了一句:“郭大姐,您看您那脸上的褶子里能夹苍蝇,这年龄喊我叫哥,我当不起啊。”

    苏向晚正在给生了病的大山灌土霉素药:“好歹咱有仨个孩子,一人总得留点啥吧?四个院子,咱们住一个,仨孩子一人一个啊。”

    “妈,咱家的大山是不是快死了?”宋南溪放学回来,进门就来看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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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条老狗而已,默默的跟在几个孩子身后,等孩子们都长大了,它也该到死的时候了,这条狗要用人来算,已经七老八十了啊。

    “对了,我这个月工资又用完了,这两天张副司令退休,我得看看他去,能不能给上二十块钱,我给老领导送几罐奶粉吃。”宋青山说。

    刘在野直接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

    马木提赶忙说:“已经很大了,配你明显不合适。”

    “你可以上军事法庭申诉,但必须尊纪守法,给我下来。”宋青山厉声说。

    谷东看着窗子,心觉得自己挺帅的呀,咋人人都嫌弃他啊。

    这一查,给国家止的损失可真是不少。不得不说,宋青山他们一趟苏联,去的实在太值了。

    去年从霍尔果斯回来,苏向晚专门在院子里像幽灵一样的转了几圈子,正好,就给她抓住郭晶晶在跟几个干部家属们阴阳怪气的嚼南溪的舌根。

    “你这表哪来的,看起来可不便宜。”苏向晚说。

    现在各处都在大兴土木,建厂房,建居民楼,全市的拆迁工作,据说全是由她来承包的,当然了,眼看着她就富起来了。

    “我哥给我买的呗,怎么啦?”南溪把手表摇了一下,又格外小心的缩回袖腕里去了:“不能给人看着,要郭晶晶和陈小丽看见了,止不定又得怎么编排我呢。”

    在这期间苏向晚专门跑了一趟北京,联络上韩江的妻子苏敏,一块120块钱,在宣武医院,街道办,各处出手了一千块手表,净赚了12万块。

    先是私自放卡车出国门,现在又冒充铁路公安,马木提罪上加罪,足够他把牢底坐穿了。

    “你买几个院子干啥啊,咱又不住北京。”宋青山说。

    “马木提入狱了,他儿子要上部队,闺女得找工作,我得给俩孩子给点路费啊。”宋青山说。

    然后边防在查的时候就发现,还真的差点就有人从伊春那边,把核废料弄进国门。

    “你这个月就没往家拿过钱,你现在一个月津贴280,厂里还有300,好歹也是整个社会上的高工资,钱哪儿去了?”

    居然是马木提,所带的,就是上次苏向晚他们出口岸时的那帮,值勤的小伙子,穿着铁路公安的衣服,在过道上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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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青山站了起来,见上铺的几个孩子手里还抱着拆开的枪管,一脸戒备,拉着脸说:“不能跟国家对抗,现在给我下来,给你妈磕个头,然后咱们就走。”

    “怎么,郭晶晶是不是又在外面说你啥了?”苏向晚一听郭晶晶,直接就炸毛。

    整个光荣大院里,她是除了苏向晚外第二个学开车的女同志。

    宋青山还没说话,谷东悄悄举手了:“马伯伯,你姑娘多大啦,我也没对象呢。”

    一句怼的郭晶晶从此见了宋青山,都得绕道走。

    西岭和东海乖乖的把枪缴了,就承泽不肯:“大舅,咱不能进监狱,咱又没干坏事。”

    整天提着皮面包包,穿着高跟皮鞋,烫的大波浪长发,戴着墨镜,穿一件花的能闪瞎人眼睛的衬衣,下面是阔腿牛仔裤。

    郭晶晶的丈夫张团长转业了,现在在住建局工作,而郭晶晶呢,则给自己开了一个建筑公司,说是建筑公司,其实就是雇了一帮人搞拆迁。

    一个副司令退休,宋青山居然连买礼品的钱都没有,苏向晚眼看生孩子,颇觉得这家伙有点不上心啊。

    苏向晚强作镇定的说:“这不有表嘛,五百块,也够赚几万块钱了,等你和刘在野进了监狱,我打算和常丽萍每天在家唱歌跳舞,过最潇洒自在的单身日子。”

    马木提很坦然的笑了笑,伸开手给了宋青山一个狠狠的拥抱,才说:“我听说上面有人想在铁路这边搞你们,所以我们赶来了。既然最终要把牢底座穿,那我们就很有必要把你们护送回秦州,也算我马木提办了件像样的事情吧?”

    “你家这几个小伙子挺孝顺的啊,都有对象没?”出了阿拉山口,马木提才松了口气,回头对宋青山说:“我姑娘长的特漂亮,就像我们边疆,乌玛依有名的阿瓦尔古丽陈丽娜一模一样,你家这些小子们哪个没对象的,把我闺女娶了吧。”

    只能说,要宋东海看到自己曾经的恋人把自己倒饬成这个样子,估计得自戳双目,让自己瞎掉。

    现在的人不懂,眼看全国大兴土木,北京的房价一日三番,她那几个破院子,一个买着才三万,到了将来,那都是别人仰望不起的存在。

    几个孩子从上铺跳下来,宋东海率先砰砰砰,跪在苏向晚面前磕了几个头,站起来就开始往外走,接着才是宋西岭和李承泽。

    这姑娘如愿以偿上了高中,现在已经是第二学期啦,高一嘛,还可以轻松一年,等到明年开始,就又是她的苦日子了。

    一个孩子,得用七八个月的时间来成长,然后才能呱呱落地。

    有边防部队押车,沿路几乎没有经停,列车直奔秦州。

    几个大小伙子,真要被俘,大好的青春不能报效国家,造福人民,就得去唱铁窗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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