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2/2)

    傅辞洲,他声音有些发沉,对不起

    可能,可能适应一下就好了。祝余想松开傅辞洲的手,可是手指刚往后缩了一点,就被对方牢牢握住。

    吃完午饭,傅辞洲包揽了洗碗工作。

    祝余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回答不了。

    祝余怕傅辞洲会恨他,更怕傅辞洲忘了他。

    就像是有病,简直没办法出门。

    祝余会做梦,梦到过很多次傅辞洲厉声质问自己当初为什么反悔突然离开。

    曾经甚至严重到一点点相关都不可以。

    我当年干了很多蠢事,太幼稚了。傅辞洲揉了揉鼻子,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来,你也不要生我的气。

    那你适应。傅辞洲抓着祝余的手,两个手一起抓。

    祝余在原地犹豫几秒,最后还是听傅辞洲的话进了客厅。

    没关系。

    比如糖画、木雕、烟火、和小金鱼。

    我祝余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发现它们全都在发抖。

    你是不是不舒服?傅辞洲退开几步,我可以走。

    他不确定祝余是不是真的好了一些,干脆就把阳台的门给打开了。

    还好,傅辞洲还在门外。

    傅辞洲跟个木头似的,哐的一下把自己砸进沙发:好!

    而几乎是同时,傅辞洲就捕捉到了他的反常。

    他有一阵子特别怕鱼,就连一个卡通简笔画都怕得厉害。

    他的话戛然而止,低头一看,祝余抓住了自己的手指。

    他怕被抛弃,被遗忘,怕和傅辞洲的重逢。

    祝余转身看向傅辞洲:一年多。

    毕竟祝余现在都不敢靠近他。

    祝余点了点头,只是用手指拨拨叶片,好像也没事干。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祝余发现自己不能去想关于傅辞洲的任何事。

    这样可以吗?傅辞洲退到了靠近餐桌的地方。

    看这边是新盖的房子,搬来多久了?傅辞洲问。

    祝余看了他一眼,内心又开始莫名慌张。

    祝余又是点了点头,话少的让傅辞洲有些不适应。

    当初他的离开对得起所有人,可是却唯独对不起傅辞洲。

    一个相对来说不是密闭的空间,应该会让祝余舒服一些。

    祝余曾经担心的情况一个都没有出现。

    两人一左一右僵持几秒,最后祝余垂眸走到傅辞洲身边,拉着他的衣服把人拉去了沙发坐下。

    菜其实都没吃完,要洗的碗也不多,他没一会儿就洗干净,出了厨房发现屋里就剩祝余一个了。

    傅辞洲听后连忙站起来:我还是站那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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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没这个必要。

    祝余手指还握着门把,屋里的温热和走廊的冰凉交杂在一起。

    祝余没有再回答,他像是轻叹了一声,转身去了阳台。

    傅辞洲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祝钦大概是在给他们两人腾出地方。

    叔叔呢?傅辞洲朝次卧探了探脑袋。

    傅辞洲又回到了屋里。

    他攥紧拳头,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往后退了一步:先进来吧。

    祝祝余,傅辞洲按耐住自己呼之欲出的心动,低头看了看两人相握的手,我以前有很多毛病,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去追求我想要的。但是现在我会学着理解你,体谅你,知道要站在你的角度上去看待问题,去发现你想要的。

    祝余一下就慌了。

    傅辞洲分明最疼他了。

    可是事情却并不想他想的那样。

    祝余垂在裤缝处的手指蜷缩,目光在地板上来回扫荡。

    那的确没多久,傅辞洲说,不过元洲水土养人,住这儿挺好的。

    你慢慢说,傅辞洲抬起手掌,往下压了压,我不走,你不要着急。

    我之前也想买小房子,但是我姑说大房子她比较好串门,所以买了个三室的,就在东城那边,打车过去起步价,你有时间的话我随时可以带你过去看看。

    他听见傅辞洲放轻声音,小心翼翼地安慰:没关系的,我不在意。

    为什么他那么那么努力想要在一起,可是自己却一直不停在放弃。

    其实楼房离马路很远,按理来说没有多大的噪音,但是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仿佛耳边有什么消失了一般,接着傅辞洲的声音像是放大了很多倍,跟个炸/弹似的在祝余身边炸起。

    我站在这里可以吗?傅辞洲靠近阳台,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一些冷风。

    祝余和他隔了几步远,停顿片刻后指了指沙发:你坐吧。

    是啊,傅辞洲怎么可能和自己置气。

    我,我没事,祝余坐在傅辞洲的身边,双手微微握拳放在腿上。他的目光又开始飘忽不定,呼吸也要快了许多,我就是有一点点,不太舒服。

    阳台的门重新被打开,祝余的视线落在了门把上。

    大中午的去哪啊?傅辞洲不解道,不睡一会儿吗?

    他不在意。

    不是的!祝余胸膛起伏,说话微微有些带喘,我

    祝余呼吸一顿,轻轻垂下了手臂。

    傅辞洲掏给他一颗炽热滚烫的心脏,他却轻而易举地丢弃不再回头。

    我爸妈当年那样对你,我也应该跟你说句对不起。不是因为我爸妈道歉,而是因为我没保护好你。

    对不起,祝余低着头,说话声音抖得不行,傅辞洲,对不起

    门是玻璃门,包括窗户全部都做成了双层隔音的材料,这么一关门,倒像是把外面的声音都给挡住没放进来。

    出去了。祝余站在餐桌边上,目光有些躲闪。

    祝余认真听完,站在玄关微微发愣。

    我走我走傅辞洲拿过自己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连忙出了门。

    七年的分离,傅辞洲不在意。

    直到咔的一声,防盗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祝余这才缓缓睁大眼睛,赶紧追过去把门打开。

    心脏猛烈跳动了起来,傅辞洲的手掌温热,似乎都能感受到指纹间的摩擦。

    我站这儿挺好,傅辞洲把外套叠了一叠放在沙发上,你坐着吧。

    我之前浇了水。傅辞洲也走去阳台,但是站在屋里,没踏出去。

    就坐这吧!祝余微仰着脸,提高了些声音,我没事

    傅辞洲一边说着,一边把阳台的门给关上。

    我站着真挺好的,傅辞洲还在极力争取,你千万不要勉强自己,什么事情都要一步一步来。

    进来吧,他把阳台的门打开一些,外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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