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风球[先婚后爱] 第109节(2/2)

    是,他比她前任蠢,坏,对她不够好。

    “你就是个混蛋!庄少洲!”

    “我没有想到你就是一个填不满的深渊,我再怎么努力都取代不了他。”

    次日清晨,陈薇奇顶着肿成核桃的眼睛,戴着墨镜出现在餐厅。

    所以她到现在还要默默念着她的前任。

    她不明白庄少洲为什么要说这些,难道她给他的爱,他看不见吗。

    “对、我是比你那位周先生蠢,比他坏,我比不过他在你心里的位置,我做了这么多都是bullshit,你喜欢他,喜欢到第一次和我见面就要为他说情,让我不要动他,在纽约那晚,我对你告白,你躺在我怀里说对不起他,你喝醉了说醉话都想着他。为了怕我怀疑,你找你大哥借车都要去接他,怎么,你去接他做什么,你和他去约会?我去外地出差,你就在办公室里查他的照片睹物思人,陈薇奇,你就是个没心没肝的女人,我告诉你,既然你非要喜欢他,非要在心里给他留一个位置,我没有办法把你的心挖出来,把他抹去,但我可以让他永远消失在这个地球上。他还想风风光光去戛纳走红毯,他做梦。”

    “tanya,你知道我根本没有冤枉你。”庄少洲俯身过去,掐住她的下颌,阴沉的双眸一瞬不瞬地咬着她,“我知道你嫁给我是不得已,你和他分手也是不得已,我知道你喜欢他,爱他,全天下人都知道。我不在乎这些,我想着结婚后我们能够建立感情,培养感情,总有一天能超过他在你心里的位置。”

    “不是……”陈薇奇眼底泛起泪,“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

    “我的文凭。”他嘲讽地一笑,“就算是买来的也要比你那位前任学历高。”

    一颗眼泪滚下来,无声地。

    也不要企图用眼泪来让他心软。他不可能再把这件事轻飘飘翻过去,然后他们又重新回到之前,像一对同床异梦的假夫妻。

    陈薇奇一时耳鸣,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就这样抬手打了庄少洲一耳光。她的心跳噗通噗通,手掌火辣辣地,麻木地和庄少洲阴沉的目光对视。

    被脑浆和鲜血泼了一脸的她都没有哭成这样。

    陈薇奇连鞋都没有穿,跑回了主卧,狠狠摔上门。

    陈薇奇冷漠地咬着香肠,把这根香肠当成庄少洲,嚼碎,咬烂,吞进去。

    一夜无梦。

    什么纽约,什么借车约会。她根本听不懂。

    “你让我怎么信。你先不要激动。”庄少洲蹙眉,怕她情绪太激动气坏身体,于是把声音放低了,气息也克制着。

    她还要多爱他呢。

    宝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她关在卧室里,见她终于回来,摇着尾巴迎上来,围着她打转,仿佛在安慰她。

    离家出走 唯一的,确定的,百分之百的……

    陈薇奇气到头晕,倚在沙发上,她有些失心疯了,故意气道:“对,你的学历比他高,但你比他蠢千倍万倍,也比他坏千倍万倍!”

    让她不激动?她压着起伏的胸口,眼泪哗啦啦滚下来,“你就是个混蛋!听不清楚人话分不清事实的蠢蛋!你的文凭是买来的吧——”

    她伸出手想碰一下他,又想到下午在办公室时被他冷淡地抽开,心底许久没有开启的防御机制再度启动,她紧握住手,没有动。

    “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你对我的喜欢,永远都比不过你对他。这些话我不想说,我想藏一辈子,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的底线,tanya。这一年是我在陪你,是我在吻你,是我睡在你身边,进到你身体里面的人是我,你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你和他认识了快十年,是不是非要我也要用另一个十年去换他和你的十年。”

    “不要提前告诉庄少洲。如果您通风报信,我就再也不回来了。”

    陈薇奇好笑地看着他,他还

    还要怎么做呢。

    陈薇奇吃完早饭,拎起那只三百万的鳄鱼皮手袋,高跟鞋踩得杀气腾腾,一路走到车库,本来要坐那台库里南,她忽然转头,改为坐上那台阿斯顿马丁。

    “叔,今晚不用备我的晚饭,我有事,这两天都不回来。”

    还是她和周霁驰曾经在一起的事实就是一根刺,已经深深长在了庄少洲的心底。

    “这是怎么了?夫人。少爷今天有事一大早就出去了,所以没陪您用早,您别怪他。下次我告诉太太,让太太批评他。”辉叔抠脑袋。

    辉叔纳罕,不懂这对小夫妻怎么了,一个一大早什么都没吃就出门,脸色沉得像是别人抢了他老婆,另一个干脆戴着墨镜吃早饭,一言不发。

    辉叔:“啊?您今晚不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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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简直是荒谬。

    庄少洲被她打了一耳光,面容依旧俊美,但沾上了一丝狼狈,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这样看着她。

    京城,刚入夏,气温和天气都处于一种惬意的状态,没有秋冬那么干燥,吹来的风很柔和,街道两侧的梧桐、槐树郁郁葱葱,等到盛夏时节,便能成为纳凉人的天然伞盖。

    庄少洲蹙眉,“就算是我戳穿了你,你也没必要恼羞成怒骂人。”

    庄少洲深深吸气,这里没有烟。他今天抽烟抽太多了,胸口都有些憋闷,此时被陈薇奇气到手指都在发抖。

    荒谬。

    “我说了我现在只喜欢你!”陈薇奇激动地语无伦次起来,声音拔高到尖利:“你为什么总是不信!”

    辉叔:“………”

    ……

    陈薇奇就这样坐在地上,把小狗搂进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辈子第一次哭到这样放肆,这样委屈,像个受了欺负的小朋友。

    庄少洲无情地把这颗眼泪擦掉,“不要哭,tanya,你不是遇到事会哭的女人。我都没哭呢。”

    蠢到连她现在爱谁,对谁好,想和谁共度余生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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