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大事(重修版)(2/5)

    &esp;&esp;她心中暗喜,嘴上却说:“代教授懂礼貌,我们这些人虽是借住,也跟客人差不多,代教授怕我们尴尬,才会常常在外面陪着我们的。”

    &esp;&esp;给她找一个爱她的、能保护她的丈夫够不够?

    &esp;&esp;她还想找到更多、更多能保护她的东西。

    &esp;&esp;杨玉蝉说:“无为讲代教授现在都爱在客厅里待着了,以前他都是在书房里看书。”

    &esp;&esp;所以,她纠结了好几天都没有说出口。

    &esp;&esp;她担心这会伤了苏老师的心。

    &esp;&esp;——有时她都觉得她真应该把这孩子关起来。

    &esp;&esp;昨天晚上,苏纯钧是未婚夫,所以他可以跟上去,唐校长是师长,他也可以跟上去。她是母亲,却是一个女人,所以她不能跟上去。

    &esp;&esp;那女性也可以利用男人,来获得同等的男权。

    &esp;&esp;他们两人应该是因为爱而结合,而不是为了躲避日本人。

    &esp;&esp;张妈随口应道:“好好好。”过一会儿,张妈又来,端着两杯咖啡递给她:“给你,送去给代教授喝吧。我才煮的呢。”

    &esp;&esp;她并不想扼杀杨玉燕。假如她是一个简单粗暴的母亲,她可以把她关在家里,一遍遍的打她,直到打断她的腿,打得她再也不敢在外面张牙舞爪,放纵她的聪明。

    &esp;&esp;所以他与她都没有说出口,只让那一点点心有灵犀融化在每一次的眼神交汇间,每一次的交谈中,每一次的笑容里。

    &esp;&esp;但两人都不是少年了。

    &esp;&esp;她没好气道:“哎哟,你就多做两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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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p;&esp;可她又要怎么去帮助自己的孩子呢?

    &esp;&esp;于是,她也常常在客厅里留连。

    &esp;&esp;可每一次她都想质问自己:祝颜舒,你只能想出这种办法来吗?你除了把她关起来,就没有别的主意了吗?那这样的你,跟那些没有读过书的女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esp;&esp;她犹豫过好多次。

    &esp;&esp;她想对他好,又不知怎么才是好。有心要送他礼物,又担心他会觉得她一身铜臭。只好对张妈说,让张妈多做些代教授爱吃的饭菜。

    &esp;&esp;而她也自大的觉得,他在对着她的时候笑容更多,声音更有磁性,语调更温柔。

    &esp;&esp;她接过来两个杯子,道:“人家哪里喝得了两杯?这都几点了,喝了晚上不用睡了。”

    &esp;&esp;一个母亲怎么能觉得给自己女儿的已经够了呢?不管是爱、保护、还是优越的生活,都永远不够。

    &esp;&esp;正好,她亲妈也有一件事打算说出来吓孩子一跳。

    &esp;&esp;以前她总是涂着鲜红的口红,打扮精致,头发上的每一个卷子都要一丝不苟。

    &esp;&esp;他有他的事业与理想,他的学生,他的学校。

    &esp;&esp;她道:“客随主便,现在桌上的饭菜都是我们自家人爱吃的,也不知道人家代教授爱吃什么,好歹做两道人家爱吃的。”

    &esp;&esp;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无知者无畏的走向前。

    &esp;&esp;所谓男权,就是男人可以行使的权力,在与女性相比,男性具有女性所不具备的优越性和便利。

    &esp;&esp;在这之前,祝颜舒与代教授有过一场不那么浪漫的谈话。

    &esp;&esp;她比在家里时更注重妆容。

    &esp;&esp;现在她总是会在睡前喷上香水,让残存的香气在第二天环绕在她身上,让他与她在一起时,只能闻到似有若无的香味,就像她对他的心意,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esp;&esp;被男权限制,还可以反过来利用男权。

    &esp;&esp;张妈道:“现在哪里是我做?全都是无为在做。代教授以前吃无为做的菜就可以,我们来了就不可以了?我倒觉得,现在饭桌上的菜比代教授以前吃的精致多了呢。”

    &esp;&esp;她找到了苏纯钧,他可以提供给她的女儿富足的生活,最要紧的是他爱着她,一个充满爱的环境是优越的,爱会像润滑油一样(汽车润滑油,不要想歪。作者语。)包裹住婚姻中充满梭角的地方,让她过得舒适又安泰。

    &esp;&esp;这个世界并不承认女人有独自行走的权力。

    &esp;&esp;可这还是不够。

    &esp;&esp;她与他之间,是有那么一点点暧昧在的。

    &esp;&esp;上回,祝颜舒看到了杨玉燕在招惹是非上的巨大潜力,深刻的认识到自己能力不足。

    &esp;&esp;而她有她的女儿,新的生活,新的理想和事业。

    &esp;&esp;她并不是一个自大的女人。早在杨玉燕这个年纪,或许她是自大的。但在失去父母的扶助,独自一人带着两个女儿生活了这么久之后,她早就学会对男权社会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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