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奶(2/2)
冯清清将大衣的牛角扣逐一系好,拧开门锁的刹那,发出的脆响惊起半蹲的陈星铭。他正在擦拭地板的痕迹。
第一节课下课,冯清清趴在桌上,悄悄觑着门口,陈星铭这时才回来。
乳汁排空的畅意,躲过危机的窃喜,甚至他唇舌间属于她的甜腥,无一不让她大脑晕眩,难以自持。
说着不等冯清清回答,他垂下头颅,轻轻拉开她手,将唇瓣贴上左乳,手牵住她的双手放在自己头上,收起牙齿,忽轻忽重地吮吸起来。
因为,说难听点,她还不能确定什么时候会再次用到他。
她只来得及瞥见讲台边缘掠过的鞋尖,转瞬已被按在阴影里。
她猛地闭紧双眼,却仍感觉有道雪亮的光线穿透眼皮,直直劈开两人交迭的身影,将所有隐秘的纠缠照得纤毫毕现。
银丝断裂的瞬间,理智的弦也在瞬间挣断,陈星铭后退一步,撞到黑板,他身形晃了晃,顾不上太多,匆忙掏出阴茎,一手拿过讲台沾满血迹的纸巾,覆在其上。
虽然没有找到同病相怜的知音,但冯清清在各种帖子下发现了一个好物推荐。
她咽了咽口水,手指打着哆嗦,搜索同款吸奶器,按下‘立即支付’。接着,迅速关掉手机,扔进了桌肚。
冯清清赶在上课铃声响起,回到了座位。给顾让回了信息,和梁聿淙告了假,并在黄莹开口问她前,结结巴巴地说出她提前想好的借口,她疼得受不了去医务室开了点止疼药,并在回来时肚子疼,上了个厕所。
房间再次陷入黑暗。
同时,她去网上搜索有无和她出现相同情况的女生,值得开心的是,有相当多的女生都有过堵奶、涨奶的情况,不过她们是孕妇而已。
窗棂发出的轻响惊得她脊椎一颤。
“已经冷透了,吃了会拉肚子的。喂喂——我是老师吗?怎么听我说话也走神?”黄莹叉腰,不满道。
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的云海之中,思维变得迟缓而绵软。紧贴在腿侧的灼热,她已无暇去顾及,只是下意识地纵容着他的动作。
好,好得很。他恨恨地用齿尖磨咬乳头,狼心狗肺的东西,应该让你多吃点苦头的。
陈星铭冷笑,不过他怎么能允许机会从他指缝溜走。在她抬起眼眸前,连忙换了一副面孔,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深情,真切表白道:“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我知道,有时你对我某些过分的行为感到不满,但从今往后,我会尽量克制自己,你说什么我都愿意改,只要你能感受到我的诚意。”
“锁住了,打不开。”
敏感的乳头被牙齿磕到,冯清清痛得嘶了一声,陈星铭歉疚地看她一眼,讨好地用舌尖裹住,舔吸安抚,含糊道:“对不起。”他很快垂下眼眸,浓密的眼睫掩住眸中的盛怒,简直难以置信,小荡妇竟敢把他说来宽慰人心的假话信以为真,当面指摘他性格的缺点。
她手指一颤,忽地重重拉上了门,落荒而逃。
清清猛然推开陈星铭,脸上瞬间血色尽失。然而,没等她从惊恐中回过神来,铁箍般的手臂攫住她的腰肢,整个人被凌空抱起。
冯清清死死咬住下唇,生怕发出任何一丝声响,腰肢僵硬地弓起,只能由他摆布。
长时间的心惊肉跳和压力之下,饥饿的感觉几乎被彻底压制,冯清清摇摇头,“好像还不饿,等我饿了吃你给我打包回来的就行。”
是黄莹和顾让的声音。
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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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分别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忽然转动门把的声响传来。
冯清清的目光匆匆从那几缕银丝般的黏液掠过,鼻腔里残留的腥膻气突然变得浓烈,
他似乎控制不好力道,毛毛躁躁的,性格也是一言难尽,时而暴躁,时而温顺。冯清清微蹙的眉心,隐隐透着几分烦扰。但在弄清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之前,她还不能立刻与他撇清关系。
她迫切地需要一场发泄,冲散蛰伏在骨血里的躁动。
黄莹一脸狐疑,不过冯清清小脸酡红,说话清脆有力,看起来是比上午的时候好多了。
“没人,去别的地方再找找吧。”顾让巡视一圈,挑开窗帘的指尖收回,砰得一声,关上了窗。
推开的窗扉间,白光如探照灯刺入黑暗。
他们克制不住地大口喘息起来。陈星铭咽下最后一口腥甜,来不及平复呼吸便仰头寻索她的双唇。唇瓣擦过她微张的嘴角,带着几分急切的试探。冯清清推抵他肩颈的手悬在半空,良久缓缓落下,齿间泄出半声呜咽。
黄莹的手在她眼前晃晃,“我说话你听见了吗?要不要去小卖部?你中午没吃饭不饿吗?”
冯清清趴在桌上,陈星铭埋首在她胸前的画面,时不时跃入脑海,实在令人脸红心跳。她沉思良久,下定决心,周末去看医生,在此之前,如有类似情况发生,能自己解决就绝不让第二人知晓。
两人躲在讲台的一侧。陈星铭双膝跪地,弓着腰,不顾阻拦,执意垂下头,叼住乳尖,继续吮吸起来。
冯清清立即求饶,幸好有身体不舒服这个幌子,黄莹并没过多纠缠,还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话太多后,给足冯清清空间让她好好休息。
“清清应该不会在这里吧?清清?”有人拍了拍门。
直到三天后,快递员给她打电话,她才知晓,地址没改,吸奶器送到了家里。
良久,头顶传来一声喟叹。
冯清清胡乱拨弄他的头发,坚硬的发根刺戳掌心,带来的细微痒意与胸膛的汇聚在一起,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她迷蒙地看着弯腰伏在她胸前的少年,轻声开口:“你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简直让人捉摸不透。啊,你不会又要说,因为喜欢我才会丧失理智。”她用促狭的口吻,“如果你真的愿意改,这点我想很有必要。不过我只是说说,你没必要为我做什么。说起来,为什么你不能再瞒我久一点,或者你能恢复曾经的脾气秉性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为什么你能变得那样快,嘶——”
陈星铭重重闷哼两声,突然推开她,狼狈地直起身,冯清清茫然地睁眼,湿软的舌尚未来得及收回,情色地坠下一根淫丝,同时她抬起脸。
紧张刺激的氛围下,人的五感似乎被开发到了极致。