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2/2)

    我余,王应又回过头来,你英语周记也写了吗?

    他想着傅辞洲可能还在忙,要不再等等,大不了等上一晚上,明天傅辞洲总要理他的。

    元洲南淮那么远,你吃完我就给你买啊?

    流泪猫猫头jpg

    当初在车上他又饿又困还气得要死,屏蔽之后手机还摔坏了。一觉睡到元洲手机送去维修,修还没修好,干脆换了一个。

    傅辞洲手指一顿:嗯?

    祝余在等他的信息,即便这么晚了,也在等着。

    真行。

    祝余捧着手机强打精神,半合着眼差点睡过去好几次。

    祝余打开书包掏出好几本来:挑着抄吧。

    想拉黑没舍得,干脆屏蔽一条龙。

    那张照片的确不是我

    这一系列波折加上傅辞洲他自己的思想斗争,足以让他忘记了自己一时冲动后干的蠢事。

    天天发了!祝余恶狠狠道,你没一天理我的!

    太卑微了。

    傅辞洲听着周围吵闹,第n次打开和祝余的对话框。

    我余!王应转过身子热情招呼道,化学寒假作业写了没?

    这人、怎么、好意思、把这种话、说出口的?

    就算你不想理我也别那么明显啊,整天在群里叭叭叭个没完,我一找你你压根就不说话,我都那样求你了,你都狠的下心来不理我啊呜呜呜呜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自家少爷一眼,对方脸黑的像是随时能演张飞。

    突然就有些烦躁,傅辞洲把手机往自己胸前一卡,扭头去看车窗外的一片漆黑。

    而现在事情突然有了转折,傅辞洲的心情突然就没那么糟糕,甚至可以说是阳光明媚了起来。

    他转头看向祝余,目光多了些匪夷所思。

    祝余把手机放在枕边,自己搁被窝里翻了五六个圈后,最终还是忍不住重新冒出了个头。

    你天天都给我发信息了?傅辞洲问。

    祝余的信息紧随其后发过来,傅辞洲坚持半秒,还是拿过来看。

    结果一路赶到教室,傅辞洲竟然比他还早。

    怪不得祝余这么长时间没找自己,原来是被屏蔽了啊!

    这种来回折腾人的事傅辞洲长这么大还真没干过。

    他悄咪咪摸出手机,把祝余从自己的屏蔽列表里放了出来。

    虽然他不至于像祝余似的转一天一夜的火车才能在两地通行,但是这样长时间窝在车后坐傅辞洲也是不情愿的。

    新学期在三月二号早上八点报道,祝余反常的起了个大早,就差背点木条去傅辞洲面前负荆请罪。

    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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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没回应。

    这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整整一个月,他都没想起来。

    而被屏蔽了的祝余还在可怜巴巴地等信息。

    手机在傅辞洲手里转了一圈:哦,我没注意。

    傅辞洲理亏,低头戳着自己的手机。

    一晚上都没人回应。

    少爷?!祝余背着书包,在傅辞洲身边绕了一圈,你还活着呢?

    是一个转账,六百块钱。

    周记你怎么抄?祝余又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本子来。

    就算沉默也好啊,沉默总比欺骗强。

    那就道歉吧。

    我不是着急见你吗?祝余拉开板凳,用手抹了抹就坐上去,你一个多月没搭理我。

    傅辞洲嫌弃地抖抖肩膀,听着听着,突然就想起来一件事情他好像把祝余给屏蔽了。

    祝余说得可怜,但是傅辞洲听得倒是美滋滋的。

    傅辞洲把腿往座位上一蹬,干脆闭眼睡觉。

    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转账下面还附了一句话你的手机多少钱啊?

    小鱼还在往外吐着泡泡,备注后面的正在输入中从头到尾就没有停过。

    傅辞洲手指点在桌上,看祝余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心里盘算着是自己不对还是别人不对。

    老师根本不看的,王应把本子接过去,我就差两篇没写,随便找点凑字数就行。

    傅辞洲把手机关上,随手扔到座位上。

    毕竟报道的时间比上课晚了一个小时,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寒假把大家憋疯了,七点四十左右教室就来了不少的人。

    傅辞洲深吸一口气,到底还是没忍住憋出了一个操。

    一个多月没消息,他没想到两人再见是这么个开场白。

    你来好早。祝余手指抹了一把桌面,看见是干净的才把书包扔上去。

    得坐上大半天,腿蜷着累的要死。

    手机被重重摔到座位上,随后又弹起来掉在地上。

    而且就这样也没在别人心里落个好,就他妈像傻逼。

    不过大家都在埋头抄暑假作业,不像祝余和傅辞洲还能这样悠闲地聊天。

    对方隔了许久都没再回复。

    虽然傅辞洲经常生气,但是自己的确不应该骗他。

    这就忙好了?专门从元洲回南淮的大事不到一下午就忙好了吗?

    傅辞洲脊背一挺,原本翘着的板凳前腿当的一声敲在了地上。

    给你钱你也不要,跟你道歉你也不听,你的小破手机被我弄丢了,糖画也给吃完了,你不是说吃完再给我买的么,不带你这样的。

    他把自己和祝余的对话框开开合合了好几次,两人的聊天记录依旧是一片空白。

    傅辞洲正翘着凳子玩手机,听后额角一跳,掀起眼皮看向祝余:不会说话就闭嘴。

    他忘了,这才是最致命的。

    忙什么呢?忙着在原地等他家司机过来接他回元洲。

    傅辞洲把手机关上,看了一眼闹哄哄的教室:你也一样。

    可是这一等等了整整一个二月,直到三月初开学,他都没等到的傅辞洲的信息。

    之前还总担心会不会生疏了,现在看起来是他想多了。

    心虚到极值大概就是傅辞洲现在的心态。

    忙的什么?

    少爷生气了生气了他又生气了。

    怎么还没有信息发过来?他都把祝余的屏蔽给取消了,那些被屏蔽的信息不应该发过来了吗?

    没良心,白眼狼。

    祝余跟倒苦水似的稀里哗啦说了一通,情之所至,忍不住扯着傅辞洲的胳膊假装抹眼泪。

    滚吧,再见了。

    祝余憋了会儿,似乎也明白是这个道理:但是你也不能一个多月不理我吧?

    祝余钻进被窝,捧着手机和他聊天。

    少爷,祝余收拾完毕,终于可以转过身专心致志地哄人,你是不是不看手机了啊?我天天给你发信息你都不回我。

    祝余安慰自己不急不急再等一会儿。

    而另一边,傅辞洲窝在轿车的后排,正盯着手机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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