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2)

    纯而媚的猫眼水盈盈的目不转睛的盯着人,稍微喜欢她这个类型的,基本都不舍得对她视而不见,她也因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只傻狐狸精套路。

    不过我理想型还是要穿衣显瘦,不要看起来太壮

    岑娴就看着沈岁岁有凑过来挨着她,饱满红润的唇喋喋不休的说着一些又直又蠢的傻话。

    她心里有一点不舒服,不过却没有太在意,她对沈岁岁有好感,她知道,现下有一点遗憾,也正常。

    不过是好感,知道不合适,收回来就行。

    她收回来的方式也很简单,就是疏远。

    所以直到游戏结束,岑娴就都没再没搭理过沈岁岁一句。

    沈岁岁倒也没觉得反常,要是哪天岑老师追着她跟她说话,那才是吓死人的反常。

    饭桌收拾好,沈岁岁回去换好睡衣躺下,刚有些睡意,胃就抽搐着疼起来,她半支起身体一阵阵干呕又吐不出来。

    陈桑和岑老师都在睡,她轻手轻脚的从床铺上挪下来,光着脚朝卫生间跑。

    门一关上,浅眠的岑娴就睁开眼,听到外面跑动的声音,再看了眼对面空了的床铺,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脚踩进拖鞋里,耳畔突然响起沈岁岁带着酒意的话,她维持着这个动作,平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烦躁。

    就算有事节目组也会管,轮不到她。

    卫生间里,沈岁岁跪倒在抽水马桶旁,想吐吐不出,呛得生理性泪水不停往外涌。

    y城早晚温差大,窗口灌进来的冷风冻的她打了个寒颤。

    一条带着熟悉香气的温暖薄被披到了她的肩上。

    沈岁岁动了动唇,发现自己一下子竟然发不出声音,一个小熊玻璃杯又及时出现在手边。

    周到的就像会读心术一样。

    岑娴就看她盯着自己的手发呆,心里轻叹了口气,最艰难的心里抉择已经过了,剩下的动作就变得轻易起来。

    她半跪到沈岁岁面前,面对面把杯子又往她手边递了递:这里到医院要挺长一段时间,先把药喝了,快点喝,凉了效果不好。

    沈岁岁点了点头双手握住了杯子,杯壁恰到好处的温热,说明岑老师已经给她调过温度了。

    她小小的笑了下,睫毛还沾着泪珠,十分招人疼:岑老师你真好。

    还能笑嗯?快喝药。

    看着她喝完,岑娴就从旁边的纸抽里抽了张纸,在她嘴角处轻轻按了下。

    沈岁岁低头像猫咪亲近信任的人一样,蹭了下她的手。

    我粉丝说我笑起来让人心情好,笑给岑老师看,你不要皱眉头,我没事的。

    岑娴就愣了下,随后就是无奈,上天给了沈岁岁让人心软的天赋,她又毫无保留的用在她身上。

    沈岁岁胃狠狠一抽,她面色发白的捂住肚子,手里的玻璃杯摔在瓷砖上,在没什么声音的夜里,发出很大的声响。

    这一下,捡捡听到声音开始狂叫,沈岁岁听到陈桑朝这边走过来,还有外面工作人员的询问声。

    半夜三更把所有人都吵醒,沈岁岁有些无措慌张,岑娴就朝外看了一眼,把她拉起来,问:能自己回去吗?

    沈岁岁乖乖的点头,岑娴就想摸摸她的头,手抬起来最后只是拍了下她的胳膊:那你自己回去,我去跟节目组说。

    陈桑走到门口,人还没彻底清醒,看见眼角通红的沈岁岁,和面无表情的岑娴就,没走脑问:娴就你半夜三更来卫生间欺负人家岁岁?

    岑娴就脸色一黑,拉着她一起出了门,到外头跟工作人员解释。

    沈岁岁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多才见好,陈桑和后来醒过来的顾枭都已经回去睡了。

    她接过岑老师给的温蜂蜜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岑老师做到这个地步,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她诚恳的说:岑老师,等你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你一定要跟我说。

    岑娴就把她的蚊帐放下,浅笑了下:没什么,换了是陈桑病了,我也一样会照顾。

    整理好,她站起来,温声说:陈桑和导演组她们一起睡了,我也过去,你早点休息吧。

    沈岁岁那点醉意全吐没了,清醒的时候隐隐察觉到不对。

    她有点小动物似的直觉,对别人对她的喜恶的感知格外敏感,岑老师是比以往都温和,也是笑着的,可她莫名就觉得她比之前生疏客气。

    沈岁岁不由心里发慌:岑老师,我感觉好多了,不会再吐了,不打扰你休息,你别走了。

    岑娴就转过来给她解释:陈桑在那里,把她一个客人留在那不好。

    沈岁岁证实了心底的猜测,陈桑和工作人员住在租下来的房子里,一个人睡一个房间,比在这的条件不知道好多少,有什么特意值得她大黑天顶着冷风特意过去看的。

    可她怎么惹了岑老师,让她这样生气,她却一点都回忆不起来。

    岑老师,对不起。

    岑娴就往外迈的步伐一顿,回过头,语带疑惑:怎么了?

    沈岁岁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没找到鞋,还着急,光着脚跑到岑娴就身边,重新抓住她的袖子。

    我也不知道,但我感觉的到你在生我的气。

    不知道错在哪没关系,她都愿意道歉,只要岑老师不要生气。

    岑娴就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眼尾耷拉下来,可怜兮兮的,是她惯用的撒娇伎俩。

    地上凉,沈岁岁悄悄挪了挪脚,软声说:岑老师,我病糊涂了,说错话了不知道,你告诉我,我会改的,你不要默默生气不理我。

    岑娴就把她的动作都看在眼里,心里的决定没变,还是把门暂时拉上,领着她,让她坐回床上。

    我没有生气。

    她解释了一句,而且这确实是实话,她不会因为小朋友喜欢男人就生气。

    沈岁岁仔细观察岑娴就的表情,试图在她那双没什么波澜的眼睛里分析出这句话的真假。

    但是什么也看不出来,她小心的问:那你不生气,你不要走了,外面冷。

    我没有生气。岑娴就耐心的回答她:但是,岁岁,我刚刚跟你解释过了。

    沈岁岁知道岑老师话说到这个地步上,于情于理她也应该懂事一点,岑老师不欠她的,甚至之前还一直在照顾她,她应该听岑老师的话。

    她也不是非要让岑老师留下,她就是不想让岑老师不理她。

    沈岁岁委屈的想哭,她甚至不知道岑老师为什么无缘无故的,突然就不高兴了

    岑娴就把她的蚊帐盖好,沈岁岁大动作的翻过身,委屈的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心想,不理她就不理她,生气就生气,生气她明天也贴着她,烦她更好。

    她也是为了任务!

    岑娴就怕她再这么折腾又闷中暑,无奈的去扯她的被子。

    沈岁岁的手紧紧抓着被角,压抑着自己情绪,闷声说:岑老师你不要管我了,不然我待会就恩将仇报,就道德绑架,我就哭着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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