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依附于你(2/3)
再往后,她在莫离的阴谋和谎言下,变成了他的妹妹,让他不得不生生的扼杀了自己对她的爱恋。
“是,主子。”黑衣人点点头,闪身消失不见。
不管如何,老皇帝都是八皇子的父皇。
顾瑾璃叹了口气,略有无奈道:“罢了,不想这个了,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语锋一转,她冷笑道:“不过,就这么窝囊的活着,还真不如痛快的死了好!”
顾瑾璃望着还在沁着血的伤口,幽幽道:“哥哥,他该不会是拿着我的血去做什么药引吧?”
八皇子踏进寿康宫的时候,皇后正在吃着秋蝉刚剥好的水晶紫葡萄。
皇后兴许觉得八皇子既然敢谋朝篡位,那便与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孩子判若两人了,那些什么尊卑孝道在他眼里已经存在了。
“笙儿,快包扎一下伤口。”记得昨天阿翘是从柜子里拿出来的创伤药,所以陈泽轩自己打开了柜子,直接将药给拿了出来,重新坐下。
陈泽轩冷声道:“去跟着主上,千万不要被他发现了。”
松开匕首,莫离满意的将玉瓶收好,二话不说,转身出了房间。
八皇子面色淡淡,语气却在不自觉中阴沉了几分:“那……母后如何想的?就让父皇一直这样不死不活的躺床上?”
八皇子沉默了会,缓缓道:“父皇中风了,母后应当知道吧?”
果不其然,皇后挑了挑眉,一副无所谓又暗中透露着得意的模样,“嗯,哀家知道。”
皇后见八皇子不吃,也不好再自己吃下去。
当初篡位逼宫,他自知做出了大逆不道的恶事,可却从未想过要了老皇帝的性命。
因为,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吃了。
不是他的,永远都不是。
“哥哥也是,不要太过忧心。”顾瑾璃笑了笑,温和道:“有我陪你共进退呢。”
“你的血有什么特殊功效吗?”陈泽轩动作一顿,抬眸问道。
见八皇子来了,她心情大好的招呼道:“皇儿,快过来坐下,尝尝刚进贡来的葡萄,味道真心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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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自己的血竟在眨眼间流了一小瓶,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师父……”
何况,谁知道她他要拿着她的血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找个机会,哀家派人在你父皇的药里做点手脚即可。”
“反正你父皇年纪也大了,该活到头了。”
还有一个尹子恪,他们这些爱慕顾瑾璃的男人,只能是她生命里路过的温暖过客而已。
她擦了擦手指上沾着的汁水,坐直了身子,慢条斯理道:“皇儿今个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笙儿,师父有师父的打算,你听他的话。”这时,陈泽轩突然开口了,并给了顾瑾璃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
顾瑾璃点头,用那只昨日割过口子的手拿着匕首,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头上轻轻划了一刀,往玉瓶里滴了两滴血珠。
正如八皇子一样,皇位不属于他,顾瑾璃也一样不属于他。
顾瑾璃摇头,缓缓道:“疼倒是其次,我现在最好奇的是他要我的血做什么。”
起初,他只以为她与寻常女子不同,再加上是亓灏的女人,故而多了些兴趣。
而现在,他们不是兄妹,可他们之间也不可能有男女之情。
勾了勾唇,她随意道:“反正你父皇现在也对你造不成什么威胁了,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八皇子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着,他垂下了眸子,轻声道:“是啊,这样活着,确实没什么意思。”
见顾瑾璃犹犹豫豫,莫离的语气冷了几分,“笙儿,师父何时害过你?”
因为,他怕自己沦陷在她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眸里,舍不得离开。
皇后不仅知道,而且她还是罪魁祸首。
“好像没有。”顾瑾璃看着被陈泽轩包扎的手,想了想,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难不成,我的血还能解开什么封印?唤醒什么神兽?”
眼眶有点发酸,他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
陈泽轩眸光暗了暗,揉了揉顾瑾璃的脑袋,“你的身子还没好利索,好好休息吧。”
毕竟,在他未开始揣摩人心,筹谋算计之前,老皇帝确实像是个慈爱的父亲一样,很是疼爱他。
八皇子看着皇后这一身极尽奢华的服侍,恨不得把整个皇宫里最昂贵华丽的衣服首饰都穿戴在身上似的,扬起的嘴角溢出一丝嘲讽:“母后喜欢吃,就多吃点。”
不等顾瑾璃反应过来,手指头上一痛。
皇后听着八皇子这话,以为他这是赞同自己的想法,唇间的笑意越发的明媚:“皇儿,你现在身份不同了,莫要亲自动手,免得招人口舌。”
想来,这便是天意吧?
“笙儿,痛不痛?”陈泽轩赶紧用帕子包着顾瑾璃的手指,满眼心疼。
陈泽轩冷笑一声,然后打了个响指,“来人。”
虽说伤口没有陈泽轩那么深,但要再为了莫离割上一刀,顾瑾璃心里是不情愿的。
后来,也不知道怎的竟陷了进去,一发不可收拾。
一个黑衣人瞬间应声现身,拱手道:“主子,有何吩咐?”
谁知,莫离竟嫌弃顾瑾璃的力道太小,割的伤口太浅,以至于流出来的血太少,一把握住了匕首,加重了力气。
这种疼爱,虽然不及亓灏,可却也是单纯的父爱。
细长浓密的睫毛挡住了他眼底的滚滚寒流和无限的恨意,薄唇轻启,他对秋蝉道:“秋蝉,你出去,朕有事情要单独对母后说。”
“好。”陈泽轩点点头,没再去看顾瑾璃。
八皇子之所以问皇后,不是在试探她,也不是在等她的回复,而是想看看她会给出个什么反应。
顾瑾璃心里冷笑,就不好意思直接打莫离的脸,反问一句,你何时没有害过我?
关上门后,陈泽轩伸手轻轻抚摸着门框,如同隔空抚摸着顾瑾璃的脸一样,神色是压抑着的痛苦和难过。
“你父皇的身子本身就不好,还气性这么大,这次好在是没什么性命危险,也算是让他长个记性了。”
“呃……”陈泽轩听罢,哭笑不得:“兴许吧。”
顾瑾璃昨天刚与陈泽轩二人滴血验亲,手指头上已经割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