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1/2)

    祝余有病吧听到了还逗他?

    难不成对方也没当真?

    可如果没当真的话,就直接说出来嘲笑了吧。

    妈的,他那时候说的那么认真,还能不当真?!

    傅辞洲心里乱成一团,想直接在马桶上安家,不出去算了。

    少爷,你好了没?祝余把两人的拖鞋拎着,我看了下地图,这儿离市中心还挺远,最近一班公交车十分钟后到最近一站,我们快点?

    傅辞洲回过神来,拿着水杯出了卫生间:嗯,走吧。

    两人去前台退了房,傅辞洲去开水机那儿接了杯热水。

    大热天你喝这个?祝余诧异道。

    你管我?傅辞洲语气不好。

    还没消气呢?祝余凑到他身边,撞撞傅辞洲的胳膊,别气了。

    我生气了吗?傅辞洲把杯子上下一倒,在手里拎着,我没生气。

    祝余和他并肩走出酒店,抬头看天空如水洗一般澄澈透明。

    出太阳了。祝余被晒得眯了眯眼。

    傅辞洲顺过祝余手上的拖鞋,自己拎着。

    都你拎啊?祝余绕到对方另一边,把那个水杯拿了过来,这个给我吧。

    烫。傅辞洲提醒道。

    祝余手指扣在杯盖上,举起水杯对着阳光一照,里面还有没有化开的冰糖。

    冰糖哪来的?祝余放下水杯,歪头问道。

    买的。傅辞洲目视前方。

    剩下的呢?

    吃了。

    你吃的?

    不行?

    一包小份冰糖也没多少,傅辞洲看着祝余入睡,嘎嘣嘎嘣嚼了一夜。

    乱撩人的狗东西,傅辞洲有些悲催地想,迟早嚼到你身上。

    试探 少爷,你好直接。

    两人一路溜达去了最近的公交车站。

    太阳挂天上烤着人,没一会儿就热了傅辞洲一脑门的汗。

    还没到啊?他开始后悔为什么不直接在酒店门口打车。

    快了,祝余低头看着手机,就昨天躲雨哪儿。

    傅辞洲想了想他们昨天在哪儿躲的雨,有那么几秒钟的的沉默。

    要进去回忆一下吗?祝余憋着笑问他,持久

    红绿色的闪光招牌在白天并不是那么显眼,但是熟悉的街道以及发黄的门帘都让他脸上烧得慌。

    傅辞洲阴沉着一张脸,抬手掐上了祝余的后脖颈:记得这么清楚啊?

    祝余脖子一缩夹住他的手:没有没有

    真没醉?傅辞洲俯下身子,低头沉着声道,挺会装啊?

    醉了醉了,祝余连忙道,我那点酒量,你还不知道吗?

    祝小鱼,傅辞洲手指用力,掐的祝余啊!了一声,你现在说的一句话我都不敢信。

    真的?祝余转过头问。

    傅辞洲一抬下巴:昂。

    那我告诉你个事儿,祝余招招手,把嘴巴凑到傅辞洲的耳边,昨天晚上你说的,我都听到了。

    一件破事玩三次,就算傅辞洲懒得和祝余计较,这次也忍不了了。

    来,跟我说昨晚上我说什么了,傅辞洲一勾祝余颈脖,把人往自己身上带,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直接就给你原地解决了。

    哎哎哎,热死了,祝余被傅辞洲勒得走路乱晃,我摊牌,我坦白,我瞎说的,我不知道。

    夏天的阳光炙热,混着少年爽朗的笑。

    祝余扣着傅辞洲的手臂,轻轻扫过去一眼,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眸子。

    少爷,你笑起来挺好看。祝余用手指挑了一下傅辞洲的下巴。

    你少跟我动手动脚,傅辞洲抓住他的手指,不然我动回去了。

    你动呗,祝余手指一蜷勾住傅辞洲的手,给你动。

    傅辞洲如他所愿,在祝余的下巴上捏了一捏:祝小鱼,你这话说的,想要我怎么动?

    还想怎么动?祝余抬抬下巴,换成王应我早抽他了。

    傅辞洲唇角抑不住的上扬:我就不抽?

    你好看啊,你帅,祝余把他的手拍开,你别挂我身上行吗?好热

    傅辞洲得寸进尺,和祝余的手搅在一起:我帅啊,帅哥挂身上不好吗?

    两人推来攘去,等了五六分钟才上了公交车。

    好在酒店地处偏僻,车上乘客不多,再加上开了空调,比在外面乱溜达舒服多了。

    祝余坐在靠后的双人座上,脑袋一抵车窗就打了个哈欠。

    傅辞洲拎起胸口衣服扇了扇,看着祝余侧脸的睫毛上下一个扑闪。

    困了?他问。

    有点,祝余揉揉眼睛,昨晚都没睡好。

    哦,没睡好,傅辞洲像是懂了,醒着的对吧。

    祝余瞥他一眼:你怎么老是纠结这个事。

    祝小鱼,傅辞洲拿过祝余手上的水杯,你要醒着跟我装,就是没良心。

    少爷啊祝余摸摸自己的左胸,往傅辞洲身边一倒,我一直都挺没良心的。

    他靠得自然,头一歪就枕在了对方肩上。

    傅辞洲的个头比祝余高了那么一点,当枕头不高不低刚刚好。

    汽车在柏油马路上平稳行驶,傅辞洲的目光越过祝余的侧脸,投向车窗外水泥围栏后的那片蔚蓝大海。

    雨后的海面温和无波,其上有海鸟掠过,发出一声短暂且尖锐的鸣叫。

    祝余的发还是很软,傅辞洲歪歪脑袋就能蹭上。

    他懒得去探究装与不装背后更深层次的含义。

    不管祝余听没听到醒没醒,对方都愿意继续呆在自己身边。

    这样就够了。

    高中、大学,还有以后。

    时间还有很多,日子也很长。

    他不急。

    七月开了个头,日子就唰唰往后翻。

    南淮一中不知道抽什么风,把原本两个星期的暑假直接砍了四分之一,七月刚过一半,十六号就提前开学了。

    开学当天班里唉声载道哭丧一片,尤其是王应,整张脸都快拧巴成抹布了。

    你说学校的有病吧?我都不求两个月了,两星期都不给我放完整?

    而且来学校又不上课,自习自习,自习个屁啊!有没有人一起去教育局举报的?咱们去匿名举报算了!

    许晨有贼心没贼胆,哼哼唧唧没什么反应。

    而后排傅辞洲和祝余,却对开学没什么意见。

    其中傅辞洲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要和祝余黏一起,别说上学了,上刀山他都乐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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