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2/2)

    冰冰凉的,像是吸走了春天的寒,和祝余的皮肤一样。

    像条傻狗似的,完成了主人的任务叼回来了飞盘,然后哼哧哼哧的吐血舌头求摸头。

    嫌弃我?傅辞洲又刮了一下。

    美死了。

    下午项目多,班里没几个人,估计都去操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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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进了傅辞洲耳朵里,四舍五入那就是表白。

    广播站一条一条播放今天的班级得分统计。

    傅辞洲说不太好。

    又是一声哨响,裁判对着傅辞洲打了个手势,赛道外的围观人群唰的一下就朝他们投来目光。

    傅辞洲的比赛一个三点多一个五点多,中间隔了近两个小时,祝余还和对方一起去看王应扔铅球。

    不困了?傅辞洲问。

    傅辞洲看着祝余哭笑不得:你就跟个救援队似的。

    祝余把他的手拿开:痒。

    傅辞洲的手臂还架在祝余的肩膀,听到对方提问,也不去看比赛了:这个铅球应该是五公斤,所以扔得远一些。我以前练的是726标准重量,大概能推十四米吧?不过我现在肯定比以前推得远。

    傅辞洲捏住糖纸轻轻一拉,裹着糯米纸的奶糖就掉进了他的手心。

    祝余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让傅辞洲产生甜味的错觉。

    祝余眉梢一挑:怎么样?

    谁俩?祝余给自己也剥了一颗。

    一千米跑得很快,操场两圈半,大概四分钟左右就能结束。

    傅辞洲手指一抬,刮了一下祝余耳背:我练过的东西还多着呢。

    就算人和糖可以相似,他也觉得自己和糖一点都不像。

    他不顾祝余意愿,强行把人带去教室,两人拉来扯去,把王应一帮子人看傻了眼。

    可疑。

    结果下午就能枕他肩头睡觉,像只猫似的还乱蹭。

    五点出头,男子一千米最后决赛。

    祝余瞬间明了,怪不得当初他让老王扔个十米,对方说他瞧不起人。

    太牛逼了,袁一夏勾住傅辞洲的脖颈就是一勒,好家伙,竟然破了我的一千米记录!

    我睡什么睡?祝余把小鲨鱼招呼到傅辞洲脸上,一会儿你比赛了吧?我给你加油去?

    三点比赛了,祝余看了眼手机,下去吧。

    你俩挺像。傅辞洲抚平糖纸,按在了自己的桌上。

    可以,够野。

    最起码这玩意儿是甜的,他如果有味道,那顶多是苦里带酸还加涩。

    最起码,咸味也总比苦味好。

    祝余第一次被人说像奶糖。

    运动会第一天结束,各个班级稀稀拉拉收拾桌子班回教室。

    祝余的老脸又在地上铺了一层。

    傅辞洲胳膊撑着桌子,歪头托住自己下巴傻笑:祝小鱼,你这人,怎么这样?

    祝余从桌洞拿出不久前傅辞洲给他买的碘伏来:一会儿出汗疼了我就给你抹点。

    非正常同桌关系。

    爱情果然使人卑微,他认了。

    裁判吹了口哨,祝余拉拉自己的塑料袋:你松手。

    王应闯进决赛获得6分,傅辞洲直接打破校记录获得10分。

    傅辞洲举着手臂,胳膊上还凉飕飕的。

    糖是甜的,祝余舔了舔唇,咽下口中融化了的奶味,我又不甜。

    分明前几天还跟他闹别扭生气,甚至就早上的时候还说不想和自己说话。

    祝余拎着碘伏送他去了起跑点。

    出汗了,傅辞洲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疼。

    吃呗,祝余又掏出来两个,吃完还有。

    祝余眨巴眨巴眼,惊讶道:你还练过这个啊?

    原来他就没拿捏住这个项目的几个标准线。

    祝余动动脑袋,觉得刚才被刮过得地方痒得很,忍不住动手挠了挠。

    祝余一张老脸掉了一地,连忙道:你拿第一就告诉你。

    心情好,傅大少爷趁着大家都在教室闹成一团,提议道,我请吃饭。

    跑完别扑人,祝余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道,我给你抹碘伏。

    这个动作连带着带出一颗奶糖,红蓝相间的大白兔像个蝴蝶结一样蹦出来。

    可是傅辞洲就是特别肯定,原本说着玩的,到后来变得格外肯定。

    他把手按在自己的眉心,遮住脸原地遁走。

    傅辞洲弯腰捡起来:想吃糖了。

    给一棒子再扔颗糖,傅辞洲这一天被他撩拨得心绪起伏,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完事儿后还笑眯眯地合不拢嘴。

    最后一班以53分的高分位居首位,甩了第二名十一分。

    多少米及格吗?祝余抬眸去问他身边的傅辞洲。

    真欠啊,这他妈就是爱情吗?

    没等他说什么,祝余先拉住了袁一夏:你别碰他胳膊,破了的。

    傅辞洲瞬间舒服了,即便是被袁一夏晃来晃去,他都觉得格外舒服。

    没,傅辞洲手臂一伸,搭上了祝余的肩,我觉得挺甜的。

    但是对方肯定得让人疑惑,到最后祝余勉强同意自己是甜咸口的。

    什么破比喻。他心里觉得好笑。

    傅辞洲不依不饶:你先告诉我呗。

    毫无悬念,傅辞洲第一个冲线,他甚至甩了第二名一大截,听话地谁都没扑,乖乖站在祝余的面前抬起了手臂。

    糖还是奶糖,傅辞洲说,大白兔口味的。

    王应伸长脖子四处看了看:我同桌压根没找不到。

    校医院有支临时救护点,祝余最后看了一眼傅辞洲的手臂,我也就管你一个人。

    傅辞洲手指一点桌面:奶糖。

    人和糖也不能说像啊。

    而当事人祝余也很奇怪傅辞洲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他睡觉,这人积极的要死,连小鲨鱼都给他拿出来塞怀里抱着。

    傅辞洲瞬间眉开眼笑,心满意足地放开手回到自己的跑道上:我这必是第一啊。

    啥时候我同桌能这么关心我?其中一人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

    真是扛不住。

    嚯,十八米,还挺远,傅辞洲简直高呼666,不愧是老王,小身板蕴藏着大能量。

    傅辞洲侧坐在凳子上,看着祝余轻轻拍了拍桌子:睡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傅辞洲连赛都不想比,手指拉住祝余兜着的塑料袋就不放开,你凭啥就管我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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